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清明引(37) 宫廷变-嫌疑解除3

作者:云简

图为2012年阿里山日出曙光。(李撷璎/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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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嫌疑解除(3)

落雁阁。怜心细心照料,永延已渐康复,几日相处下来,两人之间渐生情愫。得知怜心遭遇后,永延亦颇为同情,奈何杂事缠身,便许下日后之约,只身回到武平王府复命。

武平王府门前,停着两辆女眷用的马车。永延颇感诧异,进到府中,便见到哈尔奇:“永大将军,你可回来了。”

永延道:“发生何事?”

哈尔奇道:“该是我问你发生何事?林西抓到了?”

永延面色一红,道:“没有。”

哈尔奇道:“哈,我就知道,永大将军定会高抬贵手。”永延刚要反驳,却被哈尔奇拦下道:“哈某多谢啦。”

永延不与他纠缠,道:“小王爷呢?”

哈尔奇道:“小王爷有私事要处理,我在此已等半天了。”

“什么私事?”

“都说是私事了。”

两人皆默不作声。

芳雪斋,红缨求道:“侧福晋,您说句话吧,小王爷通情达理,不会让您去那尼姑庵了。”昭雪却向站在一旁的纳兰福了一福道:“多谢小王爷。”纳兰庭芳心里有气,一抬衣衫出门而去。

旁边的嬷嬷高声道:“侧福晋近日思虑过甚,须进清水庵静修数月,姑娘们打包袱吧。”黄樱在一旁跪下,扯着昭雪的裙子,道:“侧福晋,侧福晋,求您跟小王爷说句好话,黄樱不想去。”

昭雪道:“嬷嬷,可否留下黄樱?”

嬷嬷道:“小王爷说了,除了一本书都不让带,您的画和斗篷不让带,其它都由侧福晋说了算。黄樱可以留下。”

昭雪又道:“红缨,你也留下吧。”

红缨道:“这可不行,清水庵风景可好,红缨要陪侧福晋一同去。”

昭雪点了点头,众人便各自整理行装。

出门上了马车,昭雪心情分外畅快,好似摆脱了几百年的禁锢,终于获得解脱。

哒哒马蹄声响,城中高门大户、街边各式各样的小摊贩,卖豆汁儿的、卖糖葫芦的、卖煎饼果子的、卖刺绣胭脂的、杂技耍猴儿,好不热闹。红缨一边讲着,一边笑着,好像这京城的热闹,一辈子也讲不完。但渐渐的,却是可讲的越来越少,到最后都不做声了,城外皆是树林,不见人影。红缨百无聊赖,打起了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红缨被昭雪叫醒:一片寂静的林木映入眼帘,高大坚固的石头庵冷冷森森,红缨不禁蹙起了眉头:“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昭雪用扇子轻敲了下她的头,道:“就这样过喽。”

住持带昭雪入了厢房。连床也是石头做的,又冰又凉,又硬又寒。小尼姑倒了两碗凉水,道:“施主请用。”红缨一看,清水,还是冰的,不禁气急败坏道:“连热茶都没有吗?”小尼姑被吓得跑出去了。

昭雪道:“红缨,不可造次。”又向住持福了一福,道:“请见谅。”

住持道:“这里曾是老福晋静修的地方,无外人打扰,施主请。”说罢便出去了。红缨关上门,表情很是不悦。

昭雪细细打量这间屋子,虽然过于清苦了些,倒也清新雅致。四壁不空,挂满了各种字画,定睛一看,却全是出自纳兰庭芳之手。

红缨见她看画,自己也看,嘟囔道:“怎么全是小王爷画的。”

“想来老福晋也是爱儿心切。”昭雪道。

红缨道:“哪里是爱儿心切。书也不让带一本,满屋子挂满了自己的字画,我看小王爷倒是想给侧福晋洗脑哩。”

