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衛戰士:與年輕的自己對話(2/3)

作者:李永春
抬頭仰望無垠無際的星空,一時之間覺得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當兵一輩子也是未嘗不可!(Shutterstock)
font print 人氣: 1228
【字號】    
   標籤: tags: , , ,

「輔導長」

部隊中的「輔導長」是屬於政戰系統下的軍官。連有連的輔導長、營有營的輔導長,一路向上延伸到團、師、司令部……最高到國防部的政治作戰總部,負責軍中的保防、思想、軍紀、督察……等通稱「政治作戰」的工作。這是1949國共內戰失敗後,國民黨痛定思痛,並由蔣經國負責學習蘇聯軍方所建立起來的軍中政戰系統。

我剛下部隊時的連輔導長是中尉軍官,他是正規陸軍官校(也就是黃埔軍校)的畢業生。陸軍官校的畢業生是軍中真正的主角、主力與主人,因為他們是職業軍官,軍旅生涯是他們畢生追求的志業,摘星(成為將軍)是他們一生追求的目標。相對而言,二年或三年的義務役士兵與一年十個月的預官,絕大部分是每天在數饅頭、等著平安退伍,二者之間在心態上是有很大差距的。

輔導長有著一副標準的、陸官學生的體格與骨架,發達與勻稱的運動肌群讓他看起來格外有魅力,而且容貌英俊、風度翩翩,是非常有魅力的美男子。而真正吸引人的地方是他不拘一格、鬆散自在的瀟灑氣度;如果是生在魏晉之時,絕對是名士風流;如果放在金庸的武俠小說中,最接近的應該是笑傲江湖中的華山首席大弟子令狐沖。

他每天在軍中的生活都非常逍遙自在,這可能是因為輔導長的政戰工作原本就比較輕鬆,而且也不是他真正關心的重點,因為所有的軍校生畢業後一定是從基層的排長幹起,之後再歷練一些過渡階段的職務,例如:副連長、輔導長、或參謀軍官之後,再回到最重要的「連長」一職。這才是他們軍旅生涯的重要起點。

一個連隊有三位主官:連長、副連長、輔導長;一般週日休假或連續假期休假時,一定會有一位主官或主管要留守營區。放假是軍中大事,每個人都爭先恐後地要早點離開營區,而當時連隊輔導長的輕鬆率性也經常表現在他的自願留守上,好似真的以部隊為家。而我如果那時候剛好擔任值星官,就一定要留守營區,因此與他有許多互動的機會。

英俊瀟灑的輔導長在擔任營區留守時,最大膽的行為就是會帶著不同的女朋友來營區逗留一整天。經常看見他手裡隨意揮舞著一根木棍,漫步陪著打扮時髦、洋裝長裙、如同花蝴蝶一般的漂亮女友飄飄然走進營區大門。大門的衛兵不敢攔截,營區的士兵則偶而遠遠地發出笑鬧的怪聲,而輔導長一點也不在意,臉上掛著滿滿的笑容,一味地意氣風發,帶著那麼點驕傲與炫耀的意味。而他的女朋友們也都一貫地笑靨如花、落落大方,成為營區中最亮麗的風景線。

有一天,我在偶然的機會中看見輔導長的自傳,才知道他與我一樣是眷村長大的外省第二代;他的父親是在路上被潰敗的國軍「抓伕」來台灣的,在台灣的數十年中一直惦記著家鄉裡等著他買醬油回家的老母親。我有點懷疑輔導長的母親可能是原住民,因為他的眼眸深邃,帶有一點異國風采;但是他的思想無疑地是非常「大中國」的,完全符合正規軍校培育出來的忠黨愛國的標準,但是他也是我所見過最能保有自由心靈與思想彈性的職業軍人,因為他身上完全沒有職業軍人普遍存在的缺點:僵化、死板、壓迫,或是一心想要早日超越同儕、快速升官而力求表現。

輔導長是少數真正關心士兵生活的軍官,連上的士兵也都對他保持一種尊敬但不畏懼的親切感,這當然也與他是擔任政戰官、從事政戰工作的本質有關,但是最主要的源頭還是他獨特的人格特質。記得有一次放長假時,他擔任留守主官、我則是留守的值星官,當時營部突然下令要求各連隊留守的士兵在空曠草地上挖出一個深可及腰的消防用水池。這真是一件苦差事,因為留守的士兵本來就少,還得在烈日下揮動鋤頭與剷子圓鍬,每個人都灰頭土臉、汗流浹背、氣喘噓噓,可是工程進度很慢,距離達成的目標還很遠,擔任值星官的我開始憂心忡忡起來。

