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小說:末世大營救(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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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絲絲情纏陽元神 嬤嬤欲吸精氣血

2003年,非典過去後,下半年卻出現了另一種傳染病,叫人禽流感。這種人禽流感是是由禽甲型流感毒株引起的急性呼吸道傳染病,感染後人就高熱、咳嗽、流涕、肌痛等,多數伴有嚴重的肺炎,嚴重者命就一夜之間被奪走了。這種病在2003年下半年變異後,在2004年開始廣泛傳播。

黃翠花夫家叔、伯、姨不幸感染了人禽流感,與他們接觸過的人,被隔離進行醫學觀察。一家人憂心忡忡,每天在家裡與醫院之間跑,可是醫院又不讓探望,這種傳染病是全封閉隔離的。因為他家人感染多,衛生部門要把他家裡人全進行醫學觀察。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黃翠花夫婦每天含著眼淚,一方面,要照顧婆家人,另一面,黃水清已睡了二天了,一直不醒,黃翠花又急又驚懼。摸摸鼻子,在呼吸,搭搭脈搏,輕輕在跳,按按皮膚,也有彈性,可是,就是怎麼喊也不行。黃翠花又不敢張揚,怕別人當作怪事談論開去。那麼去就醫,人睡著又沒病,說他命歸黃泉,卻是有心跳,不會是中邪吧?人又沒怪狀,正是進退兩難,茫然失措!

醫生正好到她家來,說對黃翠花也要進行隔離。黃翠花說不行,她要照顧弟弟。醫生說不行,這是公共性健康安全問題,必須隔離。黃翠花便把他弟弟的病症說了一通。

醫生說,這是假死症,是腦缺氧的結果,病人的呼吸和心跳極其微弱。黃翠花的婆婆說,是鬼差把他的靈魂抓走了?

醫生看到他們家成了這副樣子,也就不管了,最後提了一個要求:就是黃翠花自行隔離在家,七天內不准出家門。

黃翠花和她婆婆一口答應下來。

話倒是被黃翠花的婆婆說對了。此刻,正有兩個陰間的小鬼來抓黃水清靈魂,只是黃水清身穿鐵布衫,外罩金鐘罩,兩小鬼根無法接近。只好回去報告閻羅王!

閻羅王說:錯了,錯了,他是天上人,能量比我們加起來不知要光彩多少倍,此刻正在半天上,有神仙在救他,他若救出來後,知道此事,我們這兒永不安寧,快給他除名吧。

於是,把黃水清與他有關的所有名字都勾除了。

閻羅王是他那個空間的王,當然能看到三界內天上的一些事,此刻,他看到的是二郎神、還有哪吒、東海白龍馬正要去聽法,路過色界,他們看到黃水清落難已陷危極,二郎神說:黃水清乃是未來大神,今遇大險,我們不能不旁觀,且待我們下去助他一臂之力!於是,三人急急下來。

再說黃水清被拖進妖洞後,哭哭啼啼。只見妖洞堆藍疊翠,浮玉積要,光搖片片幻影。虛窗靜室,板凳滑生花。乳窟縈迴,滿地奇葩。鍋灶傍崖存火跡,樽杯靠案見肴渣。石座石床真可愛,石盆石碗更堪誇。窗外有片院子,煙霞含宿潤,苔蘚助新青,幻光霓虹處處閃,兩林竹蔭涼如雨,一徑花濃沒繡絨,曲徑蓽蘿垂掛,石梯藤葛攀籠,看上去實是像是好去處!<--ads-->

