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鳳凰 (二十)

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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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30日訊】四十五、押送大北監獄

在看守所待的第九天,院長害怕絕食回家影響別人,把我倆絕食的,還有3個身體不好的同修一起送大北監管醫院。女犯架著我,把號服拿來說去醫院必須得穿號服,我死活不穿,一位男幹警看到就說:就別讓她穿了。

我們5個人來到大北監管醫院,沒有女房全是男房,有幾名女犯看著我們,幹警帶我們檢查身體。當我路過男號房時,就有好多男犯都趴在鐵窗子裏看我們,我就衝他們喊: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我現在在絕食。他們聽後,有的向我伸出大拇指。

這裏的惡警都很凶,看到後就在走廊裏大聲喊:她們如果還不吃飯就把她們捆起來灌食。我們怎麼會被它們給嚇住呢?這兩天,院裏從上到下都忙著回家辦年貨,她們也盼望把我們早點送走,免得過年值班。

我們5個人中有兩個老太太,70左右,因為身體有病,還有一個30多的女同修也是因為身體有病,一早上,市裡領導來大北監獄參觀,來到了我們房,看到我們老弱病殘的,我們兩個絕食的也是瘦得皮包骨頭,眼睛也不睜開,而且院長來給我摸脈,說脈弱不行了。
晚上有一大隊長來我們房說那3個人表現好讓她們先回家,我和另一位同修因絕食表現不好。可是就在第三天上午,突然喊我們兩個絕食的人的名字,出去後說分局來接你們回家。

分局的人在要離開大北監獄時說:新年這一段時間……。我明白了,新年這段時間一過,他們不會放過我的。因為新年這段時間我身體也恢復了,他們還會抓我回去,所以我年沒過完就離開了家。又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聽說文燕從馬三家到期後放回來了,沒幾天我同她見了面,看見她時我幾乎都不敢相信是她,才與她分半年多,30歲的她被折磨成那麼蒼老,瘦弱.眼角增加了許多的皺紋看起來一點精神也沒有,和以前判若兩人。

文燕同我說;本來前半月就到期了,可一次她們欺負我我和她們解釋就說我頂撞她們因此給我加期半月。你走後惡警騙我們說你們都被送到大西北去了,接著又一輪迫害開始了,一個多月沒讓我們睡覺,而且還都到稻田地幹活,堅定學員不讓穿鞋光著腳在田地是走,腳都被紮出血了。

文燕身體越來越不好,心臟病嚴重到失去勞動能力,渾身無力坐著都累,也不給保外就醫。還讓她去幹活不讓她睡覺,日夜洗腦體罰。好不容易盼到期了,一次她和叛徒頂撞,不配合她們又給加期。儘管她受了很多的苦,但終於堅定地走出馬三家。

拉薩之行

2002年春天瀋陽又開始地毯式的搜捕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公安挨家挨戶的搜查出租的房屋,不開門就破門而入,發現是法輪功學員就抓走,夜深人靜的夜晚一陣陣的砸門聲伴隨著一聲聲淒慘的喊叫聲驚醒了睡夢中的白蓮和雪蓮,她們倆預感到用不了多久公安就會找上門來,急忙收拾東西離開了住處直奔李亮的家。

第二天我到李亮家看到白蓮和雪蓮,她倆誰也不讓我走非要我留下陪她們住兩天,好久不見她們我答應住下來。沒想到第二天桂榮和李粒不約而同的來了,這兩天我們都很開心,我們在一起各自訴說著離別後的經歷,在這白色恐怖的年代裏法輪功學員幾個人在一起就有被抓的可能。

難得今天我們4個人相逢,因為這房子的隔壁牆大都是空心磚蓋成的,鄰居輕輕的咳嗽聲這個屋裏都聽的很清楚,我們平時在屋裏都得低聲說話。免得牆外有耳。桂榮和我談起前些天去看蘇菊珍去了,她從沈新教養院到期後釋放回家就神智不清了,一句話也不說。面部沒有任何表情,想起在沈新教養院的時候,她愛說愛笑,一看見我時就說,“我可愛看你笑了,你以後就這樣笑給我看。”我說“我關太久了都不會笑了。

小蘇到馬三家最早吃的苦最多。惡警經常三四根電棍一起電她敏感部位,時常給她關小號毒打,受盡了酷刑折磨沒想到給她迫害成這樣了。兩天後桂榮和李粒回去了,李亮讓我送她們到郊車站,可是我才坐兩站就暈車想吐,李粒硬給我推下車,誰知那次相別竟然是永別,我真後悔沒給她們送到車站和她們多待一會。

