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禍聊賴 (九-2)

遲輿叱
【字號】    
   標籤: tags: ,

給流氓政府占卜

但是我們也要看到這些專制體制已經出現的一些裂痕,就是在權利的更迭方面,早就變成了幫派之間利益的較量,然後又聯合在一個假民主幌子之下進行分贓,根本就不考慮老百姓的什麼利益,都變成了一些「下山一趟,抓它一把」的土匪、流氓。所以,在沒有體統的流氓系列中,難免就要形成分贓不平均的現象,而出現「大魚吃小魚 、小魚吃蝦米、蝦米喝湯泥」。令人琢磨不透的是,偶爾還許「懲辦」個吧幫派淘汰出局的傻子,弄死幾個並不值錢的「替罪羊」出來,表白他們願意「乾淨」的立場。在這樣一個令人蹊蹺的過程中,一些官吏尚能夠苟且,多數就要「良心發現」了,在利益的嫉妒中成為互相拆臺的奸細。

在這樣的鬼混中他們肯定要犯「名不正、言不順」的大忌了,隨著共產騙局的解體,這些人仍然還躲在一個名存實亡的空殼裏進行招搖撞騙,無非是在共產的廢墟上,繼往開來了一幫「中國特色」的臭誣賴,連他們自己都會輕鬆地認識到,在這些人當中糾葛的,便是一幫地道的烏合之眾。六、四屠殺使上層階級內部出現了裂痕,在一個完全喪失政治目標的團體裏鬼混,他們的頑抗意識大多在罪惡大小、好處多少這上面同增同減,而那些沒有撈著多大油水的,也不會自願地來為他們殉葬,況且每逢新陳代謝的時候,都要經過耍手腕兒的辦法去清除異己,這些伎倆在獨裁專制的體系裏, 是一種最危險的遊戲。這樣一來統治者一方面要維護自己的幫派,一方面還要打腫臉充胖子,協調好其他「後娘養的」幫派體統,以防止這幫人起來利用群眾或者是被群眾利用,從而把他們趕下臺。但是無論怎樣,終歸由於狼多肉少的關係,往往總還要構成顧此失彼,從而產生大官大好兒、中官中好兒、小官小好兒,沒官沒好兒的佈局,使大部分到這裏鬼混的人們走向失望。江澤民時期已經把該給的好處都開發完了,輪到胡錦濤只剩下幾句好話兒了,為此他管不了上輩子喂肥的活爹們,又不能給成性的官吏們某利益,那麼「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就顯得很有道理。

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新聞封鎖就越來越難辦了,逐步走向失控的社會迫使流氓集團走向極至的顛峰,他們不能說他們淨幹壞事了,同時也最怕群眾發現這一點,為了防止覺醒,他們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的去撒謊。當一個個活生生的事實出現在農村、小鎮這些共和國「末梢兒神經」的時候,連最底層的民眾都會在共產的騙局跑出來,消息的來源寧可投靠外電廣播,以至於認可在傳說中獲取,都不會相信共產流氓的屁話了,這時候,他們苦心建立起來的「輿論導向」就要徹底的報廢了。

目前的社會矛盾已經走到激化的邊緣,流氓集團為了獲取利益已經發展到不擇手段的 境地,他們沒有辦法告訴他們手下的打手們,說他們真正的目的就在於「保皇位」, 而下面的思想卻是要動手「撈大財」。然而靠假民主和拍馬屁上來的統治者們全都無才無德,沒能力統一思想,也想像不出來他們究竟要統一一個什麼樣的「思想」。他們甚至得不到同僚的尊重,更不用說會有人對他「盡忠」,他們的角度所能看到的,只是「當面說好話,背後下毒手」這樣可怕的勾當。這些現象對今後將要進行的武力鎮壓,造會成極大的困難,搞不好反容易被其他勢力所利用,把他從此打入囚牢,買給人民們換回來一些政治方面的資本,而後爭取立功贖罪、混一個重新做人的希望。所以,這些傢伙上來能做的只是「和稀泥」,玩幾樣阿貓阿狗的小把戲,帶一副面具, 盼望著混到屆滿,多撈些稻草之後最好出現一個「金蟬脫殼」就溜之大吉。這樣一來就要政令不通,和畜牲一樣得了「結症」,總是把上輩子欠下的孽債轉嫁給下一代,使他們一上來就處在惡性循環中,永遠都看不到希望。在這樣嚴峻的情況下,迫使他們所有的戰略目標都要轉向,朝著與人民為敵的方向靠攏。

