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請共產黨安樂死!(2)

「共產黨」是可以被政改的嗎?

孫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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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2日訊】曹思源先生青島修定憲法的討論所引起的響應,以及共產黨對這一響應做出的反響應:中宣部、中組部的「三個不能提」;胡錦濤個人所表現出的政治改革願望:「共產黨必須過三關」,「改革的阻力在共產黨內」……等等;還有溫家寶的平民風格、務實作風產生的民間魅力;萬里、喬石、李瑞環……等表現出的對人妖的厭惡,貶撻……軍棍流氓的拙拙逼人……這一切都告訴我們:

前方無路!
中國的政治制度已到了盡頭!
共產黨自掛懸崖!它唯一的前途就是滅亡。
中國的政治變革非發生不可!
中國的問題不是改革,而是更換現行制度!
看上去:抵視政改的也只有人妖拉上上海狼一幫。

胡錦濤流露出政改心願,那是擔子壓在肩,他得拿出出路,即使他不想思謀也得思謀—-十幾億人得吃得穿得睡得往下活,就是小胡他心也狠手也毒百姓的死活他硬著頭皮充耳不聞,可他那位置不許他充耳不聞的,誰都可以推卸,可以撂挑;他呢?他往哪兒推,他撂給誰去?即使再想坦克碾,機槍掃,這十幾億的人肉包袱也不是三天兩早上可以甩掉的!他是掙也掙不出,甩也甩不掉呀!他這個「總」,輕鬆不輕鬆?他這個「首」滋味爽不爽?他最知曉。

而咱爺咱娘咱兄咱姊咱那些兒郎……中國的老百姓們,眼目下就跌在了虎群狼窩,前後左右上下都是血盆大口且個個正舞爪張牙,進不能退亦不能左不能右亦不能上天無路下地也無洞—-活路沒有!

自焚!是他們唯一所能掙扎!中國的弱勢階層當然盼望著世道快變!

所以可設想:政改話出肯定是風順帆揚,海內海外同波共瀾……

可筆者要說:「政治改革」並不是一個該不該,而是一個能不能的問題!

一、「改革」的矛盾本質

人人思改,人人要變,其實這只是由腳下的現實所逼迫。可是你問過自己嗎:

你對著什麼實施改革?(即你要改什麼?)

改革不是個無邊無緣的混沌,它是對著一個具體的對象,就著一個可以觸摸的事實實施的,在動手之前,得指出它來。胡錦濤用胡躍邦的話指出了被改革的對象就是中國的政治制度。可「政治制度」仍然是漫無邊際的,你得指出其中主導的要素,還得指出你從哪裡體驗到必須改革的?並且得提前為所體驗到的問題找出發生的根源。就以現在大家都關注著的黨禁、言禁為例—-這兩個矛盾只是問題的呈現,而不是問題本身,不是矛盾的本質。

矛盾的本質是:共產黨並不是政黨,它又把自己叫成政黨(我們將用《要「共產」就決無政黨,要「黨」就決不能提共產》予以闡明)。這兩個尖銳衝突著的概念被綜合為一,它們在機制上是排斥著的,只有通過「一黨」才能維持。

一黨也就是—-「黨禁」,為了「黨禁」必須「言禁」;你想政治改革嗎?就得對這個問題做出求證,你得設計出:既解了黨禁、言禁又能保留下共產黨的無矛盾原理來,這有可能嗎?

這兩個問題能通過改革獲得解決嗎?肯定不能!

這兩禁的克服其條件是什麼呢?那就是共產黨必須是一個真正意義的政黨,真正意義的政黨的標準是:(1)在理論上說,它必是人類意志存在方式的反映,即意志的統一性與對立性的實現形式;(2)從實踐上說政黨只能是用於競爭的,是民間力量;如果讓共產黨成為真正的政黨,它就不存在了。共產黨一旦還原為許多政黨中的一個,它還共的什麼產?它也就冰消瓦解了。共產黨肯於用改革讓自己冰消瓦解嗎?

上述兩個標準的達到是以讓共產黨只剩下「黨」,而失去「共」為條件的。這是可能的嗎?實際上共產黨只是一種駕馭社會的力量,並不是一政黨。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它提出的又是政改,即不觸動它的地位的改革,不讓它還原為政黨地位的改革,這樣的改革不僅無意義,且蘊含更大災難。

一旦還原為真正政黨共產黨就不再存在,它讓你改不讓你改也就明擺在那裡了!所以重要的問題不是呼喚改革,而是證明它是不是一種可以改革的東西。在下向所有熱心改革的人士,包括胡錦濤,澆上冷水一瓢:

共產黨就是一座冰雕,改革就是把它拉到艷陽下,冰雕能與艷陽綜合?沒門!

二、對著什麼談政改?