她們走後沒幾天雪蓮回來了問我,過幾天出國你去不去,我說去,兩天後我們一起離開了瀋陽,坐上了往西藏拉薩方向的列車,在車上除了我們這幾個人之外其他人我誰都不認識,只知道那幾個人是和我們是一起的,我們點頭微笑。火車上李粒所在的地區同修接連不斷的打電話讓她回去,因此有的同修想回去,記不清坐了幾天幾宿的火車到了蘭州市。

這時白蓮、雪蓮還有李亮、李粒都決定從蘭州返回本地去了,剩下來的同修在蘭州住了兩宿,從中瞭解到他們幾乎都是有家不能回,都是地毯式的抓捕逼得他們沒有安身之處才出來的。他們中有兩個三口之家,其中兩個孩子最大才十二歲,那個小的9歲己一年多沒上學了,父母都是大學生,他在學校時是三好學生學習一直在學校是第一名,他叫大成很想上學。

在法輪功學員中象這樣的孩子太多了。不知何時才能過上正常人生活。隨時都有被抓回去的可能,我們十幾個人幾乎都是這樣的經歷,我們相遇在一起彼此間相互關心。兩天後我們坐火車到格爾木市,在那裏住一宿一大早就去找往西藏拉薩方向的汽車,那裏不通火車,全是山又離邊境很近,聽說半路還要搜查,於是就找一輛軍車比較安全一些,兩千多里的山路,越往前走海拔越高,高原反應越厲害,一路上大多數人嘔吐不止,痛苦至極好不容易到了海拔4千米高的西藏省拉薩市,我們找旅店住下,休息了一天大家都好多了。

我聽說國外同修看我們在這麼久很著急,想儘快給我們辦出國去,於是我們就在這等消息。一天阿女姨在街上走突然有人喊她,回頭一看竟然遇到了一年多不見的兒子,原來她兒子上這謀生了。她卻不知道兒子在哪,母子重逢兒子給母親租一間旅店經常照看母親。

西藏的布達拉宮很美,寺院也多我們沒事就到處走走,一天有同修說應該去到寺院看看,於是我們大家到了西藏拉薩最壯觀,雄偉的布達拉宮。布達拉宮始建於西元7世紀,是藏王松贊干布為遠嫁西藏的唐朝文成公主而建。

在拉薩海拔3,700多米的紅山上建造了999間房屋的宮宇--布達拉宮。宮堡依山而建,現占地41萬平方米,建築面積13萬平方米,宮體主樓13層,高115米,全部為石木結構,5座宮頂覆蓋鎦金銅瓦,金光燦爛,氣勢雄偉,是藏族古建築藝術的精華。被譽為高原聖殿。

這裏的寺院很多,有的大寺院一上午都走不完,裏面有一大佛像是釋迦牟尼佛,還有很多的佛像。有的寺院在維修。我們走了幾個寺院,就在最後的那個寺院,我們發現有人注意我們跟蹤一段時間了,原來中國政府怕西藏的藏民暴亂,在各寺院都住有漢民公安之類官員。由其是藏民的重大節日中共公安公開的,密密的,便衣到處都是。

藏民實際上沒有自由可言,中共一直在暗中監視藏民的信仰活動,但藏民在這種環境下他們對他們信仰的喇嘛都是非常忠實。每日在馬路上都會看到藏民們背著乾糧千里迢迢一步一跪拜,身體趴在地上一步一叩頭,他們跪拜的地上都被磨得光光的。聽說以前藏民的喇嘛跑到印度。無數的藏民背著乾糧和水,千里迢迢的走向印度去見他們的喇嘛。有不少人餓死渴死在路上。

一晃又半個月過去了,又來兩個同修,因為我們這些人在這個小城市裏待太久了,幾乎能去的旅店都去了,再待下去都要無處可去了,有人提議去八一城,於是我們這些人租了兩輛車,一早頂著大雨坐車來到了了八一城,這個城市不大,周圍都是山,聽說山那邊就是外國了。

我們在車站等著,幾個同修去找住處我們分成幾組,每組都有專人負責,我們分兩個地方住,有一組半夜有兩名公安手拿警棍來查身份證,由於我們提前因吃飯回來時聽服務員說今天晚上查房,所以我們把有身份證的同修調到這裏,第二天我們大家又住在一起了。

