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著新解(四)

撣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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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前文)

(三)盜亦有“道”與中共的行惡無度

今天的社會被釋迦牟尼佛稱為“末法”。何為“末法”?李洪志先生說:“末法不只是指佛教末法,而是人類社會沒有維持道德的心法約束了。”言簡意賅,精闢獨到。我們結合《水滸傳》看看今天人類道德敗壞的程度。

《水滸傳》裏的強盜,人們對其都有明確的認識,實實在在。人們對強盜的理解是有特定的參照物的。歷史上的張角、黃巢、洪秀全們也都是強盜的代表,個個殺人如麻,但都被中共奉為“農民起義”的“領袖”。為甚麼?太好理解,因為中共本身就是強盜。但是這個強盜卻超越了古今中外人類歷史上的一切強盜。強盜有其底線,他們也知道,超越了其“道”的底線,便不能號令嘍啰們。梁山泊“替天行道”的杏黃旗便標識了這一點。按中共的話說,這也算是過去強盜們不能超越其“歷史局限性”吧。

中共可以隨時用“歷史局限性”套別人,卻從來不套自己。有時拿來對照一下自己,也是為自己找出行使強盜邏輯的理由。中共的邪惡是沒有“歷史局限性”的,是完全超越了“相生相剋”的理的制約的。只要達到目地,一切原則皆可拋棄。王英好色,宋江把扈三娘許配於他,顯出宋江籠絡人心的奸詐;中共警員公然強姦法輪功女學員,或把女性大法弟子剝光衣服投入男牢房,暴露出來的只能是中共的暴虐與無恥。張青、孫二娘賣人肉包子,對“三等人”也是迴避的,包括對“配軍”(犯人)網開一面。最起碼還用了“蒙汗藥”,使人昏迷後再行宰割的。今天的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活體摘取器官以取暴利的行徑,很多是在不施麻藥的情況下進行的。而且不是個人犯罪行為,是集團犯罪,是在整個中共體制內相互配合、協調一致下完成的。到了中共這,歷史上的一切陰險、毒辣、卑鄙、下流與無恥的魔王,都頓然遜色,因為中共的流氓本性與耍流氓的手段是最徹底的。它已經完全喪失了人類所能想像的作為人類的一員來講所應具有的最起碼的底線,包括做強盜的底線。它是“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

(四)紅樓夢醒日,三退自救時

《紅樓夢》初名《石頭記》。讀者在作者亦真亦幻的筆法中也許沒有把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下的那塊石頭當回事,大都認為是無稽之談。

貴州平塘縣掌布鄉有塊石頭,二零零二年才被發現,上書“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是天然形成的,有中國科學院的專家實地考察為證。中央電視台也報導過這一奇石,只是把最後一個“亡”字給有意的漏掉了。《紅樓夢》上那塊“通靈寶玉”沒有人把它當真,“假”(賈)的嘛,青埂峰下的那塊石頭也是“無稽”可考的。而今的這塊石頭卻是實實在在的。

這是一種巧合?

來自上蒼的警示!可千萬別不當一回事!

站在修煉的角度上看,這決不是牽強附會,而是有著緊密的內在聯繫的。是曹雪芹已洞見了天機,借“寶玉”以“通靈”。我們可以設想一下,曹雪芹如果不借這塊石頭以演繹情節的話,照樣可以完成此書。此石在書中也只是起一種輔助作用,沒有它,對表達主旨好像沒有甚麼影響。更重要的是,作者對“石”的獨鐘,不但反映作者對世間萬物有著與常人迥異的認識,而且其用意直逼今日驚世駭俗之“藏字石”,兼而表達作者通達世間萬象,並用逶迤的藝術手法在“末法”之時驚醒世人。──“石頭記”,記的內容正是“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

曹雪芹是文章大家,如椽大筆,寫塊石頭也寫得縱貫過去與未來。從女媧補天即人類的起源,寫到今天的“藏字石”亦即人類所面臨的洪劫。筆法一實一虛:女媧補天所剩的那一塊有文字,是實;今天所呈現的這一塊在書中不可能提及,是虛。只有把整個歷史的原貌高度真實的濃縮成一部作品的大手筆才有此傑作。真可謂不著一字盡得風流。《紅樓夢》所承載的歷史使命只有這樣的殘缺才算完整。