那是下部隊後不久的第一次演習操演,整個營的部隊被拉到屏東潮州一帶進行演訓。示意圖。(Shutterstock)

那天下午,接近黃昏的時刻,輔導長一派輕鬆地踏出營房,看到一群留守的弟兄們正在揮汗努力工作,了解完狀況後,他就繼續施施然散步出了營區大門。不久後,看見他又走回營區,後面竟然跟著一台民間用的挖土機,挖土機上則是一位打著赤膊、渾身黝黑的工人。輔導長領著挖土機來到工地,交頭接耳一番後,挖土機就開始轟隆隆地工作起來,二個多小時不到,就完成我們十幾個人要忙二、三天的工作。大家站在旁邊看著機器工作,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後來我才知道,輔導長到營區外的村莊裡「搏感情」,說動挖土機老闆幫忙,完工之後當然會再請他去吃喝玩樂一番。

部隊裡其實可以分成二個群體:軍官與士兵;當然士兵也再分成「士官」與「兵」。大體而言,軍官與士兵是對立的,前者負責指揮、後者則是要服從。因此,軍中會有一種主張是:軍官要能讓士兵百分之百地畏懼,然後才會百分之百地服從;因此,有一些軍官是不會「體恤」士兵的,甚至認為應該要對士兵愈嚴厲愈好。因此,像這種挖土的體力活,即使有辦法使用更現代化的方法完成,許多軍官也都毫不猶豫地下令士兵們用最原始的方式完成,甚至是故意地耗費他們的時間與精力;這其實反應一句軍中留傳的名言:「不可以讓士兵太閒,否則他們就會造反」。我之所以非常敬佩輔導長,就是因為他不是這樣的軍官。

「副連長」

我的副連長是專科班出身的軍官,這是指當年高中或五專畢業的學生入伍後,軍方為了補充基層軍官的數目,徵求自願(或被迫半自願)加入軍校的專科班,經過二年半的軍校教育畢業後,以少尉軍階編入基層部隊擔任排長,之後需服役6年才能退役。

我認識副連長時他已經是中尉了,我倆一見如故、非常談得來,他是我在軍中最要好的朋友兼長官。我記得他是台中人,家裡從事的行業是替電影院畫大型的電影看板。他的性格有點偏激,偶爾會有不穩定的情緒起伏,似乎非常不滿意自己現在的軍隊生涯,更對未來的生涯規劃有著很深的迷茫與擔憂。

當時的401營有多位專科班的軍官,他們自己之間非常團結,而我發覺我與他們之間的關係都非常友好。我的解釋是:軍隊中的二個極端是:職業軍人與義務役軍人,前者是官校生,除非他們自己放棄,否則應該一輩子在軍隊中求發展;後者則包括絕大多數的預官與士兵,不論役期是一年八個月(預官)還是三年(當年陸戰隊的士兵),他們都是在心不在焉、摸魚打混地苦撐待變,日夜期盼著可以安全退役、遠走高飛的那一天。而專科班的軍官的處境就很微妙了,他們應該與大部分的義務役一樣痛恨軍隊中單調、重複、壓抑、刻板與不自由的生活環境,但是他們貢獻了生命中最寶貴的八年半光陰,如果時間到了而未繼續簽約留營,他們未來的職場生涯與安全保障又在那裡?

他們貢獻了生命中最寶貴的八年半光陰,如果時間到了而未繼續簽約留營,他們未來的職場生涯與安全保障又在那裡?示意圖。 (Shutterstock)

「營長」

401戰車營有自己獨立的營區,因此營長就成為營區的最高指揮官。我剛報到時的營長還是占缺的少校,他是官校畢業的正期生,中等身材、不苟言笑、剃著整齊的小平頭,不怒而威,很有長官的威風與架勢。但是我很快就從比較熟悉的軍官中聽到對他的不滿與批評,特別是在金錢與操守方面;偏偏他與我的直屬連長過從甚密,顯而易見看出他們的關係非比尋常;而這樣的關係終於惹出讓我也牽連其中的風波。