我們為了省錢自己做著吃,小宇自從到拉薩後都是他為我們找住處,為了讓我們吃好又省錢,他每次都和店主商量自己做飯吃,他為了這個集體吃苦在前,每次他都為大家去做菜飯,做好後又最後吃,老五老六老七也都為大家天天去做飯從無怨言,集體相處很好。

幾個月過去了,儘管國外同修怎麼努力的給辦,但還是辦不下來,我們也都等著急了,大家為了節省出國之後的時間,都各自寫了自己的迫害經歷,就連9歲的大成也寫了他在這幾年來的親身經歷。我和幾個同修都想走出國去,於是我們幾個同修相繼離開拉薩,剩下的同修都還想等,可是我們沒走多久就與拉薩同修失去聯繫,感到他們凶多吉少,沒過幾天查著他們的消息得知都被抓了,連兩個孩子都沒放過。都在拉薩公安局,一個多月後都各自送回本地關押。

不久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到了拉薩被抓同修寫的迫害經歷,感到這些經歷很珍貴因此我從中挑選兩篇借此機會發表,一篇是9歲的孩子寫的,另一篇是老五寫的。

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的人們
一個中國大陸9歲孩子受呼喚

我是一個來自於中國大陸北方某省城的學齡兒童,今年9歲,現在我本應該是個小學二年級學生,僅因為我爸爸媽媽和我堅修法輪大法心不動,年幼的我就被迫失學,與我的爸爸媽媽漂泊在外達一年之久,過著動盪不定,非人的生活。聽我講述我經歷的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大哥哥大姐姐們你們都是從兒時走過來的,相信你們每一位都有值得記憶的童年時光而我的童年太令我不寒而慄了。

我們家一共4口人,爸爸媽媽姐姐和我,我的爸爸媽媽都是大學畢業生,高級工程師,姐姐是中學生我是小學生。在99年720以前,我的家是一個充滿歡樂幸福的家庭,我也和千千萬萬同齡小朋友們一樣無憂無慮地盡情地享受著童年的歡樂,可這一切卻被江澤民一夥徹底打碎了。

記得在99年7.20以後,江譯民一夥利用國家所有宣傳工具竭盡全力地誣衊造謠栽髒陷害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功不許煉功受益的人們再學法煉功了,剝奪了人們強身健體的權力,剝奪了人們信仰自由的權力,從那時起我那煉功受益匪淺的爸爸、媽媽、再沒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我們家再也沒平靜過。

由於我的爸爸媽媽堅定修煉矢志不渝,因而雙方單位的領導經常給我爸爸媽媽施加壓力,不准他們學法煉功,強迫他們寫所謂“不煉功保證”,逼迫他們在電視上公開表態。不但在政治上經濟上實行雙重迫害,而且人身受監控。上班時嚴密監視,到外地出差事宜一律被取銷,工作之餘則電話追蹤“你爸爸上哪兒去了,什麼時侯走的?”你媽媽在家嗎?澳、在家、沒啥事兒”這樣的電話騷擾經常出現,特別是敏感日則更甚、雙休日外出也要事先寫出行動路線,以便電話跟蹤、即使是在闔家團聚的節日裏,也不許我爸爸媽媽回老家探望他們年邁的雙親。江澤民一夥即剝奪了我爸爸媽媽們的信仰自由,又剝奪了我爸爸、媽媽的人身自由,天理何在?

2001年6月中旬的一個晚上,我家住地派出所一夥助紂為慮的邪惡之徒、企圖非法綁架我那專心修善的爸爸,並在無任何證據,無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非法闖入我家,強行抄走了我家的私有財產,金額達3萬多元,而且強行把我媽媽帶到派出所,撇下了八歲的我和十三歲的姐姐在家,望著漆黑的夜,面對著被翻得亂七八糟,一片狼籍的家,我與姐姐真不知該如何生活下去啊!從那一天起,我的爸爸被逼得再也沒回過家,邪惡之徒們為了抓捕我的爸爸,竟調集了二百多個幫兇封鎖了出城的各個路口,我爸爸犯了什麼罪,居然要這樣興師動眾?

邪惡之徒為了抓捕我的爸爸,竟連夜開車追到一百多公里以外我的姑姑家,大爺家,而且是翻牆入室,攪得我那七八十歲的爺爺奶奶不得安寧,這不純粹是流氓強盜行為嗎?邪惡之徒北竄撲空,又折轉南下到幾百公里以外我姥姥家進行騷擾,逼著近八十歲的老人交出他的女婿,給他們施加精神壓力,至今我的姥姥、姥爺寢食難安,整天思念牽掛著他們唯一的女兒,女婿和外孫子,一年多聽不到我們的一點音信,做長輩的你們可以想像得到,長輩思念晚悲的甘苦吧!

