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纪元7月16日讯】为什么谈信仰?
在物质的中国,谈信仰不是一件时髦的事情。信仰更多地被当作骗人的咒语或者荒谬而无用的鬼话。没有信仰是一种常态,而有信仰则被当作某种精神上的疾病。人们会要求更加“有用”的东西,而不是远离生活实践的原则。
我不否认,从某种意义上说信仰确实是无用的,它无法带来实惠。但是,没有信仰,人将变成心理的驼背——他所能看到的只限于狭窄的地球表面,而永远看不到广阔的天空。
信仰是什么?
信仰是一种生活的指向。
郭靖的“为国为民,侠之大也”,是信仰;杨过的主观、反叛、爱之生死不渝,是信仰;乔峰的大气、凛然,在奋斗中体认人性的尊严,是信仰。
坚定我之所爱,不惜以死相随——这就是信仰。
信仰是一种自愿的善行。
信仰不由恐惧而来。任何强制都是对善的亵渎,任何包含强制的行为都不再能够称之为善,因而,对善的信仰也就不会产生于权威的命令和强迫之下。
信仰永远是个人化的,我们所谈的信仰永远只是“我”的信仰。如果超越了这一步,信仰就可能变成一种假借信仰名义实行强迫的胡作非为。
我们信仰着自己的信仰,但决不能强迫别人信仰自己的信仰。
信仰与生活
信仰是一种做人的原则,表现为有所为、有所不为。
所为着,诸如诚实、忠于生活和理解生活、尊重和接纳、宽容和与人为善以及坚定、勇敢,申张爱与信义,最重要的是一以贯之和能够体会到幸福。
所不为者,诸如说谎、骗人、喜欢权术超过了道义、把老虎吃人当作一种高贵、“那儿德行”、装孙子或装着不孙子其实挺孙子等等。
为什么信仰?之一
人的生活充满着偶然,而人应付变动不定的生活的能力却是有限的,或者说从根本上说人永远处于“无能为力”的状态。另一方面,人的“所欲”则是无限的,就像在太空中飘过陨星,不可能有止境。这种人的有限性与永久性企盼之间的差距,决定了人必须在现实存在基础上有所期盼,有所超越。因而人们求助于信仰。
布洛赫将人的本质界定为“希望的主体”。在他看来,人不是其现存、不是他现有的各种属性,而是走向某种超越他现存的存在物。乌托邦冲动是人的自我超越的必然,它的意义在于一种现实永远无法达到也永远摆脱不了的永恒超越。这种永恒超越本身表征着人所特有的终极关怀,其意义就在于超越本身。
为什么信仰?之二
人们往往迷恋有所成就,甚至将取得的成就赋予一种神圣性,以为成就本身就意味着终极意义,并将自己的终极关怀寄托在这些价值之上。
但是存在主义神学家蒂里希在《信仰的动力》中说,诸如个人的成功、成就或者国家的现代化之类的东西毕竟只是一时一事看得到的东西,并非象其自称或者想象的那样具备无限性。这种有限的事物是不可能超越于主客体范式之外的,尽管信者把它当作主体,它仍然是个客体。
在蒂里希看来,对这些有限事物的信仰,只是一种偶像崇拜,只是将次要的、有限的实体提升到终极地位,而非真正的终极关怀,并不能提供一个完整的意义世界。因而当人们一旦领悟到世俗领域的有限意义时,就会重新回到神圣的领域,在此基础上重建自己的终极关怀。
信仰的力量
非营利事业的存在,从学理逻辑上是对市场失灵和政府失灵的补救,其能够实行,则得自于信仰的的力量。
不然就不会有特雷莎嫫嫫以爱寻求和平而给这个世界带来的感动,也没有绿色和平的勇士们以一叶小舟对抗庞大捕鲸船队带来的震撼。
我们唯有凭借理性的智慧才能够得以迈进信仰的大门。
对于从事非营利事业的人们来说,今天从事着这样的事业,既应当是个人的职业选择,也应当是实践个人信仰的机会。
只有不断地提升职业素养和专业水准,才能使自己更接近于信仰的光辉。而这必须以行动为导向,埋头苦干,而决不是靠心想事成。
伟大的管理学家杜拉克在《管理非营利组织——实践和原则》一书中提到,非营利机构人士应当反复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我应当以什么贡献和成果对机构负责?这个机构又以什么贡献和成果对社会负责?机构和我将以什么被这个世界所记得?”他说,这个问题将引导你不断地更新自己,督促你把自己看作你想变成的那个人。
希望、信仰与爱
我再次引用伴随我多年但又找不到出处的一段话:“在我们的一生中,值得做的事不可能都做完,因此,我们求助于希望;在历史的任何直接内涵中,完全意义上的真善美是不存在的,因此,我们求助于信仰;我们所做的事,不论有多大的效力,都不可能单独去完成,因此,我们求助于爱。”(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