邪恶警察部队中的好人(一)

连载:新书《为你而来》【第十一章(下)】

泽农‧多尔奈基
font print 人气: 3
【字号】    
   标签: tags: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他们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把我们带到后排,盘问我们每一个人。屋内出现了一种兴奋的气氛,多么好的机会啊,可以深入地向人讲真相。他们肯定会英文,我准备畅谈一番。大约盘问了两个人之后,一个人过来叫我。我微笑着起身随他走到后排。

他指向一张椅子,我坐下来,笑着看着这个男人,用相当友好的语调向他问好。他有点吃惊,答道:“挺好。”这让他有点不自在,因为他的上司就站在那里。

警察:“你好,为什么来天安门广场?”
“来说法轮大法好。”
“我们必须给你照相。”
“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们想用它来做坏事,我不能让你们那样做,我知道那对你们不好。我过去也曾经是一个不好的人,而我伤害得最深的人就是我自己。我不想帮助你做坏事,伤害你自己。我不会做。”我答道。

警察:“不是,我们需要你的照片存档。”
“不要这样说,你知道这不是实话,你知道你们这些人想要用它来做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别告诉我你们不是为了那个目的。”

我这直截了当的讲话方式为整个谈话定下了调子。我没有准备听他们这些赤裸裸的谎言。接着,摄影师和其他警察离开了。

这名警察接着问:“你们来了这么多人,来自这么多国家,谁组织的?”
“我不知道。”
警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是怎么知道有这个活动的?谁制作的横幅?”
“我看到电子邮件上有关于这次活动的讨论。讨论的两个人认为这不是一个好主意。事实上有好几名法轮大法学员认为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警察感觉有点吃惊:“他们认为这是一个坏主意?”
“他们确实这样认为。”我说。

他露出不解的表情,所以我解释道:
“法轮大法不反对中国,我们喜欢中国,我们不想让人们误会我们反对中国,我们不想被误解。我们只是感到对法轮大法和学员们的迫害是错误的。我们不想让人们误解我们,由于有这么多的谎言在传播,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地揭露谎言,而不是起到反效果。”

看来我的话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开始倾听,而不只是讯问。
问:“为什么你认为法轮大法好?”
答:“法轮大法改变了我的生活,帮助我戒除了过去沈溺的烟酒毒品。他给我提供了对生活和事物的更加深刻、更加博大精深、更加清晰的理解。法轮大法也使我的母亲和朋友们受益无穷。”

问:“如果你可以在加拿大修炼,就待在那里炼。你为什么要来中国?法轮大法在中国是非法的。”
答:“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热爱中国文化。”

我指向他身后三幅非常大、非常美丽的中国画继续说:“看看那些画吧。你没有看到那些画是多么美丽吗?它们的美丽来自于你们的文化,而现在你们正在攻击无辜的人们。我想向中国的每一个人呼吁。此外,你们的国家主席告诉你和中国人民,法轮大法在其他国家都被禁止了,我来这里就是向你们和你们的人民展示真相,别无其他目的。”

问:“你们为什么不通过呈递信件来呼吁呢?你们可以给政府写信。”
此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我们的信被多伦多中国领事馆扔到垃圾箱或扔到街面上的情景,于是非常严肃地答道:“你知道政府没有人会读我的信,你知道我递信会毫无效果。”

他正要说什么,我迅速而严肃地打断他:“这点我清楚,你也很清楚,所以不要再问这些问题了。如果我想向中国的每一个人呼吁,天安门广场是我唯一可以做这件事情的地方。”

他沉默地坐在那里,我继续说道:“看看我的护照。”
他打开护照。
我问:“为什么我有两个签证?为什么其中一个取消了?”
他看着护照,不解地重复着:“为什么你有两个签证?为什么其中一个取消了?”
“我自己取消了它。我本来准备初秋的时候来,但是我改变了主意,因为我不想被误解为反政府、反中国。看到这个电子邮件后,我又重新考虑了我的决定,最终决定来。捍卫真理是更加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来了。因此我才能坐在这里和你谈话。”

