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邪惡軸心》(53) 第九章(九)

如何在二0二五年之前消滅世界上最後的獨裁者
馬克.帕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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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勒斯坦與黎巴嫩

從君主制王朝和波斯灣移向地中海地區,我們看到「不自由」的巴勒斯坦和「不自由」的黎巴嫩。這兩個國家的政治走向都值得特別重視。多少任的以色列政府都沒能同巴勒斯坦達成妥協方案,根本原因在於巴勒斯坦解放組織領袖阿拉法特(Yasser Arafat)並不是華盛頓(George Washington)。因為阿拉法特的所作所為像一個獨裁者和恐怖主義分子,他已經讓任何人都不相信他會實施民主。因此,他沒有一個民主國家首腦所具備的信譽,無法做出也無法兌現承諾。在此方面,我的一位老師夏蘭斯基(Natan Sharansky)是一位在蘇聯用非暴力爭取民主的英雄。他在蘇聯為了民主的信仰而坐監十二年。他早就指出,以色列的安全問題在於阿拉伯諸國缺少民主。就巴勒斯坦的情況而言,不能成功地引入民主,並非由於巴勒斯坦人民缺乏民主的意識和願望。真正的原因在於阿拉法特自己貪污受賄,並不惜一切要保住自己的權力。他沒允許過巴勒斯坦議會自由地行使職權,也沒有允許過獨立電子媒體的存在。「民主政體聯盟」(Community of Democracies)在這個地區能做的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堅持並幫助巴勒斯坦全面民主化。

黎巴嫩人民也理當享有主權並獲得自己選舉國家領導人的權利。經歷過的人都不會忘記,在內戰爆發和被敘利亞佔領之前(兩者是生在七○年代中期),貝魯特(編注:黎巴嫩首都)曾經是多麼的繁華。最近去過黎巴嫩的人都會感受到那個國家有走向民主的很大潛力,也不難體察到人們對敘利亞佔領軍以及太顯眼的敘利亞秘密員警的憎恨。一下飛機你就會在貝魯特機場碰到這些秘密員警,而且他們在全城到處可見。在有敘利亞反對的情況下,繼續義無反顧地推動民主以擴大最近取得的進步,並施加更大的壓力讓敘利亞撤出黎巴嫩,就像以色列已經做到的從黎巴嫩南部撤出一樣,這是我們要面臨的挑戰。黎巴嫩國家走向自由民主的意願清晰可見。敘利亞撤除以後,那裏的政治和經濟定會重現繁榮。理所當然的,民主的黎巴嫩會成為以色列更容易相處的鄰國。

埃及

地處阿拉伯世界中心的埃及,歷史上就一直是阿拉伯的靈魂。雖然比起其他一些獨裁政權的壓迫要稍輕一點,但是埃及在自一九八一年成為總統的前將軍穆巴拉克的統治下,算不上有自由。如能使埃及成為民主國家的一員,其對阿拉伯世界的影響,會像當年波蘭跨越這一界線時給中歐和東歐帶來的巨大影響一樣。埃及有世界上最多的阿拉伯人口,並具有最大的影響力。它也同時擁有成熟的知識階層和中產階級。

埃及是個典型情況:一個長期竊國的獨裁者藏身于迷惑人的「舍我其誰」的藉口中,說取代他的只可能是回教徒極端主義。他已經說服了很多民主政府接受這個邏輯。但實際上,埃及大眾對回教武裝分子的支持已經因其過分鼓吹暴力而下降。

在穆巴拉克的領導下,執政的「國家民主黨」(National Democratic Party)繼續把持著被嚴密控制的政治體制:在總統大選中只設穆巴拉克一個候選人,在選舉議會中作弊,否決成立新獨立政黨的申請。穆巴拉克在全國佈署秘密員警。他在二○○一年五月監禁溫和民主派的領導人伊布拉辛(Saad Ibrahim)及其「易本卡爾敦發展研究中心」(編注:Ibn Khaldun Center,易本卡爾敦為十四世紀阿拉伯的歷史學家)的工作人員。穆巴拉克控制的一個特別安全法庭於二○○二年七月再次維持對伊布拉辛的七年徒刑判決,但最終由於國際壓力,伊布拉辛在上訴後得以獲釋。這個獨裁者壓制伊布拉辛的主要原因是他在一篇文章中反對穆巴拉克把兒子立為接班人——這又是一個獨裁者搞世襲王朝的典型。

