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前文的介紹我們已經知道,所謂的「簡化字」是中共廢除漢字、實行文字拼音化的過渡性產物,其著眼點是「破壞漢字形體,削弱漢字效用」。
因此,由簡化字的背景大家可以清醒地認識到,「簡化字」根本不是漢字本身發展的產物,而是人類歷史上涉及人口最多的一次語文暴力,決不能因「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而習非成是,渾然不覺其危害。
大陸共產黨政權,由於缺乏合法性,建政以後更迥異於歷代的休養生息,對中國社會除了破壞,幾無建樹,自然要對中華民族、歷史、文化極力醜化、抹黑、歪曲, 並實行愚民政策,以避免在歷史對照中,顯露其暴虐、無能,所以就利用強權篡改歷史,毀壞文字,「革命」文化,進行全民洗腦。
大多數大陸民眾在「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影響下,就真的認爲中華民族、歷史、文化是醜陋、黑暗、落後的,真的認爲簡化字是進步而主動予以維護。所以,我們有必要對中華民族的歷史文化問題加以澄清。
(一)傳統中國,一枝獨秀
在本次人類五千年的歷史長河中,不乏風光一時的民族與文明,如:
…等等,但都煙消雲散了。
至於猶太人,在歷史上真正建立起自己的民族國家、能過安定生活的時間很有限,自西元一世紀至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更是被迫離開故土,長期流散異邦,做了近兩千年的亡國奴。
唯有中華民族,綿延五千餘載,完整地保留自己國家形式與原始文明,並在歷史上很長時間,一直處於世界唯一超級大國的地位,即如美國史學家斯塔夫里阿諾斯在《全球通史――1500年以前的世界》中所言:「整整1000年,中國文明以其頑強的生命力和對人類遺產的偉大貢獻,始終居世界領先地位。」(上海社會科學出版社版,429頁)
中國經濟占世界經濟總量的比重,在11世紀前後曾達到60%左右(〈從北宋悟現代管理之道〉,《成都商報》,2013年11月10日),直至18世紀前後仍達30%左右(現今美國達28%左右)。
13世紀未葉,《馬可.波羅遊記》的作者在書中介紹,他在中國17年的生活體驗說:如同「置身天堂」。
1615年,《利瑪竇中國札記》對中國的文官制度讚美有加:「全國都是由知識階層即一般稱爲哲學家的人來治理的。井然有序地管理整個國家的責任完全交付給他們來掌握。」(《利瑪竇中國札記》,中華書局,1983年,第27頁)
以《利瑪竇中國札記》爲標誌,中華文明在海外迅速傳播,歐洲16~18世紀掀起持續三個世紀之久的「中國熱」,直接促成歐洲啟蒙運動的發生,中華古典文明在近代歷史的關鍵時刻,擔當世界「啟蒙者」的角色。
1697年,被譽爲十七世紀的亞里斯多德的德國哲學家、數學家萊布尼茨在《中國近事》中說:「然而,過去有誰相信,地球上還有這樣一個民族,它比我們這個自以爲在各方面都有教養的民族更具有道德修養。」(《中國近事》,德.G.G.萊布尼茨著,大象出版社,2005年7月)
萊布尼茨還以希臘神話「金蘋果」的故事爲喻,提出著名判斷:「假使推舉一位智者來裁定哪個民族最傑出,而不是哪個女神更美貌,那麼他會把金蘋果交給中國人。」
對照當時歐洲的宗教戰爭、政治動盪和法國的專制主義,「中國形象」更顯異彩。所以啟蒙時代早期,泛中國崇拜思潮彌漫於整個歐洲社會,這從啟蒙運動公認的領袖和導師伏爾泰(1694~1778,法國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的言論中可窺見一斑:
「中國人在道德和政治經濟學、農業、生活必需的技藝等等方面已臻完美境地。」「當各國法律只限於懲罰罪行的時代,(中國)是唯一設置獎金表彰德行的國家;當我們還在被迫接受征服我們的勃艮第人、法蘭克人和哥特人的習慣的時代,(中國)是唯一使征服者採用它的法律的國家。」(《哲學辭典》上冊,法.伏爾泰著,王燕生譯,商務印書館,1991年)
有「歐洲的孔夫子」之譽的法國著名經濟學家魁奈認爲:「廣大的中華帝國的政治制度和道德制度,是建立在對於自然法則的認識基礎上的……,因此完全可以作爲一切國家的範例。」(《中華帝國的專制制度》,法.魁奈,商務印書館,1992年)
「中國熱」在18世紀的歐洲達到新的高潮,舉凡飲食、家居、服飾、園林、建築、繪畫、工藝美術、文學藝術、人文社科等領域,都興起一股模仿吸收中國文化的觀念、式樣、趣味、風格、情調的「中國風」。
被尊爲「魏瑪的孔夫子」的德國詩人、思想家歌德,在借鑒模仿唐詩創作的組詩《中德四季晨昏雜詠》中,深情表達了這種濃濃的中國情愫:「遙想在東方,月華放光明。柳絲纖纖掛,戲水起波紋。」(《外國抒情詩賞析辭典》,北京師範學院出版社,1991年,第86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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