他听着,开始知道这不是某个令他的国家尴尬或反对他的领导层的大阴谋。我讲的事情既简单又实在,我用一种坦率而庄重的方式告诉他一切。现在,他不再说话,只是倾听。我想起两位女生昨晚对那幅竹子图的诠释:“它代表了在任何环境中挺身捍卫真理。”

“你知道中国的竹子图吗?你知道它的含义是什么吗?”我用手指点着桌子,非常严肃而充满热情地说。
他点头。
“这就是为什么我来这里。这就是为什么我来中国——捍卫真理。”

至此为止,他真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因为我对中国文化和人民的那颗心是真诚的,没有任何谎言可以掩盖住这个事实,这个现实就摆在他的眼前。他只是坐着,看着那张纸。他本应把我所有的回答都写在纸上,但他不知怎么写。他的嘴半张着,眼睛茫然地看着纸。

突然,他用严厉的口吻说道:“好,好,我要问这样一个问题。”
他的上司正走过来。对他来说,这一定是不容易的。
我用温和的语气答道:“我会回答你的问题。”
警察:“你的行李呢?”
“我没有带在身边。”
“你没有带任何东西?!”
“我就是带着我的心。还需要什么呢?”

此时,他已经习惯了无言以对,所以没有再追问下去。然后他把写在纸上的内容给我翻译了一遍,基本上是重复了我们对话的整个内容。

警察:“……然后你说法轮大法好。”
我曾花了很多时间练习怎样写中文的“好”字,他写的不像“好”字,于是我说:“那不是‘好’字。”
警察:“那是‘好’字。”
我伸手拿笔:“不,那不是!让我给你写这个字。”
警察:“不行!你不能写任何字。”
“可那不是‘好’字。”
“我就是这样写‘好’。”
“那你在另一张纸上再写一遍。”
他重新写了一遍给我看,这回看上去明显像“好”字了。
警察:“好了,现在是不是好些了。”
我说:“不行,要写‘非常好!!!’”
他没理我,继续说:“接着我问你是否还有什么补充的,你说的是‘没有’,对不对?”
“不对,你没有问我是否有要补充的内容。”
警察:“好好,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有,让我想想……”我摸着下巴。“好吧,写上,法轮大法帮助我戒去了烟酒毒品,教我做一个好人。”
警察:“我可不可以就写法轮大法改变了你的生活?”
“不行,照我说的原样写。”
警察:“好吧,你可否慢些重复一下你的话。”

我为这一切感到吃惊,他真的改变了,他现在在听我的。他本来不是试图恐吓我吗?有的警察对人拳打脚踢,有的推挤喊叫,然而他却是无可奈何。这时,我感到了善的力量。我没有担心自己的安全,我只是希望他有机会了解真正的法轮大法学员是什么样的人。我以此为出发点,发自内心地为他好,所以我的声音是坚定的,而他也没有感到不舒服。我们是平和的,但是不意味着你可以操纵我。

警察:“还有要说的吗?”
“有。你写,迫害法轮大法就是迫害全中国的人。法轮大法是真正伟大的。”
此时摄影师回来了。

警察:“好。在这里,这里签字。”
我问:“这是法律文件,是吧?”
警察:“这不是非法,这完全合法!”
我说:“我的意思是,这份文件是法律文件,是不是?”
警察:“是!”
“那么我需要一名律师,或者至少要有一名加拿大领馆代表,否则我不能签字。”
警察:“好吧,我替你签。”
“等等。我还想让你写上李洪志先生是真正伟大的!”
警察:“不行,如果你不签字,你就不能补充内容了。”

由于那名摄影师在场,我决定不签字。我不想给他们机会拍摄我签字的录影,然后宣传说我签字声明“反对”法轮大法。

警察:“好!法轮大法改变了你的生活,我可以接受这个,但是却破坏了我的生活,我有家庭和工作,我很幸福,为什么我要有这样的麻烦。”
他明显是指与法轮大法学员持续不断的接触。
“你的生活是被中国主席破坏的,是它让你这样拚命地迫害无辜的人们,而不是法轮大法让你这样做的。事实上,它也是在迫害你。”
警察:“好了!够了。到此为止,我要问问题。”
“我会回答你的问题,不用担心。”
然后他的上司走过来,用中文对他说了几句话。
警察:“你必须照相。”
“我刚才说了,不行。”
警察:“你必须照。每个人都得照,我们需要照片存档。”
“不行。”
然后他的上司又嘟囔着什么。
警察:“如果你不照,你就不能回家,人人都可以走,我们会把你留下。”

