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維錄:刁民萬歲

曹維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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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21日訊】在所有漢字中,使用頻率最高的就是民字,以民字組成的詞多得不計其數,民生、民權、民主、民眾、民意、民選、民情、民力、民願、民憤、民事、民風、民俗、民歌、民間等,此外還有許多以民字綴尾的詞,如小民、草民、順民、愚民、賤民、人民、良民、平民、暴民、刁民等,以民為主體組成的成語,強姦民意、順乎民意、殘民以懲、體恤民情、愛民如子、以民為敵、國計民生、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等。在五筆字形輸入編碼中,一級編碼只有25個字,都是出現頻率最高的字,其中就有民字,可見民字在漢語中是使用最多的名詞。

雖然民字在漢語中出現的頻率最高,但自中共取得政權以來,民字使用中正確率卻是最低,大多數情況下,有民字出現的語境中,表示的並不是民字的意思。1949年4月,中共在和當時的國民政府談判期間,為趕在長江汛到來之前打過長江,不顧談判還在進行之中,悍然發動軍隊打過長江。之後,周恩來通知國府談判代表團說:我們已經打過長江。談判代表張治中嘆口氣說:是天意呀。周恩來馬上接過話茬兒說:不,是民意。這裡這個民,用得就很不正確,顯然,周是借「民意」一詞來表現中共的叛亂深得民心的,中國共產黨的光榮偉大。而事實是,就是在當時,中共也不得民心。

挾持民眾以亂中華是中共一貫使用的手法,在表面上,也許當時確有相當的民眾痛恨國府的腐敗,擁護中共的民主政治(口頭上的民主政治),但對中共的實質,國人並不瞭解,人們被中共製造的假象矇住了眼。舉例說,國民黨腐敗無能的重要一點是當時國統區物價飛漲,金圓券、法幣形同廢紙。據前不久國共內戰時期的解放軍秘密戰線高級幹部李典維披露:當年中共從國外引進印鈔機,大批印刷法幣、金圓券投放國統區市場,為國統區製造金融災難,坑害國統區民眾。並通過中共地下黨員煽動國統區民眾,把造成災難的原因轉嫁到國民黨頭上,讓人們起來反對國民黨統治。假如當時人們明白金融災難是中共為奪取權力而有意製造的,假如沒有中共煽動,人們還會那麼起勁反對當時的國府嗎?虛假的民意不是民意,一個人被騙子騙了,並不表明是被騙人意願,如果認為被騙是當事人自願的行為,就不能治騙子罪了。

1949年毛澤東站在天安門城樓上,扯著嗓子喊: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了,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這裡這個民,用的也是不正確的,是毛澤東一夥站起來了,中國人民並沒有站起來。人們把毛澤東的話改為:中華人民公害國成立了,中國人民從此看起來了。這裡的這個民字用得就是正確的了。中共自奪取政權以後,不但把中國民眾推向了黑暗的深淵,而且給世界帶來了無窮的災難,尤其是亞洲周邊國家,承受的災難更為深重。毛澤東和當年的列寧一樣,在取得政權後就迫不及待地向世界推銷共產主義革命,把亞洲周邊國家引向災難深淵。一般人都認為,中共黨報《人民日報》在前三版刊登國內新聞,在第四版刊登國際新聞,但我手頭保存的幾張1965年的《人民日報》卻證明,當時中共是把90%的力量都用在了輸出革命上了。亞洲周邊一些國家所出現的共產主義災難,都同中共輸出革命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繫。因此說,中共當時建立起來的確實是名符其實的「公害國」。

自中共奪取政權後,一連串的災難接踵而來,鎮反、三反五反、社會主義改造、反右、四清、文革、批林批孔、上山下鄉,中國人被剝奪了一切生活資料,生存必需品都要靠中共恩賜,中國人失去了一切自由,稍有不慎,就會大難臨頭,因此說,中國人確實是被「看起來了」。

以上只是舉的一些簡單的例子,人們不妨仔細回想一下,所有使用民字的地方,究竟有多少表達了民字的本意。說人民當家作主,我們卻沒有選舉權,人民代表大會不代表民眾利益;說民眾中蘊藏著極大的社會主義積極性,民眾根本就沒有走社會主義的要求;說為人民服務,人們見到的卻是當政者的不作為;說改善民生,共享改革開放的成果,可是民眾生活卻在一天天下降;連六四對和平民眾的屠殺都說是人民的選擇,對法輪功的鎮壓也說是人民的願望,所以,中共嘴裡說出來的民,根本就不是民,而是他們自己。這裡的民,所體現出的是獨裁者的涵義。

中共出於自己利益考慮,所有帶民字的詞都是用來對外的招牌,當然不會體現民字的本意。其實就是民眾自己,對民字也有許多理解不對的地方。比如說「刁民」這個詞,長期以來帶有非常強的貶義色彩,甚至成了罵人的詞彙。但是在所有帶民字的詞裡,我最喜歡的就是「刁民」。我認為,沒有刁民,社會就沒有進步;沒有刁民,社會公平就無法失現;沒有刁民,我們就會永遠墜入黑暗的深淵。有人說你是不是喜歡黑社會?錯了,我最恨的就是黑社會。舊的黑社會我不知道,以目前的黑社會而言,他們不是刁民而是順民、愚民和賤民,他們和統治者勾結一起對付民眾,吃當政者揮霍之餘的殘羹剩飯,充當權力的打手,是政府暴政的補充部分。刁民不會和腐敗的當政者合作,是腐敗政權的天然剋星,他們睜開兩眼天天盯著當權者,他們的目的是想讓社會走向公平、公正、合情、合法,或者起碼是為自己爭得公平。不信你就看看,最喜歡使用刁民一詞的都是誰?是不是普通民眾?

