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01月16日訊】政治是文化的延伸,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文化造就了不同的政治制度,不同的政治制度造就了不同的政治心理。歷史上東方與西方的政治制度有很大的差異,根本上是因為文化的不同。雖然在社會的表層,東西方的政治制度有一些相似之處,都有君王、都有大臣,但究其根本卻是差之千里,無論是立國的基礎,還是制度的著眼點都大相逕庭。今天許多人在談論政治時,言必稱民主、專制云云,其實這都是西方文化中的一套政治術語,用其來描述中國的傳統政治,結果往往是錯位的、似是而非的。因為這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文化系統,我們只可以作一些比較,但不能用來相互闡釋。
政治與經濟、科技也有著緊密的關聯,不同的經濟形態與科技手段也會給政治帶來巨大的影響。政治也是人心在社會領域的投射,不同的道德人心就會有不同的政治理念。今天的人,許多都會不自覺的站在現代社會的基點上去討論古代的政治運作,必然就會得出一大堆祖先愚蠢或落後的結論。還有的大陸人總是以現代的變異道德觀念去理解傳統中國的政治面貌,往往是今非昔比、今是昨非,古代如何如何黑暗等等,有的甚至會對祖先破口大罵,以數典忘祖為榮,殊為可悲。
有人說中國的傳統政治從沒有人權概念,所以古人是奴性的;也有人說傳統中國沒有發展出民主政治,所以是落後的;有人說中國的政治是皇帝說了算,所以是專制的;還有的人說中國的傳統政治是愚民的、壓迫人的等等論調,不一而足。為甚麼五千年來一直領先世界、傲視全球的、被西方人仰慕的傳統中國,會被這些不肖子孫們說的一錢不值呢?除了中共的洗腦之外,還有就是他們從語言到思維到心理定式都已經被西化,內心早與傳統隔絕。不知中西之別、不通古今之變、不辯大小之分,如此只見表相、不識本質,在一個狹窄的視角里管窺蠡測,永遠也看不到歷史的真相。
中華傳統文化是神傳文化,是古聖先賢從對天道的深刻領悟中而創製的一套理念系統,而傳統政治就是這套系統在社會層面的應用;敬天是他的立政之本,保民是他的行政之本,道義是他的施政之本;他的著眼點在於如何去教化民眾、美化風俗、安定人心。在這種環境下,越處於社會的高層的人,公眾對其道德品質的要求就越高,皇帝則毫無疑問是奉行道德的楷模,若皇帝無道,老百姓也有權替天行道。國民普遍的崇道慕德,使道德禮義成了維繫整個社會的基石。雖然社會也有王法,但人們的內心多是以道德來衡量事物的對錯,就連盜匪也多遵循盜亦有道的底線,所以中國人的政治心理是基於道義的,而非權利的。
傳統中國的這種政治面貌,我們可以概括為道德政治,是立足於人性本善的基點上治理國家,以正道教化民眾,把人心導向純樸、天真;為政者本身也是需修心不輟、涵養道德。在漫長的歲月裡,中國的民間基本上是宗族自治的,政府是高效簡約的,文人是以天下為己任的,商人也是講良知的;社會大部份時間裡是平和寧靜的,忠孝節義是普遍被人傳揚的,而那些亂臣賊子是無所逃於天地之間的,人人可得而誅之;即使逃過一世,也是遺臭萬年的。這種道德政治如果用傳統的術語來表達的話,就是禮樂刑政,教化為主、懲戒為鋪,其側重點在於規範社會的道德與人心的美惡。
而西方文化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思辨哲學基礎上的,崇尚理性與實證。與中國神傳文化的多層次、多維度相比,他是在一個平面上展開的,靠的是概念與邏輯的推衍,即使是對上帝的存在,西方人也是靠邏輯來論證的。這種文化更注重對事物表面的研究與分析,延伸到政治領域,就是針對人們的種種社會心理,而發展出了一套邏輯嚴密的法治體系。其制度的設計是建立在人性本惡的基礎之上的。