最終是由軍方下重手,強迫營長退役了。連上的士兵告訴我,老營長退役後在高雄開了一家水餃麵店,還經常親自下廚、操持店務。我實在很難想像那樣的場景:一向意氣風發、眼高於頂、嘴角永遠上揚的中校營長,如何穿著汗衫、站在路邊店面裡、面對蒸汽騰騰的一鍋沸水操持鍋碗瓢盆!但是,反過來想,或者官校出身的他早就打定主意,不願意一生都置身軍旅生涯中;退役從商說不定是他真正嚮往的生活!?台灣俗語說「一樣米養百樣人」,善哉斯言。

「下基地」

第一次聽到我們連隊要下基地接受訓練時,我的心中其實是有點擔憂害怕的,但是看看連上的長官們一派輕鬆,弟兄們也一副歡欣鼓舞、躍躍欲試的樣子,讓我這個新手排長有點莫名所以。後來才知道,對部隊而言,下基地其實是一種福利,因為軍中的最高指導原則是:「只要距離上級長官越遠、就可以越自由、因此也就越幸福」,例如可以正常放假、不必出一大堆公差、不必心驚膽跳突然而來的上級督導。

在我服役的一年半中,一共下過三次基地;左營軍區的二棲訓練基地、新竹湖口的戰車訓練基地、屏東恆春的三軍聯合訓練基地,三次的經驗都很不錯,只是居住的環境比較差。

首先是左營軍區的二棲訓練基地,當整個連隊連同所有的戰車與裝備一起進駐營區時,才發覺營區所謂的「營房」其實只是一棟棟空蕩蕩的水泥樓房,非常類似新建好的毛坯屋,屋內僅有鐵架與三夾板構成的雙人床架,其餘一切的食衣住行與生活必需品都必須自己張羅;但是很奇怪,阿兵哥有著神奇的創造力,不過幾天的時間我們就為自己打造了一個頗為安適的窩,順利完成為期二個多月的二棲訓練。

等到幾個月後再下新竹湖口的戰車訓練基地時,我們甚至連營區營房都沒有了,連長只好在湖口基地附近找到一個廢工廠,全體官兵都是打地鋪睡覺。時值寒冬,水泥地板實在太冷了,只好大量購買保麗龍板墊在軍毯下方。等到後來參加屏東恆春的三軍聯合訓練基地時,不但沒有營房、也找不到廢工廠,我們只能在山坡裡、樹叢中搭建野戰帳篷,就這樣硬撐過六週的基地訓練,現在想來實在是一種奇跡;只能說阿兵哥的生命力實在太強大了!

但是說來奇怪,雖然我們過得像乞丐般的生活,但是記憶中卻是非常輕鬆自在,遠比在林園營區的枯燥、單調、緊張生活要好太多了!真的是天高皇帝遠,帝力於我何有哉!而且一旦部隊拉到野外,週末放假時主管就喜歡偷溜;連長落跑了、副連長也跟著溜了,輔導長已經轉任營部的參謀軍官,一時之間我突然變成全連「官階最大」的軍官,所以要負責週末的留守;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而且事後連長一定會讓我補休假,這種好事何樂而不為?利用一點一滴累積的休假假期,我拚命認真讀書,終於在退伍前考上研究所,重新回到台大!

在黃土滾滾的湖口台地上,一條由十餘輛戰車組成的縱隊呼嘯而過,非常壯觀;遙想陸游的名句:「樓船夜雪瓜洲渡、鐵馬秋風大散關」,大丈夫、當如是。示意圖:2023年湖口營舉行多種陸軍武器及火力展示。(Shutterstock)

新竹湖口基地是一個台地,因為受訓時也在這裡待過,所以有一種舊地重遊的熟悉感。接受基地訓練時,經常要戰車縱隊行軍,我是第一排的排長,所以經常是縱隊的領頭戰車;在黃土滾滾的湖口台地上,一條由十餘輛戰車組成的縱隊呼嘯而過,是非常壯觀的場面;如果化成一隻老鷹由天空俯視,應該宛如看見一條翻滾奔騰的黃龍,而我正是這條黃龍的領頭、縱隊的尖鋒。遙想當年、宋朝詩人陸游的名句:「樓船夜雪瓜洲渡、鐵馬秋風大散關」,大丈夫、當如是。猶有勝者,有一次戰車縱隊行軍途中,正面反方向迎來另一個陸軍的戰車縱隊,二個戰車縱隊交錯而過,突然發現對方戰車上的領頭軍官正是自己的大學同學,二個人只有交錯時幾秒鐘的打招呼時間,真是「馬上相逢無紙筆,憑君傳語報平安」。

