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感官
採花粉的蜜蜂 (clipart.com)
花為什麼多姿多彩,長出美麗的顏色和可愛的形狀?最新研究指出,這是植物有意地將花長得很美,以此吸引昆蟲等來傳播花粉,因此有利於植物的傳宗接代。 據物理學網站phys.org在12月5日報導,《新植物學家》(New Phytologist...
獨立的樹木有「共生網絡」。(fotolia)
樹木們在地上看起來是一株一株獨立開來的,其實在地底下,在我們肉眼看不到的地方,他們透過綿延的根部以及廣泛的菌絲,建立起「共生網絡」。
上世紀60年代迄今,一些科學家已就植物具有高層次智力和感官能力提出驚人的觀點。(U.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上世紀60年代迄今,一些科學家已就植物具有高層次智力和感官能力提出驚人的觀點。他們的研究結果讓人們思索甚麼是「有情」,「意識」的定義又是甚麼。
最近一項有趣的研究發現,植物可以「聽見」自己被吃掉的聲音,從而變得更具防衛性。有科學家認為,植物是有靈性智慧的生物,具有感官、學習能力和記憶,甚至有類似人類的反應。圖為紅鳥蕉上的蚱蜢。(孫明國/大紀元)
研究發現,植物可以聽見自己被「吃掉」的聲音,並且會變得更具防衛性。植物還具備學習和語言溝通的能力,甚至有類似人類的反應。
閻連科運用實驗證明,植物的確是有感情並有語言、能發出「聲音」說話。(攝影/宋祥龍)
(shown)不同於以往關注於人與社會,中國最多禁書作家閻連科的新作《北京,最後的紀念》歌頌大自然田園生活,以紀念去年被強拆的住所——北京711號園。新書是對強拆的「無言的抗議」,也是對大自然「無盡的崇拜」。
當我們明白了什麼是科學定義後,自然就明白植物和水有思維是完全可能的,只是以前沒有認識到而已。(攝影:James Steidl /Fotolia)
(shown)通過日本學者江本勝先生的水結晶試驗,人們又認識到了水也是有思維的,且能分辨善惡美醜。
(shown)現在人沒有辦法證實神的存在,但是通過這些真實的科學研究,也可以窺見,若神是更高等的生命,他很可能也在判斷著人的行為。
有人說莫札特是天才,他是上天給人類的禮物。圖為莫札特像。(網路圖片)
(shown)莫札特很多不朽的作品都是在讚美神,曲調乾淨、平和,唯有達到純真的心靈修養境界才能創作出來......
實際上一棵植物不僅僅是一堆葉綠素、糖、水和無機鹽等的組合體,它是一個有生命有思想的靈體。(攝影:王嘉益 / 大紀元)
(shown)其實,通過可重複性來證實一個理論就已經把巴克斯特實驗侷限住了,因為這種方法論本身建立在排除植物能感知人的思維這一基礎上。
第191期【新紀元週刊】封面故事
「謹向大自然和她的眾多造化致以無上的感謝,這些生命的形式曾經在我的實驗室裡短暫駐留,並為我的好奇心展示了她們深藏的能力。」早於60年代,無意間用測謊儀發現牛舌蘭有感知、有感情、甚至有超感功能,激動得想上大馬路上公告此一驚人發現的美國測謊儀專家巴克斯特,此後從雞蛋、優格(酸奶)、細菌、人體細胞等實驗中,驗證了生物的本能感應,也推開了生命深層次內在聯繫的研究之窗。
突然間他意識到河岸的花草樹木都是有靈魂的。(攝影:陳明/大紀元)
(shown)也許它想站在花頂上曬太陽。它以為沒有人能看見它,所以一個小孩的出現令它非常吃驚。
梔子花(網路圖片)
(shown)梔子樹知道我想什麼!通過這件事我深深地體會到植物是有靈性的。
古籍中關於植物有靈的記載是很多的。(圖:大紀元)
(shown)素和尚開玩笑地對青桐樹說:「我種了你二十多年了,你因為流汗被別人所厭惡。明年如果再有汗,我一定把你當木柴燒。」自此之後,這幾棵青桐樹就不再淌汗了。
植物有靈,甚至還能預知未來的災難,並托夢求救、感謝,這已經遠遠超出了現代西方科學對植物的認識。(攝影:王嘉益 / 大紀元)
(shown)當天晚上,徐偉就夢見那身穿綠袍的老頭前來向他道謝,他從此知道那個夢中的綠袍老人就是這顆古松的靈體。
上星期門前的山楂樹開滿了紅花,非常好看。花謝後滿樹生出了新的葉子。而其中有十幾個枝子是垂直長的,我覺得像中國古畫中的梅花枝,非常有勁,就順口誇讚了幾句。幾次進出也這麼想。
我的陽台上種了一些植物,有叫得出名的和叫不出名的,很久沒有開花了。
植物和人一樣有思維和豐富的感情。(攝影:陳文敏/大紀元)
《小意達的花》一書是安徒生在1835年的創作,是安徒生開始創作童話的代表作之一,也是激勵他完成為孩子創作童話這件“不朽的工作”最重要的作品。本書描寫了一個孩子驚奇的偷看到家裏的花和玩具們舉行舞會的經過,那些植物和玩具不但會說話、跳舞還各具性格!然而人們一直以為這完全出自作家的想像──植物是低級的生命、應該沒有思維啊?事實真是這樣嗎?
