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16日訊】前不久,中共中央黨校主辦的《學習時報》上刊登了一篇評論文章《醜陋的大片》,對張藝謀導演的《滿城盡帶黃金甲》發表了很有見地的評論。
文章開篇寫觀後的感受:剛看完《黃金甲》的那幾天,胃部的不適感一直揮之不去。如果要用一句話來概括我的觀感,那就是:這是一部嗜血的電影。聯繫到其他幾部同樣嗜血的所謂「大片」,包括《夜宴》《十面埋伏》《無極》等等,真的懷疑中國的大片是否到了嗜血成性、靠喝血賺錢的時代。
有人認為張藝謀電影是中國的一面鏡子。十多年前,國外就有人不相信中共的新聞報導,認為除了日期和體育新聞是真的,其它都是假的;寧願相信張藝謀的片子。用張藝謀這面鏡子照中國,覺得張藝謀的《黃金甲》是借古諷今。評論責問中國的大片是否到了嗜血成性、靠喝血賺錢的時代,其實不是中國的大片是否到了這個地步,是中共這個惡魔早到了嗜血成性的地步。有甚麼樣的社會現狀,就會生產甚麼樣的大片,老百姓不是說現在是「喝血社會」嗎?
這篇評論也是寫得很精闢的,評論說,國產大片大多喜歡表現所謂復仇的主題,《夜宴》、《黃金甲》等等都是如此。但是,所有復仇者和復仇對像、統治者和造反者、權威和秩序的代表者或顛覆者、挑戰者,幾乎沒有任何一方代表正義和良知,他們在使用暴力進行復仇的時候除了滿足自己的權力和慾望幾乎完全沒有別的正當理由。由於這裡的仇恨和價值無關,所以它導致的殺戮就只能是暴力的濫用。
凡電影都是源於生活,反映社會狀況和人類生活的。看看《夜宴》、《黃金甲》的統治者,沒有正義和良知,都是使用暴力,亂殺無辜,以滿足自己的權力和慾望。這不是中共活生生的寫照嗎?中共為了政權,完全把人類的道義良知拋到一邊,甚至踏上一雙腳,任意踐踏,在和平時期也一路大開殺戒。殺地主、資本家,殺右派,殺六四學生,殺法輪功學員;特別現代文明跨入21世紀的今天,在中國大地上還發生了活摘成千上萬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惡性反人類事件。中共所作所為,比張藝謀大片更殘忍更血腥更恐怖。
作者同時將國內大片與美國大片比較,眾所周知,所謂大片一般是離不開暴力和血腥的,美國的好萊塢大片也是如此。但是我還沒有見到哪個國家的大片像中國的大片一樣,其暴力的展示居然完全脫離了道德制約和價值內涵,成為徹頭徹尾的暴力崇拜和暴力美學。正如有人說的,今天的張藝謀就是一個油漆工,只會把紅色的顏料大桶大桶地往銀幕上倒。
只要人們擦亮眼睛就會看到,現實中真正沒有道德約束,崇尚暴力的就是中共,如果說張藝謀是個油漆工,只會把紅色的顏料往銀幕上倒,那中共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把大桶大桶殷紅的血往中國大地上倒,以至50多年來血流不斷,群山為赤,江河泛腥。只要人們從大片看現實,不是大片嗜血,而是中共血腥;不是大片沒有道德,而是中共沒有道義;不能大片不能表現懲惡揚善的主題,而是中共本身就是邪惡的,在中國,誰能懲治中共?用老百姓的話說,中共老子天下第一,既惹不起,也躲不了!
最後,文章不無擔憂的指出,而這樣的暴力敘事在我們的大片中隨處可見。不僅是張藝謀一個人,也不是一部《黃金甲》,事實上很多中國導演、中國影片特別是「大片」,都不同程度地帶有渲染暴力、美化暴力的傾向。不知道為甚麼,我們的大片導演們在暴力敘事方面是那樣富有想像力,能夠設置出匪夷所思的打鬥場景和殺人技術。
據我看,不是大片的導演們都染上了渲染暴力的通病,也不是導演們有暴力的豐富想像力,而是中國現實的再現。有甚麼樣的現實,就染上甚麼樣的通病;有甚麼的暴力,就有甚麼樣的想像。
更可笑的是有這樣一組鏡頭,據攝影程小東介紹,《黃金甲》中的天坑追殺這場戲為的就是營造視覺高潮。他自稱這是他從影以來最危險的一次工作。近30個忍者從近400米的高空沿繩索滑下,香港最會飛的導演也沒飛過這麼多,這麼高。這組鏡頭在片中僅有五分鐘,但耗資三四百萬。
曾慶紅是中共國安特務的頭目,這些「忍者」多像曾手下的殺手,只是曾手下的殺手更多,世界各地上萬而不止,耗費的民脂民膏更不計其數,他們殺害中功創始人,多次暗殺法輪功創始人,綁架、毆打揭露中共醜惡的正義人士,從大陸打到香港,從香港打到美國。近日不是在美綁架過一位14歲的中學生趙悠然嗎?連一位孩子都不放過!
更具諷刺意味的是曾慶紅這個黑老大,還是中央黨校校長,他不知在哪方面能為人師表,胡錦濤將中央黨校校長的位置讓給他。黨校刊物炮轟《金黃甲》,也許是黨內良知人士所寫,借片斥共,借棒打鬼,而發表在中共黨報刊物上,對於不明就里曾慶紅來說,著實是狠狠地扇了他一大耳光。@(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