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23年06月10日讯】(大纪元记者程雯综合报导)“很高兴看到总统(拜登)能够将注意力转向紧迫的国际问题,我们今天做出的决定将影响一代美国人的和平与安全。”美国企业研究所(American Enterprise Institute)外交和国防政策研究主任科⾥‧沙克(Kori Schake)说。
随着史上最大的美国债务上限危机的解除,拜登和白宫的注意力又转向堆积如山的国际难题和外交挑战,尤其是俄乌战争的走向和日趋紧张的中美冲突及日益严重的中共威胁。
美国媒体“政客”(Politico)认为,这些挑战,特别是迫在眉睫的乌克兰大反攻能否成功,会直接影响拜登的全球声誉,甚至2024大选的结果。
白宫焦急注视乌克兰大反攻
自从俄罗斯在2022年2月24日发动入侵乌克兰的战争以来,战火已经燃烧了一年零三个多月了,曾被期待已久的乌克兰春季大反攻迟迟不见动静,眼看春季变成夏季,就在乌克兰方面表示大反攻即将到来时,位于俄罗斯军队控制区的一座大坝在6月6日决堤,洪水向下游的乌克兰南部泛滥,尽管俄乌双方都指责是对方的责任,但是这种局面很可能再次打乱乌克兰的大反攻计划。
“政客”网站6月8日报导说:“白宫焦急地注视着乌克兰的大反攻,看到战争和拜登的声誉在受到威胁。”
该报导还引用拜登政府高级官员的看法表示,美国和西方盟友“未来对乌克兰战争的支持,以及乔‧拜登总统的全球声誉,将取决于乌克兰大反攻能否成功”。
如果乌克兰反攻不能达到预期结果的话,美国和西方在过去一年多来一直源源不断的军事和经济援助可能就会逐渐枯竭,俄乌战争如何最终进行外交解决也可能会陷入未知僵局,这也可能会让拜登的这项标志性国际成就最后黯然失色。
根据美国国防部的数字,从俄乌战争爆发到今年5月底,拜登政府向乌克兰承诺提供的军事援助总额已经超过373亿美元。
拜登政府有意在今年晚些时候向乌克兰提供下一笔巨额一揽子军事援助计划。据《国会山报》(The Hill)报导,6月8日(周四),拜登在与来访的英国首相⾥希‧苏纳克(Rishi Sunak)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说:“我相信,只要需要,我们就会获得必要的资金来支持乌克兰。”
拜登还说:“我相信这种支持将是真实的,尽管你今天在国会山听到了一些关于我们是否应该继续支持乌克兰以及支持多长时间的声音。”
不过,拜登的愿望可能会受到刚刚颁布的债务上限法案《财政责任法》(Fiscal Responsibility Act)对2024财年国防预算上限的限制。《财政责任法》规定,从今年10月开始的2024财年的国防预算为8,860亿美元,2025年预算增长1%。
美国国会众议院议长凯文‧麦卡锡(Kevin McCarthy)6月5日(周一)表示,他不支持参议院想通过补充资金法案向乌克兰提供超过国防预算的额外援助。他对Punchbowl新闻说:“我不打算预先判断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参议院)做了什么,但如果他们认为他们在写一份补充资金法案,因为他们想绕过我们刚刚达成的(债务上限)协议,那么这不会有任何进展。”
麦卡锡还认为美国需要提高对国防预算的使用效率,减少浪费,他对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说:“我认为我们真正需要做的是,我们需要提高五角大楼的效率。想想看,8,860亿美元。你不觉得有浪费吗?他们没有通过最近的五次审核。我认为自己是(国防)鹰派,但我不想浪费钱。我认为我们必须找到效率。”
今年7月将在东欧国家立陶宛的首都维尔纽斯(Vilnius)举行本年度北约峰会,拜登也将利用这次行程考虑在赫尔辛基停留以庆祝芬兰加入北约。“政客”指出,如果乌克兰的大反攻获得胜利,那将是拜登可以吹嘘他的外交政策胜利的一个关键时刻,但是拜登政府还将面临新的挑战:美国是否会为乌克兰和即将交付的F-16战斗机提供安全保证,以及是否可以为乌克兰加入北约提供一个具体路径。
当然,在拜登目前的外交挑战中,俄乌战争和乌克兰的未来并不是唯一的优先事项。
应对中共威胁和中美紧张局势
今年以来,共产中国和美国之间的紧张局势一直在升级,年初发现中共高空间谍气球飞越美国时,这种紧张局势几乎达到破裂的边缘。
