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光寫作年表

楊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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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日訊】1956年12月28日,楊春光生于遼宁省盤山縣城永順泉(現為酒厂)大院。他的名字是由父親的好友即后來被打成的右派的一個人所起的。從6歲起他与全家隨父下放農村(該村叫吳家)生活,直到上中學后回城,因此他是在農村長大的農民的儿子。父親一直做共產党的基層領導干部,性格溫柔,膽小怕事,為人慈祥而誠實。母親是家庭婦女,性格暴躁,敢做敢為,但善解人意并且寬容。他的性格基本繼承了母親,而才气和毅力卻遺傳并受影響于父親。從小,父親總是向他朗讀或講解唐宋詩詞以及中國古典名著等。父親沒有上過學,是靠自學成才的。祖母是一個講神話的民間故事的能手,他在祖母那里得到了至今不可泯滅的理想主義和魔幻意識。母親也常常把許多謎語和游戲向他搬弄是非。他從小是在這种文學啟蒙加之農村的自然田野風光的環境影響下成長的。由此,他适齡上學后便表現了較之其他同學突出的文學天才。當語文課本剛發下來一周內,他便閱讀和作業完畢。上語文課時,他經常偷讀課外文學讀物,老師一般不去批評他的這种行為,因他在課堂上凡經提示都可對答如流。他的作文總是全校首位。小學四年級時,他得了一次流行性腦炎,險些喪命,自此智力受到嚴重損害。不然,据他的老師講,他記憶力非凡,過目不忘,經常背誦領讀。

1966年被稱為史無前列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暴發。作為時任農村公社書記的父親小心謹慎地向他及時“傳達”了許多別的孩子不能知道的有關文革的中央內部或公開的紅頭文件,還把許多報刊上的消息拿給他看,要求他背誦毛主席語錄和學習毛著“老三扁”等,教育他緊跟毛主席、忠于毛主席、捍衛毛主席,他從而忠心而狂熱地投入到了他所理解的“舍得一身寡,敢把皇帝拉下馬”和“造反有理”的文革,表現了對党和毛主席的純真無邪的忠心与高度崇拜。當紅衛兵運動從破四舊、立四新進入到大串連階段時,他多次落淚不能作為紅衛兵小將去見日思夜想的偉大領袖毛主席。他總是做夢想去美國解放那里的最受苦的人民。他為了一种偉大而美好的“共產主義”烏托邦理想,其時間上應是全國首創組建紅小兵,自任紅小兵團司令,并模仿八路軍的三角臂章設計臂章。他還寫信給《紅衛兵戰報》(當時《遼宁青年》的前身)倡議組建“毛主席的紅小兵”,并在該報上發表《戴上紅小兵袖章以后怎么辦》,乃引起全國的專題討論。不久,紅小兵團風靡全國。

1969年,他在文革中第一批被破格批准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因他當年才十三歲,還不夠入團年齡。那一年,他成為盤錦地區學毛著積極分子。上中學時,他曾繼張鐵生之后而在黃帥之先“反潮流”,抵制學校恢复文化課考試,反師道尊嚴,并寫信給毛遠新、江青等,提出列宁主張的“學校應當成為無產階級專政的工具”,要求工人階級和貧下中農派代表管理學校,一時成為本地區教育革命的典型反潮流人物,是地區紅代會的常委之一。高中畢業后,下鄉當過大隊廣播員兼文書、做過工厂聯辦中學的語文老師,還以工代干為城效公社宣傳干事兼通訊報道員并任過斗批改工作隊的秘書,直至入伍上大學讀書,他一直是一個政治上的極左人物和文學寫作上的初露鋒芒者。

1976年底,他應征入伍入學中國人民解放軍洛陽外國語學院,學習俄語情報專業,是中國最后一批經簡單考試的“工農兵學員”,時任學員班長。在校期間正值“傷痕文學”時期,他利用學校圖書館的优越條件,廣泛涉獵了中外文學与哲學書籍,奠定了雄厚的文學准備寫作的基礎,而對本科毫無興趣,以致本科學習成績平平,往往考試前突擊過關。但在這期間,他在鄧小平改革開放思想的影響下,開始陣痛地放棄極左思想的支配,轉向對中國開放思想和西方各种思潮流派的初步研究。