現在,腐敗的官員把大量的國家資材揮霍一空之後,黑手務必就要伸向老百姓,為了套取利益他們不惜把工廠搞黃,使大量的工人被騙下崗,即使是所謂的「事業部門」 也不能倖免,用盡各種卑鄙的手段,打著所謂「減負」的旗號,收受賄賂,把沒有門路的職工一腳踢開,培植起一個「家族式的小朝廷」,讓那些把一生都奉出來的職工或者是流落街頭,或者是給野蠻的佔有者打工,在沒有任何法制保護的體制下煎熬,受盡流氓們的宰割。這些被騙的工人們是社會財富最早的創造者,後來卻變成了連討要低保都十分困難的丐幫。然而流氓團體的混子們根本就不幹正事兒,在已經沒有多少民族工業的社會裏搞所謂的「扶植」下崗人員「再就業」,這些虛無縹緲前景只是說出來好聽,實際上根本行不通,最後這些流氓手段的受害者,只能是被無情地拋棄到社會的最底層,而男盜女娼、撿破爛兒、掌破鞋、崩爆米花兒,這些檔次的行業成為了他們最後一勞永逸的「再就業」。可是在共產黨「流氓社會主義」理論中大發不義之財的流氓們,和被無情拋棄的下崗大軍相比,就形成了一個極大的反差,這些遭遇使受難者永遠都不能平衡,這樣不正常的貧富差距將會造成嚴重的惡果,最後導致民眾的覺醒。

當前,那些被騙的下崗人員,同司法不公造成的冤案,和強制拆遷、被霸佔土地的農民們,行成一個復仇的洪流,有的已經成為職業性維權者,流氓政府對他們的正當維權既沒有理由鎮壓,又沒有辦法解決,而且流氓政府用到這上面的投資,和由此產生的負面影響都非常巨大,然而那些無聊的上訪大都得不到解決,往往都是以政府長時期耍流氓式的做派而遭到戲弄。在一個長時期的相持階段中,人們難免會找到流氓政府感到頭痛的弱項,發現組織起來的群體利益大多能夠得到保全,而沒有組織的,則大多受到了流氓政府的攻擊。對於大型團體上訪的結果也十分不同,這樣的形式一般都容易取勝。這個不可避免的弱項一定會導致啟發人民的作用,刺激那些信守「講理」的人們迅速的覺醒,聯合起來和流氓集團進行長期的鬥爭。這些來自于受害者維權的星星之火,在流氓政府的弱項中迅速地成長、並且連成一片,最後形成燎原的態勢。有了這樣的群眾基礎,要把變革「扼殺在萌芽狀態」就顯得不太容易實行,相反,在扼殺中成長起來的鬥爭意識,將會無比的堅強。

現在,中國社會的各種矛盾都在進一步的加深之中,幻想流氓政府改邪歸正已經絕對不可能,六、四的抗爭教育了民眾十五年,動搖了流氓集團的反動統治。法輪功信仰者的主張及其堅持不懈的維權運動,在今後的進化中,將會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這些因素導致了知識份子、有良心的記者、律師的覺醒,他們的抗爭給流氓集團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等於流氓政府公開向全體公民們承認,說他們不允許說實話,不允許講什麼真正的法律,有的只能是騙局!這些事實無不就論證了,混子們原來真的是一群「中國特色」的臭誣賴,那麼,敢於探討實話、找法律的破綻,就顯得格外的刺激,在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中,流氓政府將成為一頭嗷兒嗷兒怪叫的野驢,在這樣刺激、揭露和鬥爭中成長一批堅強的鬥士,那就是自由民主的搖籃。歷史證明「理崩義壞」的開始,與軍事鎮壓的升級是沒落政權即將倒臺的兩大前奏曲,到時候清朝舉人黃炎培的預見「一黨、一家、一團體,其興以博焉,其亡也忽焉」就顯得很有道理。

