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連載:出塵(一○一)

揚帆
font print 人氣: 8
【字號】    
   標籤: tags:

(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1月17日訊】“嗯,我可能沒說清楚,”我說,“生命的構成是非常複雜的。比如說97年科學家搞出一頭克隆羊,用的是一頭母羊的體細胞。為什麼一個細胞就可以克隆出一隻羊呢?因為那個細胞中包含了其母體全部的遺傳信息。你想,象綿羊這麼複雜的哺乳動物,怎麼會把全部遺傳信息放入一個肉眼看不到的細胞中呢?這是人能夠認識到的,其實比細胞更小的粒子成分中還包含著這只羊的全部信息呢!還不止是你的身體構成中包含了你的信息,你說一句話,寫一個字,可能都包含了你全部的信息在裏面。所以過去算命的先生才有測字這一說。你照鏡子的時候覺得鏡子裏面的是曹寧,這是你用肉眼看到的,你要有更微觀的眼睛,你會發現你的任何一個細胞也是曹寧,更微觀的粒子中還有曹寧。”

我停了一下說,“我不知道我說沒說明白,這些道理你一修煉就懂了。我說的就是認識物質和能量的一種方法,觀察哪層粒子的物質,就使用哪一層粒子構成的身體。老子在《道德經》中也說過這個問題,他講“故以身觀身,以家觀家,以鄉觀鄉,以邦觀邦,以天下觀天下。’就是講了這個參照系的問題,人類現在做不到這一點,也可能是因為他微觀的身體很弱,或者因為沒有辦法讓微觀的身體和這邊的人的大腦溝通起來。你看中國古代的科學沒有現代西方科學所表現的那麼轟轟烈烈,也不表現在這個空間,但是有許多東西,象魯班用木頭削一個鳥就能飛三天,這是《墨子》中記載的,《三國志》中說諸葛亮造木牛流馬,使用的是什麼能源?你說這些古人所掌握的東西難道不科學嗎?可是他們掌握和利用的這種科學卻是和人體修煉有關係。”

我看了一眼曹寧接著說,“修煉可以使人達到那麼清楚地認識宇宙,那麼大的智慧和神通,當然它就非常科學。可是修煉呢,它本身不是目的,而僅僅是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又需要有一套完整的修煉原則和方法去指導,這種指導原則和方法呢,佛家就把它叫做‘佛法’,道家把它叫做‘道’。那書上說佛法是科學,這麼說也沒錯吧。”

“那你說的‘佛法’和‘道’又是什麼呢?”陳薇忽然問道。

“這個我直接說你們也不一定一下子就能接受,”我說,“千古以來修煉界的人們也都在尋找什麼是佛法,道家在找什麼是‘道’。現在有許多和尚覺得佛教中所講的法,就是全部的佛法,還有人利用佛經來批判法輪功。這些人呢,連佛經都沒有看懂,就開始批判了。佛經中有一個故事說,釋迦牟尼佛手裏抓著一把土對弟子說:我講的法如手中土,未講的法如大地土。所以佛法根本就不止是釋迦牟尼所講的法,他是非常龐大非常龐大的。剛才我講到不同大小粒子的問題,在我們眼睛看到的分子這麼大的粒子中,它的規律被概括到經典力學裏,而到了原子那麼大的粒子呢,它的規律就是相對論和量子力學。愛因斯坦在發表了廣義相對論後,曾經致力於物理學四種基本作用力的統一。其實不同大小的粒子有不同的規律性,如果有那麼一種學說,可以涵蓋從最微觀至最宏觀的一切物質世界在不同層次的不同規律性,以及人體、生命和宇宙之一切奧秘,那麼我們說他是宇宙終極真理應該恰如其分吧。道家就稱其為‘道’,佛家稱其為‘佛法’。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宇宙的時空是無窮的,如果想以人生命之有限洞徹宇宙時空之無限,唯一的途徑就是讓自身也達到無限、達到無窮,那麼這個過程就是修煉,也就是要符合宇宙的這個規律。這個規律在最高層次就用三個字概括‘真善忍’。”

(待續)

(轉載自正見網)
(http://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我們一行五人推著行李車出了首都機場,此次出差還算有所收穫。孟方因為還有一年即將面臨大選,現任內閣中有許多人都希望能在大選前做成幾筆大生意,雖然我不知道他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選票還是為了佣金。他們讓我們盡快做出網絡規劃方案和報價後提交給郵電部項目評估委員會。
  • “在這兒算好的了。我援建安哥拉的時候,那兒還到處都是地雷呢。”楊工說。
  • 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回頭一看,璐璐笑盈盈地站在我身後。我四面看了一下,伸手握住了她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我們倆的身體都似乎震了一下。那一刻,我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 我和璐璐走進客廳,驚奇地發現屋子裡還坐著原來一起煉功的另外兩個阿姨。我只知道她們一個姓趙,一個姓孫,自從鎮壓開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們。
  • “警察可兇了。一個弟子大聲背師父寫的詩,過來一個警察揪著他頭髮把他抓到鐵柵欄外面去,把兩隻手一上一下背到後面銬起來,然後用警棍沒頭沒腦地打,打得滿臉是血。我們都在裡面喊‘不許打人!’那個警察還打,最後過來一個老警察讓他停手他才停的。”
  • 璐璐帶著刷碗的塑料手套,認認真真地往信封上粘貼郵票和收信人地址。我坐在璐璐身邊背單詞,不時抬頭看璐璐一眼。
  • 煉功音樂漸漸停了,我結束打坐,用遙控器關掉了音響。回顧幾個月來準備GRE的一幕幕好像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 我和張璐一走進豆花莊的大門,就聽到後面一個包廂中傳出來的歡聲笑語。陳薇和李維正站在門口迎接大家。
  • 記得前陣子在哪本雜志上看到一則英國軼事:首都倫敦因為吃口香糖的人太多,以至于大街上的牆面和廣告牌子上粘了很多口香糖渣子。這不僅不衛生,而且很不雅觀,但卻屢禁不止。這本是小事,但甚至成了英國文明社會里的一個不大不小的瑕疵,直至引起“日理万机”的英國首相布萊爾的“深切關怀”(借用中國政客們的語气),居然被他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把自己的大幅照片貼在倫敦的小街小巷。別誤會,這可不同于中國的党政府將鄧小平、江澤民的大幅玉照貼在都市最高、最搶眼處供万民瞻仰用的那种圖騰。布萊爾的照片,挂得不高,不用抬頭看,不做神像用,再說也沒人崇拜他,只有一個用處,那就是讓路人把口香糖渣子粘在他臉上。此招一出,也引起其他党派政客們的興趣,爭相效仿。他們甚至把這當作一种榮耀,認為誰臉上的口香糖渣子越多,說明不列顛的公民們越喜歡他。
  • 我和璐璐在這首小詞下籤好了名,然後我把賀卡疊好,放回信封中交給陳英。陳英張著嘴無聲地問我,“寫完了嗎?”我點點頭。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