我爸爸離家出走後,邪惡之徒就死死盯著我媽媽不放,每天三五成群地晝夜在我們家樓下監視,我媽媽的一舉一動都在嚴密的監控之下。記得有一次媽媽送我上學,在路上我媽媽打了一個電話,邪惡之徒竟採取卑劣的手段,竊取與我媽媽通話對方的地點及人物,並再三追問核查通話事宜。邪惡之徒經常到我媽媽單位找我媽媽,給她施加各方面壓力“昨天你又給誰打電話了?”我媽媽連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了,而且隔三差五嚇唬我媽媽,被逼無奈,我媽媽只得忍痛割愛撇下我那只有十三歲的姐姐一人在家,帶著我踏上了一條離鄉背井的路。

我們三人漂泊在外,流離失所己經一年多了,被逼得8歲的我就失去了上學的權力,離開了我夢寐以求的校園,離開了我可愛的老師,離開了與我同歡樂的夥伴,與我的姐姐骨肉分離,告別了我溫罄的家。目前我的姐姐孤獨一人在家天天在期盼著她的弟弟回家,天天在期盼著能與爸爸媽媽團聚,期盼著能過上正常的家庭生活。在這號稱人權最好的泱泱大國裏,竟有這樣的人間悲劇出現。

爸爸媽媽和我三人流漓在外,居無定所,多少個夜晚,我們三人相依睡在水泥地上,呼呼的寒風吹得我縮成了一團,漫謾的長夜可真難熬啊!我們有家不能回,有被蓋不上,好端端的一個家活生生地被江澤民流氓集團給拆散了,這一切都緣自於我爸爸媽媽和我要做好人,要修煉法輪大法。

由於邪惡的瘋狂迫害,在我的家族中,曾經煉功受益的大姑二姑大爺克叔姥姥姥爺舅舅等人再也不敢提及煉功的事了,堅修大法的三姑被抓進馬三家勞教所判刑三年,我的一個表姐被抓進勞教所洗腦,我的太姑和七十多歲的奶奶被逼流離失所,可憐我那古稀之年的奶奶由於經受不住這種顛沛流漓,思兒念女的生活,悔恨喪命於他鄉,子孫一大幫〔共計30人〕的老奶奶,臨合眼時,竟沒一位親人在身邊,這是什麼世道啊?!我的洪飛哥失學了,我的鐵哥失學了,我的文龍哥也失學了……我的岳叔,孔姨一家被迫流漓失所了,我的宇叔,慧姨一家被逼流離失所了,我的劉姥姥,我的張姥爺,我的連姨,我的阿強叔,我的史大姨、我的史二姨,我的趙姨,我的呂姨,我的紅姨,我的豔玲姑,我的五奶奶,我的張叔,我的劉姨……都有家不能回了,真是舉不勝舉。

各位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大哥哥、大姐姐們,我多渴望著上學啊!離開時,我唯一的一次結業考試,我得了全班獨一無二的〔雙百〕,老師高興地偷偷告訴我,己給我買好了獎品,我要上學!我要受教育的權力!我想我的姐姐我要姐弟團圓!我要回家!我要大陸公安歸還我們家的私有財產!我想我八十歲的爺爺,奶奶!我想我七十多歲的姥姥,姥爺!我想我的叔叔、大爺、姑姑、舅舅們!我想我的親人!我想我的老師!我想我的同學和夥伴!我何時才能回到我的家!我何時才能見到我的親人!各位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大哥哥,大姐姐們、在中國大陸、像我這樣被迫失學、離家出走,失去親人痛愛的孩子,何止我一個!在中國大陸像我們這樣慘遭迫害的家庭,又何止千千萬萬!請伸出你們的援助之手,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而被迫失學的孩子們,讓我們享受受教育的權力!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而失去生活來源的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們,恢復他們的生存權力!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而被迫流漓失所,失去家園,流浪街頭巷尾的不幸的人們,讓他們早日重返自己的棲身之地!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而無端被騷擾的古鄰右舍,親朋好友,親人們,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生活環境!這是我發自心底的呼喚,但願,但願這一切早日成真!
中國大陸小弟子J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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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大法弟子,腿有殘疾,得法前由於身體不好,腿經常疼痛,妹妹就介紹我煉法輪功,當時我什麼也不信,也不想看,後來發現妹妹和妹夫的變化特別大,〔我妹夫沒修煉前經常酗灑、賭錢、打架鬧事,夫妻倆常打架〕讓我很吃驚,到底是什麼力量使他們倆如此懸殊的變化呢?前後判若兩人。1999牟1月1日我開始看《轉法輪》我一口氣看完,覺得非常好,書中寫的都是教人怎麼樣做好人的。再重看發現真是一本寶書,越看越愛看,明白了人生的真實意義。身體也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從此我思想輕鬆、精神愉快。知道怎麼去關心別人,善待他人,儘量用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事事向內找,努力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道德高尚的更好人。

