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仁全 : 讀蔣品超的詩集有感

曾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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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4日訊】我收到蔣品超的詩集已很長時間了,開始是漫不經心的看,當看了一些後,我這個對詩歌沒有研究的人,感到一種熱浪滾滾的氣息衝擊而來,我被那種懾人心魄的詩句震得心蕩神怡。

每一個民族都有他的詩歌,每一個民族都有他自己傑出的詩人,歌德因為《浮士德》而成為不朽,拜倫因為《唐璜》而留名,裴多菲因為《民族之歌》等著名詩歌而流芳千古,普希金因為《自由頌》、《致恰阿達耶夫》、《葉甫蓋尼、奧涅金》等膾炙人口的史詩而成為俄羅斯詩壇的里程碑,那麼,可以肯定地說,蔣品超將和他的詩集《呼喚英雄》而成為中華民族詩壇上一顆光彩奪目的新星。

梅,我看見我美麗宮殿/飛起的碎末了,他們是如我一樣 /晶瑩的童心,/梅,他們是在履帶 /和槍聲的轟鳴裏被摧毀的 /我目瞪口呆,流不出淚 /梅,那座用童心做成的/美麗宮殿啊,裝著好多 /美好的夢哦,就這樣被摧毀了 /鮮血在流,肢體在飛,為什麼 /有人,會不如我一樣心疼 /梅,他們摧毀了我的美麗宮殿哦 /他們就造出了一座荒墳,我的心/就埋在裏面了,會永遠都冷 /我的心就埋在裏面了會永遠都冷哦 /梅,你了不瞭解我的傷心……。

這是蔣品超詩歌《梅》裏面的如傾如泣的詩句。

蔣品超的詩歌大多是為“六、四”而作,獄中詩占了相當多的一部份。如果說,廖亦武是為著名的詩歌《屠殺》而坐牢的話,那麼可以說,蔣品超是坐牢生涯才有那些閃光的詩歌,那些牢中寫作的詩歌,無處不透視詩人那對國家,對民族深深的愛戴,對光明的渴望,對黑暗的咒駡以及對愛情的忠貞。同時,也是詩人對人生的意義、對中國前途命運苦苦思索與追求的結果。在《沉沉的一握》這首詩裏,詩人記載了他與導師分別的一刻,導師那沉沉的、無言而勝過千言萬語的“一握”,即使在監獄的高牆裏,詩人在詩歌裏並沒有流露出意志衰退和沮喪,而是熱情洋溢地表明自己的政治理想與主張,他在詩中寫道:

……這是一條悲涼的路 /高牆,電網,荷槍實彈的哨崗 /注射著窒息生命的思想 /而我明白肩上的重任 /……生命到了盡頭 /我會有飽滿的收穫 /燦爛的行程 /歷史有了日出 /祖國將日益民主日益自由 /日益繁榮昌盛 /而我將清楚地知道 /這一次收穫這一次日出 /離不開你 /我沉沉的真摯的一握 /以一個祖國赤子的名義 /在那激動人心的時刻……

蔣品超的詩,很多都屬於政治詩,極具號召力與感召力,主張自由與民主,號召中國人民要從六、四的血泊中站立起來,與獨裁、專制進行堅決的鬥爭,另一方面,也揭露了中國監獄的種種黑暗,由此,詩人在監獄裏寫了《蒼蠅》、《月色沙灘》、《傻事》等,表明自己堅貞不屈的鬥志。

拜倫在《唐璜》這個詩史裏,有一節的詩篇是《尋找英雄人物》,詩人在列舉了拿破崙等“英雄”後,話題一轉寫道:英雄人物何止一個阿伽門農/在他前後,也出過不少俊傑之輩/雖然英勇象他,卻又各有千秋/然而,只因為不曾在詩篇裏留輝/便被世人遺忘了/但老實說,當代我實在找不到誰/適合於我的詩/因此,我說過,我就選中了唐璜……。這與蔣品超《呼喚英雄》的作品有異曲同工之妙,這首膾炙人口的詩歌,是作者對大慶工人不公的待遇數萬人上街遊行難受而作,詩人對獨裁專制的憎恨、對工人運動的激昂情緒表露無遺。詩人“撥動了神聖的琴上的每一根弦,彈出最細小以至最強烈最震動心靈的調子”,作者在這首詩中寫道:

……大慶原是一面工業的紅旗啊 /是這片國土屹立在世界 /曾經久久讓人們引以為榮的自豪 /是多少人嘔心瀝血 /生死相抱 /為這東方的人類 /托起的一副難得的至寶 /如今 /在這靜止的改革裏 /在這痛楚的轉彎中 /也已經進退維谷 /風雨飄搖這片國土 /這片多災多難百業待舉的國土啊 /誰,誰才是那個真正的英雄 /誰,誰才能痛定思痛 /為民捨命 /才能舉起那把鋒利的手術刀 /才能為他們 /為那些期待中的百姓 /為那些破碎不堪的百業 /切除痛苦的病灶 /將那不公的分配不軌的體制 /徹底 /乾淨 /連根斬掉 /換以新血 /換以制衡 /換以這天地間正確的生存之道……

對專制的憎恨與對中共政體的無情抨擊,是蔣品超詩歌的主題,在《我的心如此難安》、《中央是什麼》等詩歌,抒發了作者滿腔憤怒和嫉惡如仇的情緒,這些詩都是詩人漂泊到國外而作。《江南,我該用怎樣的痛苦來回首我的江南,我的江南》、《農民》、《農家女》等是思鄉之作,詩人遠遊他鄉,卻改變不了對祖國的眷戀、對人民的熱愛,及以對國內親人的思念。

筆者對詩歌沒有更多深刻研究,以上只是讀了蔣品超的詩後一些感性認識而已。

2005/6/29日

大紀元首發(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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