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13日訊】透過老婆婆的講古,鄭欣對從前的上海有更深的瞭解,以前通過功能看到的片段過去、想不通的物事因果,原來是如此一回事,歷史的來龍去脈在他心中逐漸清晰……
兩人默默地坐了一陣子,看著眼前的天際線。鄭欣忽然有感而發地說:「上海真的變得很快!」他會如此感慨,是因為他經常出差在外,即使有時只是短短的幾天,但每當回到上海時,總覺得這裡跟幾天前的上海相比,好像又有些不一樣了,變化的速度之快,連習慣快節奏的他也覺得難以適應。
「對啊,似乎只有『上海變得很快』的這個情況,是唯一不變的。」老婦人答。
這正是鄭欣心裡想的、但又無法用言語描述出來的感覺,老婦人卻好像懂得他的心,用短短的幾個字說了出來。他有點詫異地看著老婦人。只見她也同時轉過來注視著自己,她清澈明亮的眼神彷彿可以看穿一切。歲月的痕跡在她的臉上沒留下太多的滄桑老態,而是歷經洗鍊的智慧與豁達。不知何故,鄭欣覺得與這個陌生老人投緣至極,二人便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了。這是鄭欣與老人的初遇。
此後每當鄭欣出差回來,只要一有空,就會不自覺地奔往外灘,而她也總是坐在同一個地方,微笑地等著他。他們可以坐著聊個整天不歇,有時會一邊聊天一邊散步,從公園裡走到外灘堤岸,繞一大圈後再走回公園,最後才在外灘燦爛的夜景下互相道別。在經常看見他們的路人眼中,他們是對感情極好的祖孫,孝順的孫子總是陪著老祖母出來散步,可能路人會覺得納悶的是,怎麼這對祖孫會這麼有話說,甚至連鄭欣自己想到這點,也覺得實在不可思議。
在無所不談的聊天中,鄭欣知道老人叫任善珍,西元一九二零年生,祖上曾是湖南某鄉的地方望族,所以小時候曾讀過四書、五經,也到女子洋學堂去受過西式教育。她從內地到上海、從舊社會到現代,走過神州數千年文明以來最波濤洶湧的年代,她的歷程簡直就是中國近代史的寫照。
她的閱歷豐富、記憶驚人,而且條理分明,提起過去的事是信手拈來又合情合理。鄭欣喜歡聽她講古,因為她所敘說的過去,若非是鄭欣前所未聞、就是書上沒提到或語焉不詳的歷史。許多關聯與其中的曲折緣由,經她一說,鄭欣往往恍然大悟,以前通過功能看到的片段過去、想不通的物事因果,原來是如此一回事,歷史的來龍去脈在他心中逐漸清晰。
宿世因緣
隨著知道的越多,鄭欣越想問任婆婆一些他通過宿命通看到的過去,尤其是有關上海的這塊,希望知道那些景象到底與自己有什麼關係。這天,當他們邊散步邊聊天地走了一大圈後,又回到了黃浦公園,坐在初次見面的地方。鄭欣忍不住開口了,一面結結巴巴地透露自己有宿命通功能,並提到經常看到的老上海的情景,一面忐忑不安的看著任婆婆,生怕她也會像其他人一樣,認為他要不是搞迷信,就是患了妄覺症之類的毛病。
在敘述的過程中,鄭欣見婆婆的神情有了些許微妙的變化,但不是他所擔心的那種不理解的表情,而是一種作為年輕人的鄭欣還不太懂得的神情。聽完鄭欣的敘述,婆婆沉默了一陣子,彷彿在考慮什麼,又好像在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靜似的。
終於,她開口了:「也該是告訴你的時候了。你看到的那些景象,跟你的前幾世有關,」她停了一下,慢慢的說:「也跟我的前世有關。」
聽到與自己的前世有關,鄭欣並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因為他從以前就一直如此覺得。但當他聽到居然也與對方有關的時候,反而有點吃驚,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位又恢復了平靜笑容的老婆婆。在驚愕中,任婆婆開始述說著連鄭欣自己也不知道的自己的過去……
曾為傳教而殉道
「在百年前的清末那一世,我是一個西方傳教士,被派來中國傳教。我隸屬上海教區,住在租界內的教會修道院裡,但經常到內地各處去傳教。在那個年代,西方人要在租界以外的中國境內活動,是相當困難的,往往需要有中國人從旁協助,而你的那一世就是我的中國籍助手。」任婆婆悠悠地揭開從前的因緣。
「每當你隨著我出去傳教時,總是盡心盡力的打理好一切,使傳教可以順利進行;回到上海的時候,我在閑暇之餘,經常到這個公園來散步,坐在那顆古樹下沉思,如果教會裡有事,你也會跑到這裡來找我。我們相處愉快,也配合得很好,在名義上你是我的助手,但在我的心中,你是我的弟兄。」(待續)◇
本文轉載自《新紀元週刊》第162期【城市的瞬間】欄目 (2010/03/04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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