1999年7月20日,政府突然將法輪功定為非法組織,我感到非常震驚,不理解,怎麼能把教人煉功祛病健身做好人的好功法定為非法組織哪?上訪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我決定進京講清真相。於是我與另兩位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因不知道信訪局在哪,就去了北京天安門廣場,在那裏我們看到了很多大法弟子,瞭解到員警抓了很多同修,我們很氣憤。

第二天又去了前門,碰到了我們家鄉的兩位同修,瞭解到他們還在抓人,第三天我們再去前門,我與另一女同修同行,看到一些人坐在那,想去瞭解一下情況,剛要說話,孰過來幾個便衣不了問青紅皂白連推帶打就把我們推上了警車,拉到了豐台體育館,一下車看見整個廣場都是被抓的大法弟子。

他們把各省市來的人分開,讓各地來人押回。有的惡營一來就兇狠地打他們地區的大法弟子。我和另一同修也被押回家鄉的公安局,他們像審犯人一樣的審訊我們,然後送到鎮政府。鎮領導對我們說“願煉就在家裏煉,別進京”,之後我們就彼街道主任送回家去了。

1999年10月,政府將法輪功定為邪教,我再次進京上訪,我在去信訪局的路上又被抓住。一個員警一上來就打我兩個耳光,嘴裏還說著髒話。我被押到某派出所,那裏己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被他們非法搜身。許多人被員警不分青紅皂白打一頓,有的被強迫做“飛機式”有的被逼雙手高舉貼在冰冷的牆戒玻璃上,面壁罰站,不讓吃飯……等待當地派人來接。

第二天我們被直接押回本地公安局審訊,然後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間,員警不斷地提審,有的員警還打人,硬是逼我們寫保證,不然就判刑。家裏的親人聽說要判刑,就急了連哭帶喊地勸說我們,為了交保釋金讓我們出去,家裏人東挪西借地去湊錢,最多交一萬元,普遍交5000元,沒錢的也得交1000——2000元。有的就是交了錢也不讓出來。被判刑4,年的有3人,三年半也有2人,被送勞教的先後有40多人,現在還有20多個沒放出來。另外有一位學員也被勞教,不知現在情況如何。

2000年7月12日,因為我們當地有99名大法弟子在上訪信上簽字,結果多數被拘留,我也再次被拘留,不寫保證不放人,在壓力面前多人違心地寫了保證,剩下我們七人沒寫保證的,被留下來強迫辦班教育,我們就跟他們講真相,其實他們多數人都明白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但是由於上面的壓力他們不得不這樣做,到第三天他們看我們還是堅持不妥協,最後只好交給街道處理。這樣街道主任就把我們送回家去了。回家後也不得安寧, 街道、派出所、公安分局、鎮領導經常去我家騷擾,連家裏的親人都受牽連。

2000年末,新上任的政保科科長等5人到我家抄家,翻出《轉法輪》和手抄經文,還有一盒磁帶,為此我又一次被拘留,員警讓我在拘留證上簽名,我一看是以擾亂社會的名譽就說“我在家擾亂什麼了?我拒簽,他說“不管你簽不簽也拘留你”。在這期間家裏人到處打聽,瞭解到因我幾次進京上訪,要送我去勞教,家裏很著急,也逼我寫保證,由於各方面的壓力,我一時承受不住,沒有做到真,違心的寫了保證。