民主國家,尤其是美國對穆巴拉克有強大的影響力。但是這幾乎全被用來限制他從沙達特(Anwaral Sadat)訂立的對以色列的溫和立場上逆轉。而事實上,要想埃及成為以色列的持久友好鄰邦,只有當埃及像以色列一樣加入到民主陣營時才有可能。民主世界需要糾正他們對埃及的政策。同樣的,需要與穆巴拉克進行謹慎的對話。同時,需要採取一個全面的非暴力策略,來推動自由選舉、獨立媒體及民主社會所要求的機制。

從每年給埃及的二十億美元援助中拿出一億來,建立一個「埃及民主基金」(Egyptian Democracy Fund),是一件有力且可立竿見影的行動。現有的援助全由埃及政府經手,與其不同的「埃及民主基金」公開宣告直接用於援助民主人士。正如《華盛頓郵報》專欄作家傑克遜.迪爾(Jackson Diehl)所指出的,「在美國國際發展署(USAID)投入到埃及的幾十億美元援助中,‘易本卡爾敦發展研究中心’沒得到過一分錢的好處。另一個一直處在穆巴拉克員警壓力下的‘埃及人權組織’(Egyptian Organization for Human Rights)也同樣沒有得到過任何援助資金。‘人權法律研究中心’(The Center for Legal Studies on Human Rights)因為資金短缺而不得不關閉……。美國國際發展署的錢卻花在被穆巴拉克用來把伊布拉辛和其他民主人士關進監獄的可笑的法院系統上了。」(注37)

布希政府由於伊布拉辛的上訴被駁回,因此在二○○二年八月聲明將不會給埃及超出二十億美元的附加援助。這是美國頭一次在中東對所謂的「盟友」施以經濟援助大棒來促進他們接受民主。這邁出的第一步是值得歡迎的,但是這不如增加經濟援助給當地民主人士來得有效。事實上,暫停或撤銷援助基本上是錯的。在情況向負面發展時,我們理應更投入、更主動出擊地向民主力量提供更多的經濟援助。穆巴拉克拒絕接受埃及人民極需的援助,以此來回擊布希的決定,當時也正是我們擬增加以色列援助的時候。

阿爾及利亞

這是又一個在那個期望高漲與民主浪潮的豐收年裏被捲入的國家,原一黨專制的阿爾及利亞當局在一九八九年實施改革。起因於腐敗、住房短缺、失業及其他嚴重的經濟和社會問題的反政府情緒,使得「回教救世陣線」(Islamic Salvation Front)勢力大增,儘管這個陣線已經聲言要用回教教法實行神權統治。軍方下令取消一九九二年的第二輪立法選舉,並且取締已在選舉中明顯領先的「回教救世陣線」。這觸發了多起暴力混亂衝突,並造成數十萬人死亡(編注:回教救世陣線是一個屬於回教基本教義派的激進的民族主義回教組織,標榜反叛、殉教思想。對於大多數的西方國家而言,回教基本教義派是一個令他們頭痛而幾乎無從因應的組織。許多的恐怖組織與行動,幾乎都與之發生關聯。而對當地的回教百姓而言,他們也同樣畏懼基本教義派以那種極端教義進行統治的手法)。

法國、美國及其他能影響獨裁者布特弗利卡(Abdel aziz Bouteflika)和阿爾及利亞軍隊司令的民主國家,贊同了這個拒絕承認阿爾及利亞人民合法表達出的意願(選舉)的舉動(注38)。沒有人能知道如果一個回教領導的政府上臺後會怎麼管理這個國家,可能會建立民主政體,也可能會走伊朗的回教學者(mullahs)統治的路,但是那有可能是個民主政體。也有可能是先發制人地取消了那個選舉,扶植一個獨裁者,民主國家犯了一個悲劇性的錯誤。

如果阿爾及利亞的民主派能和世界上的民主政府及民主人士攜手合作,現在又是一個獲得突破的機會。對於「民主政體聯盟」的重點專案來說,阿爾及利亞是個絕佳的機會。(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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