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4年07月22日訊】在這個暑期檔的預熱期，接連上映的兩部科幻大片《X戰警：逆轉未來》、《明日邊緣》對準了同一個話題：都在時間元素上大做文章，讓熱愛科幻的影迷著實過了一把穿越癮。這兩部大片都足夠熱鬧，又不至於太深奧，叫人看得過癮之餘，又會得到智力啟發，或是生出一大堆關於時間旅行的疑問，或急欲尋找同類型的電影。本文可以同時滿足上述兩個需求。接下來，我們將從理論原點出發，普及一下時間旅行這個體系龐雜的學術難題，同時拿電影當多媒體教材，一起將理論化作實踐。
一、時間旅行原理考
現實生活中，時間是線性的，所有人沿著時間一分一秒自然前進。時間旅行就是對這種常態的打破。狹義的時間旅行指個體突破線性，旅行到過去或未來；從廣義來說，窺見未來的動態，向過去或未來傳送物品，與過去或未來的人進行實時通訊，等等，都屬於時間旅行的範疇，因為上述舉動都標誌著正常時間秩序被擾亂。
愛因斯坦的狹義和廣義相對論揭示，在物理層面，前往未來並非毫無依據。當然，他的假說僅停留在理論上，針對的是微觀粒子而非宏觀物體，更別提科幻電影中的大活人了。至於回到過去，迄今仍無公認的理論支持。時間旅行在科學上，仍主要作為檢驗理論的基礎假設而存在。但這令人沮喪的事實，並不會限制科幻創作者的靈感。時間旅行最早萌芽於18世紀科幻小說，早在上世紀初的默片年代就登陸銀幕，五六十年代又在電視領域開枝散葉，發展為科幻影視劇中廣受青睞的一大分支。對比物理學家的亦步亦趨，影視中的時間旅行有很大的自由，充滿各種天馬行空的構思，為時間旅行的各類假說提供了視覺化模板，大眾可藉此領略時間旅行的魅力，科學家亦可視其為檢驗思路的一種手段。
文藝作品中，製造時間旅行的方式多種多樣，很多都脫胎於真實的物理假設。《星際迷航》中23世紀的人類文明高度發達，能用曲速引擎作數倍於光速的宇宙航行，在初代電視劇中，企業號發生意外而發現曲速引擎的一項附加作用——重力助推，從此便能藉此做時光旅行，之後的數部電影更強化了這一功能。
蟲洞理論也被影視創作者吸收。通俗來說，蟲洞指的是空間中無處不在又難以覺察的時間裂縫，英劇《神秘博士》以宏觀的方式展現過外星惡勢力穿越時間裂縫入侵的陰謀，美劇《星際之門》圍繞一具古老的外星高科技蟲洞「星門」，可以將人傳送到宇宙中特定的時間和坐標。
霍金在黑洞理論中提出，由於黑洞的質量極其龐大，其引力波可使空間產生扭曲，從而影響時間的流逝速度，形成天然的時間機器。《星際迷航11》開頭，史波克制造一具人工黑洞來毀滅超新星，卻無意中將羅慕倫採礦船送到了15年前。《天才眼鏡狗》的高潮部份，由於時間線出現嚴重紊亂，地球上空形成巨大黑洞，吞噬一切。
近年，量子物理學中的多重世界觀也成為熱門話題，該觀點認為，我們的世界會隨著每個決定和選擇，分化擴散出無限數量的平行世界，《時空線索》、《源代碼》中，原本只用於觀測過去的機器，卻將整個「過去」衍生為一個個真實的世界，令主角往返其中，拯救危機。
此外，也有相當數量的科幻電影，並不要求時間旅行存在一個堅硬的內核。《回到未來》，《黑衣人3》中，製造穿越的是不透露原理的人造時間機器；《波斯王子》的時之刃，《阿茲卡班囚徒》的時間轉換器，乃是魔法驅動的神器；美劇《英雄》的Hiro，《時空戀旅人》的蒂姆一家，藉助的是自身具有的超能力；而《熱浴盆時光機》，《時空急轉彎》等喜劇片，索性將穿越歸因為「自然現象」。歸根到底，時間機器是故事的催化劑，觀眾都等著看冒險呢。
