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法輪功學員和人權勇士章翠英(3-4)

武漢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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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4月18日訊】
2.3 五個月請愿

“99年7月20日,當我一听到中國政府要鎮壓法輪功,我就心如刀絞、淚流滿面。中國的公安部99年7月29日甚至發出‘通緝令’,要‘通緝’我們慈悲偉大的恩師,我整個人就像要爆炸似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給中國政府寫了一封信,送到悉尼中國總領事館,想向中國政府講講我親身受益的經歷,談談法輪功的真相。可是他們連封信也不收轉。沒有辦法,我和楊若蔚(wei)等功友只能天天打著橫幅去領事館門前靜坐請愿。因為領事館位于悉尼的交通要道,這樣就能使更多的澳洲人民知道中國鎮壓法輪功是千古奇冤!一個月、二個月……五個月,我們几位功友克服了重重困難,每個工作日從早上九點到下午五點,大使館上班我們就‘上班’,不管刮風下雨從不間斷。大家知道,澳洲的陽光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因此也是皮膚癌發病率最高的國家。我們臉上、手臂上的皮膚一層一層地晒焦,翹皮之后慢慢往下掉。‘修煉就是要一層一層地去掉人的殼嘛!’功友們樂呵呵地說。”

“領事館的官員不僅連一封信也不收轉,還用各种方式驅赶我們。有一次還以洗車為由往我們身上沖水,恰巧一輛警車路過此處,就進去找領事館的人。當時還有一個路過那儿的西人女士主動留下電話號碼愿意作證。‘今天我親眼目睹代表一個國家的政府机關這樣對待和平請愿的人。這還是在澳洲的國土上,我已領略到在中國那邊政府對待法輪功學員會是多么的不公正。’有的警官還留下24小時的聯系電話,以便急需時可以給予幫助。”

“我的伏特牌小汽車玻璃窗多次被砸碎,輪胎被扎破,鑽上鍋釘。還要恐嚇、謾罵、甚至以暗殺相威脅。有時汽車輪胎的螺釘被擰松,這樣開車會非常危險。加上當時有些大法學員包括學會成員也不理解我們,不斷地勸說我們從領事館門口撤走,更有甚者還指責我們破坏大法。有一次一位學會成員訓斥我和楊若蔚:‘全世界就你們兩人坐在使館前,就你們兩個人圓滿!’面對這一切阻力,我們也在不斷地思考,我們所做的這一切究竟在不在法上?我想:我們去領事館只是向中國政府講真相,只求早日撤銷對我們師父的通緝令,還法輪大法的清白,我們并沒有任何自己個人的追求和欲望。我們撤走了誰高興?不是魔高興嗎!對于某些學員的反對,我很痛心。我還是打開《轉法輪》想問問師父,映入眼帘的是‘一正壓百邪’。(《轉法輪》第107或第166頁)恩師的點化,使我更加堅定了信心,誰也代表不了師父,我要‘以法為師’,听師父的話,做師父的好弟子,在修煉的路上走好每一步。”

“就如在第一章開頭寫的,就在那段時間,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經過一個碼頭走向一艘巨大的輪船,輪船上有一個很大的會場。師父坐在主席台上,前邊桌子上放著一本金光閃閃的《轉法輪》,比我們的書大一倍。(——普通雜志那么大)會場很空,最邊上坐著一些老太太。師父微笑著對我說:‘坐前面,坐中間。’我對師父說:‘我去找人,把位置坐滿,好听師父講。’當有學員再勸我們停止到領事館門口請愿時,我就告訴他們:‘只要我還有一口气,我爬都要爬到中國領事館去,要求中國政府撤銷對師父的通緝令,還大法清白。’后來,据說我成了悉尼總領事館黑名單上的頭號人物。去國內被抓后,國內報刊稱我是‘澳洲法輪功骨干分子’。”

“中國有句古語:‘受人滴水之恩,亦當涌泉相報。’何況我受的是救命之恩。三年前我患有嚴重的類風濕關節炎,几乎癱在床上,那時的我生不如死。當各种方法醫治無效,我几乎已經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時,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繼續生活的勇气,使我又恢复了健康,使我的藝術創作又可以繼續進行。我在大法中得到了這么多!恩師為我們承受了這么多!當大法被誣蔑,當師父被‘通緝’,當國內學員被無辜鎮壓,難道我不能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難道我不應該為大法做點什么?”