小窺古代茶文化不難看出,萬物皆有靈。(攝影:孫幗英/大紀元)
小窺古代茶文化不難看出,萬物皆有靈。而生命的交融也存在著最佳的搭配、相生相剋之理…
我感到內心輕柔,陽光明媚而輕柔,腳下的枯草也變成了生機勃勃的綠。
我相信萬物有靈這句話是對的,但沒想到萬物竟真的有靈。
為了更有效刺激科學機構對以上所述之研究計畫產生足夠的興趣,我相信讓一些人親自觀察並經歷「生物通訊」的發生過程是很重要的,而且越多人越好。這應該對於思想仍然開放,能接受不尋常觀念的年輕人尤具吸引力。
「生物通訊」與全人健康之間,似乎可能同時存在著正面和負面的影響。
我並不想深入討論比較宗教(comparative religion),但想談談自己早期接觸組織性宗教的親身經驗。我父親在小鎮上的長老會主日學校擔任多年的管理員,而我在主日學校的第一年就因為全勤紀錄而得到一枚寶石別針,並在接下來的十年間年年獲得一枚。
在逐一列舉未來可能的「生物通訊」研究想法之前,我想先為讀者回顧我的研究到目前為止所帶來的諸多想法。其中之一是對實驗者意念的考量。一個實驗者的正面或負面預期,是不是真的會對實驗結果產生影響呢?初步觀察的結果,答案是肯定的。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之一就是將實驗程序完全自動化,試圖將實驗者的意識從實驗環境中排除。第三章關於植物對豐年蝦死亡的反應實驗對這樣的程序設計有詳細描述。
7I-口腔白血球在捐贈者觀看戰爭場景時產生反應。(圖片來源:博大出版社)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稍早提過的保羅‧馮‧華德說動米拉‧克勞馥博士(Myra Crawford, Ph.D.)造訪巴克斯特研究基金會實驗室。克勞馥博士是阿拉巴馬─伯明罕大學(UAB)家庭與社區醫學系(Department of Family and Community Medicine)的研究部主任,前來聖地牙哥的目的是為了另一項計畫。訪問實驗室期間,她自告奮勇讓我們從她的口腔中收集白血球。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七日,之前提過的科學暨哲學大學(USP)在洛杉磯主辦一場不對外開放的活動──「統一科學大會──空間的本質與意識的關聯」(The Unified Science Conference–The Nature of Space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Consciousness)。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有幸受邀在加州生物反饋協會(Biofeedback Society of California)於聖地牙哥舉辦的午餐會上演講。我一直對生物反饋很有興趣,並從多次實驗中感覺到,人類具有一種不需經過傳統化學傳遞系統和自主神經系統的通訊能力。
近來,量子物理的出現為「生物通訊」與可重複性間的不相容帶來一線曙光。我的編輯透過電子郵件向《隱藏的象限》(The Hidden Domain)(註17)作者諾門‧伏立德門(Norman Friedman)請益,他在回信中作了以下解釋:
人類功能增進中心(The Center for the Improvement of Human Functioning)位於堪薩斯州威其塔市(Wichita, Kansas),由休‧瑞爾丹醫學博士(Hugh D. Riordan, M.D.)主持。十五年來,瑞爾丹博士策畫了多場會議,並提供全人健康方面的課程。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受邀出席一場以人類功能為題的特別會議。由於我是以往會議的教學團隊之一,會中我與其他人一同因開拓性的貢獻受到表揚。
過去三年來,能讓美國水礦資源卜杖協會(American Society o f Dowsers)的前任總裁華特‧伍茲(Walt Woods)於每年三月登門拜訪真是我莫大的榮幸。這個機構的緣起可回溯至一九六一年。陪同華特‧伍茲前來的包括聖地牙哥分會的艾涅絲‧林西(Inez Lindsey)與亞利桑那州土桑市(Tucson, Arizona)分會的瑪蒂‧基斯勒(Mardi Gieseler)。協會規章將「卜杖」定義為「用感官尋找潛藏物質(水、貴金屬……等等)的古老藝術──許多人擁有這項能力,卻未察覺。」我的「原始感知」研究似乎與這個範疇有很大交集。華特‧伍茲與我非常渴望設計一些實驗來證實雙方專長領域間共通的概念。
一九九七年七月號的《太陽雜誌》(Sun Magazine)刊登了一篇標題為〈植物回答了〉(The Plants Respond)的文章(註12),引發精采的討論。讀者在九月到十二月號的投書中表達了非常廣泛的意見。其中之一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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