1980年大學畢業,他被分配到部隊做軍事情報工作,先后歷任三局情報參謀、某集團軍情報室主任、某師軍史干事、某團政治處干事等職。

1985年底涉足詩壇,參加北京《詩刊》刊授學院第二屆改稿班,并在《詩刊》發表處女作《太陽致大海》,以后一發而不可收矣。其不到半年內先后發表了他的軍旅和愛情詩作《毛毛雨》、《風雪邊防線》、《雨后的天上有條虹》、《關于十七歲的傳說》、《小溪的回憶》、《雪期來臨》、《夜,在海邊》、《祖國,我的血肉之軀》、《月亮致大海》、《寄大連少女依夢》、《殘廢軍人和他的妻子》、《致深山大兵的女性》、《北方情》、《中秋月》、《處女河》等上百首。

1986年3月創辦并主編全國解放軍第一家詩歌報《新星詩報》。是年主攻軍旅詩創作并曾作為沈陽軍區的戰地記者深入老山前線體驗生活。在這期間,發表的軍旅詩《女兵浴》、《琿春少女》、《軍魂》等引起全國軍內外的廣泛爭議,其毀譽各半。這一年,也是他的詩歌理論初步形成期。他發表的《關于“交叉理論”的通信》和《鑒賞現代詩歌的角度》、《楊春光略談第三條道路問題》等引起國內詩歌理論界的重視与爭議。特別是他提出的“交叉理論”即“第三條道路”論,在八十年代中期曾成為詩歌新生代廣泛贊同并遵從的主體理論。年底《新星詩報》被勒令停刊。

1987年3月在海南島与瓊島文學社社長李平佳一道主持召開全國首屆文學社團聯合會并被當選為主席。此會時逢中國第一次開展反資產階級自由化運動而受牽連并予取締。其中很重要的原因是曾聘請胡耀邦任聯合會顧問之一,胡倒后,他本人便在軍內遭鄧小平的點名批評,并在党內受到嚴重警告和軍內行政上降一職一薪的處分。同時在部隊軟禁半年之久。其事件曾通報全國解放軍團級以上,自此他在政治上開始走下坡路。這一年,他在《詩潮》上發表組詩《風向‥邊緣之水》,以此拉開了他徹底走向先鋒詩歌寫作的序幕。以后均以非官方姿態從事于中國地下先鋒詩歌寫作和同仁性詩歌運動。

1988年他擔任大型民間詩報《鴨綠江詩報》的名譽主編,其實際上是該報的策划、編輯的靈魂首腦。同時,他還擔任全國許多民間詩報的顧問、名譽社長或名譽主編等。但不到半年他便主動放棄了這些詩歌活動,開始真正轉入先鋒詩歌的徹底寫作和對現代詩歌的理論研究。是年,他在《鴨綠江詩報》和其他報刊上發表了《反文化詩的實驗及其反叛意義》及《談詩歌的精神和詩歌語言及脫皮問題》等文章,修正并批判了包括他自己提出的所謂第三條道路的說法,為第三代的先鋒詩歌正名,重新認識并反叛文化詩,放棄了詩歌的“交叉理論”,同自己的以前的文化詩寫作斷然揮手告別,即此不斷在海內外各种報刊發表先鋒詩歌和獨創的性意識愛情詩歌以及先鋒詩歌理論。是年底,他与孫櫻著手主編《中國第三代詩人詩叢》這一大型的艱居而浩繁的詩歌歷史工程,結果一編就歷時十年而至今未獲出版。

1989年年初,他組建全國現代青年詩人學會和遼宁省盤錦市青年詩人協會,并任會長,同時主編《現代青年詩人報》,寫出重要理論文章《第三代:終極生命詩的最后體驗》一文等。這標志著他的詩歌創作和理論向著深層次發展的轉折。

