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焰:(欲擒故縱,擺出一副推心置腹的姿態)以前我從小接受的灌輸宣傳都是共產黨偉大、光榮、正確的形象,這次參加(柏林)大會,聽了大家在會場的控訴,才知道共產黨幹了那麽多不得人心的事,對我震動很大,尤其看了《新中國》裏面登的,象盛雪的父親病故了,共產黨都不讓她回國奔喪……
平頭:(旁敲側擊)順便告訴你,在此之前,我接到好幾個來自國內神秘的電話,關切詢問「五一九」事件和文稿的相關事宜。這難道還不說明問題嗎?
陳焰:他們怎麽會有你的電話號碼?
平頭:問的好!你別忘了我與李震同處一室兩天三夜,彼此初次見面就交換了名片,所以國安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是沒什麽大驚小怪的。(至此,我將她一軍)咦,我沒與你交換名片,你怎麽知道我的電話號碼?
陳焰:(脫口而出)是李震給我的。
平頭:哦,原來是這樣。
通話就此打住,來而不往非禮也,過了五分鐘,我按手機顯示的匈牙利布達佩斯的電話號碼00361-3025058撥過去。
陳焰:(很驚恐地)我家的座機號碼,你是怎麽知道的?
平頭:我手機顯示的就是這個號碼呀。
陳焰:(斬釘截鐵)不可能,我用的是IP卡挂的,(又刻意掩飾補充解釋一句)打長途爲了省錢,怎麽可能顯示我的座機號碼呢?
平頭:(耐心解釋)在西方社會,資訊都是公開透明的,沒什麽秘密需要掩藏,所以儘管你用IP卡打電話,你的電話號碼還是顯示在我的手機上!
(通完話後,我下樓蹓狗,時間約是晚上10點,十分鐘後我蹓狗回來,家中電話鈴聲大作。)
陳焰:(看來我的解釋還不足以打消她的驚恐和疑慮,心有餘悸地說)太恐怖了,我越想越不對勁,你……你是特工,因爲我在國內用IP卡打長途電話,從來就不顯示座機號碼。
平頭:看來你「情報管理」的專業老師教給你的那些保密措施已經過時了!不瞞你說,前天和昨天我接到幾個匿名騷擾恐嚇電話,我只得報警,丹麥警方對我的手機和家中電話進行保護性監控,所有打進的電話都錄音,加密電話也會顯示對方號碼,所以你用IP卡也沒用……
陳焰:哎呀!原來是這樣(趕緊撂電話)。
吊詭的是,自從放出上述口風,好像有種默契,從此相當長一段時間,方方面面的騷擾電話不再打來。這從另一個側面證實了他們是互相通氣的一路貨——國安身份!
核心提示――陳焰的電話目的很明確:一,爲李震洗脫偷文稿的罪名,同時探聽我的態度;二,退而求其次,爲她自己洗脫同夥的嫌疑。不想言多必失,一句「部隊院校,情報管理專業,但不是中共黨員」畫虎不成反類犬,越描越黑,露了馬腳!再加上我一個電話過去,她的驚惶失措,使先前的表演盡付東流。
冷眼旁觀「共特」的表演,一幕一幕,洞若觀火,象個懸念和高潮叠起的電視連續劇有趣極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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