二、時間旅行類型考
原理介紹完畢，激動人心的時空之旅終於開始了。不過沿途是何等風光，科學家們也眾說紛紜，難有定論。林林總總的假說歸納起來，大致可分為三型。
第一型：歷史不可改變
在第一型時間線中，時間具有內在的一致性，一切已發生的早已注定，改變歷史萬萬不能。譬如你回到過去，殺死了自己的祖父，那眼下這個你是否該存在，就令人撓頭了，這就是著名的祖父悖論。受制於祖父悖論，穿越者要想改變歷史，只會出現兩種情況：
其一，大自然之力會阻撓你的一切努力。單元美劇《陰陽魔界》有一集講到，科學家試圖穿越時間疏散廣島人群，刺殺希特勒等，都因重重意外而失敗，最後他得出結論，歷史無法改變。其二，穿越者表面上具有自由意志，可以為所欲為，其實不過是被動的觀察者，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已形成結果的一部份。《時空線索》中，FBI通過時間機器送回一張紙條，以期挽回一名探員的生命，誰知就是這張紙條導致了該探員的死亡。命數無法更改，被稱為命定效應。
將第一型時間線的要求放寬，還可延伸出一種變體。以威爾斯小說改編的《時間機器》為代表，科學家為拯救車禍喪生的妻子而發明時光機器，但當他回到過去，依然無法從車輪下救出妻子，因為一旦妻子復生，他就無法發明時間機器了，但對於穿越引發的其他連鎖反應，影片不加考慮。《神秘博士》中也有相彷的論述，並上升到理論高度，博士稱「某些事件是時空中的固定點」，一旦改變會崩潰宇宙秩序，言下之意，不相關的則可篡改無礙。
第一型時間線另一好玩之處在於，常會出現因果互為顛倒的「自益悖論」。假設你發明了時間機器，並回到過去將技術告知過去的自己，那麼該發明的最初創意究竟從何而來呢？就像古老的雞和蛋詰問一樣，是個無解之謎。進一步假設，你送給過去自己的是一件實物，那麼這件物品必須在整個過程沒有一個分子的改變，否則將對熱力學第二定律產生違背。《終結者》規定只有生命體才能穿越，就是考慮到該定則約束，但由於劇情需要，將擬形機器人也視作「生命體」，又比較作弊。更嚴謹的作品採用意識而非實體穿越，比如前述的《逆轉未來》，就相對在物理上更站得住腳。
第二型：歷史可以改變
與亙古穩定的第一型時間線相比，第二型時間線被「漣漪效應」所主宰，脆弱得不像話。想像你在池塘中投入一顆石子，激起的漣漪會不斷擴散，影響到池塘的最邊緣。在這裡，池塘是整個時空，石子則是對歷史的輕微改變。漣漪效應又稱連鎖反應，在風靡互聯網的《蝴蝶效應》中有生動的示例，一點細微的改變如何波及開來，對未來造成翻天覆地的改變。嚴格來看，在第二型時間線中，任何小悖論都可能是致命的，會對整個宇宙的存在產生威脅，正如《死亡幻覺》中所展示的。
由於時間的連續性，在產生擾動的一瞬間，此後的時間線都將受到影響。所以關於第二型時間線的影視作品，最大的難題是如何解釋歷史的驟然改變。一種常見的設置是重置所有人的記憶和生存狀態，比如《回到未來》中馬蒂破壞了年輕父母的邂逅，導致他自己漸漸消失，當他修補了歷史後回到現在，發現父親的社會地位得到了提高。