1989年春夏之交,他參与學潮的后期活動,并在6.4平暴前后寫出組詩《太陽与人和槍口》。是年9月1日被公安部門秘密逮捕入獄,在獄中他利用當托管的机會寫作先鋒詩歌《皮革外套(組詩)》,表達与專制體制不屈不撓的抵抗与批判,同時還寫有表達絕決的道別親人之情的《把往事和歲月寫給母親(組詩)》及其寫給女獄警商慧的愛情詩《桑別事件》等系列組詩。

1991年獲釋出獄后,他開始致力于后現代先鋒詩歌的寫作和理論研究,重整齊鼓續編《第三代詩人詩叢》歷史工程。先后的主要合作者有孫櫻、岳冰、賈薇、周鳳鳴以及大帝、沙漠、于小塵、管党生等。是年發表了大量的后現代詩歌,并作為美國漢語詩刊《一行》的大陸代理人之一,造成了一定的國內外的前衛影響。

1992年,擬整理出版散文詩集《走進圣地》,可花了三千元人民幣從一詩友處買來了香港長城文化出版公司的書號后,在印刷時因交不起昂貴的印刷費而停机,至今膠片仍存而未果。在這一年,他在民間和國外發表了大量的后現代先鋒詩作,如《前進》、《撒退》、《鬼男》、《人類》、《大地》、《方式》、《儀表》以及先鋒愛情詩作《最近的植物》、《桑別事件》、《黑夜,旗幟和桑》、《飄浮:桑的主題》等系列組詩,形成了他自己的先鋒寫作風格和愛情詩歌的用原型寫作的獨特建樹。

1992年5月,他為亡友編輯并地下出版《為沉痛悼念現代青年詩人岳冰的白皮書》,在此刊上他發表了悼文《為你坐在92年春天的上方》和論文《現代詩的發展問題和第三代詩人的界定》,同時還刊有有關澄清編選第三代詩叢若干問題的“備忘錄”,從而張揚了先鋒詩歌的精神,闡明了第三代划分的新觀念,為當時的先鋒詩歌的勾沉而再度复興創造了一定的領銜氛圍,由此引起國內外華文詩壇的關注与反響。同年,他詩文的主要發表陣地是由左春和主編的石家庄文化局主辦的《石家庄文化報》,但該報生存半年之久因他的言論發表過多而被勒令停刊。

1993年他加入由周倫佑主編复刊的《非非》,并在复刊第三期上發表實際上是他在獄中寫作的先鋒詩組《皮革的外套》,從此證明了他在詩壇上的實力。同時還在官方刊物發表《把往事和歲月寫給母親》等組詩。這一年前后,他与第三代的主要代表人物來往甚密。

1993年秋,在《帝國詩人報》創刊上號上,他被評為中國詩壇“四大痞子詩人”之一,并被“青春加冕式”為“精子庫”和“東北野驢”之綽號。此綽號在中國詩壇流布甚廣。

1994年3月,他与高鵬舉聯袂在河南創辦《空房子詩報》,并創始中國89年后繼非非主義之續的一個最大的后現代解构主義流派暨空房子主義詩歌流派。在該報上發表由他主筆的《空白寫作論——中國空房子主義詩歌寫作基本宣言》和《中國當代先鋒詩歌的發展与前景》等文以及長詩《殺手》,特別是詩歌“十反方法”的提出和這一流派本身的沖擊給當時先鋒詩歌寫作走回頭路的詩壇現狀以猛烈重撞,即引起詩壇的軒然大波和對空房子主義的褒貶不一。值此,他成為《空房子詩報》的總策划和空房子主義詩歌流派的創始人之一和堅實的理論奠基人。

