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人类最基本的人权是要能活得有尊严,有希望。任何一个政府都要努力做到这些,世界人权组织,不仅要注意到人类的政治人权,更要注意人类中有十亿的人每天赚不到一美金。
道德感的消失也一样会要我们社会付出沉重的代价,我们的治安会因此而恶化,因为治安的恶化,我们将永远地生活在恐怖之中。
我们很多人从美国回来的,请大家扪心自问,在美国,我们看过女人在烈日之下修桥筑路吗?
希望在夜深人静以后,我们的教授们不仅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在电脑前面写程式,也在书房里看书。我们教授学问好了以后,就会教出喜欢追求学问的下一代,我们只有如此做,才会建立起一个优良的学术传统。
麦加锡曾来台访问,除了在北部演讲,还专程去成功大学,他去成大的唯一目的是要去见一位研究生,那位研究生曾写信问他一个问题,他回答了,可是事后发现有错,怕信上讲不清楚,决定到台南亲自去解释给他听。
我们做教授的都知道大学毕业根本谈不上有学问,即使拿到博士学位,也谈不上有学问,做学问是终身的事,我们唯有战战兢兢地做一辈子的学问,才可能被称为一个有学问的人。
我们应该要求全国人民在各行各业上都认真工作,学生也不能例外
乡下孩子不能靠父母来给他们文化刺激,就只有靠老师了。老师们的责任相当大的呢!
希望我们将“强迫入学”的年限延长到十二年。理由很简单,国中生不升学,常到社会里较不好的地方去工作,立刻交上了坏朋友。根据法务部公布的资料,青少年罪犯中,中辍生的数目是在校生的三倍,但是中辍生的数目是很少的,可见中辍生问题的严重性。
孩子们小时候所受到的文化冲击,对他们一生都有重大的影响,小时候就看过经典名著的孩子,当然会比较有思想。不要说别的,就以作文来说吧,常常看课外小说的小孩,作文一定做得比较好。
中国总统在公元九○一一年的春天才离开,下午四时,他和全体重要官员到北京城的天坛去做最后的巡视,天坛依然存在,但到天坛的路上只剩下一条羊肠小径,总统在天坛上放眼望去,可以看到大部分的北京城,这时候,整个北京城已被各种植物所覆盖了,绿意盎然,由于正好是春天,好多树开满了花,北京城成了一个大花园。
我决定帮助吴教授解这个谜。我给吴教授一个小小的录音机,叫他白天用这随身带着的录音机,一旦头痛就对着录音机将当时周遭的情形描述一下。
我毕业以后,还遇到了一位盲人数学家,他最有趣了,因为他喜欢赌扑克牌,而且喜欢和黑道赌钱,像他这种盲人,我想世界上少有也。
女服务生告诉我们,老太太每年圣诞夜都会来享受一顿正式的晚餐,总有一位计程车司机会去接她,饭店主人几乎免费地供应她这一顿饭,她只象征性地付一些钱,事后也会有一位计程车司机送他回家。
张伯伯在新竹清华大学念书的孙子正好来看爷爷,他一眼就看上了那件大陆乡下人穿的棉袄,苦苦哀求我送他,我发现他穿了那件棉袄,的确很酷。看了这位台湾年轻人的样子,我立刻想起了那位即将在大陆上大学的年轻人。
苹果花盛开,校长请我吃饭的时候,坐在靠窗的桌子,一面用餐,一面欣赏窗外盛开的苹果花,真是一种享受。
他去看过他的弟弟,第一次见面,是一个星期天,他的弟弟穿了白衬衫,白长裤,打了一个红领结,站在教堂的唱诗班里,当时他就不敢去认他弟弟了。第二次,他又悄悄地去造访孤儿院,这次发现,他弟弟在打电脑,他发现他弟弟不但会用电脑,还会英文,而他呢?
张义雄说:“你可以说我在演戏,可是演这一个角色,没有台上台下,没有前台后台,要演这个角色,幕就会永不落下。”
“爱的种子,必须亲手撒出,而且每次一粒”,这不是我说的,而是德蕾莎修女说的,我希望每一位只想捐钱,而不肯亲自帮助别人的善心人士,能够细细体会这句话的真义。
将来他如果有一天渴望别人安慰他的时候,很可能发现电话不通,好友尽去,他不妨想想别人的不幸遭遇,而且设法去安慰别人。到那个时候,他会发现电话通了,好友也都回来了。
木村教授是位名人,对他好奇的人多得不得了。大家都想知道的:为什么木村教授这样害怕小孩子?
如果米开朗基罗复活了,而又重画那幅巨型壁画的时候,他也许会画一幅简单的画,画中只有德蕾莎修女握住一个乞丐的手,修女的满面皱纹和乞丐的骨瘦如柴也许不美,可是他们一定能够打动观赏者内心的深处,而且能使人满怀平安地离开西斯汀教堂。
忽然之间,这三位大主教发现耶稣基督已经再度降临人间,这有点像三位推销员,虽然推销了一辈子的产品,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家公司的董事长,现在忽然看到了,其震惊的程度当然可以想像得到。
我一直是一个工人,几年前退休了,我因此常去图书馆借书看,就这样无意中发现了李家同这个作者,我之所以喜欢看他的文案,多多少少是因为他常替我们这种社会上的弱势团体讲话。
“做一个好人”是我们神圣而不能被剥夺的权利。
念书应该是一件轻松而有趣的事。如果念书是一件严肃的事,国人是永远不可能有终身念书习惯的。
我不会觉得自己已经老了,我会永远对未来充满希望,我会永远做一个“年轻人”。
德兰中心的孩子是有福的,因为他们不知道贪婪的真正意义。
我们作老师的一天到晚考学生,我们很少想到学生也在考我们。我的那位学生出了一个考题,显然只有我通过了这场考试
在烈日下做了两个暑假的苦工,他真的当成小黑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