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雲:中國不需要思想家

林思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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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日訊】人的思維可以分爲兩部分:感性思維和理性思維。感性思維是“愛”、“恨”、 “愉快”、“悲傷”等感情部分,理性思維則是“演繹”、“歸納”、“推理”、 “論證”等理性思考部分。動物也有感情,也會“喜怒哀樂”的感性表現,但絕對不會使用“演繹歸納”等理性思考方法。地球上只有一種生物具有理性思維的能力,這就是“人”。從感性思維到理性思維的進步,是地球上幾十億年來生物進化的最高結晶。

‘?進入近代後,人們發現大腦是人體中負責思維的器官,大腦的右半球負責感性思維,左半球負責理性思維。現代醫學已經發現男人的大腦結構和女人有所不同,男人大腦的左半球更發達一些,所以男人比女人更善於理性思維,這也是男性在人類社會中佔據支配地位的生物學原因。從遺傳學的角度來看,黃種中國人與白種歐洲人在遺傳基因上的差別,比同種的男女之間遺傳基因的差別更大。因此不難類推中國人與歐洲人在大腦結構上有很大不同。

‘?與歐洲人相比,中國人的感性思維能力很發達,而理性思維的能力卻相當欠缺。中華民族有5000年的歷史,卻從來沒有出現過一位思想家。有人也許指出先秦時代的諸子百家都是思想家,但按照歐洲人的標準,思想家是指具有最高理性思維水平的人。而諸子百家的學說,基本上都是關於倫理道德等感性思維方面的學說,與慎密嚴謹的西方哲學相比,顯得十分粗糙而膚淺。比如作爲中華思想代表的儒學,其核心思想的“仁”、“禮”等,都是教導人們怎樣立世爲人的學說,而不是教導人們怎樣進行理性思考的學說。

‘?對於中國最大級的哲學家孔子的學說,黑格爾是這樣評價的:“一種常識道德,這種常識道德我們在哪里都找得到,在哪一個民族裏都找得到,可能還要好些,這是毫無出色之點的東西。孔子只是一個實際的世間智者,在他那裏思辨的哲學是一點也沒有的,只有一些善良的、老練的、道德的教訓,從裏面我們不能獲得什麽特殊的東西。西塞羅留下給我們的‘政治義務論’,便是一本道德教訓的書,比孔子所有的書內容豐富,而且更好。”

‘?中國人每每引以自豪的四大發明,都是屬於經驗上的發明或發現,而不是來自理性的推理與思辨。中國有幾位華裔在美國獲得過諾貝爾獎,但他們的功績也都是屬於發明或發現,而不是象達爾文、愛因斯坦那樣提出新理論、新學說。面對西方衆多的思想家,很多中國人總是抱著不服氣的態度:“你們有的我們也一定有”。但是由於缺乏思想家的候選人,中國人只得再次發揚“矮子裏面拔將軍”的傳統,把魯迅破格提拔爲中國近代最偉大的思想家。

‘?其實魯迅只是一個文學家,根本沒有關於理性思維的研究和著作。魯迅的代表作《阿Q正傳》、《狂人日記》都是純粹的小說,根本不是什麽哲學著作。魯迅的雜文都是想到哪里寫到哪里的隨想,根本沒有任何嚴密的理論體系,誰能說出魯迅思想的核心是什麽呢?有人也許要爭辯說:魯迅的小說中包含了非常深刻的哲學思想,塑造了阿Q這樣典型的中國人形象。如果按照這個推理,法國的巴爾扎克、俄國的托爾斯泰的小說中,也非常深刻地描述了人物形象,也應該稱爲思想家。這樣一來,世界上的思想家真是多如牛毛了。

‘?文學家靠感性思維進行文學創作,文學作品是感性思維的結晶。哲學家則靠理性思維進行哲學思考,哲學論文是理性思維的結晶。西方人之所以只把巴爾扎克、托爾斯泰等人稱爲文學家而不稱爲思想家,是因爲他們的貢獻主要在感性思維方面,而不是理性思維的代表人物。如果說中國人的大腦,在生物學結構上與歐洲人完全一樣的話,中國這麽長歷史又有這麽多人口,産生思想家的幾率應比西方大得多,無論如何也應該出幾個思想家了。中華民族産生不了思想家,不能不讓人懷疑到中國人在大腦結構上的“硬體”問題。

‘?儘管西方的理性科學早在明代就已傳到中國,但中國人對這些理性的東西完全沒有興趣,極少數中國人翻譯出來的介紹西方科學的著作被人們扔進了垃圾桶。中國人對科學的態度就象小學生,不被先生打一頓手心,就不可能主動地去學習理性的科學。直到靠理性科學武裝起來的西方人,用超過中國人想象的洋槍洋炮打到中國來,中國人在挨了痛打之後,才想到要向西方學習理性的科學。

