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煮三年爛飯 娶一個媳婦
母親已近九十歲,一生過著農家生活,那天她坐在風簷下憶起了年輕時,經歷的「煮三年爛飯,娶一個媳婦」的故事,說出了半世紀前農家婦女的辛酸。
我托著下巴從棋盤這端望過去,正好跟四歲小孫子投射過來慧黠的眼神撞了個正著。這一刻,我們孫爺倆正廝殺得緊。
金秋陽光下,一袋袋收割了的稻穀被馱進曬穀場裡,黃橙橙的穀粒在莊稼漢吆喝聲中,一粒粒從麻袋裡灑了出來。煙塵中,姥姥繃著皺紋可看清楚了,戴著斗笠圍巾的農婦把稻穀耙舒坦了,姥姥的皺紋也舒坦了,陽光自然公平正義地鋪了上去。
有一種花可以治療鄉愁
晨曦裡的蓮花開得最是落落大方,一朵朵粉紅的花在靜寂的大地上,恣意翻弄著溫柔的晨風,瘦長的枝梗撐著大如臉龐的綠葉,護著花朵。葉掌裡滾動著點點露珠,盛的都是種蓮人的汗水,汗水比露珠還重,難怪儘管晨風溫柔,葉子仍然搖蕩不停。
戲 是人生的出口
祖父到了八十歲還挑著擔子在街上賣竹帚,難怪那根扁擔常累得直挺挺的躺在暮色裡,祖父卻敞著胸膛,坐在院前臉盆旁,擰乾了毛巾擦背,吩咐我說:「趕緊吃了飯去戲院看戲去。」
滑一下 火車已經到車站
順著小孩胖胖白白的小手臂向窗外望去,一群白鷺鷥繞著耕耘機飛舞,耕耘機在農田裡一步步輾過去,黃色的泥土從草地裡翻了出來,遠處連綿山鑾飄渺無際。這是一趟回家的路,我們的女學生卻突然覺得熟悉又陌生。
晨曦裡,姥姥煮了一大鍋大麥茶,捲起寬袖筒,向窩在灶邊的我說:「省得他鄉外里奔波的人,口渴了跑進莊頭灶房來化緣。」
走進燈火闌珊處
婦人望見一位穿著褂衫的老者,臉上掛著微笑迎面走來,飄逸的長衫帶著一陣微風,只覺神態高雅。婦人才一轉身,一堆男女青年手上執著高高的飲料杯,帶著一股熱氣邁步開了過來,輕鬆的把那位老者擠到邊角去了…
我心裡有堅定的一念:這是我最後一次魔窟行了,將來我不會再進來了。既然這次又來了,就沒想回去,我是大法鑄造的,誰也毀不了我,我要清理邪惡,救度眾生。有了這樣的一念,舊勢力就把我死死的定了二年,後來還加期了六十多天。
剛一進勞教所就把我們帶到操場上,強迫超強度的軍訓,我體認大法弟子應該煉功,不應該練這些東西,就在操場上盤腿坐下來,其他大法弟子也跟著坐下來。結果只訓了一天,就不訓了。後來又強迫我們做操,我們就煉動功,做了一天操,也不做了。真是否定啥,啥就解體。
文中作者雖述及曾遭受「上大掛、戴背銬、蚊蟲叮咬的酷刑」,並沒有詳細描述,更顯大法的洪大寬容及修煉者的慈悲,法輪功修煉者身處邪惡逆境,仍堅忍不拔、維護大法的偉大感人精神。
(shown)忽地,聽見曠野裡傳來一聲唱曲兒,覺著熟悉,再仔細聽去,像是梅姑的腔調兒,唱得可字正腔圓:「落入凡間深處,迷失不知歸路,輾轉千百年,幸遇師尊普度,得度得度,切莫機緣再誤。」
(shown)橘黃色的太陽已染成了紫紅色,眼看就要墜入山坳裡了,小箭子一時想著這世界甚是奧妙,覺著自己一路走來似乎早有了安排似的……
時節進入暑假的中後段,阿公在被雷陣雨沖刷過的濕涼傍晚騎車出門,這是他每個週末晚間的慣性行程,去找在夜市口擺香腸攤的王菊阿嬤 ( 除了香腸、米腸,最近還加進了裹著厚厚甜麵皮的炸熱狗。) 一年前阿公替她在「大聲公」裡開了一個小小的專欄,刊載她的詩作,偶爾充滿童心的用字讓人絲毫感覺不到閱歷的滄桑,阿公一星期會去跟她收七天的詩稿。
(shown)待到了天亮,大地正沾了露水,那時的菜兒最對味,花兒最嬌美,竹筍子也正是肥嫩的時候。村哥哥們就從山上一路採摘下來。敏兒一面說著,只見一群漢子從前面山腳下向溪邊奔了過來,雄渾歌聲跟著一圈圈擴大…
