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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昏昏欲睡 嗜睡症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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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25日讯】(大纪元记者李亚妮编译报导)沃塞斯特(Wayne Worcester)是美国康迺迪克州立大学新闻系教授,他亲自撰写他自己与嗜睡症抵抗的故事。

我从来没有睡不着觉的麻烦。我在火车上打盹﹐打呼噜﹐错过站不说﹐还一直睡到终点﹔我洗澡的时候站着就睡﹐直到水变凉把我激醒﹔我的牙医要继续钻我的牙﹐得把我摇醒。真怪, 我随时可以睡着。

美联社报导,政府说我这样的人危险﹐据美国高速公路交通安全管理署(National Highway Traffic Safety Administration)说﹐每年由我们造成的交通事故大约是10万起, 由此受害的男女老少约71,000人, 包括我们自己, 1550人过早的见了上帝﹐所以﹐我在红绿灯的当口打盹让别人按喇叭的时候﹐我想最好找个大夫看看。

我找到马克卡沃利克(Marc Kawalic)博士主持的辛辛那提州新不列颠医院睡眠紊乱医疗中心(Sleep Disorders Center)﹐医护人员在我头上﹑脸上﹑下巴﹑胸口﹑胃和腿上接了22 个电极﹐卡沃利克(Kawalick)要求给我做的测试包括﹐晚间多项睡眠影响因素测试(Multiple Sleep Latency Test)和次日白天每两小时一次的清醒度监测。

借此机会我也回忆了一下过去﹐这些年的情况是: 虽然我不笨﹐可是对那些要长期精力集中的事儿﹐我从来只抓到个皮毛。我太容易睡着了﹐老师﹑家里﹑我身边的很多成年人都给我编了个歌: “你这么小怎么这样疲劳? 知道怎么拼那个词? 懒包”。我想别人和我一样累﹐不过他们处理得好点。我和他们不一样的地方可能是太顽劣﹐提不起打天下的兴致。现在我想﹐如果我和别人一样清醒﹐我该学会了多少东西呀。

我的高中成绩不是很好﹐两学期后我就溜号到家俱厂上班了。在亮漆和锯木屑中﹐日子一混就过去了﹐我尽量存钱﹐一年后横下心回到大学里。这次我订了个计划: 选下午和晚上的课﹐学我喜欢的专业﹐清醒的时候就学习﹐不管什么时间﹐但这有时候也不灵﹐甚至在我喜欢的戏剧课上﹐灯光暗下来﹐我也开始梦周公了。

接着发生了一件事﹕一天晚上﹐我开着车在新罕布什尔州高速公路上疾驰的时候, 脚踩在油门上睡着了﹐随着一声巨响﹐车已经冲下堤, 把通电的铁丝网撕开350 英尺﹐我醒来时看见苹果树四仰八叉地躺在车的后座上。不管怎么说﹐我活着﹐也学到足够的东西能进全美最好的新闻研究生院﹐还在一家不错的日报社任了职。

新闻每时每刻都会发生﹐这样我可以睡14小时再干一天的活﹐或睡4个小时﹐再偷空在书桌前打个盹儿﹐只要我做出新闻就没人过问。平生头一次﹐我这种没规律的睡眠不是我的障碍了。

不过偶尔也出点小状况﹕有一次报社派我和一位布朗大学的政治学家看卡特总统的电视演讲﹐那是傍晚﹐我们舒舒服服的坐在报社的图书馆里﹐总统讲了约20分钟﹐我睡了17分钟﹐那位教授礼貌的叫醒我﹐告诉我他对演讲的看法﹐我才写了那条新闻。

有了这么多年的这样的经历﹐所以当卡沃利克(Kawalick)博士告诉我测试结果的时候﹐我一点不惊讶﹐“你有重度嗜睡症中的“猝睡症”(narcolepsy)”。

我的夜间测试完全证明了这个结论﹐而对我白天的测试则表明﹐我不止一次的直接进入深度睡眠(REM﹐眼球迅速运动)﹐就是人们能做梦的程度。大多数人需要16至90分钟达到这个状态﹐我只需要1.4分钟。

猝睡症﹐我略有耳闻﹐它不致命(除非和重机械一起)也不可治愈﹐但别人对这种病的患者缺乏同情﹐这可以理解也很恼人。科学家们最近发现﹐嗜睡症是由脑干的下丘脑处缺少一种神经传送体引起的﹐他们猜这是免疫系统受挫的结果﹐这是嗜睡症自1877年第一次在德国提出后﹐对它理解的最大的一个进步。 人们希望通过补充那种传送体的化学水平﹐有一天能治愈嗜睡症。

现在呢﹐卡沃利克(Kawalick)说﹐我们能做的就是控制它。他劝我吃多种维生素﹐每晚必须坚持8小时睡眠﹐我谨遵医嘱﹐果然管用﹐我不老觉得累了﹐但这种新的生命力让我清醒的意识到我的猝睡症有多严重﹐有多长久﹐我感觉像个不自知的愚人。

全国睡眠基金会称﹐睡眠紊乱总是诊断不出来和诊断滞后﹐平均滞后15 年。卡沃利克(Kawalick)说﹐“患者和大夫讨厌对待睡眠问题”﹐不过这种态度在改变。1988年当睡眠紊乱中心开始运行的时候﹐卡沃利克(Kawalick)和他的下属给约100人做过测试﹐今年, 他们准备对1600多人测试﹐而且象莫达非尼(modafinil)等药物帮助医生更有效的治疗猝睡症。

渐渐的﹐我每天的药量加大﹐用来对付随之而来的抑郁郁﹐那时﹐我每天花20美元让自己醒着。忠实服药四年以后﹐我肯定我能控制猝睡症了﹐但那是妄想。

2003年2月21日下午5点, 我开着我的丰田在罗德岛的罗维登斯(Providence)郊外高速行驶, 我不记得怎么就打起瞌睡了﹐但我记得我直顶前面一辆小卡车的防撞器﹐把它往路下挤﹐对任何人来说﹐没人伤着真是个奇迹。

卡沃利克(Kawalick)问﹐“没任何预兆 ?事故前没有点头打盹的事儿﹖”我回答﹐“没有﹐我想不起来”。于是﹐他正式告诉我﹐我现在不能安全驾驶了。在每个州﹐这种警告就意味着不能再开车了﹐除非大夫通知你可以了为止﹐加州更严﹐一旦被确诊是猝睡症﹐就禁止上路。

卡沃利克(Kawalick)又对我进行了测试, 我又失败了。他加大了我服用莫达非尼(modafinil)的剂量, 增加了利他林(Ritalin)﹐还要求我除了白天打盹儿以外﹐每晚睡9小时。

这有效﹐那次事故七周后, 我通过了清醒测试﹐可以重新开车了﹐但是我学机灵了。我只短途驾驶﹐而且是打过盹以后﹐无一例外。

我告诉卡沃利克(Kawalick )﹐如果我觉得自己的状态不适于开车﹐我绝不上路﹐我也这样告诉自己。

但是﹐我意不止此。我也许从来都没有百分之百的清醒﹐现在没有﹐永远没有﹐我的清醒只是表面文章﹐而且一晃悠就没了。在清醒的背后﹐真正的我是猝睡症患者﹐精疲力尽者的雅号﹐完全彻底, 防不胜防的精疲力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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