第二型時間線還有一個關鍵詞，叫做「抗漣漪效應記憶」，這是穿越者和歷史的改編者擁有的特權，他們的大腦可以不受重置，保留歷史改變之前的記憶，所以馬蒂重返家中才會大感驚訝。不過該特權也有副作用，比如《逆轉未來》結尾，金剛狼作為穿越者記憶無法重置到沒有哨兵機器人的新時間線，導致他「有40年的歷史課要補」。
第三型：穿越到平行宇宙
鑒於在編故事方面，前兩型時間線有太多的悖論無法自圓其說，所以電影人通常求助於更靈活實用的第三型時間線。在這裡，每一次穿越，都等於產生一條不同於出發點的平行時間線，該平行宇宙與我們的世界大致相似，但又有細微或顯著的不同。這樣一來，許多難題就迎刃而解：當你殺死了自己的祖父，你只是殺死了平行時間線中另一個自己的祖父，對你毫無影響；你攜帶任何物品穿越時空，也不會違反能量定律；當你回到改變後的當下，這裡已經不是你出發的時間線了，因此所有人的記憶與原初不同，也就理所當然。
《回到未來》中布朗博士分析，時間長河中的每一個點都存在與之平行的點；《重返中世紀》的科學家也斷言，任何去往過去的時間旅行，其實都是踏進另一個時間進度比當下得慢的平行宇宙。近年銀幕科技發達，平行時間線除了「自然生成」，還可以人造，《時空線索》便是將量子現實化作了平行宇宙，到了《源代碼》，已經可以量產了。有人不禁要問，我們的現實世界，也有平行時間線嗎？答案是肯定的，比如DC的漫畫電影中，有世界大戰，有911事件，但2000年當上總統的是超人的死對頭萊克斯•盧瑟，那是一個與我們有同有異的平行宇宙。
三、穿越電影分類匯總
理論暫時講到這裡，下面進入最激動人心的環節，根據電影歸納時間旅行的多種樣式。我們按照大體的理解難易，將各種樣式排序。方便讀者由易到難一步步進階，也可以直接根據喜愛的電影找到同類。
1閃進未來型。這一類影片將主角送往未來，由於規避了歷史因果悖論，幾乎不牽涉邏輯困境，故思維門檻最低，重在通過時間的躍進，放大某些耐人尋味的對比，以一種獨特的視角傳遞價值觀。跳躍幅度較小的《費城實驗》，《兩世奇人》，《時空急轉彎》講述主角在陌生未來的冒險奇遇，表現時代差異，大幅度躍進如《人猿星球》，《時間機器》，《蠢蛋進化論》不乏「大夢一場，世上已千年」的意境，在獵奇逗趣之餘，展現一種滄海桑田的滄桑感，同時又揭示，當下的人性精神在遙遠的未來依然作用顯著。此類穿越電影甚至可以不是科幻，《人生遙控器》，《女孩夢三十》通過一個魔幻的處境，給都市人上一堂心靈輔導課。基本上，此類時間旅行只是主角去到一個異世界的藉口，本身沒太多可回味的，穿越後的經歷才是看點。
2觀光旅遊型。此類型頗不拘小節，雖然承認漣漪效應的存在，但漣漪總是一現即逝，無法對時間線造成長遠的影響，所以穿越者盡可以在歷史上胡鬧蹦躂。早期《時間隧道》、《時空遊俠》等美劇採用這種樣式，是考慮到當時觀眾理解力不夠而做的簡化設置，如今更接近一種復古的標籤和噱頭，比如半個世紀不衰的《神秘博士》。此類作品中，時間旅行的基本原理依然靠邊，重在博覽不同時代的風土人情，展現當代文明與古代觀念的碰撞，製造當代人與歷史名人的妙趣互動，等等，猶如一堂堂令人流連忘返的歷史課。電影代表作有《比爾和泰德歷險記》，《天才眼鏡狗》，《時空大盜》，《鬼玩人3》等，都是景致多樣的諧趣之作。不過也需警惕，若漣漪波動足夠大，仍會對時間秩序產生破壞，比如《天才眼鏡狗》中兩個自己相遇，就一發不可收拾，《神秘博士》更是經常玩得太盡興，對時間災難遲覺一步。