回到家心裏特別難受。想到從720以後到現在有上億的人被無辜的迫害,幾十萬人被送進監獄與勞教所牙口精神病院,上千的人被無辜的迫害致死,而且這種迫害還在繼續著。而江澤民搞一言堂,電視,電臺、報紙、新聞媒體不斷的造謠,污陷、黑白顛倒……散播不實的消息,使國內外大部分世人受到蒙蔽。作為大法弟子不能看到無辜的人受矇騙,我一定要說真話去講真相。2001年3月22日晚8點多,我和一名同修在發真相材料時,被員警抓住,被帶到派出所。

這裏的員警非常兇狠,連夜押我們回去抄家,翻箱倒櫃特別仔細,但什麼也沒翻著,結果連找到的一根短短的紅布條也作為罪證。帶回去反複審問;他們對我拳打腳踢、打耳光、用礦泉水瓶打我的臉,用警棍打,用電棍電……還有一個惡警專打我的殘腳腿。嘴裏還說著髒話,打得我滿臉青腫,都變形了,痛苦難忍。直到淩晨3、4點左右,他們打累了,也沒問出來什麼。

後來他們各自睡覺去了,只留一名員警看守我,把我用手銬緊緊的扣在暖氣管上,我想不能讓他們再繼續迫害我,我一定要出去。我想著讓看守睡著別醒,後來那看守真的睡過去了。我輕輕一接手銬,手就脫出來了。跟著我輕手輕腳打開房門,走出來一看,大鐵門鎖著呢,轉身看見食堂的門正開著,我就進去了,打開窗戶一看,還有一道防盜鐵欄,我鑽了出去。

可是外面還有很高的圍牆,猛然看到圍牆底下剛好有一堆土,就登上去,順著牆頭走到隔院一個鐵門處下去了,就這樣我終逃離魔窟。那位同修則被連夜送進拘留所,聽說她被打得更慘,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後來還被投進邪惡的馬三家勞教所並判了一年一刑。而我從此被迫流漓在外,可是他們還不放過我,到處抓我通輯我,連家裏的親人和親戚都受牽連。我妹妹一家三口〔他們一家也是修煉人〕因此也被迫流離失所。使待70多歲體弱多病的老父親沒人照顧。

員警還經常半夜糾我家騷擾,每次去都把我父親嚇得不行,我父親本來就有病在身,又十分擔心我們會出事。由於他們經常連恐帶嚇,致使他的病情急速加重,於1月16月在痛苦中去世,可憐的父親連女兒最後一面也沒能見著就這樣死去了,當天晚上我和妹妹不顧一切冒險去看了父親最後一眼。家裏人怕我兩被抓,不敢讓我倆多待,就這樣我和妹妹只得含淚離開了死去的父親。

是誰剝奪了我與家人團聚的權力?是誰剝奪了憲法賦予我上訪的權力?是誰剝奪了我人身自由的權力?使我有家不能歸,父親病危時不能盡孝,孩子得不到母愛,夫妻得不到團聚。是江xx政治流泯集團為了自己的私利用手中的權力幹出這種株連九族破壞人民家庭幸福,違背人倫的行徑,是違法、違憲、違反人權的,將受到國際道德法庭的判決和歷史的審判。
老五 王豔玲

後記

我是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見正人之一,從1999年7月法輪功被鎮壓後進京上訪親眼目睹和親身經歷了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慘無人道的血腥鎮壓,使無數的弟子被非法關押,被打死、打殘。送入精神病院。流離失所,製造了無數個家庭悲劇。

電視媒體的惡毒的誹謗、誥謠、攻擊法輪大法和我們的師父。在我的一點感想中師父說“其實我非常清楚有的人為何非要反對“法輪功”。就是像媒體報導中說的學“法輪功”的人太多了。一億多人是不少,難道還怕好人多嗎?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壞人越少越好嗎?我李洪志無條件的幫修煉的人們提高人的道德,健康人民的身體,使其社會安定,用健康的身體更好的服務於社會,那不是給當權者造福嗎?事實上真正做到了這一點。為何不但不知感謝我,反而要把上億的人推向政府的對立面,哪一個政府能這樣叫人不可理解呢?”