刁民有很強的社會參與意識,不迷信權力和權威,只看重實際。《左傳》中記載的曹劌,以平民身份要求指揮關乎國家命運的大戰,公開藐視權力,聲言「肉食者鄙,未能遠謀」,是典型的刁民;《史記》中記載陳勝、吳廣,以平民身份,喊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體現的也是典型刁民氣概;「今亡亦死,舉大計亦死,等死,死國可乎?」是典型的刁民思維。四大名著之一的《水滸》所寫一百單八將,有相當一部分就是刁民,武松、林沖、李逵、魯志深、阮氏三兄弟、張青、孫二娘等。

專制統治下的刁民都具有英雄的氣質,俠義肝膽、不為利動、不為情擾、不為象惑、不為勢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追求社會公平,受人們景仰。可是在民主制度下,差不多所有民眾,都是刁民,因為他們有那個條件,不需要付出流血的代價就能作刁民。民主社會的民眾是在正常行使他們的權力,每天對政府的工作橫挑鼻子豎挑眼,做好了不說話,稍有問題就窮追猛打、不依不饒。由此可以看出,一個社會,刁民越多,當政者工作越努力,越不敢胡作非為,社會不公越少,社會越向良性發展。如果一個社會刁民超過半數,那就步入了人們夢寐以求的民主社會了。

當今中國誰可以稱得上是刁民呢?往遠一點說,50年代打成右派的50多萬知識分子都可說是刁民。儲安平在民國時期就是刁民,用犀利的筆針砭時政,對民國政府針鋒相對的批判。但比較而言,他還是認為民國政府比中共更好一點,說國民黨的民主自由是多和少的問題,中共的民主自由是有和無的問題。可謂一針見血。由於他是一個刁民,不容於中共暴政,所以他人間蒸發,至今下落不明。後來的林昭、遇羅克、呂九蓮等也是刁民,張志新也算得上,但總之那時刁民還是很少,不然中共也不能一意孤行到今天。89年的學生和北京市民體現了刁民的一些特點,天安門一場屠殺,這些人跑的跑,閉嘴的閉嘴。20年後的今天,又有了一大批刁民出現,高智晟、胡佳、力虹、嚴正學、楊天水、郭泉、黃琦、張林、師濤、鄭宜春等一大批都是知識分子刁民,普通民眾中也出現了楊佳、楊春林、姚福信、肖雲良、毛恆鳳、杜陽明、黑龍江富錦市數千失地農民、北京上訪民眾、上海訪民維權抗暴、泛藍聯盟以及《天網》和全國的網民。

老實說,全國民眾都欠著刁民一份人情,可以設想一下,如果沒有全國各地湧現的刁民和刁民群體,中共的暴政是不是會更加殘酷,更加肆無忌憚?正是由於有了這些人,當政者在對民眾施加迫害時才會有所顧慮。他們不知道會不會遇上類似於楊佳一樣的人,也怕把民眾逼急了和他們死磕,血濺五步,不得不悠著點。

有人說,中共不會怕我,我不會使用暴力,怕流血。也許你真是如此,但是你要知道,具有俠義性格的人並沒有寫在臉上,單從外表上你不會看出來。鑑定一個人是不是楊佳一類死磕的人比鑑定古玩字畫還要難上一萬倍,所以你是不是刁民,迫害你的當權者並不知道。水滸中所描寫的惡霸鎮關西,一米八身高,一摟粗牛腰,臉如水盆,滿臉橫肉,連鬢鬍鬚,大瞪牛眼,但誰能知道他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一遇強者或者利益,馬上就屈服。有些人看似白面書生,遇有不平,卻敢於拚命。所以當政者在沒有吃透一個人之前,不敢把人往絕路上逼,怕遇上楊佳一類的人。正因為如此,中國人可以說都要感謝那些刁民,他們在維護自己正當權益的時候,也為所有人爭得了活下去的一點空間。

可以這樣說,一切不肯隨著當權者指揮棒轉的人和群體,都是刁民。在獨裁暴政統治下,刁民是社會寶貴資源,他對暴政的實施起著遏制的作用,時時警告著他們不要逼人太甚,以妨受到迫害的人和你拚個魚死網破。

社會發展是刁民和暴政之間此消彼長的過程,世界文明能夠發展到今天,和刁民所起的作用分不開,可以這樣說,沒有世界上各國存在著的刁民,就沒有人類今天的進步。從另一方面說,刁民也是當權者逼出來的,他們從維護自己權力開始到維護整個社會的公平正義,正所謂時世造英雄。一個社會刁民越多,法制越健全,社會越公平,民主社會刁民佔多數,誰敢剝奪他們的民主,他們就有能力讓誰下台。中國近年來的發展趨勢也是刁民越來越多,到多到一定程度,就能形成左右社會的具大力量,獨裁暴政就不能維持下去了。可以斷言,這個時代短時間內就能夠到來。

讓我們以滿腔的熱情迎接這個時代的到來吧!刁民萬歲!

──轉自《自由聖火》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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