‘?中國人對西方的自然科學還大致可以理解,但對理性思維更強的人文科學卻無論如何無法理解。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産生過理性的政治學、社會學、經濟學、宗教學、軍事學。只有一個歷史學,但也還是不能稱之爲完全理性的科學。司馬遷首開了用文學的方法來寫歷史的先例,以至於把《史記》作爲文學著作還是作爲歷史文獻這一問題上,常常引起爭論。中國的歷史被嚴重地文學化和人格化了。

‘?文學是人們用來表達感情的手段,科學則是人們用來表現理性的方式。文學所要的就是渲染和煽情,如果我們看完一部文學作品時,感到周身熱血沸騰,眼淚奪眶而出,說明這部作品是非常成功的。而科學卻要求人們冷靜的思考,如果我們看完一篇科學論文,激動得熱淚盈眶的話,我們怎麽可能進行冷靜的理性思考呢?所以西方人論述政治、歷史等社會科學方面的文章,絕不用文學上煽情的手法,而是用平靜客觀的科學論文語氣,讓讀者能夠靜下心來進行理性的思考。

‘?可是中國人卻喜歡用文學的渲染手法來講述政治、歷史等嚴肅問題。讀完中國人寫的關於抗日戰爭的歷史文章時,經常讓人心中燃起無名怒火三千丈,把日本人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捉來一個日本人碎屍萬段。在這種滿胸怒火焚燒的情況下,怎麽可能冷靜地反思抗日戰爭的經驗教訓?中國人一提起抗日戰爭就破口大駡日本人殘忍野蠻,但問到他們抗日戰爭的經驗教訓時,卻沒有幾個人能給出冷靜的回答。中國人對抗日戰爭的理解就是一個感性的“恨”,而幾乎沒有理性的反思。中國人這種對歷史的感情化理解,使中國人無法從歷史中學到應有的經驗教訓,在歷史上驚人地一犯再犯前人已經犯過的相同錯誤,成爲一個不會進行理性反省的民族。

‘?西方人寫政論文章時極少用主觀色彩濃厚的形容詞,更不用牽強附會的比喻手法。但中國人寫政論文章時,卻很喜歡用主觀色彩濃厚的形容詞和牽強附會的比喻手法。讚美共產黨時,並不是具體說共產黨好在哪里,而是用文學的比喻手法來形容:“共產黨象太陽,照到哪里哪里亮”,“黨的恩情比山高比海深,比爹親比娘親”。說到資本主義國家勞動人民生活艱苦時,又用“水深火熱”這樣沒有任何具體內容的形容詞,這也是中國政治宣傳的特色。

‘?中國人還特別獨創了一種用文學的手法來論述政治問題的“雜文”,代表人物就是魯迅。中國人也常常爲魯迅的雜文應該算作“文學作品”,還是應該算作“政論文章”而苦惱。但在西方,文學作品和政論文章涇渭分明,見不到這種非驢非馬的雜交品種。倒不是西方人不會用文學的手法來論述政治問題,而是西方人不喜歡用感性思維的方式來討論理性的問題。如果有人在西方寫了魯迅那樣的罵人雜文,必然會被認爲是輕浮和庸俗,不可能得到讀者的好評。中國把魯迅捧爲近代第一的思想家文學家,更把魯迅的罵文視爲習作的典範,也正是因爲魯迅的罵文特別對中國人的口味。看來魯迅生在中國真是極大的幸運,如果魯迅生在英國法國,誰會欣賞他的罵人天才,大概只能到中學當個憤憤不平的厭世教頭而已。

‘?翻翻魯迅全集就會發現,魯迅早期的文章還是很理性冷靜的,但卻讀者寥寥。魯迅在1918年寫了《狂人日記》這樣煽情偏激的文章後,才一舉成名,成爲引人注目的作家。以後魯迅的文章越煽情,讀者的反響聲就越大,進而魯迅的文章越發煽情,讀者的反響就跟著越發上勁,如此迴圈。現在看來,魯迅比較好的代表作《阿 Q正傳》等都是1930年以前寫的。到1930年以後,魯迅的文章已偏激煽情到走火入魔的地步,盡寫一些《資本家的乏走狗》之類的罵文,開創了中國的“罵派文學”。

‘?日本人寫了一本《醜陋的日本人》,根本沒有什麽反響。中國的柏楊寫了一本《醜陋的中國人》,立即成爲中國的大作家。《中國可以說不》、《妖魔化中國》之類的煽情走極端文章,也只有在中國才可能成爲暢銷書。這些書裏作者表現出來的理性和見識尚不及中學生水平,而作者的狂熱感情渲染,把嚴肅的政治問題情緒化,才是這些書在中國得以暢銷的秘訣。如果你寫一篇理性的文章,說中國人的愛國有 “只說不動”的傾向,大致沒有什麽中國人會認真讀這篇文章。如果你用感性的文學手法來講述同樣的事情,說:“阿拉伯人愛國用的是最寶貴的鮮血,中國人愛國用的卻是最廉價的吐沫”,就一下會吸引到大量的讀者。