欲嬤嬤弄出十分嬌媚之態,攜定黃水清道:「常言黃金未為貴,安樂值錢多。且和你做會夫妻兒,快活去吧。」黃水清咬定牙關,聲也不透。欲待不去,恐他生心害命,只得戰兢兢,跟著他步入香房,卻如癡如啞,哪裡抬頭舉目,更不曾看他房裡是甚床鋪幔帳,也不知有何箱籠梳妝,那女怪說出的雨意雲情,黃水清亦漠然目不視惡色,耳不聽淫聲。他把這錦繡嬌容如糞土,金珠美貌若灰塵,只曉得修真養性,哪肯破身短性命。那女怪,活潑潑,春意無邊;黃水清,死丁丁,禪機有在。一個似軟玉溫香,一個如死灰槁木。那一個,展鴛衾,淫興濃濃;這一個,束褊衫,丹心耿耿。那個要貼胸交股和鸞鳳,這個要畫壁歸山訪真道。女怪解衣,賣弄他肌香膚膩;黃水清斂衽,緊藏了糙肉粗皮。女怪道:「我枕勝衾閑何不睡?」黃水清道:「我與你異族怎相陪!」那個道:「我願作前朝柳翠翠。」這個道:「我本就是柳下惠。」女怪道:「我美若西施還嫋娜。」黃水清道:「我越王因此久埋屍。」女怪道:「你記得寧教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黃水清道:「我金身真陽為至寶,怎肯輕與你這粉骷髏。」

二郎神怕黃水清多言語錯亂了思緒,耐不急下去就要打怪,被東海龍馬一把扯住,他努了一下嘴,說:「再看看下面怎麼樣?」

那女怪只想吸精血之氣,不料男陽怎肯泄元精!陰陽不對相持鬥,各逞雄才恨苦爭。陰靜養榮思動動,陽收息衛愛清清。致令兩處無和睦,直纏到有半夜時候,把那怪弄得惱了,叫:「小的們,拿繩來!」可憐一條繩,將黃水清捆的像個猱獅模樣,女怪又說:「洗淨大缸,裝滿鹽水,把他給老娘醃下去,燒起火,先煮熟後再去皮,老娘吃不了他的精,難道吃不了他的肉?」

很快,小妖們冼淨了大缸,倒了半缸白嘩嘩的碱鹽,抬起黃水清,撲通扔到缸裡。

這鹽,可不是凡間的食鹽,乃是又辣又辛的陰間碱鹽,如若凡間銅鐵之類的,一刹那就生銹化為濁水。可憐的黃水清,泡在水中,又痛又碱,嚇得撲通通直哭,眼神絕望而恐懼。

這時,空中三位神仙看到的是黃水清的心中有很多靈魂一樣的生命怕惶懼怕地顫抖,哭喊著,都是些後天形成的亂七八糟東西。白龍馬說:「好一個羅漢,心正念強,不愧是大神仙。」說著,他向空中一伸手,便變出了一把金燦燦的大剪刀,說,「我們快救他去吧,時間再一長,恐他支援不住!」

再說女妖令小妖們燃了一堆煮水的火,折磨了大半天,早就睏了,回房睡去不提。此刻黃水清,左折騰右折騰,都是些難解的亂絲麻,幸好也是他力氣大,精力集中,亂絲麻鬆動了,他的一隻手能騰出一半兒來,這時,正好看到旁邊有一把金色的大剪刀,他一點點挪過身子去,終於抓到了這把剪刀,一剪,撲撲的把另一隻手臂上的亂絲麻全剪了。剪斷絲麻後,他小心翼翼起身,看到小妖們都睡了,只有爐中的火還是旺旺的燒。便逃得出來。心想,妖怪醒後知我出逃,必會追來,我何不堵住門口,一把火把它們全燒了,斬草除根,方為太平。於是,它用爐中的火點燃了乾柴,逃到門口,用石頭堵住了妖洞。

只見妖洞火光衝天,裡面盡是鬼哭狼嚎,盡是些蛇、狐、蟮、螞蝗之精怪,活活被燒盡了。一些在洞外的小妖,看到滅頂之災來臨,紛紛逃竄。

黃水清燒了妖洞之後,繼續往前走,他看到黑河裡的禽獸仍舊在啃著、咬著他的親人,那個魔頭,還在吃人肉。

他心裡想盡快去救出他的親人。

河邊,卻有一排房子,他也很是奇怪,這房子,也不像妖魔住的有黑氣,也不像神仙住的金閣銀樓,也不像平民百姓的房子,深不深,庭院有三進深,高不高,亭樓有三丈六尺高,只見門前雜樹密森森,宅外野花香豔豔。林間棲白鵝,野田有人割金穀,黃水清心中直可惜這麼漂亮的稻穀緣何要割掉,正在詫異,見門庭上寫著「刀巴宮」三字。突然門口走出一個「道士」,只見他戴一頂紅豔豔戧金冠,穿一領黑淄淄烏皂服,踏一雙綠陣陣雲頭履,繫一條黃拂拂呂公絛。面如瓜鐵,目若朗星。那「道士」見黃水清來了,自我介紹是刀巴「道士」,熱情的邀請到屋裡吃飯喝茶。此刻黃水清正是餓了,謝過了。便有兩個小童,尋茶盤,洗茶盞,擦茶匙,辦茶果,忙忙的亂走。

