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巖:從給老虎磨牙到指鹿為馬

鄭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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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3日訊】科學知識是個好東西。在什麼樣的前提下,它方有可能成其為「好東西」呢?在首善之邦,在自由民主人權的社會裏,全部的知識歸結到有益於這個社會、人群。其中包括物質的富有,精神的自由,文學藝術的審美感受等等。

錢學森先生當年在離開美國前夕曾說:「我想盡我最大的努力,來幫助中國人民建設一個能令他們生活得快樂而有尊嚴的國家」。

人死了。筆者本不願驚擾亡魂。但看到對他身後的眾說紛紜,就想添上我的「和聲」,即使是「不和諧音」,亦請錢老諒解一二,是他們對你有「過譽」乃至「阿諛」了引起的。

錢學森回國,大體上可以說,他在上文提到的三方面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雖然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解套」之說,但可以「不作為」,這裡的「不作為」,就是「有作為」。但他沒有做到。

錢先生既然把人生大願公諸於世了,世人也皆有目共睹了,那就得較一下「真」。中國人民的生活是快樂的嗎?今天做一個中國人是有尊嚴的嗎?那個執政的獨裁黨拿中國人當人嗎?回答都是否定的。

細想開來,錢先生對共產黨為何物,他沒有認清,也沒有能力從本質上認清是什麼。他來到故國,已是「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的故國。他既呼不來風,也喚不來雨。「快樂」和「尊嚴」是兩個軟性詞,什麼人格理念上的快樂和尊嚴?當年他並不老,但是糊塗了。

你是被當局所寵的。得到了你,那個頭人就譬喻得到了五個師。想來,你也是躊躇滿志,雍容自得的吧,當然你被尊為座上客,也是不負主人的期望的。不的話,你就當不成中國的火箭、衛星、原子彈的「爹」了。你這當「爹」的,再明白不過,你那些「兒」沒有個吃素的,它們的殺傷力恐怕已超過美國在日本投下的吧。你為誰贏得了尊嚴,又為誰贏得了榮耀,更為誰贏得了包天大膽?這一切都在不言中,為獨裁者贏得了一切的一,一的一切。

「殺20萬,保20年平安」。當北京天真的學生跪著求民主自由人權的時候,回答他們的不是語言,而是機關鎗的嘟嚕,而是坦克車履帶下青春的血肉……錢老,當時你在哪裏?你所等於的那五個師,是不是他們幹的?雖然不是,卻都是「解放人民的」軍隊幹的。

那個朱成虎叫嘯,要用你的「兒子」作賭注,跟給你學問的那個美國打一場核戰爭。請問錢老先生,你健在的時候,肯定聽到這「虎」的狂嘯,也肯定看到了你親自給那虎磨利了的牙齒。爾今敢問尚走得不太遠的錢老之靈:你聽到了和看到了這一切的時候,是陷入憂心如焚的沉默思考呢,還是悠然雅靜中的驀然回望,抑或拍案而起,以「爹」的身份,勃然大怒,厲聲呵開那些虎狼之輩的末日絕望狂嗥。這一切,你是應該有個「態度」的。

錢老是大學問家,學問大家,肯定知道秦始皇帝身邊有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趙高,趙高為給自己大樹特樹絕對權威,始作俑「指鹿為馬」的故事。他指鹿問朝中大人:「此為何物?」有人實答「鹿」。在殺答「鹿」者時,自己謊稱「馬」。繼之,凡答「鹿」者皆殺之,凡答「馬」者,皆被揮之而去。想不到毛澤東為了大樹特樹自己的「絕對」,把「指鹿為馬」的故事演繹成現代版。在大刮「共產風」、「浮誇風」、「吹牛風」的1958年「大躍進」超英趕美時,錢老可謂不折不扣的「識時務者」的「俊傑」。不像彭德懷那個不識趣的倒霉蛋,也過高估計了他光著脊樑揮舞大刀片為毛打天下坐天下所結的「交情」,他竟敢在那個年代說「鹿」,只好廬山丟官。彭德懷草莽流寇,錢學森明眼高識,敢說畝產多少萬斤,指鹿為馬,豈不落得平安無事,盡享天年。

1934年夏天,德國只留下了一個黨,即希特勒的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聰明的愛因斯坦看到希特勒行將對世界危害的端倪,毅然逃亡美國,來到自由民主的天地。毛澤東是比希特勒更為之獨裁的人。這裡且不重述錢學森當年回國的具體原因了。他與愛因斯坦比,一個由獨裁國家投奔光明;一個由光明投向獨裁。錢老在漫長的「記憶分散」的大環境訓導下,他已渾然不覺了。因為,每個中國人,特別是歷經千磨萬擊,遍體鱗傷的中國人,都要尋找能夠支撐、能夠重建自尊的東西,同時又要設法忘卻與此不相關的東西。這是官方所樂意的。既然錢老身為「導彈之父」之尊,他安份了,他自慰了。他怎麼能看得到人民的苦難呢?!

如果說,支持氣功研究是他的「閃光點」,僅僅是支持一說而已。當局後來的打壓政策證明,當局並沒有尊重他的意見。這是「導彈之父」另一巨大的悲憾。@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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