下基地讓我有壓力的一件事是戰車砲射擊。由於我在裝甲兵學校接受的是裝甲步兵的訓練,對戰車一竅不通,更遑論戰車砲射擊;我想就算是接受戰車訓練的同學,也不一定經歷過戰車砲的實彈射擊。下部隊後我積極認真的惡補一番,總算可以掌握戰車的所有細節,但是戰車砲射擊可是不能「惡補」的,而下基地的重頭戲就是戰車砲的實彈射擊訓練,我終究必須面對它。實彈射擊當天,三枚直徑76mm、長度約60~70公分的戰車砲彈,以人工傳送的方式運進我的戰車砲塔內,我的心思都一直放在砲彈底部的底火上,因為我知道如果不小心撞擊到底火,砲彈就會炸開,而我短暫青春的一生也就結束了。

戰車砲射擊要開始了,我的戰車緩緩駛上湖口台地的射擊平台,戰車駕駛首先踩住剎車、裝填手將戰車砲推進炮膛並完成閉鎖、射手將砲管瞄準目標,一切就緒、就等我下射擊口令了。我的心情忐忑不安,新任的營長站在戰車後方10公尺遠的地方看我表演,不斷催促我下射擊口令。終於,上半身露出戰車砲塔外的我對著車內無線電大喊:「正前方、一千二百公尺、敵軍戰車、穿甲彈;射擊!」剎那間,火光一閃,砲彈從砲口飛射而去,留下一聲巨響震得我的耳膜疼痛,腦袋裡一陣暈眩空白,迎面而來的噴射氣流讓我身體微微後仰,只好緊緊抓住車頂的五零機槍槍架。十幾秒鐘過後,我終於恢復鎮定,發覺一切無恙,我已經完成了第一次的實彈射擊。湖口台地之外,我也在恆春基地執行過另一次的戰車砲實彈射擊,發覺一切駕輕就熟,真不知道之前在緊張什麼。

「演習」

下基地的主要目的之一是在於準備參加演習,我應該參加過三次演習,其中最大的一次是「漢光三號演習」,這似乎是郝柏村擔任參謀總長時開始的全國國軍年度最大的演習,一直延續到今年(2024年)的漢光四十號演習。陸戰隊在演習中總是扮演「紅軍」或「攻擊軍」的角色,每次都是由左營軍港登船,在台海周圍環繞航行,最後在上級指定的海灘登陸,模擬中共共軍的對台攻擊。

我還清楚地記得我們那次漢光演習的登陸地點是宜蘭的金六結海灘,我們的戰車先在左營軍港的海灘上登上「合字號」坦克登陸艇,這是一種小型的船艦 ,一艘只能搭載三台M41型戰車,然後三艘登陸艦再以海上划游的方式進入大型的「船塢登陸艦」,這可能是當時我國海軍最大的軍艦,可以容納三艘「合字號」坦克登陸艇。然後就出海航行北上,陸續停泊過基隆、蘇澳二個碼頭,大概在海上與碼頭渡過2週的時間,最後才在宜蘭的海灘登陸演習;演習結束後依舊上船,沿著太平洋繞行台灣南部回到左營;這樣,我有了「海上繞台一週」的寶貴經驗。

記得漢光演習時部隊曾經在基隆的軍用碼頭住過幾天,我們應該是睡在碼頭邊空的倉庫裡,碼頭周邊有駐防的海軍部隊。陸戰隊晨跑前早操與晚點名後的晚操都是出名的嚴格,隨隨便便就是二、三百下的開合跳,一、二百下的伏地挺身,還要加上幾十下的交互蹲跳;而且老兵們都會嚴格督促新兵們,有人敢偷懶就一定會被修理。相對而言,海軍岸防部隊的早、晚點名就太輕鬆了,因此他們看到我們陸戰隊的操練時總是咋舌不已。

當我下了射擊口令,剎那間,火光一閃,砲彈從砲口飛射而去。示意圖:2023年湖口營舉行多種陸軍武器及火力展示。(Shutterstock)

基隆碼頭的倉庫雖然解決我們的住宿問題,但是卻沒有地方洗澡,於是只好打開碼頭邊上的消防水栓來洗澡。可是消防水栓是在一大片空曠的碼頭上,春光總是一覽無疑,於是我們只能利用暗夜時間迅速沖洗、速戰速決;有時偶爾會有吉普車或卡車經過,在車頭燈的燈光照射下,驚見一群光著屁股的男人、驚慌失措地抓著臉盆毛巾遮住重要部位。