“休要胡说。”昭雪用扇子敲了下她的小脑袋,心中倒是生起一种清圣之感,在蒲团上有模有样地打起坐来。此举是惊得红缨目瞪口呆,吓得跑出门去。

红缨打听到了厨房,翻来找出,只找到两个土豆和一颗白菜,勉勉强强便开始做饭。忙活一阵,天已经黑了,红缨端了饭菜进屋,满以为昭雪已睡下了,谁想到竟还坐在那里。

放下饭菜,红缨赶紧过去,提手摸摸昭雪额头。昭雪缓缓睁开双眼,双手合十。红缨道:“我的侧福晋,您再不醒来,我还以为您变成石头了呢。”

“怎会。好香的味道。”昭雪道。

红缨道:“侧福晋,快来吃饭吧。白饭、青菜、土豆,正好给您这个女施主尝尝鲜。”

昭雪提起筷子夹菜,却吃不下。

红缨道:“侧福晋,您在想念王府吗?”

昭雪摇了摇头,道:“这里的宁静,让我想起了昭家出事之前,也是这样安宁,可是如今,一切也都变了。”说罢,留下两行清泪。

红缨取出帕子拭干眼泪,道:“既已在此,侧福晋莫再忧愁,反正咱们已经离开王府,何不享受这一段清静日子。人生到了那一站,便该享受那一样。”

昭雪牵起嘴角笑道:“你可是进了尼姑庵,说话也掺了禅意。”

红缨故作正姿,道:“知足常乐,人生是福,铛——开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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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雪出门,纳兰身在书房,永延的话却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小王爷,小王爷。”哈尔奇在一旁叫了三声,纳兰才回过神儿来:“什么事?”玉林揶揄道:“我看这小王爷的魂儿早就飞走了。”

纳兰正色道:“玉林,最近武林有何动静?”

玉林道:“飞刀飞剑门追杀郑笑笑,藏锋山死人无数,寒刀门歇宿飞剑门。叛军恐怕已乱作一团,现在出兵可好?”

纳兰道:“郑笑笑之事白门柳想必会亲自解决,在他回程路上设下埋伏即可。”

玉林道:“近日来,江湖上出现一奇人,人称毒姥姥,藏锋山暗器争评会便是此人放毒。”

纳兰道:“详情禀来。”

玉林道:“此人先是闯进寒刀门杀了寒锋长子寒剑,随后又至藏锋山放毒。其人神秘诡谲,不知有何种动机。”

“藏锋山之毒如何解?”纳兰道。

玉林道:“寒锋传家之宝,天丝护甲,挡下了众人之命。”

纳兰道:“天丝护甲可解毒吗?”

“不知道。”玉林道:“但这个毒姥姥似乎很怕一个人,而且这个人有可以克制此毒的解药。郑笑笑虽有解药,但她绝不是会这个人。”

纳兰道:“究竟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我这有些解药,你看。”玉林说着,取出一个小白包。

纳兰粘一点粉末,嗅了一嗅,随即笑道:“是他。”

“谁?”玉林纳闷。

“禁曲之主——景阳啊。”纳兰道。

玉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离开藏锋山时候,恍惚间听到一阵琴音,当真是他。”

永延担忧道:“如此说来,景阳站在了叛军一边?”

“非也。”纳兰道。

“为何?”哈尔奇道。

纳兰道:“景阳乃世外高人,凡俗皆不入其眼。而且,其人曾指天誓曰,今生今世,永不反朝廷、永不入王城。”

“他之话可信否?”哈尔奇疑道。

纳兰道:“这是当时他能从王城全身而退的唯一条件。”

“怪不得,禁曲闹成这样,他也不出来说句话。”玉林道。

纳兰道:“他既然不在叛军,便不是吾关心之对象。倒是这个毒姥姥引起我的兴趣了,许是为天丝护甲而去。如此,待白门柳从飞剑门出来,郑笑笑之事想必已解,此时便放出风去,言寒刀门为助义军将天丝护甲送给白门柳。”

“好计。”玉林赞道,“我这就去办。”

玉林走后,哈尔奇道:“小王爷,已耽搁数日,还不出兵么?”