江氏為了妒嫉不惜一切代價的剷除法輪功,妄圖徹底消滅法輪功,利用電視煤體編造謊言欺騙人民百姓,掩蓋迫害法輪功的真象。所以我在此以親身的經歷證實法輪大法是清白的,揭露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事實真象。

由於自己文化水平不高因此對於寫此迫害經歷信心不足在鍾漢譯和宣君兩位同修的鼓勵下,在丹陽和慶堂的幫助下我完成此文。在這裏要感謝幾位生活上幫助、關心、照顧我的同修。

我在此文中所寫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不包括同修的名字,為了他們的安全,有的同修我用的是假名。〕

自從2002年1月最後一次被抓保外救醫出來後,到現在己有2年多了,現在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已瘋狂至及,圖片是我以前被關押過的龍山教養院、張士教養院、大北監獄、沈新教養院、的圖片以及現在被非法關押的堅定的大法弟子被各種酷刑的令人髮指的摧殘。還有鄒桂榮同修在馬三家勞教所、張士、沈新勞教所、和大北地下監管醫院的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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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關押在那個勞教所大樓的廁所門後邊,日夜有五六個打手圍著輪流打我,強迫馬步蹲樁〔兩腿半蹲成90度角,兩條胳膊向前伸平〕,蹲下的彎度不夠90度角就會被拽;兩條胳膊稍微下沉就會遭來一頓拳打腳踢。日夜不讓睡覺、不讓洗漱、不讓換衣服,有時廁所都不讓上。便池只離我一步遠,吃飯時人就在我身旁大便。有一次六個打手就在這個廁所裏輪流脫下鞋在我頭上猛抽,額頭腫成二倍大,面目皆非。冰冷的冬天,強行把我的棉長褲扒下,3個打手扳開我的大腿,在我的兩腿內側用手指甲掐進肉裏,一整個下午折磨我之後,兩條腿內側各有4寸長的一大片肉被掐得沒皮了。兩天後已化膿的爛肉放射出刺鼻的異味,流出的濃水浸透內褲和棉長褲,內褲和爛肉粘在一起,兩腿一動,猶如撕一層皮一樣的疼痛,真是痛不欲生。4個打手加上惡警張秀榮還不肯放過我,故意用皮鞋尖往爛肉部分用勁踢,接著又踢又打一個下午,兩條腿被踢得沒有一塊好皮膚,腫得像兩根木樁似的,化膿的爛肉上面被踢得都成糜爛的血肉坑洞,流出濃血水………

    我在紅旗下的新社會成長,經歷了中國的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等政治運動,改革開放以後,以為國家副主席劉少奇和大將軍陳義等等那些老一輩經歷過的那段恐怖日子不會再有了。然而,當歷次運動所使用的那些令人髮指的迫害伎倆和治人的招術落在自己身上時,我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 經過三年的風風雨雨的磨煉1975年從農村調到市裡上班。1981年同愛人結婚後,我們有一個女兒,我很疼愛女兒,愛人因為我十分嬌慣孩子,經常說我,可是我聽不進去。尤其看到女兒在外被欺負了,我都心疼得不行。我從來都不捨得打她一下,怎麼能充許別人打她!在這樣的社會裡很怕孩子被人欺負,於是就同孩子說:「以後誰要再敢打你,就打他!」聽了我的話,從此以後,女兒在外面誰都不敢欺負她。在學校裡和一個男同學同桌,她在中間劃一槓,不許那個男同學過槓。有一次,男同學的媽看見我,就拉住我訴苦,說她兒子經常同她哭訴,說我女兒欺負他。我聽後雖然嘴上說,是嗎?!我女兒咋這樣呢?我得好好管教管教她。可是,心裡卻很沾沾自喜。而在家裡,我不允許我愛人打她,每次他教訓孩子時,都得我在一旁監督著,把我愛人氣得經常自己在屋裡生悶氣。女兒讓我嬌慣得有時被她爸爸訓斥了幾句後,多少天都不理她爸。
  • 我在電子城做生意,按著真善忍去做,不說謊話不騙人,不掙那些不義之財,那些批貨的人,要我多寫錢數,以少報多,好中飽私囊,現在我寧願不掙這個錢,也不助長他們的不正之風。
  • 各市縣公安局突然在7月20日前幾天秘密抓捕了很多法輪功學員,緊接著1999年7月22日下午3點鐘的重要新聞政府又突然宣佈「取締」法輪功。這樣好的功法被取締了!!!這怎麼能讓人理解呢!根本沒法理解。使人百思不解。
  • 由於我們本來就是普通百姓,進京後一直在旅店住花費實在太大,眼看錢就要花完了。只能到外面住,於是和思寧商量,她哭,她說因為從小長大也沒吃過苦,她怕受不了。但是不出去住的話,再過幾天連吃飯錢都沒了。沒辦法,當晚就帶著思寧搬出旅店到外面找地方住。說起來輕鬆,可是上哪兒去住呢?天都黑了,我們走啊走啊,找到一個街邊花園的台階躺下,可是不一會兒就嘩嘩嘩的下起了雨,在這裡沒遮沒掩的待也待不住,我倆只好起身接著走,毫無目標的走下去。走到一家旅店門前房簷的台階上,我倆就坐在了台階上,就這樣,聽著耳邊無休無止的瀝瀝啦啦的雨聲,似睡非睡的我倆在這裡坐了整整一夜。等雨停下來都第二天凌晨三點多了,太睏了,我倆就起身接著走下去,找地方休息,又是走了好遠才找到一個地下通道可待。可是還沒有睡一會兒,昏昏沉沉的就有公安竄出來驅趕我們,死活不讓我們在這兒呆。等到第三天早上,思寧又哭,她說承受不住了,想要住旅店。別說現在的孩子,就連我們過去那麼困難,也沒有淪落到這種地步,要不是修煉了,我也會受不了的。想起來師父講過,修煉人的一生中可能會遇到許多大難的,現在,終於開始嘗到了難的苦澀。
  • 我和那位爬煤車來京的同修一起去一處的一個同修那兒,有二位60多歲的老人好奇的向我提問題,還問我們為什麼住在北京不走。我剛要回答,就被同修給一把拽走了,叫我不要講。我因我缺乏方向感,總是迷路,怕回頭找不著她們,只好跟著她走了。可是走著走著,我後悔起來:應該回答他們的問題才對呀!我們到北京幹什麼來了,好不容易有一次講話的機會還錯過了……。我懊喪得不行。有的同修以為,我們只是去信訪辦或國家領導人那裡反應情況才有用,因此對一般的民眾講真像不重視。然而,這個時候我卻認為這也很主要,如果民眾都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那麼那些電視媒體欺騙就不起作用了。當時遇到這樣的事情,由於自己認識不清楚,導致自己意志不堅定,隨著別人似是而非的話左右搖擺。這次的事情使我意識到了堅持自己的正確認識的嚴肅性。
  • 終於,我走到一個小村子,看見小賣店就買了一瓶水和一個麵包,坐在台階上吃。我邊吃邊想:要是有一輛自行車就好了。這時看來了一個老漢,於是我就問他,有沒有舊的自行車賣。他問:你要多少錢的?我說:最多不能超過50。他說:我們家有三輛舊自行車,我給你挑一輛。就這樣,我花50塊錢買了一輛28型自行車。我又花一塊錢買了的些米飯,裝在塑料袋裡掛在車把上,把那瓶水夾在後架上,開始上路騎車回北京。