團結起來吧朋友們,不要看不起你自己,影響一個人就不算白活,影響兩個人就會出現幾何數字的增長,若是喚醒了三位同仁,讓他們共同去戰鬥,你就是一顆隨時準備啟爆的原子彈!@ (完結篇)

於06年元月20日完稿
(http://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快點走出去吧,我不幸的屯民們,我寧願讓那些沉屙未愈鄉親們砸碎我的講桌兒,搗毀我的講座,也要向屯子朗朗的天空放聲大叫,快點站出來拯救我們自己吧,衝出屯霸們設置的土圍子,外面的大山裏有的是我們所稀罕的山貨!
  • 我家裏養了一隻小狗兒,這狗的品種不好,滿大街亂跑的一不留神就嚇你一跳,所以經常看見這只狗出沒的人說這是一隻沒人要的野狗,我並不割捨它會跑丟,回來晚了那我一定就要出去找,不過我找狗大多時候都和散步兼有,遇到熱鬧那我一定會把前者忘掉。
  • 我們前邊動遷了,說是上頭改邪歸正了,不強遷了,進步了,這回倒好了,承包這裏工程的來了一個「黑白兩道」的雜種。政府是撤退了,躲在後邊假裝沒看見,隨之衝上來的卻變成了一幫拿大棒子的流氓。
  • 我這個人愛閒逛,而且小狗兒也常常跟在我的前後亂跑,時間一長便鬧出笑話了,那天一個和我很熟的女士看見這只狗一露頭,以為我在後面就喊大哥,可見這樣人狗混雜的小鎮有時候把主子和狗混在一起了。
  • 我們家附近住著這樣一個人,上世紀六十年代當兵,在部隊生涯中度過了「文革」,我們都很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那種,每當他講到那段歷史的時侯他都很興奮,他最愛講兩件事,第一是中蘇戰爭時期差不點兒沒上戰場,第二是他怎麼入了黨,出於新奇,我們也愛聽他講這些過去的事情。
  • 我認識這樣一個人,這個人特點突出,就先設他為覃進德。覃進德語言發揮的好,不起眼兒的小事兒經他一說就有意思了,這可能和他的工作有關,他是汽車司機。覃進德快到六十歲了,也是被「騙斷工齡」的那種,可能是熟人多的關係,工齡騙斷了之後也沒著急,總認為過去認識的人物們能幫他一把,為此,他說他那陣子正在忙著找縣長哥們兒呢。
  • 我經常到一個小診所裏去,那裏的主人是一個中年女醫生,因為隔壁有我的房子,所以沒事的時候就常到這裏來坐坐。我們原先並不談別的,她的診所常揀到法輪功放的小冊子,所以我們談論的話題也就從這裏開始了。
  • 我家前面有一個農村小學老師,特別是夏天的晚上,我們不經意的,就要牽扯到目前的時局上來了,我很想探討一下他這個層面對時局的觀點,所以我們有時候的話題就會越拉越遠,一直談得很晚。我想設這個層次為侯賽銀,也好讓大家看看,在我們周圍有多少向侯賽銀這樣的人。
  • 朋友聚會的時候我們常開玩笑,東家長西家短的不是男人們的嗜好,當然最多的又要扯到當前的局勢上,我的朋友大多有些知識,雖然是隨便袒露的不能算做是認真,不過尚可以窺視一個層次,我把他們的觀點總結一下,設這個角度為隨根德(他們)。
  • 關於流氓政府什麼時候倒臺子的問題,是一個不好預測的問題。據說毛澤東上臺的時候有一個傳說,說是請一個老道給毛澤東算卦,臨走時留下四個字:「八三四一」,毛澤東不明白其中的涵義,一直認為這是由他自己命名的衛戍區部隊番號,這個番號是毛澤東早年參加新軍發他那支步槍上的槍號,就給衛戍區部隊用上了這支步槍的槍號。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