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言体散文:船

作者:望月
font print 人气: 134
【字号】    
   标签: tags: , ,

在一个奇异世界中,没有陆地,只有广阔无垠之大海。而在这个世界之人都生活在一艘艘大船里,有的船为蓝白色,有的船为三色,还有的为花色,相互之间并不近靠,各自航行。近代有了飞行器,才使船上之人互通有无,当然如果有能力,乘客也可以自由迁徙。

而今日我们的故事所要讲述的是一艘红色船。她并不是生就红色,过去五千年中,她有过不同颜色,曾是黄色,又从黄色又变为青天色。近几十年,有一些其他船上之人把改造船的技术带到了这艘船上,结果就按照外人之力量把船改成了一艘没有窗户,没有甲板的铁桶船,颜色也变成了血色。

掌舵之人一直告知船里之人:“你们很自由,看整个船都可以参观,船会给你们食物及饮水,不用努力,只需安安静静,享受暗无天日的自由就可以了。”但久而久之,舵手发现食物没有了,日用品也没有了,而其他在海上之船都自由航行,丰衣足食,所以必须和其他船沟通了,不然红船可能要沉。

他们又一次改造了船,造了甲板和四层楼之船舱,分别安排了筛选过的人。最上层是舵手之伙伴,下面一层是舵手之亲属,第三层是和其他船沟通之联络者,最后一层就是建在甲板上之第一层,是大批知识手工业者,而其他人则仍旧在铁桶里。

这样过了好些年,联络者把外面船的信息源源不断地带回红船,所以甲板上之人渐渐明白他们以前不是自由的,真正的自由不必别人允许你做什么,而是你有自由意志能做想做的事,当然船舱里的人是不会得到联络者所得之消息的。

舵手觉得两难了,因为船已经很漂亮了,如果继续行驶下去,甲板上之人终有一天会打开船舱,而下层人会冲向上层,那这艘漂亮之船可能就不是舵手的了,所以舵手又想起了过去铁通船之时期。但是船实在太漂亮了,舵手不舍得把她毁掉,因此他造了一个网把船网起来。他想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太多其他船之事,也就不会把自己之自由和其他船相比较了。

可是网是有孔的,因此联络还在继续甚至加剧。舵手知道甲板上的人已经回不去了,必须想新的方法。目前只有甲板上的人知道自己没有自由,下层人仍一无所知,所以舵手就顺水推舟,对所有人仍宣传其是自由的。甲板下之人当然相信,而甲板上之人自觉聪明,因为他们知道舵手是骗他们的。但是舵手改变了航道,每经过其他船只,都只让甲板上之人看其他船的某一面,而网还在那里。

甲板上的人精明地通过那些舵手有意留下之孔,看其他船之特定一面。奇迹发生了,那些甲板上之人都在私下议论,“我偷偷看过了,舵手不知道。我们并没有像舵手说的那样自由,但其他船也并不自由,我保证我以一斑窥了全豹。”

话就这样传开了,一、十、百、千、万、亿……舵手笑了,安心了。@

责任编辑:林芳宇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香港大屿山天坛大佛。(公有领域)
    每一次,从香港回深圳,火车终点站是,罗湖。都会的繁华灯火渐渐稀疏,群山是青暗的起伏,路程中开始现出黑的夜色,发亮的河流。就在此时,罗湖关到了。经过繁琐的验证,安检,走过火车站的长长的栈桥,豁然一片的站前广场,喷泉池边永远坐着形容潦草的旅客,高大的方形建筑物,马路一律比香港宽,汽车也比香港的车辆大许多,按着喇叭不由分说地将路堵起来,行人自有分寸地穿行其间。此时想起香港,削薄入云的建筑,斑驳唐楼,精巧庙宇,泼溅的灯火——格外地像一个梦。
  • 很长时间没有写下什么,或应了老子所言:“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所以大部分时候,都越来越沉默。
  • 开在寒冬里的花注定有着不凡的风采。 雪花,是开在天空中的奇葩,它以天为幕,以地为台,它的家园在何处?为什么在虚空中绽开?它的到来让大地也陷入沉思…
  • 看当今世事,诚然这已不是一个太平年。无论是瘟疫、战争、还是一些地方权力者的折腾,少有人再有平静的日子。以往挂在嘴边的太平年月,在当时怎么也想不到,到如今竟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 小区封闭两天了,幼儿园也停止了。就五分钟前,居委会阿姨在花园里用大喇叭喊,二号楼和三号楼相继发现阳性确诊者,所以小区需要再封闭两天
  • 一个居委会的通告在手机上显示:“本楼洞昨日新增一例确诊阳性个案,现按上海卫健委新规定,本楼洞所有居民需统一隔离。另需把各家钥匙留在门上,贵重物品请随身携带,消杀人员将对各单位进行入户消杀
  • 上海疫情封控快两个月,因为中共极端清零政策,上海很多小区处于开封的拉锯战,民众讥讽称上海变“开封”,上海新闻发布会变成造词大会,连汉字发明者仓颉都要为之点赞。((Qilai Shen/Bloomberg via Getty Images)
    凌乱的房间,每走一步都可以感觉到消杀的痕迹。光正不住地在厅里踱步,恐惧是他唯一留存的感觉。恐惧一些不该恐惧的事,说话、放音乐、上网留言、吃饭…
  • 时间并没有像居委会说的那麽晚,十点多一点,大白配合着医护人员便来敲门,说是做核酸,三个人都要做。
  • 我的声音汇流在和声当中,那已不属于我,那个声音我一个人发不出来,那是我们歌手灵魂共鸣的泛音,我的身体只是个乐器,在该弹奏的时候自动发出声音。
  • 其实我并不排斥夜间的查哨,因为有时候走到营区最高点的弹药库时,可以俯视整个营区、附近的村落、甚至远端的海边;在深夜中一个人安静一下,享受一种独处的、宁静的私人时光;极目所及,一片黑暗中点缀着几家灯火,有一种众人皆睡我独醒的奇妙感觉,仿佛自己真的是在保卫自己的营区、保卫自己的家园。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