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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豐:何為普世價值?

【大紀元2015年01月10日訊】《求是》雜誌2013年第20期刊登署名「秋石」題為《鞏固黨和人民團結奮鬥的共同思想基礎》的文章。文章分析了當下的五種錯誤思潮,分別是「普世價值」、「憲政民主」、「歷史虛無主義」、「新自由主義」和「質疑改革開放、質疑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社會主義性質」。

我們也按照共產黨排定的順序來完成這一批判,「普世價值」就首當其衝。首先應回答「普世價值」是屬之「天」還是屬之人?所以有這個問題,是因共產黨之對普世價值的反駁只在政治層面,但更根本的是普世價值是存在層面的問題。所謂存在問題即大自然的造就,是不許討論只許認識,由認識而達遵守,決不可討價換價。在政治的限度內,這個問題永遠不得回答,因政治是理性的形成所派生,可「普不普世」卻是理性生成前早已的事實性,後天能力怎麼能解決了先天存在的性質的依附問題呢?

從政治上講,價值即人對生所取的態度,回答甚麼是幸福的。但只有從我們的主觀能力的角度來看才有回答,可在能提出和回答問題之前我們已經做為人存在了,既存在了就有性質。性質是不能不表現的,所以性質的表現是一切自然事實的不可抗拒不可避免的傾向性。性質的表現在無機世界只是存在,只有形狀和廣延(只有空間性);植物世界除了空間性又有了時間(生命是延續的);在動物世界又增了能動運動性。人是的動物世界的最高進化,義進化出內在能力的理性。而對幸福的看法和追求只是理性應用的一個必然。只要是人,能不在人生中嗎?只要在人生中能不以完滿為指向嗎?最大完滿就是避禍趨福。用我們的能力來經驗叫做趨福避禍,用客觀的自然的存在態勢來看呢?人對幸福的態度如同物體都有形狀和重量一樣,只是自然的傾向性。只因我們人類有了能力,才把它經驗成福禍罷了。

所以從人的內在能力發生的經驗來看的對福禍的態度(即價值觀),若還原回無所不在自然律,其實它就是最一般物質都有的傾向性。如同石頭必有形狀,有重量,沒有外力的作用就保持靜止,如同只要水就必往低處流,只要氣就必是共融的流動的一樣。只要人就不能沒有理性,只要理性就不能沒有值觀。

造物主是以「類」為界來造物的,任何事物都只能歸屬為它的類或種,不屬於任何種或類的事物是沒有的。在類的限度內個員無差別,人也是一個類,在人類限度內個員的質亦無差別。無差別的質能有相差別的表現嗎?絕不能!因而只要所說的是普世,就肯定是天之所命的,是存在世界的,即便被「普世」所修飾的中心語是心靈對像—-價值,也只是這價值的被體驗才屬之心靈,它的可能性或根源卻仍來於存在。因價值不能孤立地存在,它必須依附在一定的物質上,不論甚麼物質都不是人之然而只能是天之然。人是天的造物,能派生出理性能力的物質組織當然仍是天之然。是天給了人以性質,所以才普世唯一。普匹唯一的人性的傾向性能不普世唯一嗎?雖說價值只是人的主觀體驗,但價值觀的所以並不是因為人有體驗能力,而是來自造物主的賦予。

因有關普世價值的爭論只發生在政治層面,其所爭論的就只是經驗內的甚麼樣的「觀」,並沒把「甚麼樣的『觀』」還原回它所依附的性質,一旦完成了這一還原,立刻就明白:普世價值觀是來自天命,或大自然的造就,哪有甚麼西與東?有的只是「我是人」,因而我有義務「推己及人」。我相:共產黨還會爭下去,爭來爭去都只能是社會主義這一特殊價值觀的壽終正寢!

孫豐對他那無法揮而去之的,無時無刻不刻骨銘心地深存心底的根—-他出生與成長的故土說:一切以特殊性來自我標榜的東西,一切特殊性原則,無一不是反人性的,人類的進化史就是用普遍來代替一切特殊的歷史。社會主義要不是特殊於人性的,又怎麼會有社會主義呢?不就是衝著人性普世才成立起社會主義的特殊嗎?社會主義必垮,社會主義的垮台不是民運把它打倒,是它的本己的規定性把它規定倒。

責任編輯:任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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