“我雖然在人間付出了一些,可是我得到的卻是用語言都難以形容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150天來,師父天天為我灌頂。‘如果師父的威德很高,也就是師父的功力很高,他可以給你消業。師父功高可以給你消去很多,師父功低只能消去一點。’(《轉法輪》第115頁)我看到自己有三座黑乎乎的業力的大山,當我走出來護法時,一下子就消去了半座。在領事館門口艱難的歲月,天天都有很大的考驗。這時我已經讀過兩百多遍《轉法輪》了,這些考驗都動不了我的心。所以沒隔几天又消去了一座大山。就這樣,一座座業力的大山都在我眼前消失了。我流著淚對師父說:‘弟子只做了這么一點點小事,師父您卻給予我這么多,為我承受了這么多,我只有抓緊時間學法,同時證實大法,以不辜負恩師為我所做的這一切。’我發誓在修煉的路上,什么關都要闖,什么難都要過,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圓滿隨師還。我去中國之后,另外几位學員還一直堅守在悉尼領事館門前,楊若蔚至今已經坐了兩年半了。她可能是‘世界第一’——在使領館前坐得最早又堅持得最久的大法學員。如果我不是后來去中國大陸,現在又有其他工作,我也會和她們在一起,一直坐到中國徹底解決法輪功問題為止。”

2.4 “一進宮”

“中國大陸公檢法部門有些專門術語,坐過一次牢叫‘一進宮’,坐過几次牢叫‘几進宮’,我就以此作為小標題。”

“圣誕節快到了,領事館要放十几天假。一想到大法遭到魔難,師父受到誹謗,成千上万的大陸功友因走出來證實大法而受盡酷刑和折磨,我怎能呆在家里過年過節?我去悉尼領事館辦簽證,因為我煉法輪功,領事館不給我頒發回國簽證,就這樣,我被剝奪了回國的權力。我曾給中國政府發了無數封信,請求還師父還大法以清白,可是都杳(yao)無音信。除了回國向政府講清真相外,我別無選擇。于是我買了机票,只身一人取道香港,輾轉回到上海。盡管我离鄉背井十年,在上海我沒有來得及回家看望父母兄弟,也沒有來得及看望師長親友,風餐露宿,忍飢挨餓,就又投入到護法的洪流中去。”

“在上海從飛机場去火車站時,出租車司机幫我買議价的火車票,在議价之外他又多收了我的錢,我的手電他了,他嚇坏了,其實我并不是有意要電他。不知為什么,我身上經常帶電,我電過我的女儿,我女儿也這樣,電過其他孩子[——這可能是一种功能]。由于中國到處抓法輪功學員,所以在國內住宿和旅行都很困難。我在上海火車站附近一個小旅店里住了一宿。這小旅店很臟,枕邊、床上都是老鼠屎,老鼠到處跑來跑去。我從小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老鼠,這下好了,什么關都來了。為了大法,只好豁(huo)出去了,就在這老鼠窩里將就著睡吧。半夜里小旅店的老板不怀好意地沖進我的房間,我也不怕他,我想要他走,我還沒說話,這家伙真的就乖乖地退出去了。”

“早上九點去火車站,在那里看了一天《轉法輪》。下午五點終于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次日上午八點到了北京。在火車站的門口有人問要不要住旅館,單人間,每天20元,我就去了。其實是個二、三平方米的地下室,沒有窗戶,到處是厚厚的灰塵,被子又黑又硬,除了一張臟兮兮的小床以外,站人都困難。結果每天要收30元,店主收了錢還要我在發票上簽字,證明這房間是當倉庫用的。這就是所謂‘單人間’!沒有洗澡間,公用廁所臟得無處下腳,臭不可聞。几天几夜的奔波,腳上都走出血泡來了。錢也給人騙了,身上還剩2元錢,這2元錢還要留著去天安門作車費,飯也吃不成了,只好餓著肚子。看著這個鬼‘單人間’,越看越不是滋味,看著看著,越看越發呆,看著看著,淚珠在眼框里打轉,委曲之情油然而生。這時我突然看到門背后有一個‘忍’字,毛筆寫的,很大,再看下去,‘忍’字變成了漂亮的金色的,我越看越喜歡看。奇怪的是,這“忍”字的點都不是實心的,而是一個個小圓圈。[——這是“天目”看到的]我悟到師父是在點化我,大法學員心要‘空點’,心胸要博大點,要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慈悲的師父又一次點化了我,頓時我記起了自己的誓言,‘我要吃盡世上所有的苦修回去,跟師父回家。’既然‘要吃盡世上所有的苦’,住個不堪入目的房間算什么!我就坐電車去天安門,我不知道天安門在哪里,我先還以為正陽門就是天安門哩!然后我是從正陽門走到天安門去的,我想在那里也許能碰到大法弟子。便衣警察問我:‘你煉不煉法輪功?’他問了三遍,我不答理他,他就走了。我手上沒有錢,吃不上飯,餓了一天肚子。那几天我每天去天安門。”

