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28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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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我的祖業。清晨,一大群武裝到牙齒的司法們沖上來了,他們包圍了生我養我的,最後的一小塊土地。我們在香爐上虔誠地點燃了三柱香火,妄想佛祖能夠顯靈,可是佛祖隻是看著我們,沒有絲毫的反應。我可愛的小黑狗兒狂吠不止,它想還象從前似的,可以輕松地嚇跑幾個毛賊,可它怎能知曉,它現在面對的,是來自一個強盜集團,發起的瘋狂的進攻。
一大幫司法破門而入,大頭領高傲地站在我的面前放聲命令:我代表縣委、縣政府對你進行洗劫,把他給我帶走!大頭領的眼鏡縫裡露著凶光。看得出來,由於他長時期的蠻橫,笑容的那一部分神經已經高度壞死,大倍數的近視鏡裡放射的線條兒,刺激正常人緊張的裝置,使你感到不寒而栗。如果是代表正義,這就是莊嚴的標本,若是一群齷齪卑鄙之徒,那他一定是個派頭十足的流氓。
可憐,我自己的產業,你是辛勤積攢的悲劇,你是光明正大的禍根,想不到,在朗朗乾坤的呵護下,我卻被孵化成一個小小的爬虫。我看到,有一棵粗野無比的大棒在漫天狂掃,我必定要在大棒的攻擊下,變得鼻青臉腫。我明白了,媒體裡天天高叫的“公正”與“維權”,原來隻是一個從膠鞋裡驟然脫下來,在潔淨的空氣裡盡情揮發的,一個奇臭無比的花臭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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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我的祖業。清晨,當一輪磊落的日頭高高地挂上天空,就看見有一大群武裝倒牙齒的司法沖上來了,他們一下子就打掉了我手上捧著的一小撮天理,霸佔了我家的一小塊兒道義。司法的淫威籠罩著我的小房子,嚇跑了我可愛的小黑狗兒。鬼子進村了,他們打一面和“大東亞共容圈”差不多的破旗沖上來了,UFO領來的痞子們,和殘暴的司法合二而一。他們向我訓斥著,我目睹一個個豪賭不眠的睡眼兒,帶一股隔夜的酒臭。
我不想走了,假如面對一個干淨的世界,我寧願做出奉獻,在這場公開的訛詐中,我願做一枚令騙子們作嘔的臭雞蛋,讓它在黑暗中炸裂,在罪惡的世界中,留下我憤怒的痕跡。一大群司法沖上來了,他們將我團團圍住,不可抗拒地將我拖上了囚車,一場驚天動地的洗劫開始了。我妹妹被紅了眼的司法踢得遍體鱗傷、小便失禁,父親以手杖做為僅有的武器,抗擊著司法們襲來的夾擊。大司法站在高崗上拿起小電話兒,聽流氓政府傳來的信息:不管怎樣,也要把他往出抬,整死了按正常死亡處理!我沒看見洗劫的全景,是後來人給我講的,那是一幕另人心驚肉跳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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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我的祖業。野蠻的司法打一面建設的破旗,一舉摧毀了我本來就十分脆弱的,我做人的權力。讓我果真成了一枚撞在石頭上粉碎的臭雞蛋,在大抓和推土機的轟鳴裡,體會著什麼才是不堪一擊。政策在世紀的墮落中盡情地諂媚,象一個沒有正形兒的二流子,《憲法》放幾個涼屁,在縣長的淫威下,如一隻逃出火陣的野驢。
瘋狂的司法毫無節制地扔出我的家具,盜竊我的財物。我的兩盒好茶、一個微型錄音機、一條金項鏈、一把手錘,還有我積攢多年的,幾枚上好的古錢幣,也不知道進了誰的口袋裡。洗劫之後,又上來一群人,這些游民們高舉起撓鉤、揮動著鐵鏟,哄搶我推倒的建材。那時候,我可憐的小屋,象在獅子與老鷹嘴下慘死的獵物,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堆骷髏,就連梁上的鋼筋都不能幸免。