1994年8月在官方勒令《空房子詩報》停刊的情況下,他与高鵬舉仍決定繼續秘密出版連續兩期的《空房子詩報》。在這兩期詩報上分別發表了《破坏即建設論——中國空房子主義詩歌寫作綱領宣言》、組詩《終點》和《縱論中國空房子主義詩歌寫作/爭鳴重振中國詩歌流派新精神》一文以及組詩《人在邊緣》等,響亮地提出了“破坏即建設”的詩歌寫作原則,這樣就更加夯實了空房子主義在中國詩壇的廣泛影響,隨后進一步引起了詩歌理論界和詩壇寬泛領域的爭論不休。空房主義雖然剛一誕生就即流產了,以至于它的許多實力還沒有來得及展示,尤其是楊春光本人的大量的雄厚實力作品与理論囿于版面及其短期的限制而未能面世,但它的振動与沖擊是在九十年代末帶有歷史突破意義的。這一年他還寫作《原樣》、《白色寫作》、《長城疑案問卷》等重要先鋒詩歌。

1995年始,他主要隱居并沉靜下來寫作詩歌和詩歌理論。這一年他主要寫作了大型組詩《猛犸》、《紅色正在餐巾上走動》、《有關大雁塔》、《這不是我的時代》、《殺死自己》、《黑色寫作》、《坍塌》、《挂和貼和粘和釣和乘的故事》、《我想登上天安門》等百組上千首先鋒詩歌,同時寫作了上百組先鋒愛情詩歌,其中純先鋒詩歌難以在官方和民間發表,只有部分先鋒愛情詩歌在民間發表甚多,這同樣引起了詩壇的嘩囂与爭議。許多批評者還以他的文本對他進行人身攻擊,弄得他哭笑不得,并只有保詩高度的緘默。在此前后,他寫作了大量的詩歌理論。諸如《論天才詩人》、《論詩人的風范建构》、《論我們的文本寫作》、《論反文化詩的寫作及其可操作性》、《真正的詩歌——藍屋子詩歌手跡(系列)》、《不講道理的詩歌——空房子主義文本自我寫作形式提綱》和《刀鋒上的寫作姿態——試論周倫佑及其對新詩潮的貢獻》、《論蔣藍——從蔣藍的几篇詩歌代表作的經歷和想法及文本談起》、《論高鵬舉——序<時間不飢餓>》、《論中國惡之花——從中國文化劣根性析詩人稚夫的審丑寫作》以及《當代中國主要現代詩歌流派和詩歌現象及群體巡禮》等一系列長篇巨制。它們從文本到詩人人格的建构及其對各种流派的歷史定位都開拓了新的詩歌領域,特別是對純詩的論述和后現代寫作形式的創建与分析則已鞭譬到位,給中國先鋒詩歌理論貢獻了自己的才智。其中于此間提出的“不講道理的詩歌”詩學主張不僅從此成為他個人的詩學標志与象征,同時也被后現代詩壇逐步接受与反響。其許多詩文篇章不論在民間与官方發表,都即刻引起關注与不同認值。

1995年10月,他只身前去四川自貢与心中偶像即情詩模特青年女詩人謝敏見面,繼續寫出給謝敏的愛情詩,其中以大型組詩《新羔羊禮頌》為登峰造極之作。謝敏這個原型是他書寫對象中最成功、最多和變化手法中最复雜的一位。從未見面到見面,他為謝敏寫作詩歌一百三十多首,結集為《花中之花》。他在此對古老的愛情詩體進行了綜合拯救,他直面的是肉體,他直揭的是性愛的丑与美,并以真實超越假想,特別用政治話語与愛情話語錯位寫作,創造了全新的浪漫主義愛情詩體,為從《詩經》到《致橡樹》以來的愛情詩寫作填補了空前未有的空白。

1996年主要編選《中國當代青年詩人大辭典》一書,同時寫作了散文 、詩歌、詩體小說和詩體故事的合集《美人論》。《美人論》是一部當代的曠世奇俏的野史春秋、有別于蒲松齡的新《聊齋》、不同于馮夢龍的新《情史》。這本書的原型模特是民間淑女張燕,可惜本書樣稿寄到几個出版社后,都被退了回來。同時他還寫作并發表了《一九九六:空房子主義者年祭》、《中國,誰的鑰匙好使就用使誰的》和組詩《紅色寫作》等先鋒詩歌。