“有一天終于看到澳大利亞的學員了,他們住在北京最好的飯店!交流情況后,我和一位香港功友12月29日住進了‘哈德門飯店’。早上起床后,樓下坐滿了便衣警察,我們知道被盯上了。我有一條用布做的大橫幅,十米長,一米寬,紅底金字。我把橫幅圍在身上,外邊罩上大衣,顯得很臃腫,別人都以為我怀孕了。吃了早餐后,我們結完賬就离開了飯店。三、四個便衣警察盯著我們,我們決定分開走。一個便衣警察緊緊地跟著我,一直跟到地鐵。我拎著一個旅行箱,想把它寄存到北京火車站。這時一位斜挂橫幅的禮儀小姐,把我的旅行箱給騙走了。警察只會抓好人,坏人、騙子這樣猖獗他們完全不管。后來北京的一個公安人員在審我們的時候說:‘我們只抓法輪功,殺人放火都不管。’這倒是個大實話。大法的書、大橫幅、護照和錢都還在我身上,旅行箱被騙走也好,幫我卸下了一個大包袱,讓我輕裝上陣,謝謝!‘放下執著輕舟快,人心凡重難過洋。’(《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心自明》)——但這是我以后才悟到的。”

“便衣盯梢怎么辦呢?我想我是澳大利亞公民,對,我有護照,我就去澳大利亞大使館!那天正好碰上放假,我還是勉強走進了大使館,里邊有文官、武官接待。他們了解了情況后,就把我從后門送出去了,這樣才終于甩掉了那個便衣特務。我一想到他還在那儿呆呆地等著我,就有點想笑,‘傻瓜,等著吧,永遠等著吧!’旅館也退了,旅行箱也丟了,我也沒地方去了。從早上七點出門,到晚上十點,坐了一整天的公共汽車,腳上都走起血泡來了,沒法停下來。沒有一個熟人,也不知道一個電話號碼。這時,突然來了一個騎平板三輪車的‘板儿爺’(——北京‘爺’多,會吹牛的叫‘侃爺’,有錢的叫‘款爺’,踩平板三輪車的叫‘板儿爺’等),問我要不要住旅館?我說沒有身份證,他說沒關系,‘板儿爺’就帶我住進了一個旅館。”

“12月31日清早,我隨著旅館的旅游團去看升國旗,又來到天安門廣場。大約七點半,我看到澳大利亞墨爾本的白人學員西蒙一家,我非常高興,激動地和他們打招呼,和他們只講了兩句話。他們剛走,三個便衣警察就無緣無故地把我拖到警車上去,劈頭蓋腦地打得我血流滿面。他們問我從那里來的,我不說。然后把我抓入公安局受審,一個警察說:‘你是師父的好孩子,是好樣的,有的人一看就象個吸毒的。’然后他就打我。打哪,打哪,后來他打得沒有力气了。他說,你以為我想打你呀?自從打了法輪功學員,我渾身是病,不是這儿痛,就是那儿痛。一大清早公安局已抓了五、六十個各地來的大法學員,其中有農村婦女和老人,警察罰他們站著,朝他們頭上猛打。當他們知道我是從澳大利亞回國的,打我的几個警察就跑掉了。”

“‘腳穿旅游鞋,手提尼龍袋,手拿大哥大,兩眼直瞪瞪。’——這是警察給大法學員總結的順口溜,一抓一個准。所以去天安門要化裝,但我的旅行箱也丟了,實際上是不要我化裝。我們被送到公安部出入境管理處(公安五處),看到我們穿著打扮這樣朴素,把錢都花在買飛机票上了,連審我們的警察也掉淚。有一個警察很凶,要搶我的書(——指《轉法輪》),我說:‘你打死我可以,你休想動我的書。’他被鎮住了,就沒敢搶我的書。他們搜身,東搜西搜,竟然沒搜到十米長、一米寬的大橫幅!他們把我關了一天,然后強行遣送到香港。到了香港,我就把大橫幅挂在‘中聯辦’(原新華社香港分社)對面,和香港、馬來西亞、新加坡等地的學員一起煉功。”(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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