再說情絲絲看到妖洞著火,原以為小妖不小心失火,在救火時被薰得七竅生煙,忌火攻心,左右掙扎,逃得出洞,看見洞內外妖屍遍橫,欲嬤嬤已昏化為灰燼,不禁斷腸裂肺,一陣嚎哭,洞外殘妖剩鬼聚攏來,哭著告之:這火是黃水清放的,他已逃走了。情絲絲不由恨得咬牙切齒:我們沒吃到他一根毫毛,他叫我家破人亡,此仇定得當報!看著這些受傷的零星小妖,可也無奈。「也沒辦法,且到你舅舅家去休養一陣再說。」

情絲絲一拐一拐來到刀巴宮。原來,情絲絲有一個妹妹和弟弟,妹妹正是欲嬤嬤,弟弟正是刀巴「道士」。他說來投靠小妖舅舅,正是說到刀巴宮來休養一陣。她一到刀巴宮,對面就看到坐著黃水清,正與弟弟刀巴在喝茶聊天,仇人相見,非外眼紅。情絲絲撲上去:「你這個沒長眼的禿頭,老娘被你害苦了,還命來!」

刀巴正高興的接待貴客,突見姐姐滿臉淤血,衣服破舊,全身掛著傷痕,狼狽不堪的進來,甚感詫異。用手擋住手姐姐,問緣由。

情絲絲咬牙切齒地把事情說了一遍。那「道士」聞此言,卻就惱恨,遂變了聲色道:「這異人原來這等無禮!這等疲懶!我必要為小妹報仇!」情絲絲道:「弟弟動手,我相幫打他。」道士說道:「不用幫,不用打!」

他倆說話間,黃水清嚇得偷偷逃到屋外。情絲絲雖於「道士」陳白事由,眼睛卻盯著黃水清不放,由於身患重疾,動身不便,但還是能吐出一些麻絲來。這下,她看得黃水清溜到門外,便吐出絲繩拖住黃水清。黃水清撲通跌倒在地。

「道士」便叫小妖們把黃水清綁在木柱上。

「道士」對情絲絲說:「常言道,一打三分低,我不打他,自有辦法叫他成為我們下酒菜,給大姐補身復元,為小妹雪恨。」他便把情絲叫進房內,取出一名白藥,對情絲絲說: 「姐姐,我這寶貝,若注於凡人,只消一釐,注入就死;若注於神仙,也只消三釐就絕。這個黃水清,只怕也有些道行,須得三釐。快取針筒來。」內一女子急拿了一把針筒,刀巴便注灌了三釐。

此藥乃比人間海絡嬰還毒百倍的毒藥,這種毒藥,是採摘於高山動植物之精血,加上百鳥糞便,經毒神千年演煉而成,入於血管便見閻王。因為刀巴「道士」曾於毒神同堂學藝三載,分別時為毒神所賜,一直來還未用過,今天,正好以此來試試此藥的功效。

「道士」叫情絲絲與小妖們進內屋睡覺休息,他自己換了件衣服出來。笑瞇瞇走到黃水清面前:「今天我要你還我妹妹的命,以了卻我姐姐的煩惱。」便來扎黃水清。

可是左扎右扎,怎麼也扎不進去。原來,黃水清有金鐘罩罩著,加上身穿鐵布衫,那針怎麼也扎不進。刀巴「道士」亂撲撲在黃水清滿身扎,就是扎不進,卻把黃水清身上的麻絲扎斷了,最後刀巴「道士」累得氣喘吁吁,滿臉大汗。最後只得坐在一旁休息。

黃水清感到手腳鬆開了。黃水清慢慢的鬆出手來,掙得出身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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