請你們在自己心裡作出回答:你們的「政治體制改革」所對的是什麼?別看一篇又一篇地喊,其實真不知道自己喊的是什麼。請先回答這麼一個極簡單的問題:在我們人的世界中,什麼事情是可以動變的,什麼東西是不可以動變的?我們都知道桌子比凳子大,凳子比小板凳大,小板凳又比火柴盒大……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知道什麼是「大」,什麼是「小」。人喊的政治改革是對著自己的經驗,是就著自己不滿意的那些事實而說的。若真問,從我們看到的那些倡導改革的文章,是看不出明確的回答的。許多改革吶喊與張學良喊抗日是一個等級的。就著事實能回答這是大的或這是小的,不證明你能乾淨明白地回答什麼是「大」,什麼是「小」。須知:改革就是對著普遍發動的,而不是對著個別事實的。

我這裡說的還不是組成共產黨的那些人反抗不反抗,我們可以拋開人心方面的干預,卻不能不弄清要對什麼實施改革。得從要改革的那對像具有的性質來考量;人既看到了它,肯定它就有性質、形態,聯繫;而改革者心裡的改革,其實也是些性質、形態、聯繫。改革,無非就是用改革者認可的、有價值的性質、形態、聯繫,來取代對象的不合理的、無價值的、含矛盾的性質、形態、聯繫。

那麼,改革者就得承擔起:改革一旦實現,那被改革的東西還必須是它本身!否則那就是推翻,是取代。—-被改革對象的性質、形態、聯繫都被給改了、革了,代之的是由改革者輸入的全新的性質、形態、聯繫。已沒有屬於原來的性質、形態、聯繫,那它還能算是它嗎?
請不要忘了:「政治改革」不是一張白紙可畫最新最美的圖畫,而是對著一張已經的圖畫,改革的結果另換了一張圖畫,那還是它嗎?已經沒有了它的性質和形態,又怎麼還能算是它呢?這樣的呼籲、建言是模糊了人的政治視覺的。

在改革者心裡能滋生出改革願望,且磨拳又擦掌,這只能算實踐的壓迫和推動,充其量只能說歷史走到了這一步,人感知了它的腳步。並不=說已明白、已認識了歷史所到的這一步內含的是些什麼?並不=說已在理性上完成了這一把握;並不=說已在理性上知覺到了要干、應幹的是什麼?就是問:改革者對自己所要干的,是否向自己做過可靠的求證?

可以做一個現實制度的模型,然後一個要素一個要素,一個步驟一個步驟地來做改革模擬,凡是要對之改革的,你就在模型上去掉它,代之以你所理想的。有多少方案就更換多少,到最後你來看看:你手裡那模型還是不是原來的?

那麼,它原來的名稱還適合它不適合?這一模擬的更加白話化是:拿一本語文,一本幾何,一頁一頁地更換,當你把語文全換成幾何後,你手裡的語文還叫語文行不行?

如果把我的意思直譯出來,就是:無論是胡錦濤,還是曹思源、還是正建言的朋友,……如果你們把共產主義的,把共產黨身上的那些封閉、專制、野蠻、黑箱、言禁、黨禁,頑劣、荒唐、慘忍……一一改掉了,換上民主的、開放的,自由的,那共產主義還能叫共產主義?共產黨還能叫共產黨嗎?

制度的改革不是個人伸張正義,不是憤怒出詩人,不是鬥酒詩百篇!不是涮!你得一筆一筆演算,一題一題求證!你得完成純學術的論證。而我們看到那些議論根本就算不上求證,在往飽醮了詩人的激情,那些議論內部都不能自圓。又怎麼指導人們改革呢?

在我看來,胡錦濤政治改革的抱負簡直就是九八年湖北、武漢電視台宣佈「大陸架發現野人實體」,編輯、主持不知道人與猴子、猩猩不能成孕。像九三年的副總理朱熔基去清理三角債,九八年的總理豪言壯語說「滾地雷」、或割斷鄉鎮財政—-他常常說些自己並不知是啥意思的話!就像那令人厭惡的人妖委任陳至立出任教長—-他就不知什麼叫個教長,什麼叫個蔡元培、叫個胡適,叫個馬寅初。他只知趙括少年才高,或者穌胸鯨腰,並不知什麼叫做「有數」,陳至立出任教長就是那趙括代廉頗出任總司令。就是把劉胡蘭、劉文學說成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

這組論文,其用心是對胡錦濤們斷喝:不管他認為共產黨要過幾重關;共產黨對改革有多少怕;政革的阻力來自哪裡?……這都是由於他肩上的擔,腳下的路,是客觀實踐困境所逼,充其量是決心,誓言!改革的心願不能代替被改革對像具有可改革的性質。胡錦濤得向自己做出回答:你是對著什麼力量實施改革?你要改革的那個東西是可改革的嗎?這不是心願代替論證,對「改革的阻力」可以忽略不計,假定你是完全自主地、得心應手地、能大刀闊釜地兌現。

但你不能不求證出:你要對之改革的「共產黨」這一事物自身性質的改革可能性。你就得回答:如果它是可以被改革的,那它會有今天嗎?如果它是個開放的,那麼,任何必要的調整隨時隨地地就完成了,根本就不會出現改革必須性積累,不會在實棧道路上碰上「到了非改革不可的時侯了」。它就是那江河裡的水,時時在流,怎麼會蠹呢?