由於自然環境的不同,許多西方的國家是以商立國的,所以其政治的運作在很大程度上受經濟的主導。
商業是言利的,講究契約的,其政治也就很自然的帶有契約的性質,人們也有遵守契約的習慣。所以錢穆先生才會說:傳統中國的政府是信託式的,西方社會的政府是契約式的,實為很恰當的比喻。這樣劃定權利與義務就成了西方政治運作的核心,這也就必然的帶來政治的條文化。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心的變異,這些政治條文也必然的越來越多,越來越細化。不管是民主還是君主,西方的政治都是圍繞著權利與義務展開,所以西方人的政治心理是基於權利的。
相比於傳統中國的道德政治,西方的政治我們可以概括為一種權利政治。傳統中國是以道義來善化人心,而西方是以法治來約束人心。在傳統中國,人們判斷政權的好壞是有道還是無道,道義是最高準則;在西方卻是合法還是非法,法律是最終的準繩。道德能提升人的心靈,而法律只能從表面上約束人的惡性;東西方政治一個重道德,一個重法律,本質上是文化的不同而造成的。當然這裡不是說西方人不講道德,中國人沒有法制概念,而是說其側重點不同。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者,斯惡已」(《老子》),世間萬物相生相剋,人心其實是善惡同在的,有正的就有邪的,有好的就有壞的;有講道德的,就有不講道德的;有賢明的君王就會有昏聵的國王。政治設計的再好,也不可能杜絕壞人,這是人間的理,誰也無法更改。在中國歷史上,就產生過一些昏君暴政;而西方歷史上,則出現了極權專制。這二者是東西方在各自的政治環境下產生的逆反機制,但它們的表現與危害卻不盡相同。
傳統中國的昏君暴政多體現為反道德,往往是君王昏(暴)於上、佞臣跳(賊)於下,二者沆瀣一氣敗壞朝綱,由此帶來暴政,殃及萬民。西方的專制極權則體現為權力的極端化、個人或某個集體意志的絕對化,對民眾的控制與壓迫制度化,由此而導致民權的萎縮與人權的災難。相比而言,專制極權比昏君暴政的危害要大的多,中國歷史上的昏君暴政大多好景不長,隨著暴君的死亡或被殺而結束,強大的虎狼之秦不過十幾年光景即土崩瓦解。而極權專制是從制度上著眼來控制人,所以危害持久;特別是歐洲中世紀時的教會專制,以神聖信仰的名義行教會專權之實,使歐洲度過了一個暗淡無光的千年歲月。而在同時期的東方中國,則是何等的燦爛輝煌,文明的餘光照耀千秋。
從以上的簡單分析,我們可以看到東西方政治的異同,其實人類的政治是多元的,僅僅用民主與專制來判定一個社會的政治架構是不全面的。而今天的許多人則把西方的一套政治理論當作了萬能公式到處套用,所得結論只能是非驢非馬、遠離真相。政治是一種生態,生態是有層次的,用低層次的政治概念來定義高一層次中的政治生態,是永遠也無法說清的。把傳統中國的五千年政治文明扣上了一個專制的帽子,除了能羞辱我們的祖先之外,只會被邪惡者利用,到頭來羞辱的就是我們自己。
為甚麼傳統中國人沒有人權概念?這樣的提問本身就是一個問題,我們可以反過來問:為甚麼西方會有人權概念?傳統中國人沒有人權概念不等於沒有人權,更非是不要人權,在他們的觀念裡,道德是衡量一切的。西方之所以有人權概念,一方面是政治心理不同,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在歷史上,曾產生過專制政權帶來的人權災難。在傳統中國雖然有過暴政帶來的罪惡,但卻從沒有過制度化的人權迫害,當鞋子合腳時,誰還會惦記鞋子的存在。