中共军队也在采取越来越咄咄逼人的行动,例如最近,中共军队的战斗机和军舰在南中国海、台湾海峡等国际空域和海域频频以“不专业”操作行为危险地接近在例行飞行和航行的美国侦察机和军舰。
本周又传出中共拟在古巴建立间谍基地以对美国实施电子窃听的计划,尽管白宫已经在6月8日驳斥认为这个报导“不准确”。
中共领导人习近平任命的国防部长李尚福是早已受到美国制裁的共军高级将领,李尚福上任后始终拒绝和美国国防部长劳埃德‧奥斯汀(Lloyd Austin)对话。上周在新加坡举行的国防部长论坛(又称“香格里拉论坛”)上,李尚福也只与奥斯汀握了握手,而继续拒绝正式会谈。
“政客”提到中美关系也有一些有限的缓解信号出现,例如,美国和中国官员在继续举行经济、贸易和外交会议,美国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Antony Blinken)预计将在未来几周内访问中国,这是对中共间谍气球事件后布林肯推迟的访华行程的重新安排。
但是拜登的批评者们表示,这种对中共的持续接触实际上也在产生有害影响,这等于是告诉北京,即使中共向美国采取挑衅行动,它仍会有回报。
乔治‧梅森大学斯卡利亚法学院(George Mason’s Scalia Law School)国家安全研究所(National Security Institute)创始人兼执行主任贾米尔‧贾弗(Jamil Jaffer)对“政客”说:“认为中国(中共)可以以任何严肃的方式成为可靠伙伴,而无需对其好战方式进行重大改变的想法充其量是幻想。拜登可能会更好地利用他的时间来真正支持我们的盟友,并让白宫和全国的其他成员认同我们需要为与中国(中共)进行真正的、长期的斗争做好准备。”
国际事务和外交政策已经关乎2024大选
尽管拜登因2021年从阿富汗撤军的狼狈情景而受到严厉批评,但是他为争取对乌克兰反侵略的支持而受到美国两党和多数选民的赞扬,可以成为拜登在2024大选中的加分因素。
美国企业研究所(American Enterprise Institute)外交和国防政策研究主任科⾥‧沙克(Kori Schake)对“政客”说:“很高兴看到总统(拜登)能够将注意力转向紧迫的国际问题,我们今天做出的决定将影响一代美国人的和平与安全。”
“政客”指出,拜登重新关注国际事务的部分原因是当前的政治现实,因为与国内事务相比,他在外交政策方面拥有更多的单边权力,他利用这些权力可以在2024年竞选连任中发挥他作为一个富有成效的全国总司令的角色。
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 University)总统历史学家朱利安‧泽利泽(Julian Zelizer)说:“虽然大选通常与外交政策无关,但是2024年的大选将关乎谁将有能力执政——他(拜登)可以在世界舞台上帮助传达这一点消息。这是微妙但有效的。”
本月晚些时候,拜登将在白宫以他担任总统以来的第三次国宴形式欢迎印度总理纳伦德拉‧莫迪(Narendra Modi)的来访。这种荣誉通常是为亲密盟友准备的,但是最近莫迪因为提倡印度民族主义并关押记者而受到批评。
白宫对莫迪持谨慎态度,因为美国希望继续将他视为针对中共领导人习近平或俄罗斯总统普京的重要防波堤。近年来,中共屡次在中印边境挑起冲突,导致印度人反共情绪高涨。此外,印度多年来一直从俄罗斯购买主要武器以防邻居中共,因此印度在俄乌战争中迟迟不与美国和西方国家站在一起谴责俄罗斯对乌克兰的入侵。今年秋天,印度将在新德里举行20国集团(G20)的世界首脑峰会。
当前拜登的另一个外交棘手难题是,沙特阿拉伯无视美国的意愿而提高油价。沙特阿拉伯是世界上最大的石油出口国,在上周末的欧佩克峰会上宣布每天减产100万桶,以提振低迷的能源价格。这一决定可能会让美国和其它大多数西方国家很快就要为加油支付更高的费用。
“政客”评论说,这突显出拜登去年7月与沙特王储穆罕默德‧本‧萨勒曼(Mohammad Bin Salman)的会面是徒劳的,也提醒我们任何总统的外交政策权力都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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