戰車部隊的演習其實是非常舒適愜意的,反正我們總是有車可乘,演習統裁官要我們把戰車開到哪裡我們就開到哪裡,一點也不費力。有一次在屏東的麟洛附近演習,週邊是一大片的果園,連上的士兵們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果不期然,經過一個晚上,戰車內部就裝滿一大堆零零總總的蓮霧、芭樂、香瓜,可以供應後續好幾天的演習需求。

進駐湖口台地時有幾個晚上是進行部隊的野營訓練,其實就是把整連的戰車拉到野外,找一個山頭進行防禦布置,把一輛輛戰車安排在隱密處並進行偽裝。因為湖口基地離附近繁榮的街市不遠,當天晚上連長對我這個值星官交待吩咐一聲後,就翹頭不知其蹤了。記得那晚湖口台地的星空特別清澈明亮,滿天星斗散布在寶藍色的夜幕上,令人心曠神怡。我一個人待在倚靠著我的戰車所搭建的三角營帳中,坐在用於裝載彈藥的木箱上,靠著用軍用電池點亮的電燈泡看書。周遭非常安靜,偶爾抬頭仰望無垠無際的星空,一時之間覺得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當兵一輩子也是未嘗不可!(未完待續)

捍衛戰士:與年輕的自己對話(1/3)

責任編輯:林芳宇@#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論空中武力排名,除了美國空軍穩居第一外,緊隨其後的便是美國海軍航空隊,電影《捍衛戰士》(Top Gun)便是以美國海航飛行員為題材的代表作,這部經典時隔多年終於迎來續集《捍衛戰士:獨行俠》(Top Gun: Maverick),就觀賞性與故事質感而言,足以對得起前作的金字招牌。
  • 《捍衛戰士(壯志凌雲)》,四代機F-14能打過五代機蘇-57嗎?(《探索時分》提供)
    《捍衛戰士》中,阿湯哥駕駛四代機打五代機還打贏了,我們今天就聊聊F-14和蘇-57,如果在現實中相遇,到底會鹿死誰手。
  • 在結束辛苦的全球巡演後,舞蹈三劍客終於可以好好放個假了!然而,在看似平凡的假期中,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三劍客這次居然分開行動了?!
  • 2022年即將結束,除了正在上映的電影以及恐怖怪異片外,就讓我們來回顧一下今年打破票房紀錄的電影。這些票房收入和統計數據由電影行業數據網站(The Numbers)提供。
  • 寶萊塢的製片人釋出了印度版捍衛戰士電影《戰士》(Fighter,暫譯)預告片,外媒稱該片與阿湯哥主演的《捍衛戰士》(Top Gun)系列部分場景如出一轍。
  • 《奧本海默》這部電影還締造了一項影史上最弔詭的紀錄,那就是:「每一個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但是每一個人看到的內容深度其實大不相同。」電影散場後,尾隨一群觀眾默默離開戲院,我其實很想攔住他們、大聲告訴他們我看到的電影內容,包括那些電影中已經說出來的,還有那些沒有、或沒時間說出來的故事。
  • 《奧本海默》這部電影也締造了一項影史上最弔詭的紀錄,那就是:「每一個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但是每一個人看到的內容深度其實大不相同。」電影散場後,尾隨一群觀眾默默離開戲院,我其實很想攔住他們、大聲告訴他們我看到的電影內容,包括那些電影中已經說出來的,還有那些沒有、或沒時間說出來的故事。
  • 湯姆·克魯斯(Thomas Cruise,阿湯哥)在《捍衛戰士》(Top Gun,又譯:壯志凌雲)上映38周年之際,在他的社群媒體向粉絲分享了《捍衛戰士》系列的幕後花絮照片,並感謝所有粉絲的支持。
  • 當地27日,好萊塢巨星湯姆‧克魯斯(Tom Cruise,阿湯哥)實現了他未竟的夢想,倫敦音樂廳放映了《捍衛戰士2:獨行俠》,皇家愛樂樂團現場伴奏配樂,克魯斯驚喜現身與粉絲一同觀看。
  • 1986年電影《捍衛戰士》推出時轟動全球,坦白說,這其實只是一部好萊塢的標準商業電影而已,但是巧妙地融入各種軍事背景與浪漫元素,航母、戰機、空戰、美女教官、同袍弟兄的競爭與戰場情誼,又獲得美國國防部的大力支援,難怪讓進入電影院的觀眾——特別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看得血脈賁張、激情四溢,成為那一代年輕人美好的共同回憶。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