3主要矛盾型。從這一類開始，時間旅行終於被當做一件嚴肅的事來看待，穿越過去通常是為了完成某種時間使命。漣漪效應得到充分的承認，但被限制在相對狹義的範疇，主角集中精力改變某些大事件，而對於此過程中引起的其他擾動，從不多加理會，也不會釀成後果。整體而言，適當的腦力激盪，主要還是為了襯托動作、喜劇、懸念等娛樂元素，例如《阿茲卡班的囚徒》，《王牌大賤諜》，《決勝時空戰區》，《黑衣人3》，以及《星際迷航》的多部電影版：《搶救未來》、《下一代》、《第一次接觸》和2009版前傳。為了減少硬傷，有時也會給穿越加上種種限制，比如《超越時間線》穿越需要極高的能量，《英雄》停留時間有限，《迷失》穿越地理有限，《七天》每次只能回到七天前，《星際之門》有著嚴格的使用章程，《波斯王子》索性「先倒退再重來」，消除一切BUG。
4連鎖反應型。到了這一型，漣漪效應終於得到足夠的重視，旅行者務必小心翼翼，對歷史所做的任何改變，都可能造成無法修復的時間災難，到時候，擁有抗漣漪反應記憶的他們是唯一的救世主。這類作品可以拍得很複雜，像《死亡幻覺》，《環形使者》一樣，眾多影迷需要閱讀觀影指南才能理清頭緒；也可以拍得很通俗，不乏《回到未來》，《蝴蝶效應》，《有關時間旅行的熱門話題》這樣著名的例子。但不管是哪一種，都需要主創精心編織細節，保證有伏有應，影迷從影片中尋找對應的細節，也成為觀影的最大樂趣所在。也有簡化操作，如《史前新紀元》只是簡單交代人們回到了平行宇宙的史前時代，接下來就專心打恐龍了，還有《一聲驚雷》那樣故作高智商弄巧成了拙。
5命數已定型。第二節提過的祖父悖論和命定效應在此終於發威，宿命論接管一切，時間機器成為一種透著消極意味的擺設，穿越事件本身，已是漫長時間線中早已嵌定的不可分割的部份。法國科幻片《堤》最早在銀幕上實踐這個理論，一個常夢到死亡的少年，因夢境而踏上不自覺的圓夢之路，由該片啟發的《十二猴子》更為人熟知。《終結者》系列最能詮釋因果循環的存在：天網為了刺殺反抗軍領袖派出機器人，反抗軍派出戰士保護，使此戰士成為領袖的父親，消滅的機器人被賽博戴恩公司逆向工程，加速了天網的研製，這麼一圈繞下來，到底誰幫助了誰，誰對抗了誰？老版五部《人猿星球》構思奇巧，可以從任何一部開始看，都能首尾相連構成一個時間環，奴役和反抗，追捕和逃脫，滅族和崛起，均在一次次重複。《環形使者》也有一條相似的支線：老年喬的妻子被造雨師所殺，他回到過去獵殺少年造雨師，殊不知正是此舉令造雨師變得暴戾。
6另類穿越型。常規穿越即實體穿越，特徵是BUG多、套路不易突破，於是便有主創另闢蹊徑。上面提過的意識穿越，也稱附體式穿越，不僅免除熱力學定律困擾，還能有效防止兩個本體相遇的悖論。意識穿越最早也是最大規模的使用是美劇《量子跳躍》，主角每一集都會跳躍到新的時間隨機附身上某人，最近的《往生拯救計劃》也藉助意識穿越來破案，這樣看來，《逆轉未來》漫畫原著在80年代初就有此構想，確屬前衛。實驗片《雷管》與附身正好相反，實體穿越後反而誕生出新人格。《黑洞頻率》的「通話式穿越」介於上述兩者之間。此外還有一種「心靈穿越」，電影《致命報酬》，《預見未來》，美劇《神秘召喚》，《明日新聞》，《死亡地帶》，《未來閃影》都有主角提前預知未來事件並作出反應的情節，屬於廣義上的時間旅行。