1997年寫作并發表《關于當代詩歌學說的几种思考》等論文和組詩《黑鷹》、《再論黑鷹》、《詩人無板》等。這一年,他自費通過出版社出版印刷《中國當代青年詩人大辭典》,其三次印刷出版,前二次尚在印刷時便被公安政保部門干撓未成,最后一次經延邊人民出版社受權印刷成書運回家時,仍被當地公安政保部門截貨并全部(三千冊)沒收銷毀,其被認為是該書的許多詩人是民運人士。此事他几經告官無望,其造成經濟損失十多万,致使他從此債台高筑并走入貧窮,而且更嚴重的是,這使全國不明真相的許多訂購和入典者對他誤會頗深而又難以解釋清楚。

1998年7月30日,在“大辭典”被銷毀而受經濟及精神沉重打擊下,父親心臟病突發而于世長辭。他陷入極度的悲痛之中。5、6月份,他南下西南四川、甘肅、陝西等省,進行詩歌活動,擬与四川蔣藍合作再度出版《中國當代青年詩人大辭典》而未成。途中去幫助《上升》出第三期詩報亦未果。在途中,他除了應邀寫了《關于當代詩學敘述方式的文本分類与轉換》的擬在西北大學作家班詩歌研討會上的演講提綱而外,他還寫了一些散文和前衛小說。這一年,9、10月份,中國大陸出現了民運的小陽春,并掀起了此起彼伏的組建反對党的高潮。他在文學創作處處受到高壓和慘重阻礙的情況下,政治熱情繼六四之后第三次徒增,便只身投入遼宁的組建中國民主党的運動中。在他剛剛進入民運圈時,10月11日清晨4:40分,在遼陽赶夜車時,于火車站過天橋處橫遭暴徒血洗,頭部被打爛,經搶救從死亡線上活了下來,此事件震惊國外媒體。至此后,他養傷半年之久。

1999年,他際遇女友并与姐姐共同合資經營“白牡丹”飯店。一年里他賠本又中斷了寫作,在詩壇上消失。年底,被河南的詩友高鵬舉從飯店里再度拉回到寫作中來。這一年,他只寫了一篇極重要的詩論《詩歌系譜學和詞的生命》。

2000年始,他開始進行“屎尿屁”的“最后”寫作,即最后現代的“以諧音為主的錯位詩歌寫作”,并把1997年草擬的文章進一步修改為《以諧音為主的錯位詩歌寫作的創造——空房子主義文本又一自我寫作形式提綱》,主張詩歌介入政治、參与生活、干預人生,同第三代以來的逃避政治、脫离生活的詩歌現象直截反叛,張揚作為知識分子和詩人的批判精神和懮患意識,把批判社會和解构現實及改造生活,作為一切知識分子、文人、文學家和詩人永遠的根本任務,并以后現代的錯位与諧音等形式開創中國詩歌的寫作先河。如組詩《這個時代是拒絕楊春光的時代》、《人的尾巴》、《打補丁的苹果》、《我的中國,一盤注定沒有下完的棋》、《國家的臉》、《屎場竟妓的時代》、《“十反原則”難字經》、《一個漂亮女兵和電燈泡爆炸事件》、《老劉老張老石的故事》、《雙筒獵槍》、《有心沒心的》、《夢見猛時代》、《紀念一位死去的蒼蠅》、《都廢主義詩歌》、《詩壇黑馬》、《楊春光這面旗幟》、《槍斃詩人》、《山鬼》、《東家房頂上的烏鴉》、《新成語》、《人妖》、《為人民寫作》、《我堅持屎尿屁的為人民寫作》等二百多首。楊春光先鋒詩集已結集十大卷,其中擬整理出版《猛犸時代》和《褲襠出軌》。同時,他努力完成空房主義理論的研究,并擬再度出版大型詩刊《空房子主義詩歌流派資料匯編》。

