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獄九載 絕食六年反迫害(7)

監獄醫院誤診生命瀕危
山東明慧網通訊員

堅修法輪大法志如金剛的趙建設,照片為遭迫害前(左)、遭迫害九年後(右)的對比。(圖:取自正悟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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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精心策劃布置的「鴻門宴」陰謀沒有得成,老人和孩子走後,他們更加瘋狂地發洩,再次加重了對我的迫害。一天,教改科副科長王宏凱來惡毒的微笑道:「小趙最近胖了嗎(臉被打腫)?腿也粗了(長期站立小腿腫得跟大腿一樣粗)。」四肢捆綁在床與椅子間,繩子把腫脹的腳腕處勒進一釐米。看到我痛苦的樣子,王假惺惺地問:「要不要放下來休息休息?」我沒有理睬他。

二零零六年二月教改科科長孔乃光、惡警鮑俊斌指使犯人不允許小我便,在零下5度的天氣,讓我小便在棉褲棉鞋上,晚上綁到床上小便也在床上,數天不給換。四肢捆綁單腿站立兩年多,把另一條腿也抬起綁住就成了「空中老虎凳」(四肢固定身體騰空吊起),灌食、小便也不放下,小便在身上。惡警鮑俊斌講:「就是讓你生不如死!」酷刑持續七天,難以承受痛苦,我沒有動搖,被放了下來。

二零零六年三月12日,教改科科長孔乃光來找我談話,並答應:只要吃飯,你就可以申訴、看書,在南京時抄去的5300元錢也幫著要回來等很多條件。我告訴他:「如果在放棄和死亡面前選擇,我選擇後者。」陰險奸詐的教改科長孔乃光強裝笑著說:「只要你吃飯,其他的沒有任何要求。我在教改科長的位置上說到做到。」自此我就自己吃飯。解除了兩年多的24小時捆綁及各種酷刑折磨。

四、監獄醫院誤診肺結核,生命到了危險邊緣
──犯人憤怒:「簡直是草菅人命,不管法輪功學員死活,也不考慮我們的安全!」

二零零六年五月一日,我出現被感染肺結核的症狀,乾咳、午後低燒。犯人彙報獄警,醫院副院長陳克虎來沒做任何檢查就講:「沒事的,死不掉!」我不間斷的乾咳,拖至七月初出現大量咳血,陳克虎又來講:「沒事的,插管子磨得(灌食),找五官科醫生看看。」五官科醫生詹平拿手電筒和竹片來看了看就說:「食道沒損傷,與插管沒關係,可能是肺部問題。」七月七日出現大咳血,陳克虎竟荒唐的安排犯人用杯子裝好咳出的血,看一天的咳血量多少。最多一天咳血400毫升,身體已無法平躺,一躺就咳血。全天下的醫生都能從血塊的形狀(蜂窩狀)、數量、顏色看出是肺結核的症狀,可這樣的監獄庸醫雖有著本科學歷,實際業務能力不如赤腳醫生,竟看不出結果來。我身體急劇消瘦,體重每天下降一斤,只剩九十二、三斤,瘦得皮包骨頭,生命垂危,有種死之將至的感覺。

我被抬到一樓拍胸片,結果是肺部出現六個空洞。醫院盧院長安排六個犯人戴上口罩,將房間消毒。夾控我的六個犯人,每週給他們增加一次營養餐。盧院長講:「你自己要重視起來,有生命危險了,若在社會上要進入重症監護病房。」我問盧:「你們應該給我保外就醫,我完全符合保外就醫的條件。」盧講:「我們說了不算,早已作了彙報,並找了無錫人民醫院和市疾病防控中心的專家給你制定了治療方案。都是給你用的最好藥物。」身邊犯人劉志遠、高建新憤怒地講:「太不負責任了,簡直是草菅人命,嘴唇像白紙,頭髮梢都變焦,眼睛深陷,再這樣下去活不過兩天啦!不管法輪功學員的死活,結核病是傳染病,也不考慮我們的安全!」犯人鮑金華怕被傳染讓家人賄賂惡警後離開醫院調到了嚴管隊。

醫院把兩個月明顯的肺結核症狀不當回事,一天大咯血400亳升還認為是插胃管磨得,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發展成為最為嚴重的空洞性肺結核。這一醫療責任事故,應由無錫監獄醫院副院長陳克虎承擔(二零零四年一月,在我剛到監獄,犯人給我灌食時,陳克虎作為一名外科醫生,說了很多惡毒誣蔑誹謗大法的話,當時我當眾敢怒敢言地嚴厲制止他:「門在你後面。」他臉面丟盡,灰溜溜地離開,自此他懷恨在心。)此次醫療事故,純屬他打擊報復。

開始給我強行使用大劑量的抗菌、消炎、止血藥物,每天輸液七瓶,十二小時不停,兩天一次由四個犯人捏著鼻子,摁住手腳(不張口時,還用力摳肋骨,疼痛難忍),他們不擇手段強制灌免費的治療肺結核的口服藥物利復平、異炎井、×銑銨。此藥灌下去,噁心嘔吐,可能算得上是最難吃的口服藥物了,這樣一灌就是九個月之久。痛苦不堪!

因為肺結核的誤診,導致每個月一次的胸部拍片檢查,持續六年,一直到出獄。副作用可想而知。(待續)

--轉自正悟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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