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遗响于悲风
那一年,灿烂的星空,悄悄地流逝了一颗明星。留给人声声叹息。她的歌声甜美了一代人的心灵。歌声的主人是一个美好的女子形象。她过世之后,我失恋般难过。心疼着好花不开,好景不再。伴着怀才不遇的自怜,想像红颜薄命的伤悲。想像中的共鸣,是一段无缘重逢的琵琶行。我自怜不已,泪满衣襟,黛玉葬花的哀愁,我似书中的宝玉。只不过,怜的究竟是花还是人呢?心中交错无数起落的情愁。明明是人生必然的场景,仍然对着这残留的心境悲歌。我的初恋情人,用余音回荡我的心头。无意中又一次听见她的情歌。再会吧!我的爱人!风中有我的轻叹,托遗响于悲风。
她自然地美化了一个时代
对于这样一位平凡的巨星,我们不像是崇拜一个偶像般购买与模仿;是在内心完美着一个女人的模样。她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圣洁,而是一份人情的亲切。好像是你我身边的平凡女子,只不过未曾谋面。她的美不在于外在的亮丽多变,而是淡淡的女人味。不是个性的表现,却由内而外有着一分人性美。是一种女人的风韵,不是妆点强为。在一朵鲜花上洒香水,是很不礼貌的。而她的花香是唱出来的,她的绝色是流露出来的。举手投足都是艺术,只有自然才能这么美。
爱上层楼的境界
她的逝去,让我失恋了一个美的想像!只有初恋最甜最喜最苦最悲,只有初恋情人最是魂萦梦牵。而她是我心中永远的初恋,我会守着这份贞洁。这种心的贞操不是枷锁,而是美之又美的超越。如果人有什么真正的自由可言,就是人可以在心中存留一片净土。如果有什么誓言,就是人可以在消逝的云烟中兑现一切。季扎挂剑是如此,人间的至情至性也应如此。“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我顿悟一个小小的境界。不会在任何的变幻中动摇自己的美。那种坚持,是对自己的责任,与爱无关。爱上层楼,还有境界。
鲜花上的香水
我很同情来不及初恋邓丽君的时代。现代的歌星不圆了,都是有棱有角的风格女性,和我是有距离的。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简直是外星人般的先进了。我常想,是什么因素让人间的美感沈沦,将我们年轻的女子塑造成这般奇怪的模样。这是对女子的温柔幽雅最大的伤害,也让才子找不到佳人,写不出诗篇。我们的偶像被变异的美学概念污染,连带人的性格也起着很大的变化。
鲜花上只能有露水,不能够洒上香水。只有花粉,不会扑其他的粉。这是自然赋予的美。而人工的修饰却往往破坏了天赋的美。
这个时代的情感状态
耳朵或是鼻子穿洞,黄种人染上红色或绿色的头发,美吗?更怪的是,她们身上穿的通常太少,头上手上的东西往往又太多。女歌星被包装成阳刚的性格,可是在拍写真时,却又特别强调身上一些女人的特征。
他们会吼或者哼,却不会唱。她们不会在歌声中倾诉,在倾诉中羽化,感动现代的白居易。他们只能被崇拜,却不会被爱;他们被疯狂购买,却不会被真心歌颂;他们流行一时,却不会被永久怀念;他们恣情纵意,所以没有人为他们守贞。我既喜且悲,没有邓丽君的时代真是寂寞的可怜呀!
女性的理想形象,如同圣母玛丽亚,或是东方宗教的菩萨。不是人的装扮所能达成,而是心灵要到达那种美好,才能散发出来。女子的美只能是从重视女德做起。阴险刻薄只能面露凶光。生活如果糜烂,其实也会刻画在脸上。
女性的美好形象
女性的形象和她的心性是连接在一起的,传统中国对女子的期许变成了一个束缚与框框。女人的凶悍是男人逼出来的;而温柔却是男人哄出来的。我想,男人的价值观才是真正的重点。让男人真正像男人;女人自然就像女人。这是天生就存在的美感。
可以说: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女人味的。不是狐媚,是庄严慈悲的女性美。不同男人天生的阳刚;女子的温柔婉约其实是,上天赋与的内涵。善良本性的柔性表现。在邓丽君的歌声中,我们发现遗失的女人味。幽闲淡雅,如同月光的歌声映在人的想像。
我们怀念的其实就是女性的道德美。不是骚动诱惑;只有轻言细语的芳香。每个女人都是花,只要自然的散发天真的美。就会是人们心中永恒的星光。@
(原载于大纪元时报http://www.epochtaiwa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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