2000年6月26日,他為蔡冬梅女士寫作愛情詩《淑女之梅(組詩)》,以后彼此相戀直至相愛。蔡冬梅小于楊春光26歲,是相隔兩代之人,但她美麗、恬靜、賢慧,不僅心地善良還善解人意,有一种這個時代的女人罕為奇有的傳統古典美德。她的出現給楊春光自离异以來差不多半生的苦苦孤居而又不定离索和反复追求的愛情生活打上了休止符、畫上了句號。在蔡冬梅家庭父母百般阻撓、絕不同意,且一度被家里人把她強制困阻于家与送往外地親屬家看管的三個月之久的情況下,蔡冬梅仍然沖破重重阻力与封鎖投回楊春光的巨大磁力濤天的愛河之中,最終于2002年8月9日履行法律手續正式登記結婚。

2000年10月,他寫作完成綱領性的主倡后現代解构主旨鋒芒即解构政治中心權力話語的詩論《詩從語言始,到政治止》,從而徹底清算了從朦朧詩到第三代詩以至第三代后的90年代詩歌以來的偽詩學歷史和犬儒主義与投降主義的寫作路線,以“詩從語言始,到政治止”的新的后現代解构詩學的戰略口號批判和否定了第三代以來一直流毒甚廣的“詩到語言止”的偽詩學口號,為校正和扭轉中國當代先鋒詩歌、特別是本土化后現代詩歌一直沒有把主旨解构鋒芒即解构政治中心權力話語到位和因此一直未能突破政治禁區寫作而奠定了理論基礎并掃清了前進道路。在這前后,他以給詩友致“公開信”的形式,具體寫作了清晰明辯性的信體和對話詩論《關于“做田不如換种”》、《對此,我只能說不!》、《五十步笑百步,豈有此理》等,澄清了一些有關詩歌寫作与干預政治、文學与政治、深層歷史文化与平面政治文化等一直沒有澄清和尚未梳理的關系問題,批判了當下詩壇甚囂塵上的知識子寫作与民間寫作兩伙陣營所堅持和泛濫的“個人化”与“日常化”的偽后現代的投降主義与犬儒主義的稗史詩歌現象。

2000年11月份左右,他又為空房子主義流派的發展撰寫理論指導闡釋性哲學論文《空房子主義詩學解釋哲學》和《論詩的理解与真理》等。同時,他身體力行,寫出了解构政治中心權力話語、干預現實平面政治文化、針砭時弊、具有為民請命和絕不投降精神的大气磅礡、摧枯拉朽、喜怒哀罵、幽默反諷、惊心動魄的一系列后現代解构鋒芒畢露的宏篇巨制組詩,如:《我對春天的朗誦詩》、《猛犸穿越褲襠出軌》、《人類末日》、《下半身》、《都廢主義論》、《炸開祖國的上半身》、《用下半身寫作》、《妖魔化的中國》、《現代化的陷阱》、《中國畫廊》、《上帝賜給窮人的戒指》、《腦筋急轉彎》等,其百首之多。這一年,他把整理打印裝訂好的只有四本的《猛犸時代》樣稿詩集其中的三本分別寄存給詩人、詩歌理論家周論佑、詩評家陳仲義、自由學者、詩評家張嘉諺等三位可靠朋友,而自己手中存僅一本。這是他從事詩寫作十多年來第一次把自己整理成集的代表作向他人系統地傳閱。很快,陳仲義寫來了高度的評价文章《猛犸穿越褲襠出軌》,此篇可認作是對楊春光現象的比較權威性的詩學定位的批評:“的确,沒有一絲遮羞布,百分之百丑行裸程,‘原型’照錄。徹頭徹尾的价值錯位、超常扭曲,連同‘無邏輯’動作,造就了大陸后現代又一另類‘嘔吐’。正是這頭‘猛’在邋遢‘褲襠’語境中,來回穿梭,嘴牙裂嘴,飛沙走石般操演大陸后現代詩最具爭議的‘出軌’。較之另一位紛紛揚揚的伊沙,楊春光可能更猖狂、更勇鷙和更強悍,因此也更加浩蕩和混亂。如果說伊沙是大陸后現代寫作的一种鮮明的‘短平快’,那么楊春光則是解构詩學中長距离作業的潛工兵,遠未被人們所認識。他涉及到的眾多實驗語境,有許多文本連民刊也難發表,在走出草莽之后,將獲得更多關注目光。”在這之前,即早在1996年青年詩評家狼人就撰文《發現一個詩人和一种精神》,稱楊春光的詩歌實踐是“在中國進行一場徹底的具有本土气質的后現代詩歌革命”。為此,狼人是全面評价楊春光現象的第一人。其后有管党生、錢剛、狂虻等。