所以,任何迫切需要改革的時代,都是由於必須對之改革的那對象是不可觸動的而引起的。因此,越是迫切需要改革的時代,改革的可能性越是沒有!

劈頭蓋臉地來問談改革、提政改的人:

你知道什麼是「共產黨」嗎?請自己向自己做出證明,必須是用解證環節支持的確實的回答。

你知道共產黨是由些什麼要素,通過什麼途徑以什麼方法建成的嗎?

除了陳獨秀、李達戴季陶、鮑惠僧、瞿秋白,共產黨裡還沒人思考過這個問題。胡錦濤可能不乏聰明機智,我們也看到他行事穩重、周到,並不像人妖邪怪,改革的談論也不像是騙人,人也還正派。但研究他的「七一」講話,卻證明他還不知道「什麼是共產黨」。連什麼是共產黨都不知道,又哪裡談上改革共產黨呢?六千萬人的黨,它的領袖層中就沒有一人知道「什麼是共產黨」,悲呼?害呼!

共產黨叫做「共產黨」,就證明它已有不移的客觀品質;你把它的客觀性改掉了,也就是把它消滅了!!你得自己叫自己明白:你所構思的改革,是對著共產黨的什麼部位?哪些要素?你得知道事實的共產黨又是哪一要素在起作用?這個要素是人力能觸動的嗎?

三、對不是那一性質的東西,你不能強讓它具有那種可能性!

如果你手裡攥的是一把鋼豆鐵沙,你能設想將它煮稀粥嗎?胡錦濤主政以來的政改言論是第四次了,這只能證明胡錦濤所感覺到的壓迫是真實的,證明他越來越感到不變就得停擺。卻沒有證明他是否清楚:攥在手裡的不是煮粥的米、粟,是鐵沙鋼蛋。

他若真要煮粥,就必須扔掉鐵沙鋼豆,換上真米真粟。

也沒有材料顯示胡先生在理性的成熟度上,是否完成了對純粹知識的「共產黨」的確實性覺解。他懂不懂—-

人能改正所犯的錯誤:改變自己的認識、立場,改正固執意志,改正貫性成見,能修正方針、政策、路線,能罷免、更換領袖,人能夠改正一切自己所犯的錯誤;即便是對語句,也能修改,將「說我對像好」改成「好像對我說」。但是,人絕不能改變概念,比如:「黨」、「政黨」,誰都不能減弱或擴充或改變它的內涵!它揭示、反映了些什麼,對誰都不變。概念是既定的,它們不搞腐敗:不能增一義,也不能減一義。宇宙雖大,能人雖多,卻也沒有一人能對概念的含義實施改革。同理,對那些相矛盾的、沒有合法性的概念,比如:「共產黨」,也是不能變的。它的諸成分之間的聯繫已經由它的構成方式一成不變地規定了。你可以讓一個實際的政黨不染這個詞含有的矛盾,但你不能讓這個詞本身不矛盾。你可以不沾它的邊,卻不能讓它不含它的義。傾全人類的智慧也不能對元觀念做出任何變動。「黨」是簡單觀念,類概念;改革不能讓它不是這些義,改革不能讓一名詞不含本義而去含別的詞的詞義。

誰也不能讓理性上含著深刻矛盾的概念不含矛盾,只要在「共產黨」名下,就擺脫不了「一與多(意志的共產是一,黨則必是多)」之間的矛盾對抗。

若真想擺脫這個矛盾,只有移軍別的旗下。軍移別旗下也就不是共產黨而是別的黨了!

有其名,就只能揭示其理。這個名不能反映、揭示別的理。別的理有別的名。

撰寫這一理論,是想讓所有致力呼改喊革的人士,特別是胡錦濤先生,能夠明白:共產黨所以陷於困境,並不是因為共產黨犯錯誤,而是「共、產、黨」三個字所組成的這名稱先天悖理,先天矛盾。錯誤可以改正,名稱所含之理卻是不變的!人可以拋棄一個名稱,另建名稱,可以遠離它,不沾它的邊,卻不能變革它。只要是墨就必黑,不可能既要墨又要白璧。@(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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