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12日訊】做自己最喜歡的事,把寫作當成自己的終身職業,寫自己最喜歡的寫的文字,做自由撰稿人、自由作家。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令人費解的是,做這件事的過程卻這么難。這几年行走下來才知道這有多么艱難。
我能夠選擇自由寫作,并且公開地說:我是自由撰稿人、自由作家。自由撰稿人、自由作家与那些每年從政府那里得到至少兩万元人民幣俸祿的公務員作家是不一樣的。也可以說做目由撰稿人、自由作家,是對中國封閉式傳統作家的概念的一种藐視与反叛。讓自己的文字自由地表達。
我的生活与寫作狀態与目前中國大陸所有非政府供養的自由撰稿人、自由藝術家是一樣的,我們的狀態与全世界眾多的自由撰稿人、作家、藝術家是一樣的,以發表和出版文字為生,或者以賣畫、賣藝術作品為生。那些拿俸祿的公務員作家們不屑提到錢字,生怕鈔票玷污了他們虛偽的假高尚。而我卻把每次筆會、改稿會當成“農貿市場的交易”顯然這只是一個狹小的交易角落,而非一個大的平台。
自由作家、自由撰稿人的社會地位,和廣大體制外的民眾是一樣的。但是,自由撰稿人、自由作家与體制外的私營企業主又不一樣。私營企業主可以合法地擁有自己的企業,而自由撰稿人、自由作家卻沒有經營報社、雜志社、出版社的合法權限。自由撰稿人、自由作家与民工也不一樣。民工靠打工生存,靠出賣體力換取生活費,他們可以是弱勢人群。而自由撰稿人、自由作家,面對艱難窘迫的生活困境,無論漂泊在社會的哪一個角落,在精神和意志上都不是弱勢,不能是弱勢。我們用自己的頭腦思考、判斷,描寫敘述我們看到的、想到的、和正在經歷、感受的一切,寫我們想寫的文字,我們必須是堅強的、堅韌的。
自由撰稿人、自由作家可以藐視一切來自主流社會的衡量標准,和所謂”資格”的誘惑,對自由撰稿人、自由作家來說,證實我們生命存在的,惟有我們的文字。 但我們又与別國的自由撰稿人、作家不一樣。我們面對一個表面開放、實際還相對封閉的寫作環境。某宣傳部長第一次見我時說:你們這些自由撰稿人、到底算作家還是什么?總之在他眼里,只有拿政府俸祿的公務員作家才是作家。而我們作品在多也只不過是在黑暗中默默寫作的動物。
寫作是我自己選擇的職業,我無所謂在陽光下寫作,還是在陰影下寫作。沒有陽光的時候,我自己就是陽光;沒有燈光的時候,我自己就是燈光。用作品說話,才是真理。寫作是一件純粹的事。我不相信,也不以為文學有”純文學”狀態的文學。但是,我以為有一种相對純粹寫作姿態。既然選擇了寫作,就一寫到底。寫作是我喜歡做的事情,”堅持”是對選擇負責。寫作本身對我來說不是困難的事,抵抗外在的限制与誘惑是困難的。寫作以外的社會環境和生存條件常常在無形之中壓迫我。我不是生活在真空中,我常常感到焦慮,甚至絕望。 我不知道目前的生存環境和生存狀態會不會伴隨我一輩子,是不是我一輩子都無法逃脫、躲避、或是改變這种窘迫,我不知道。我感到壓抑。
我在主流文學的邊緣,也在文學商業化的邊緣生存。我不屬于任何派別,任何主義,以及用年代划分的作家群。更不是什么云南作家群中的某一人。我就是我。怎樣不受誘惑和干擾地生存下去,怎樣不受限制地寫自己原本想寫的文字,并把這些文字發表出來,超越狹小的空間,進入廣袤的自由世界,向讀者全方位地展示真實的心靈軌跡,把自己感受到的多維世界訴諸文字……這樣的活法不容易。
但過去的日子無論怎樣艱難、焦慮,全已成為是過去時態,我用我的寫作把艱難和焦慮甩到了身后。或者說我在寫作中逃避了痛苦。我想的是現在和將來。
我上网比較遲,快四十歲才知道這世界有另一种溝通方式——-网絡。我的小師傅小卜卜教我把云南信息港設為主頁,并教我如何申請一個屬于自己的電子信箱—-e-mail。從云南信息港推開一扇又一扇Internet窗口,再從這些窗口鏈接出去,從此越過群山大海,看到無比廣闊的紛繁世界,第一次感到遼遠廣闊的世界和我是那樣貼近,群山和大海隔不住我對世界的認知。我迫切地想走進世界。
网絡不僅把寫作權交給了每一個寫作者,而且把面對公眾的發言權、發表權交給了每一個有机會上网的寫作者。网絡打破了發表權的人為壟斷,打破了人為制造的作家光環。人人都有了發言權。寫作者把寫好的文字貼在网絡的論壇上,只要是華文讀者,無論他們在哪個國家,居住在地球哪個角落,只要他們有電腦,只要他們在線,只要他們找到這個論壇或是网頁,就能閱讀來自遠方的文字,我們能夠用在線速度結識与我們心靈共鳴的讀者、寫作同行和紙質讀物的出版人,并快捷地相互交流。有了网絡,寫作者就不必拘泥當前唯一的紙媒出版与發表途徑。网絡為我提供了自由寫作的空間。
我先后在云港社區、人間道文學网站做過所謂的斑豬,也在隨心所欲地寫作与吵架。那是一种極其放任的美好感覺。經歷過也就罷了。我討厭那种放任、耗時間的行為。我轉向更大的文學网站。2001年我先后在《榕樹下》。《黃金書屋》。以一篇短篇小說《老疙瘩》獲优秀獎及銅獎。此文在2002年又被《榕樹下》收錄在獲獎小說集《春秋時期的愛情瘋子一書》中。貝塔斯曼的賣書廣告上,也把我的小說原文搬去做了廣告介紹。
如今我更看好网絡文學网站,我在北美的《橄欖樹》做專欄作家,我已參加了美國華文网站《新語絲》的兩次大賽。及國內一些网站組織的各种文學大賽。网絡為我提供了很好的,快捷的展示平台。
我熱愛网絡,但也絕不放棄傳統的紙媒。我不斷將自己的作品投寄各种傳統雜志,每年總有不少的雜志在用我的稿件。我認為寫作是我的目的,投傳媒与网絡只是個方式的不同。其實沒什么大的差异。
通過网絡我認識了不少朋友,有傳統雜志的編輯、有熱心助我搞文學創作的好友
實際上越來越多的寫作者成為職業撰稿人,而且他們認為寫作當然需要以一种自由的姿態進行。寫作是件純粹的、枯燥的事。在优胜劣汰的規律中,寫不出東西的作家只能去做家庭主男,或街頭皮鞋。被體制供養的作家及其官方机构,比如文聯等。在可預見的將來將不再有存活理由。沒必要用國家的鈔票去養活那些干預、管制文學創作的官員。也沒必要去供養那些少寫、或不寫的作家們。有這一天嗎?還有多遠? @(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