2001年,他与70年代邊緣詩人墓草接触,并由墓草幫助代理上网,開始初步間接涉足网絡詩歌,并授意管党生建立“空房子”网絡論壇。是年8月8日寫出回擊伊沙的以“公開信”論戰式的重要詩論《被迫命談我的民間寫作史和寫作批評觀》,此篇在网絡詩壇內外引起強烈反響,給疲軟陽萎的“個性化”的日常主義偽民間詩壇擊一猛醒。隨后,他又寫出《詩歌的糾正》這一戰斗性的詩歌批評檄文,向以王家新等為代表的偽知識分子寫作的投降主義傾向開刃。這一年,他先后為墓草詩集《人妖時代》寫出重要評序《論東方惡之花》、為亡友祁東遺著《彩陶時代》寫出悲憤序文《詩意栖居在東方大地上的神》和為鄭貽春詩集《洗腦時代》寫出犀利序言《洗腦時代的后現代解构之刃》以及為未滿詩集《僵尸時代》寫出憤世嫉俗的慷慨序言《僵尸時代的掘墓者》等,這樣既有利地推舉和樹立了勇于向平面極權意識形態化解构与批判的先鋒新詩人,也借此掃蕩和揭露了媚骨詩人的偽先鋒、偽后現代嘴臉及其敗跡丑行。同時,他還寫作并在网上發表了排山倒海、筆掃千軍的大量的解构政治中心權力話語、批判平面極權主義意識形態、揭露和審丑腐敗現實陰暗面的一大批重磅出擊的后現代解构主義本土化組詩,如《我在包皮里生活》、《偽文盲時代》、《做奴隸做穩了的時代》、《在新城市詩的抽屜里》、《我有愚蠢的一天》、《論工具与原料》、《腳趾上長性病》、《順利的笑話》、《我也在美麗的子宮里自焚》、《中國十大名著》等,共約百首。