中共最害怕的書籍是法輪大法的經書。除此之外,《九評共產黨》絕對是中共提都不敢提的。由此引發的“三退”大潮真可謂風起雲湧、波瀾壯闊、激盪全球。

值得一提的是,四大名著的作者都是飽學之士,通天文、曉地理、明辨陰陽。吳承恩參盡古今天下事,獨留一語於書中。曹雪芹更是看透末法之現狀,卻用一書“殘局”來驚醒世人,其用意直指今日之中國。“紅樓”者,喻指今日邪共之大廈,“夢”者,一切皆虛幻也。看看中共的歷史與現狀,多麼恰如其分的道出書中玄機:沉迷於“紅樓”中不願“醒”的人也只能隨著樓塌而身亡,“癡迷的,枉送了性命”。能明紅樓真相的人,自然能離開紅樓,保全性命。而能夠行使喚醒夢中人使命的人也只有修煉的人。書中一僧一道貫穿始終,不只是結構的需要,和作者表達主旨的方便,還指明了救度的方式,就是讓人拋棄對紅樓的癡迷,回歸自然本性。這,只有今天的修煉人,也即大法弟子堪當此任。

夢醒還分時候嗎?《紅樓夢》行文的中斷,寓意正在此!

從這個意義上講,《紅樓夢》乃是古今第一大預言書。只是不到特殊的時候,不顯其真實面目。《紅樓夢》驚醒的正是現在仍在“紅樓”中癡迷的人。只有順應天象變化,退出邪惡中共的各種組織,才能走出絕地。

近些年,四大名著都被拍成電視,實非偶然。四大名著所蘊藏的天機也確實到了“洩露”的時候。單就中共今日之現狀和人民生存的危機來講,中共的大廈已傾。然而隨之而來的“天譴”,對於那些還癡迷於其中的人真是可怕。

我們站在整個人類文明發展的歷程上看,四大名著的產生有其必然性。它不只是社會生活的藝術反映,更不是可有可無的精神食糧。它是中華文化特有的組成部份,對整個中華民族民族性的形成和充實,對中國人的道德觀念、價值取向、志向操守以及生活情趣的培植方面,都起到了積極的引領和教化的作用。綜合看,四大名著有這些功用。稍加分析,表現在兩個大的方面,那就是“義”和“修煉”。在“義”的表達上,《三國》和《水滸》各有側重,相映成趣。在對“修煉”的表述方面,表面更是相差萬里,實質卻有異曲同工之妙。《西遊記》以神話故事寫“修煉”,形象、生動,具體可感。《紅樓夢》寫“修煉”,則需要人有極高的“悟”性。修煉人最難修去的是“情”:親情、男女之情、朋友之情、父母之情,做事講情份、愛和恨、喜與樂等等。《紅樓夢》還有一個名字叫《情僧錄》,是說抄錄《石頭記》的空空道人因抄錄《石頭記》而“因空見色,由色生情,傳情入色,自色悟空”。從這個角度上看,《紅樓夢》的主題還可以這樣總結,那就是:看破人間“春”色,自然遁入空門。

四大名著震古爍今,在人類由盛轉衰的過程中,在一定程度上規範、引領著人類文明的方向,為大法的洪傳作出了特有的貢獻。《三國演義》之“義”已成為人特有的內在特質,《水滸傳》的“好漢”是用“負”的方面表達人內心的情結,以及給人提供必要的警示,《西遊記》對修煉和“正法”的傳達起到了一定的指引作用,《紅樓夢》則藝術的再現了人類社會現實及其必然走向。

四大名著從歷史的深處走來,就像四顆燦爛的星斗在歷史的天空交映生輝,為世人走向輝煌的明天給以形象、生動而鮮明的啟示。

(全文完)

──轉自《明慧網》(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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