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光:論話語權力和權力話語的關係

楊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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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6日訊】我們現在開展的現代文化革命運動﹐就是要運用我們知識分子自己手裡掌握的話語權力﹐來主動推動社會各界的自由話語權利與權力的解放。

  先由詩歌開始﹐再經文學等文化領域﹐主要經過網絡這個相對其他媒體最好最自由的平臺﹐進行一場深入的言論自由革命﹐最終以我們知識分子詩人的話語權力打開並爭取全體公民的自由話語權利與權力。

  這裡﹐權利和權力有所不同。前者往往指人類的天賦人權﹐即往往指人的客觀享受物質利益與精神利益的天生自然權利﹐是天賦必需具有的每個人的享受權利。正常社會是必須給予法律確定和社會集體法制的一律保障的﹐是被動經濟權益為主﹐乃主動政治權利為附的﹔而後者往往是指人類的人賦人權﹐即往往指人的主觀運用精神利益與物質利益的後天必然權力。民主社會是必定給予法定確定和社會機體法治平等的保護的﹐是主動政治權力為主﹐乃被動經濟權利為附的。在專制情況下﹐人生的各種(以經濟為主的)權利﹐是憲法假定﹐而實際很難保障的﹔也是同樣﹐社會的各種(以政治為主的)權力﹐是連憲法都沒有明確給定或假以不得不給定的一個虛擬的階級的“掛號詞”﹐而實際上根本給予全部剝奪。真正的支配權力話語﹐其就主要是由統治者的寡頭壟斷所有﹐一般稱為專制政治權力話語(是因為有權力﹐才有“權力話語”)﹔而真正的話語權力﹐其當主要是由知識分子精英者的獨立所有﹐一般叫先進知識權力話語(是因為有知識﹐才有“話語權力”)。……所以﹐我們要把它們之間區分開來。

  其實﹐只一字之差﹐但側重面就不同了。我們現在側重的是利用我們詩人文人手裡所具有的藝術話語權力﹑特別是運用網絡上的這個比別的媒體相對自由表達的權力﹐而由我們有條件﹑有目的﹑有步驟和有策略地漸進沖破和爭取的首先是文壇其次才是全民族的自由言論的禁區的解禁﹐以至最後獲得每個公民都能在法律上給予保障的自由言論的話語權利﹐和必須給予絕對社會保護的民主監督輿論的話語權力。

  完全可以說﹐在非正常的專制社會裡﹐權力話語是專制固有的﹐因為有權力才有權力話語﹔而話語權力是民主因素的﹐因為有話語才有話語權力。

  人生來就有話語權利與權力﹐這是天賦的﹐也是人賦的。特別在專制國家裡﹐廣大老百姓被剝奪了話語權力與一般權利﹐根本沒有政治表達和基本訴求的政治文化話語權力。因為憲法規定的話語享受權利﹐就在憲法的子法上﹐也是連這個保障生存不受匱乏的享受權利都被剝奪了﹐那就更不用說保衛生命而排除恐懼的政治權力的存在了﹗

  因此﹐我們唯一還剩下的就是我們知識分子手裡的還握有的﹐因為有了知識還能主動掌握的知識話語權力。但我們知識分子在強權威脅下﹐則也是那些沒有恐懼的﹐才能主動握有它﹐而那種有着恐懼的﹐就會在主動上完全喪失掉了﹐也就不會有為民請命和為他人非知識階層與膽卻者去代言立法了。

  因為知識分子﹐是不能光有專業知識﹐而便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知識分子了。真正的知識分子﹐還要具備遠見卓識﹑勇敢獨立﹑胸懷博大和不怕犧牲個人的個性精神素質﹐這樣才能把自己握有的知識權力來當成批判的武器﹐或當成真正的話語權力來用﹐並由之特別有生命力與戰鬥力地向一切執政不為民且害民的權力話語者有理﹑有力和有據地開戰。

  這是我們這個專制社會的唯一還有能力獨立地抗衡與反抗極權權力話語的最後堡壘。如果這個堡壘再不利用﹐我們就只有全社會都甘心成為奴隸了。

  而百姓的話語權力﹐一般是很難具有獨立資格的。因為他們總體上缺乏知識﹐往往都被專制統治者利用的一黨獨霸的﹑說謊造假的新聞封鎖宣傳機器﹐在其日益剝斷普適的知情權的情況下﹐而便洗腦造就成了億萬萬的愚民廣眾階層。這個階層除非在特殊時代群起而反之﹐那樣才有集體力量的話語權力﹐而往往獨立的話語權力若不是與知識話語權力結合起來﹐便是很容易立即被專制集團以各種非法(況且民眾的個人反抗往往是以暴易暴的)借口來扼殺之。

  在西方民主社會﹐其在法理上也開始基本不用“權利”而用“權力”了。因為在民主體制條件下﹐人人不僅有了自己的被動(經濟性的)享受權利﹐而且都有了主動(政治性的)運用權力。

我們的現代文化革命﹐就是首先爭取並大力鞏固以知識分子為代表的人性的必須具備的話語(以政治話語權力為主的)權力﹐然後獲得廣大人民的政治公民話語權力與權利﹐並以後從制度上廢除因有執政權力就有高于或不受公民制約與制衡及根本不受限的權力話語﹗

2004年3月04日04:02:51于盤錦藍屋子。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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