纳兰道:“急什么。你等先行下去练兵即可。”

永延道:“小王爷是想等敌疲之时,一击即胜?”

纳兰道:“本王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安内攘外的时机。”

“属下告退。”永延、莫少飞、哈尔奇退出王府,纳兰道:“哈尔奇留下,本王有事要你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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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阁,柳星儿踱步而回,已是半夜。

一推开门,却见暗处坐着一个黑影,“谁?”柳星儿指尖凝气,谨慎戒备。只见那人单手一挥,桌上蜡烛擦亮,缓缓转过身来,竟是吏部尚书郭络罗。柳星儿亦不惊讶,似是早有准备,道:“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郭络罗将灯罩罩上蜡烛,道:“飞蛾扑火,结果终是自取灭亡。”

“成群的飞雁,却行在错误的方向上。懂得保护自己的人,当然不会自取灭亡。”柳星儿道。

郭络罗道:“入我帐下,我可以保护你。”

柳星儿道:“不必,宁愿战死在正确的路上。”

郭络罗道:“你这又是何必?”

柳星儿道:“你会杀她吗?”

“有可能。”郭络罗道。

“杀了她会让他气愤,但,也会让他厌恶你一辈子。”柳星儿道。

“他在哪里?”郭络罗道。

“不知道。”柳星儿道。

“你从哪里来?”郭络罗微嗔道。

“无可奉告。”柳星儿正色道。

郭络罗顿了一下,缓道:“你以为我会对他不利。”

“非也,我若说了,只怕你会对我不利。”柳星儿道。

郭络罗笑道:“你也是会保护自己之人。”

“不想枉死在没有意义的事上。”柳星儿道。

郭络罗笑道:“我不会杀你,更不会杀她,因为你们都是他所在乎的人。日后大好江山,君王身侧若无人陪伴,岂不寂寞?”

柳星儿亦缓道:“发生这许多事,让我无法相信你。”

“信也好,不信也罢,时间自会证明一切。”郭络罗言罢,起身离开。

柳星儿道:“希望你不会是来做皇甫的说客。”

“皇甫对世子的追杀,这许多年来从未断过,你以为是谁有能力拦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手?”

柳星儿不语,郭络罗缓步离去。

“对了,多谢你救了她。”郭络罗说罢,放心离去。

柳星儿望了眼晕倒的郭怜心,似乎明白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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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飞剑门内,剑器夜探天丝护甲之事刚解,刀器便带一人上门。众人走出大堂,却见来人正是祁连义军大寨主——白门柳。只见他器宇轩昂,鬓角染霜,提着一口寒铁重剑,向堂上而来。寒锋抱拳相迎道:“白大寨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寒城主、剑门主、各位,别来无恙。”白门柳抱拳道。

白门柳亲自上门,众人皆未料到。剑器请白门柳上座,上过一巡茶,剑器道:“战事繁忙,白大寨主亲临我飞剑门,可是为了郑笑笑之事而来。”

白门柳也不含糊,道:“正是。白某今日为飞刀、飞剑门枉死的两位朋友而来。”

“敢问白大寨主,郑笑笑现在何处?”剑器道。

白门柳道:“祁连山寨郑三堂主,被飞刀、飞剑两门追杀至遍体鳞伤,现在安全之地养伤。”

刀器一听,不满道:“杀人者罪有应得。”

白门柳道:“郑笑笑追随我五年之久,绝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白大寨主这是护短了?”剑器道。

白门柳道:“白某自有计较。”

刀器道:“刀某今日倒要看看白大侠作何计较。”

白门柳道:“江湖查案高手杨林,不刻便至。”

众人均诧异非常,不可置信。刀器道:“日前,我刀剑联名请人,却只得到一支杨树花,如何你便能请来?”

