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人民終於奪得了獨立,也迎來了和平。在完成這一「永遠會招人挑剔、責難的使命」的過程中,富蘭克林沒有留下遺憾,而是鑄成了巨大的外交成功。
在英美和談合法地正式開始以前,富蘭克林並沒有坐等。7月9日,在和奧斯瓦爾德舉行的非正式會談中,富蘭克林提出了一份備忘錄,上面列出了他考慮到的和談基本要點。他把它們分為必要的4點和補充的4點。
1763年,英法七年戰爭結束,和約使他們在全球範圍內的爭奪暫時告一段落,北美的英法對抗也停止了。然而,它並沒有帶來北美印第安人和殖民者之間的和平。印第安人越來越清楚地看到殖民者的所為,預計到在軍隊退去後,接踵而至的必將是越來越多的移民,奪去他們的土地,剝奪他們在故土打獵的權利。
由於阿莫尼卡不再流行,後世一般不大提及富蘭克林在音樂方面的才能,但他對音樂的確十分喜愛,也有很深的理解力。他在共讀社的聚會上和同伴們輪流唱歌,創作歌詞,還抽時間學習彈奏豎琴、吉他、提琴,也彈他的阿莫尼卡。
富蘭克林在倫敦有一個「家」,它和他在費城的家有些相似的地方:人口很多,規模較大。這個家不僅給了他住處,更重要的是給了他親情,使他在旅居倫敦先後長達15年的日子裡享受到了家庭的溫暖。
1758年元月,波士頓出現了古怪的謠言,說富蘭克林被授予從男爵爵位,並被任命為州長了。但富蘭克林真正的實實在在的榮譽卻是在2月12日被聖安德魯大學授予法學博士學位。同年晚些時候,他到蘇格蘭去旅行,於9月5日愛丁堡給予他市下院議員和同業公會成員的榮譽。
富蘭克林父子於7月26日天晚時到達倫敦,第一夜是在米爾山的彼得•柯林森的家中度過的。第二天,富蘭克林在柯林森家接待了到倫敦後的第一位造訪者 ——威廉•斯特拉漢。
賓夕法尼亞的邊防是從特拉華西南的伊斯頓經萊希的伯利恆到舒基爾的裡丁一線,在這個地點的後面有藍山山脈的保護。距伯利恆不遠的納登赫廷是這一線的突出部,既容易受敵方的攻襲,但又是天然的設立防禦堡壘的理想地點。
1755年1月或2月初,富蘭克林從波士頓回到了費城。這時,費城的政治空氣十分緊張:在戰爭撥款的問題上,州長羅伯特•亨特•莫里斯不同意由議會決定哪些方面的費用由議會撥款,議會則聲言,維護自己的權利和維護自己的土地同等重要,哪怕戰火迫近,也不放棄自由和權利。
富蘭克林對郵政進行的大多數變革都是以他在費城的郵政經驗為依據的。長期以來,他把有信待領者的名字登在《賓夕法尼亞報》上。
賓州使者並不知曉印第安人此舉的目的,他們臨行前接到的指示只是延續、批准和確認現存的友好條約。前來會談的俄亥俄的印第安人中包括「六族」、特拉華、肖尼、邁阿密(那時通常稱作「特懷特威斯」)和懷恩多特各部的大多數顯要人物。
富蘭克林敦促學生閱讀自然史、商業史和「關於技術發明、製造業的興起,貿易的進步、其所在地的變化及其原因等等」的歷史。
1736年,富蘭克林當選為州議會文書,從此正式地涉足政治生活。1737年,布拉福德因帳目不清被北美郵政總代理斯波茨伍德上校革去費城郵政局長的職務,由富蘭克林繼任這一職務。結果,富蘭克林看到,「雖然它的薪俸很少,但是它便利了信件的來往,間接改進了報紙,因而增加了它的發行量,也招徠了更多的廣告,結果是這一職位大大增加了我的收入。
1733年,富蘭克林開始學習外國語。首先他學了法語,然後是義大利語和西班牙語。到這時,他翻閱了一下拉丁文聖經,忽然覺得自己幼時所學的拉丁語基礎知識猶存,於是回過頭來又學了一番拉丁語,最後還學了德語。
在當時,雷電這種具有巨大破壞性的可怕的自然現象的本質是什麼,對人們來說還是一個謎。流行的看法是,它是「上帝之火」,天神發怒,也有人猜測雷電是毒氣在天空爆炸。格雷關於電火花和雷電屬於同一性質的猜想,沒有能夠用實驗證明。富蘭克林要來作這一偉大而危險的嘗試了。
科學之於富蘭克林,是蘊含於日常生活中的自然界事物發生發展的規律。他在日常生活中發現它們,研究它們;他為了生活中的實際需要,而進行發明、創造:省柴取暖爐解決了冬天取暖中的問題,導尿管減輕了哥哥的病痛。而他為人類避免雷電的傷害則發明了避雷針,這是與他在電學研究上的傑出貢獻緊相聯繫的。
和思想、性格的成熟同時,20幾歲的富蘭克林的身體發育也臻於成熟。他體格健壯,身體結實得像游泳運動員或角力者。他5英呎9或10英吋高,有一個大大的頭和一雙靈巧的手。他的頭髮是金黃或淺棕色的,眼睛灰色,大而堅定,嘴寬,上唇突出,帶有幽默感。
1732年,富蘭克林不僅創辦了美洲第一所訂閱圖書館,出版了他獨資經營出版印刷業以後的第一期報紙,還開始出版了他的風行一時的曆書。
從獨立開業辦印刷所時起,事實上業務經營全部由富蘭克林負責。
聖地亞哥加州大學政治學系教授阿蘭‧休斯頓(Alan Houston)在英國倫敦博物館訪問研究期間,發現跟美國政治家本杰明‧富蘭克林有關的47封信。這批珍貴的歷史文獻讓休斯頓教授欣喜若狂。
就在富蘭克林為自己制訂了培養美好品德的計劃,並為了個人利益,也為了公共利益準備實施的前後,他也提出了他第一項公益事業的計劃。那是在 1730年。當時,共讀社已經改在格雷斯家中的一個小房間裡開會了。
富蘭克林打算在此基礎上寫一部《道德的藝術》來作為他未來的「道德黨」的基本信條,但其他的事務佔據了他的時間,他始終未能將這一寫作計劃付諸實施,也無暇組建他的關於道德的團體,然而他本人卻實實在在地照此實行過。
共讀社的活動既有益於增長知識,又適合於年輕人的趣味,一些社員便想介紹自己的朋友入會。但富蘭克林為首的部分社員反對打破從一開始就決定下來的12人的限額,因為他們的這一團體一直處於秘密狀態,以免有不便拒絕的不良分子申請入社。
在伯林頓的近三個月中,由於富蘭克林更高的文化修養,新澤西監管紙幣發行印刷的委員會成員更喜歡和他打交道。
回到費城後的最初四五個月,富蘭克林忙於他的新活計。德納姆先生在水街租下一家店面,在那裡出售從倫敦購回的貨物。
在倫敦生活的這段日子裡,富蘭克林和這位在船上認識的朋友的聯繫未曾中斷。富蘭克林對德納姆十分尊敬,特別是對他過去的一段經歷印象十分深刻。
除此之外,富蘭克林由於經常被請求替嗜酒者墊付酒錢、到發薪日才能收回——有時一週多達30先令,還由於公認是一個高明的幽默諷刺家,他在工人中的威信很高。同時,他從不缺勤,受到老闆的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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