為甚麼中國沒有發展出民主政治?民主政治的本質是多數人政治,人數的眾多並不能代表其符合正道,它是人心普遍滑落至物質境界後的一種風險最小的政治架構。而在人類道德總體上維繫在一定高度的社會,民主或君主並不重要,遵不遵天道、守不守道德才是問題的根本。在傳統中國,人心是很簡單的,人們對事物的判斷不取決於人數的多寡,而是向德高之人看齊,尊賢、禮賢、求賢、育賢、用賢成了國家政治的關鍵。我們也可稱之為賢人政治。為甚麼中國能領先世界五千年,就是因為在傳統中國是一群修心齊家的君子(士人政府)在引領國家的方向,而皇帝只是政治首領而非專制君王。
在中國古代社會,沒有現在的種種通訊手段與媒體工具。文字的傳播是相當不易的,要在一個龐大廣袤的國土上搞西方式的民主選舉,根本是不可能的。科舉發明以前,中國也搞過一種以人的德行為考量標準的選舉制度(舉孝廉),由於其效率太低而逐漸廢止,被公平的科舉代替,使得政權完全對社會開放。民主政治能在西方產生,也是因為當時的西方國家多是小國,有的只是城邦國家,地小人少,所以才能使其成為可能,而專制政體也容易在這些小的封建國家裡得以發生。
現代社會,物慾氾濫、情偽萬丈、人心複雜,政令法律多如牛毛。而古人沒有今天這麼複雜的人心、也沒有今天這麼複雜的社會生態。那時經濟是簡單的、社會是靜態的、人心也是單純的,很多人終其一生也不會與政府打交道。像今天這樣龐雜的政治條文在傳統社會裡是沒用的,在道德衡量一切的社會,規範多寫在人心裡。君不見中國社會的種種口號、條文、準則、法令寫的到處都是,人們不是照樣胡作非為嘛;歐美雖然民主選舉,不照樣有一些政客與中共暗通有無嘛。政治的關鍵並不在於法令,而在於人心。在現在人看來順理成章的事情在古人看來有的是不可思議的、違背天理的。現代社會,政治會滲透到每個人的生活裡,用這種環境下形成的思想意識去衡量傳統社會,終難得其詳。
當今中國大陸的共產政治其實是西方極權專制發展的最高階段——邪教專制,雖然其某些作惡手段與中國歷史上的一些權力鬥爭相彷,但在制度層面上與傳統政治毫無關系。它承襲了歐洲君主專制與中世紀教會專制的精髓,並加入了現代科技手段與其黨的邪教特色,將專制推向了極端,那就是從精神到物質、從經濟到文化、從政府到民間、從課堂到社會無所不在的控制與附體。其表現為對人類尊嚴的徹底踐踏、對道德人心的極度敗壞、對社會環境的一貫摧殘、對人類正統文化的滅絕、對腐爛物慾的瘋狂崇拜、對人類生命的極端漠視、對崇高信仰的拼命詆毀……,其釋放的恐怖能量能讓一些遠離它千里萬里的大陸人還心有餘悸,這種政治本質上不是人能搞出來的,而是魔鬼在人間的表現。中共的官僚系統其實是一群被魔鬼蠱惑並綁架了的人,雖然表面風光,哪知來日淒慘,殊為可憐。
傳統政治之所以沒能走到今天,是因為人心的敗壞而被抑制住了。為甚麼在民主強國林立的今天,能有中共這樣一個邪惡至極的政權存在?這也是人類道德的敗壞造成的。古人云:人心不正,為魔所乘。而中共政權的存在又加劇了人心的腐化,形成了一個惡的循環,它是理念的病毒、人類社會的癌細胞。中共政權存在的目的究竟是甚麼?在筆者看來,那就是預言中的「2012」,它們就是人類進入未來嶄新紀元的生死大關。上天之所以把這樣一個無孔不入的東西放進人間,就是為了在迷中檢閱人心真正的高度,從而擋住那些不符合進入未來世界標準的人,陪中共一道走向毀滅。
人類政治從傳統的道德模式到西方的民主模式,再到中共的邪教模式走過了一個循環,一切都已跌入谷底。舊的終將完結,中外的先賢們早就看到了這個結果,並留下了預言,只為啟悟今天的人們。在亙古的迷局中,要不要中共、如何脫離中共、怎樣擺脫中共的思想操縱就是我們走進未來的生死抉擇,這不是甚麼政治問題,而是一個保命問題。也許「2012」不會在今年發生,但請你不要嘲笑先賢的智慧,上蒼是慈悲的,但時間是有限的,無視天理的人只能是無視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