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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體有不可思議的自癒能力

鄭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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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蛇來比喻西醫的方法,雖略顯刻毒,卻也還算形象;用狗來形容中醫的方法,多少有些偏愛的成分。當然,最好還是讓貓做警醒者,畢竟它是老鼠的天敵。

人體有很強的自癒能力,這一點很多人都非常清楚,但當疾病真正光臨我們的時候,我們又有誰會堅信它真能戰勝敵人呢?其實你不相信它是明智的,因為它確實幫不了你,它就像是家裡養的貓,本想用它來威懾老鼠,可它卻趴在那裡睡大覺;當老鼠光臨的時候,它常常睡意正濃,通常都是老鼠把東西咬壞,最後竟去放膽扯它的鬍鬚時,它老人家才會「喵」的大叫一聲,將老鼠嚇跑,可此時屋裡已是滿目瘡痍,家什已被咬得殘缺不全了。

這樣的貓,我們怎能信任它呢?但是不管怎樣,貓是為老鼠而降生的,不用它,我們還能用誰呢?對,蛇是捕鼠高手,但往往沒捕到老鼠卻先把我們咬傷了;狗也可捕鼠,雖然偶爾也會瘋狂咬人,但通常還很安全。

明白了,把自家的貓(自癒)養好養壯,結合狗(中醫)來看家護院,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不用蛇(西醫)。

對待身體要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

身體是自己的,猶如孩子是自己的一樣,疾病就是孩子的惡作劇,是孩子野性的一種宣洩,它是一種巨大的能量,可以轉化為成長的動力。但我們往往敵視和恐懼這種能量,不惜耗費更多的能量來清除它。

對待自己的身體就要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可以關心它、幫助它、引導它、鍛鍊它,不可以漠視它、壓抑它、強制它、仇視它。如果孩子犯了錯誤,我們更要去傾聽他的訴說,而不要一棒打死,或者交給員警、送進監獄,當然也不可放任自流。身體是自己的,猶如孩子是自己的一樣,疾病就是孩子的惡作劇,是孩子野性的一種宣洩,它是一種巨大的能量,可以轉化為成長的動力。但我們往往敵視和恐懼這種能量,不惜耗費更多的能量來清除它。這無異是一種瘋狂的自相殘殺。當淘氣的孩子被打折了一條腿,他還會坐在輪椅上大聲哭嚎,惹得你還想揍他,可他已經殘廢了。

任何醫療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激發患者天然的自癒潛能

一切醫療要達到的最終目的都應該是激發患者天然的自癒潛能,醫者一定要堅信,這種能量是無比巨大的,要幫助患者找到他的能量庫,然後把這種能量一點一點地釋放出來。

有些人驚奇於我的治療效果和辨證的準確,想探究其中的奧祕和思考過程。其實,就是四個字──「身臨其境」。當我診治病人的時候,我就是病人,我會用身心去體會病人的感覺,我會站在病人的角度去思考,就像在和病人同唱一首歌。

其實治療的過程並不複雜,但是需要創造一個治療的環境,用現在時髦的話,就是要營造一個氛圍。當我按摩的時候,我的手就是我的語言,它要和病人身體發生對話,而不是毫無目的地我行我素。治療的過程就是一個身心交流的過程,我會傾聽病人急切要向我表達的,那通常就是問題的答案。而我們很多醫者往往覺得病人說的話沒用,他們寧願去相信他們的成見,他們寧願執著地去苦苦思索,從厚厚的醫書中去尋找答案,也不願意傾聽患者的一句陳述。他們認為患者是外行,說的淨是些沒用的東西;他們認為治病是醫生的事,患者不過是個破損的、需要修理的機器而已。

人們通常認為,看病的水平取決於經驗,看的病人多了,自然水平高。我不這麼認為,醫院裡看了一輩子的老庸醫比比皆是。如果看病的理念和方法一開始就錯了,那麼後面的一切操作都將是錯誤的累積。

我通常把病人比喻成暫時停走的掛鐘,而醫者就是撥動掛鐘的手指,只要掛鐘被撥動了醫者也就完成了他的使命,那個掛鐘就會按照自己的節律有條不紊地一直走下去。但如果這手指自命不凡,想替代鐘擺的作用,反覆地去撥動它,那麼這個掛鐘就會喪失其應有的節律,疾病將會遷延不癒。一切醫療要達到的最終目的都應該是激發患者天然的自癒潛能,醫者一定要堅信,這種能量是無比巨大的,要幫助患者找到他的能量庫,然後把這種能量一點一點地釋放出來。

一位朋友的母親每晚腿都會抽筋,醫院確診為缺鈣,可吃了大量補鈣的藥品和食品都毫無效果。我診斷後說︰「脾經堵塞,鈣無法吸收。」囑其每天按摩脾經大都、商丘兩穴各三分鐘。結果三天後腿抽筋消失。我們總寄望於外來的神力,其實,一切的奇蹟都是你自己創造的。

那天,在朋友家碰到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人長得很漂亮,就是臉上有許多痘痘,讓誰見到都會感到有幾分遺憾。我為她把脈,除心脈顯得虛弱之外,其他脈象都還正常。我只讓她揉太沖和行間兩穴,以補足心血,這樣新鮮血液才能上達頭面,才會把痘痘運走。一週後,她又碰到我,此時臉上的痘痘已經十去六七,臉也顯得白皙了許多。她對我感激不盡。其實我什麼也沒做,只是給她指出了她的能量庫而已。@

轉載自《求醫不如求己》 臉譜出版社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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