不知为什么,我感到了恐惧,网路上那些文章的描述浮现在我的脑海。他们也会拷打我吗?但是,我仍然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另一名更高级别的官员走过来,可笑地摆出他们想让我摆的姿势。现在两名摄影师不断拍照,但是我像意大利人那样说个不停,胡乱挥舞着我的手,因此他们的镜头都被挡住了。我一边继续同这些官员说话,一边用我眼睛的余光观察,这两名摄影师试了几次都失败了。他们用的是数位照相机,因此拍照后可立刻查看图像,但是相机里没有出现图像。我的抵制和周旋最终弱了下来,他们拍到了想要的照片。我后来认识到自己不应该同他们“玩游戏”,我应该就是拒绝,然后转过脸去。他们走后,我叫那位上司坐下来与我交谈。我想要告诉他,法轮大法好,他则想要告诉我他认为不好。我问他,如果真的如此不好,为什么法轮大法在中国已经普及了七年?他生气地走开了。@(待续)(http://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一位名叫泽农的加拿大男孩和另外三十五名来自不同国家的西方人,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上打开了印有“真、善、忍”的巨型横幅,他们希望把共同信仰的法轮功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中国人民看……
  • 问:可否再具体一点说一说,到底是什么可以把一些很难改变的不好思想或习惯改变过来?
  • 1月24日,欧洲“为你而来”合唱团继1月17日,18日在纽约首次登台之后,又一次受新唐人电视台邀请在首届全球新年晚会法国巴黎分会场演出,地点是巴黎的高贵典雅的加沃音乐厅。
  • 亲爱的全体中国朋友:
    我将与来自世界各地的许多西人法轮功学员一起到天安门广场,展开一面写着“真、善、忍”和“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我们多数人将在那儿打坐,几个人举起横幅。
  • 为了不引起中国对乔尔的注意,我们决定各自去中国,因为我们接触越少,乔尔不暴露身份地离开广场的可能性就会越大。但我们觉得搭同一辆计程车到多伦多的皮尔森国际机场不会有什么问题。
  • 我睁开眼睛,觉得刚才并没有入睡。我听说人们在濒临死亡时,会看到他们生活的过去一幕幕在眼前闪过。我也是处于濒死状态吗?这也不像是闪现,有点不寻常的感觉。我疑惑,我在做什么?我怎么到这里的?一种紧张的情绪又控制了我。然后,我的回忆被机上广播中传来的机长的声音打断。
  • 机长的声音传来:“好了,看来我们已经解决问题了,十分钟内我们将会进入跑道。”
    当飞机进入跑道时,我靠在椅背上,回忆起我在香港度过的时光。对我而言,那一切是如此不可思议:当我们举着写有“真善忍”字样的横幅,穿越街头巷尾游行时,中国正在以“危害社会”的理由,迫害法轮大法。
  • 飞机在温哥华冲向云霄时,我从小小的飞机窗口俯瞰着海洋的波涛,落矶山脉变得越来越小,浮云越来越大。我在座位上坐好,感到在生活的众多伟大事物中我是那么渺小。生活是如此的伟大、无限,而我能成为其中的一分子是多么荣幸。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我直视前面的椅子,坚定地对自己说:“我要去中国的首都,给中国人带去这样的信息──整个世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 机长:“我们很快就要到达北京了,如果你从左面窗口俯瞰,就可以看到中国的长城。”每一个人都在嘟囔,“那层雾是什么呀?”我放眼望下去,看到北京出了名的可怕的沙尘烟雾,像一顶灰色的大帐篷一样笼罩着北京城。我从来没有想到它真的像每一个人说的那么糟糕。
  • 天安门广场很安静,游客们漫步说笑着。孩子们在放风筝,还有人在踢球,或欢快地四周跑着。他们看来很快乐,但我也禁不住为他们感到难过,因为他们的笑声转瞬即逝。由于他们国家当权者的邪恶,使得法轮大法的神奇对他们来说还都是一个谜。他们浑然不知他们心爱的国家正在经历着一场劫难。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