(shown)恍惚中聽到了一串小調兒,老者才從暈眩裡醒轉過來,發覺已進了一個村莊裡,只見眼前紅牆白瓦,村人悠閒來去,天空仍然稀疏下著細雪,也不沾身子,卻有片片粉紅梅花殘瓣在空中飛舞,煞是好看,抬頭望去,原來那屋後小山坡上植著一排梅樹…
(shown)可我一生飄泊江湖,拉琴賣唱只是求個餬口,真為的是尋訪正法大道,小兄弟喜歡武功,武功自有其精巧奧妙之處,豈知這正法大道才是人間至寶…
(shown)小箭子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粒碎銀子,就朝拉琴的老者擲去,海二叔急忙叫著:「不要胡鬧。」只見那碎銀子已飛了出去,眼看著就要擊上了拉琴的老者,還是軟綿綿的墜了下來,看得海二叔驚呆了,手裡的酒杯子停在嘴前,嘴裡唸著:「這是那門子功夫,這趟路可沒白跑了。」…
人生戲夢
沒等七然爺開口,那樹下的老和尚已低著眉說話了:七然兄心裡的事老衲知曉,您一向行事方正鄉里盡知,既有老少英雄相助,就不必過慮了,人生戲夢一場,散戲前自會真相大白,恩怨也應了結。…
短篇小說:紅塵迷霧
(shown)「我不是說只要靜心專志,就能功德圓滿嗎?」小和尚挑起那油擔子向小箭子揮了手,轉身往山門飄去,不見了蹤影,只見幾片楓葉珊珊飄落,忽然一團團雲霧從山上飄向五里坡,整個村坊已籠罩在雲霧中…
(shown)受五里坡清風客棧七然爺囑託採辦物資,海二叔趕驢車走江川,近幾年世道蕭條,人心衰敗,江川一帶引來盜賊出沒,小箭子也駕馬隨行。坐驢車上望著天空,海二叔不覺唱出心中鬱悶:黃河之水天上來啊,流向四海;咱都從娘肚裡來啊,誰也回不了娘胎……
散落地上的蕃薯一個個都撿回來了,小和尚們撲撲手,又跑上石階,那位小和尚回過頭來向小箭子喊著:「進寺院來看看啊。」
老和尚繼續說著:「各位大俠行走江湖,行俠仗義,武林中人首重武德,不管那張寶圖有什麼神功密笈,孤兒老僕江湖賣畫,理應濟弱扶傾,怎可為了武功而把人家祖傳遺物據為己有…
果然小箭子料想的沒錯,大鬍子俠客走到「江東畫傑」趙富客的小孫子的畫攤前,抱著胸膛停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看攤上掛著的畫卷…
三月的晨霧從五里坡山坳裡悄悄泊進七然爺的「清風客棧」時,客棧前「酒」字旗旛高高的飄揚在晨曦裡…
(shown)綿密的枝葉在陽光裡迎風招展,紅透了的楓葉紛紛飄落地上。記得那老頭告訴清雲寺在東南方向,正猶豫間,老頭已經出現松樹林旁…
自從來過土溝村以後,只要想到村裡的阿公阿嬤,嚴詠能就會回來唱歌,每次都吸引許多阿公阿嬤還有小孩來聽歌,慢慢的,「豬寮咖啡廳」就成為社區意識凝聚的平台。
城頂街,台灣五十年代前後中南部小城鎮一條默默無聞的街道,是老台灣社會樸實無邪、唇齒相依的縮影,現在雖然街道仍在,但已不見昔日的煙雨風華。
蕭寒天看著趙富客寫好了,把毛筆往桌上一丟,從侍女手裡接過茶碗,喝了一口茶,看著畫說:「就叫《追泉尋仙圖》,這畫算是完成了,等墨乾了明天再來題字吧。」
小憨子抱緊衣襟,一時腳下踢到了石頭,懷裡的柑橘洶湧散落地上,四處翻滾,阿柱仔也懶得理會,一顆跳得快的柑橘卻滾進了他的腳底,正要跳開,可是那柑橘已被他踩出了汁液,身子瞬間滑了十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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