7時間循環型。嚴格來說，這不是時間旅行，最起碼不是主動的時間旅行，而是倒霉蛋陷進了時間怪圈裡。當遭遇時空異常點，或某些事件觸發了時間裂縫，或經過人為干預，時間線就像卡住的CD一樣，反覆播放同一段，形成死循環。《土撥鼠之日》並不是首部以時間循環為結構的電影，在它之前還有短片《12點01分》（後來改編成長片）等等，但它首次將此概念注入流行文化，為該類型奠定了不少低調，因此最為人銘記。此類電影最大的主角是時間和物理學，最考驗編導的創作力，對於觀眾來說也十分消耗腦細胞。譬如《源代碼》，《時空罪惡》，《死亡游輪》，《破日》等，都設置精巧，經得起細緻推敲，引發陣陣解讀熱潮。此外，循環往復的情景也適合製造笑料，華語片《大話西遊》，西片《極速凶間》都以此製造無厘頭效果，外媒稱《明日邊緣》也十分搞笑。
四、穿越電影趨勢展望
正如上述某部片名所說，時間旅行在當下，已不是高端話題，而是「熱門話題」。連大陸的穿越劇都蔚然成風，時間旅行已不是甚麼神秘莫測的東東了。電影人要想持續以此喚起影迷的新鮮感，就要博采眾長，看準趨勢，拿出更多的看家本事來。近年來的穿越電影，大致有如下三種趨勢。
1複雜度提升。上世紀的科幻電影，多把時間旅行用作特效與笑料的陪襯，編導絞盡腦汁，目的是讓觀眾可以不動腦子享受高概念的樂趣。如今的觀眾沒有那麼「嬌氣」了，影片的燒腦程度也隨之提升。《死亡幻覺》，《時空線索》，《源代碼》，《時空罪惡》，《死亡游輪》，《環形使者》，若在毫無準備下看完，要則似懂非懂，要則雲裡霧裡，而且官方也不保證有正確唯一的答案，在互聯網開闢延伸的解謎討論，激發頭腦風暴，是科幻愛好者癡迷的話題源泉。
2大製作盛行。《逆轉未來》，《明日緣邊》兩部超一流大製作，讓人意識到時間旅行的高概念形式完全可以與高預算、大特效並行不悖。此前，《終結者》、《回到未來》等大片將穿越表現得儘可能通俗，情節複雜的則多半帶有小眾意味，這是電影的商業本質所決定的。新世紀以來，隨著其他題材的高智商大片如《黑客帝國》，《盜夢空間》在流行文化掀起波瀾，大眾對高概念科幻片的接受程度越來越高，時間旅行成了新的寵兒，諸如《時空線索》，《環形使者》，《源代碼》等內核過硬的作品，都有大明星加盟和相當的特效場面，事實證明，票房依然可觀。今年還有一部萬眾期待的《星際穿越》，可想諾蘭的電影一定不會膚淺。
3多元素混搭。早期科幻片多半用一兩個點子就能撐起一台好戲，《人猿星球》僅靠一個逆轉包袱，《回到未來》就是不停修正平宇宙。如今愛思考的影迷可能會覺得意猶未盡，所以《死亡幻覺》既有時空裂縫，又有漣漪效應，《時空線索》從量子現實引出平行宇宙，《源代碼》在此基礎又摻入時間循環，《環形使者》既把《蝴蝶效應》高調化、實用化，又不乏《十二猴子》的黑色幽默。電視劇有更多的篇幅將混搭進行到底，《英雄》，《迷失》借用時間理論百無禁忌，《神秘博士》更是甚麼拿一點，不斷對五十年來累積下的因果漏洞拆了東牆補西牆，雖然不夠嚴謹，但將時空的奧妙烘托得淋漓盡致。時間旅行也與其他高概念元素混搭，《死亡游輪》與「瀕臨死亡片」（即將一切異象解釋為死者臨終的環境）難捨難分，展開更多解讀空間；粉絲向作品如《關於時間旅行的熱門話題》，充滿自己調侃自己的反類型特徵；而《星際穿越》來勢洶洶，其磅礡和精深大有挑戰《2001：太空漫遊》之勢。時間旅行的未來，是一片光明的。
文章來源：時光網作者博客
（責任編輯：趙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