  • 我們在路上買點吃的,之後一起來到了玉淵潭公園,在公園裡遇到幾個同修聊起來,還沒到晚上,就己經坐了一大圈人。因為大家在談許多弟子的修煉故事。這一刻我們無比親切的聚在一起,就像已經在一起了漫長漫長的歲月,講著講著,我們全都被一個個弟子感人至深的故事給深深打動了。忘記了身邊淒涼的環境,淡泊了迫在眉睫的殘酷迫害,聽著一個個同修們的故事,就像有一個個佛國世界絢麗琳琅的光芒,在大地上照耀。
  • 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拘留所。我們下了車一看大門上掛著瀋陽行政拘留所的木牌子,拘留所大門兩邊是高高的圍牆,上面有兩個士兵背著槍分別在圍牆上面的兩個小崗樓上不停的來回走動,我們走進院裡的三層大灰樓內的二樓,二樓樓梯對面有一個小房,屋門和窗子對著樓梯口開著,這裡是二樓的值班室,獄警把男學員帶到三樓男房,叫我們女學員到值班室門口搜身,把我的手錶,鑰匙等東西搜走至今未還。然後把我和文燕帶到4號牢房,把姓趙的大學生關押到1號房。
  • 聽文燕講我弟弟兩夫妻也被押送到這來了,我弟弟在三樓弟妹在4號房,於是我和文燕商量要她同張管教說一下,給小弟妹調到我們房來,不一會文燕說今天是我們牢房上走朗去擦地你去幹活順便看看你弟妹,我高興極了到走朗剛擦到4號房門口,看到弟妹正在房裏坐板就壓低聲音喊:弟妹,她驚奇的望著不敢相信是我,因為我們倆己分別幾個月了,7、22之前就很長時間沒見了,沒想到在這遇見了,沒說上兩句就被管教發現了我急忙離開,沒過兩天調到我們房幾個同修其中就有我弟妹。後來我們倆又住一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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