我的財產沒有了,居然在“法制化進程”的標榜中被搶走了,由此可見,他們說的都是一些鬼話。那麼,現在當局為什麼不真的搞法制化建設呢?法制化建設之後,將要對官員們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呢?深層次的法制,將殃及到主要官員們見不得人的醜行。隻要讓法制老老實實地當個“小老二”,這樣他們才能無法無天的到處去勒索。在貪腐官員們的眼裡,法制最好是一個半陰半陽的狗男女,假摸假勢地去咬一咬雞毛蒜皮和玩一玩阿貓阿狗的小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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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憐,我光明磊落的私產。暴虐的司法揮舞起大鏟,輕而易舉的就掀翻了我的家園。更使我難以容忍的是,我遇難的畫面與報道,竟出現在電視裡和報刊上,使我今後無法做人。混飯吃的小報記者,無病呻吟地指責我說:清除了我這個臭雞蛋,小城今後就要靚起來了。
在暴虐的天地裡鬼混,我什麼都沒有了,有的,隻是頭頂上巴掌大的一塊天。這裡找不到人權的綠地,物權也在亂政的魔術裡失傳。我們就要被流放到政治討飯村的一角兒,排一個長隊,在活著的概念中痛苦地爬行。我們將要叩響政治爆發戶的大門,還得准備著,隨時隨地接受他們的戲弄與強姦。我們在十分荒唐的招牌下徘徊,向著虛幻的課題磕頭,苦等著高高的廟門裡,傳出一聲大和尚震天撼地的一段可以管用的真經。然而,我們總是長跪在虛幻的靈光中,用我們早就嘶啞的嗓音,向著朗朗的乾坤拼命地呼喊,請仁慈的大師傅快站出來吧,哪怕是隻賞我們一碗,關於人權方面的鎪飯,也好讓我們對付著,幸運地活到明天。
然而,一個妖冶的體制出來了,原來是一個不倫不類的狗男女,形態如新、馬、泰的人妖兒。說民主時,就把自己打扮成一個溫柔的女性,實際上,這應該屬於遺傳功能紊亂,從而產生的陰陽人。政治上近親交配,從而產生的半成品們,越來越突出了他們的許多缺欠。真沒辦法,他們隻好在粗糙的臉蛋兒上多抹些扑粉,又在被閹去的部分上面縫了個大花褲襠,硬說裡邊蒙著的便是,中國式樣的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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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家被暴政鏟平了,變一股冉冉升起的小白煙兒,從而消逝在我悲慘記憶的邊緣。我的家具也不知道被扔到了那裡去了,聽說父親和妹妹都被送進了醫院。我被司法們推搡著,拘禁在法院的一間小房子裡,失去了自由,就連上廁所都有專人看管。這種遭遇一直持續到晚上,我才被他們釋放。
現在我比小偷還不光彩,充其量就是一隻從動物園裡跑出來的猴子,擺在街市上公開地展覽。現在有許許多多的人都在盯著我看,是我的家產把我變成了一個怪物,小鎮今晚把我咀嚼成為一盒甜點。新聞媒體把我們推向觀眾,讓我和我家人的洋相,從此走進茶余飯後的談資﹔或者變成謠言惑眾的種子。我們現在就是一隻燒焦的烤鴨,讓前來聞味兒的人們都指指點點,這就是我們一家人此時此刻的所謂人權。
我走在陰暗的角落裡,盡量躲避著我的熟人,乃至不熟悉的人們。在法院和醫院的距離中,象是馬拉松小鎮當年的斐迪辟用去了我一生的氣力。真是難以想象,隻是一天的時間,暴政就把我變成一隻過街的耗子,讓我有一種難以承受的負重感,要問我現在的感受那就是:即使是我不要人權,討回一點真正的人味兒來都很難!
世界正在縮小容留我及家人的位置,打擊、羞辱、蔑視、和猜忌一塊兒,槍彈似地向我們襲來,使我的大腦處在極限的邊緣,接受一場前所未有的考驗,一個永遠都無法申報的吉尼斯世界紀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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