2002年初,他以《黃河詩魂》報開設“中國空房子主義專號”的名義,与該報主編宋華震和原《空房子詩報》主編暨空房子主義創始人之一高鵬舉聯手合作,具體由楊春光策划編排的歷時二個月有余的對開大型詩報總共二十四版終于完成,同時完成撰寫了16余万字的《縱論中國空房子主義詩歌寫作/爭鳴重振中國詩歌流派新精神》和一万多字的綜合評論空房子主義詩人創作的文章《將中國空房主義詩歌革命進行到底》等。這一年由于他主要是整理打印積存三百多万字的作品,所以創作几乎停頓,但仍有少量創作,如:《流氓精神分析》、《褲襠出軌》、《猛犸時代》等組詩。從這一年伊始,現已整理完畢的分別結集有二百余首的后現代先鋒詩歌代表作即《紅色寫作》与《褲襠出軌》,隨后整理分別結集一百余首的先鋒愛情詩代表作即《情人畫廊》、《性愛畫亭》、《美人畫卷》、《美女畫苑》等。這一年8月,在詩人鄭貽春的資助下,購買了二手電腦并在妻子的操作下開始使用電腦逐步上网。通過詩評家張嘉諺開始与在大西洋彼岸的英雄詩人黃翔取得聯系,并經黃翔的舉荐,与海外的自由作家鐵風、王渝、施雨、胡平、茉莉、傅正明、鄭義和國內的余杰、摩羅等廣泛接触,鐵風在海納百川网的“寒山小徑”上開辟“楊春光作品專欄”并連續撰文“中國先鋒詩人和斗士楊春光言論詩文系列”,稱他是“深遭埋沒的匪首/野驢/巨獸/超人”,說他是當代的“李奎”和“大陸的李敖”,并在多維网上連續報道消息。在這前后,張嘉諺撰寫評論《國民公敵“楊春光”》稱“楊春光的先鋒寫作,是一道當今世上最為浩蕩最為險怪的后現代詩學風景……”,認為楊春光“用運話語權力,解构權力話語”即政治和性愛“兩大禁區”是“當代英雄”的“壯舉”,“他當之無愧地成為了中國先鋒詩歌繼往開來的放闡者与引潮人……”并惊呼“中國,只要讓一個楊春光出場就夠了……”“他一個人就是一個軍團!一個人就是一場運動!”“楊春詩學現象的根本問題說穿了就是兩個字‘發表’。”甚至叫號道,“不信,在中國大陸,你發表楊春光全部作品看看!”進而斷言道,“楊春光是在話語上無所畏懼与天宮地府的群魔眾怪直面肉搏的戰斗胜佛美猴王。他那咄咄逼人的言說气概,大呼猛進的書寫姿態,體現出中國知識分子罕有的斗士膽識、斗士品格。這是我們這個种族極為難得極為珍貴的异寶!是新時代粗礪未鑿的‘和氏之璧’!”“在楊春光粗俗粗鄙与橫蠻無理的話語背后,我看到一個堂堂正正的當代英雄正困獸猶斗般奮然掀開他頭上的岩層土塊,喝斥圍困他的濃云黑霧,气壯山河地崛起!”黃翔同時撰文《充血帶電楊春光》,認為“楊春光很有學養、很有才能、很有見識、很有勇气、很有血性、很有獨立精神,那种徒有虛名、面對權貴和庸眾,竟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的人与他相比較,不可同日而語。”“其人天生無禁區和雷區,是‘禁’敢闖!是‘雷’敢踩!其視野高屋建瓴、海闊天空,但卻不是相對于平視的立體視覺足以概括,而是一种具有自我瓦解性質的、隨時處于流變狀態的不确定性裂視:這种裂視任何方位都可以抵達、任何方位都不固守、任何方位都彼此依存、任何方位都相互摧毀。這是一种少數后現代真性情的詩人特有的天馬行空、絕對虛無的全方位精神視覺,類似昆虫的复眼,眼睛中有眼睛,以散漫和放射投射方式觀照生命和世界。”“他的出現是一次孤絕但并不孤立的詩歌事件,也是一次精神歷史事件。至今還無人從他的大勇、血性的詩歌書寫和行為方式中見出一种真正的二十一世紀的人類自由精神!這是一個集匪气、騷气、日气、血气于一身的人,他是一股真正的洪流,正在自己的涌流過程之中。”“楊春光就是楊春光,這是不由分說的,他的詩也是‘不講道理’的。他對這世界強權的藐視,差不多可以說是前無類似的文人,后無相似的書生。你不服气,你在當代的知識人群中指几個給我看看?更不用說那些懦弱和貧乏得可怜的卵詩人!這就是与人迥然相异的楊春光!這就是几近絕無僅有的楊春光精神!如果沒有那么一种顛覆和摧毀一切的勇气,他就不可能也不敢于獨自承受孤絕!他就不可能也不敢于四面樹敵和受敵而毫無懼色!……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詩歌戰士和孤膽英雄……他的出現是轉型時期的中國的一种必然……”。這一年,他主要与妻子共同奮斗打印整理几百万字的詩稿,以存留并盡可能發表于世。這一年年底,他被設在美國紐約的“世界自由作家評獎委員會”提名為2002年度候選人之一。

2000年7月5日于盤錦藍屋子定稿。
2002年11月15日于盤錦藍屋子修訂。(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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