寒锋道:“白大侠现今之武林地位可数一二,岂非旁人可比。”

白门柳道:“白某不才,早年有些旧识。”

众人怀疑之际,小厮抬上来一只杨木箱子。众人皆向外看去,只有白门柳独自饮着茶。半晌,却是一个人影也无。茶过三巡,小厮慢悠悠又抬上来一只更大的杨木箱子。

邵中衣道:“此人到底是何人?如此大的架子?”

寒锋道:“江湖上轻功无双,查案第一。江湖传言,十年前白门灭门一案,只有他知道幕后凶手是谁。但自此之后,他便消失无踪。”

刀器不屑道:“知道他如何成为轻功第一?”

“为何?”剑娉婷道。

剑器:“为了不被白门凶案的凶手灭口。”

剑娉婷恍然道:“他弄这么多箱子,莫不是用来逃跑的?”

“小姑娘,矜持是美德啊。”话音未落,空中降下一口方方正正的杨木大箱子,一角立于地上,另一角独立一人,稳稳当当,屹立不倒,定睛一看,却是个相貌二十几岁的青年。

白门柳道:“有劳。”

杨林点了下头,道:“开棺。”天井堂前停放的两口棺木,一齐打开,其中放置了冰块,是以未有腐烂。杨林检视尸体,不刻便回到堂上,道:“杀人者是同一个人。”

刀器道:“果真是郑笑笑。”

“呵。”杨林冷笑一声,道:“桦迎风身重一刀一剑两柄暗器,皆是致命要害。董恩身上的致命伤乃是这个。”说罢,举起右手。众人定睛,却是什么也没看见。杨林取出一块白布,手指在其上一捻,包将起来,道:“是绵雨飞针的暗器。此人内力异乎寻常,取命于弹指一瞬间,是江湖罕见的顶级杀手。”

白门柳道:“可有线索知道是谁?”

杨林道:“不是现在江湖中人,可能是新出的后辈,但以内力来看,推断为习练过新武功的前辈较为稳妥。”

刀器道:“郑笑笑如何不能习练新武功?”

杨林道:“郑笑笑内力不及此人三分之一,而且据我所知,郑笑笑使暗器只会乱扔。”

剑器道:“你如何知晓?”

“因为我去过案发现场,从绵雨山庄、藏锋山一直到……到哪儿就不讲了。而且,郑笑笑的双刀是被人以内力贯入董恩尸体内。”

邵中衣急道:“我们为何信你?”

杨林摇了摇食指,道:“哎,不要这么急着怀疑,否则别人会以为你做贼心虚。”邵中衣顿时一身冷汗,一声不吭了。

剑器道:“一日不能抓到凶手,郑笑笑一日不能洗脱嫌疑。”

杨林道:“一无动机,二无能力,郑笑笑绝非杀人凶手。”

寒锋道:“你误会了,剑门主是请你代为找出凶手。”

杨林对白门柳道:“白大侠,我会彻查此案,告辞。”杨林说完,转身离去。

“多谢。”白门柳道:“如此,郑笑笑已无杀人嫌疑。飞刀飞剑对我郑三堂主追杀之事,白某亦想有个了断。”

剑器、刀器皆默不作声。邵中衣道:“缘何凶手留下线索,指引我们追杀郑笑笑?白大侠该当问罪真凶才是。况且,当时我们欲请郑三堂主回来说清楚,奈何郑笑笑一意孤行,无礼相拒……”

“中衣……”剑器打断他,走下来对白门柳拱手,道:“此事,剑器有罪,愿领责罚。日后义军有何差遣,剑器万死不辞。”

白门柳忙扶起他道:“剑门主言重了。”

刀器道:“刀某亦然。”

寒锋笑道:“好。义军多了两位助力,定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白门柳拱手,道:“诸位留步,白某军务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辞。”

“白大侠慢走。”三位门主拱手相送。(本章完,全文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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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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