‘?中國人用感性的文學手法來論述理性的科學,西方人卻相反把理性的科學應用于感性的文學,創造了“科幻小說”、“偵探小說”等理性化的文學作品。人們看完福爾摩斯的偵探小說時,感情非常平靜,既不會興奮也不會流淚,這是典型西方流的理性文學。中國人卻喜歡看那種令人大悲大喜的催情文學,“科幻小說”、“偵探小說”等理性文學在中國幾乎沒有市場。雖然有一些作家試圖模仿西方,創作了一些“科幻小說”、“偵探小說”,但均以失敗而告終,在中國搞理性文學大致不會有什麽出路。

‘?近年來因特網的發達,給予了人們平等發言的機會。然而在因特網上的大衆發言,也更加暴露出中國人的非理性本質。比較一下因特網上中國人論壇和西方人論壇的發言就會明白,中國人的理性也就相當於西方未成年中學生的水平。中文論壇上 99%的帖子都是感情的宣泄,只有1%左右的發言試圖進行一些理性的思考,但這些理性的發言又很快被感性的叫囂所包圍,使中文論壇上根本不可能進行任何理性的討論。比如在臺灣獨立這樣嚴肅的問題上,絕大部分帖子都是非理性的叫駡,不可能想象受過高等教育的成年人會寫出這樣沒有理性的文字。

‘?人一生下來就會哭,就會笑,就有了感性思維。但理性思維卻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慢慢建立起來的,成人就是理性思維成熟的標誌。西方對未成人的少年犯罪要從輕判處,就是考慮到未成年少年缺乏理性思維的能力。中國人的肉體成長速度雖然不比西方人慢,但中國人的大腦成長速度卻顯得異常緩慢,20歲中國人的理性思維能力,還不及10歲西方兒童的水平。如果一個成人的理性思維能力仍然停留在少兒的水平上,在醫學上就被稱爲精神障礙者。按照西方的標準,大部分中國人都應該算作輕度精神病患者。

‘?以前西方人嘲笑中國人爲“東亞病夫”,並非說中國人身體有病,而是說中國人精神有病。很多中國人卻誤以爲西方人是說中國人身體有病,硬是拍著胸脯說:明明中國人身體好得很,誰敢胡說中國人有病?不過但凡精神病患者對自己的判斷總是異常自信,哪有精神病患者承認自己有病的?面對12億准精神病患者的中國人,西方人不得不採取惹不起躲得起的態度,動不動就說:“不要刺激中國人”。弦外之音就是說:那位精神可是有點不正常,和他打交道時要特別謹慎,千萬別刺激他發起瘋病來,整個世界都要被他攪亂了。

‘?現在中國人雖然學到了一些西方的科學知識,卻怎麽也學不到西方人的理性思維方法。也許老祖宗遺傳給我們的遺傳因數中,根本就沒有“理性”這根弦。要中國人學會理性思考,似乎就象讓猴子學會說話一樣,在生物學原理上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科學家已經發現兇惡的殺人犯都具有相同的遺傳子特徵,如果請科學家們分析一下中國人的遺傳子特徵,說不定能夠找到中國人缺少理性的遺傳學缺陷。

‘?隨著生物學的發展,科學家只要從一個未出生的胎兒身上取一個遺傳子,就可以確定該人的相貌體形、性格才能。很希望將來科學家能夠認真分析一下中國人的遺傳子特徵,看看中國人的遺傳子中,是否先天就缺少理性思維的基因,是否在生物學上就不具備理性思考的能力。如果中國人真的在生物學上被判定爲缺少理性思維的遺傳基因的話,中國人就該省省心,不要再爲不可能實現的現代化之夢而瞎忙了。因爲缺少理性基因的民族不會有發達的理性科學,當然也不會實現建立在科學基礎上的現代化。

‘?根據達爾文進化論的“用進退廢”原理,越是進行理性思維,大腦的理性思維部分就越發達。對於很少進行理性思維的中國人來說,大腦的理性思維部分發生退化,也是不難想象的事。先秦時代的諸子百家的哲學儘管比較膚淺粗糙,但總還能算得上哲學家。可是從此以後哲學家在中國竟然斷了香火,再也找不出一個稱得上哲學家的人,這也是中國人的理性思維能力日漸退化的旁證。近代中國人的理性思維能力愈發低下,從鴉片戰爭、義和團、到文化大革命、“六四”等重大歷史事件中,中國人什麽時候表現過一個成熟民族應有的理性?

‘?從生物學原理來看,就象牛不需要音樂家,狗不需要經濟學家,老鼠不需要哲學家一樣,中國不需要思想家。
‘?
2000年5月15日寫於日本’??font color=#ffffff>(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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