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霜颖:我的父亲和母亲(12)

北京处处群魔舞,朝阳迫害非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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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北京处处群魔舞,朝阳迫害非人伦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派出所恶警用“依维柯”汽车把我的父母亲送到了北京朝阳区看守所。当他们看到看守所那森森的高墙边鬼眼似的电灯时,他们知道这也许是到了真正的地狱了。派出所的恶警把我的父母和几个外地的修炼者从车上蛮横的拖下来,在他们还站脚末稳时,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正从那有灯的小门里鸦行鹅步的走出来,胖大,土色,五官傲慢,无表情的眼睛乜斜着。虽然是一月的寒夜,他的到来使温度又骤然降低了几度,每个人都感到了森森的寒意。“蹲下!”那生命炸雷般地大喝一声,但是没有人回应。他愤怒了,饿虎扑食似的冲向每一个人,把他们扑倒在地。母亲说,她觉得自己的胳膊都差点被他从肩上扯下来。

同修们进了大门,走过一个很长的过道,一月的寒风正在过道上横扫着,人们虽然穿着棉衣,但还是瑟瑟得很。“把钱放在桌子上!”在一张桌边,那恶警咆哮道。人们不动,恶警就动手揪每个人的口袋,嘴巴打得劈啪响,一会儿人们的口袋底都倒挂出来,好几个人的脸都肿了。有一个小女孩儿,看到自己的二百元钱就在桌角,不自觉的摸了一下,那恶警就扑过来,一脚就把她踹出去老远。后来母亲看见那女孩进监室时,腿还是瘸的。那个恶警把所有的钱都装到到一个纸箱里,就又开始用他那双兽眼向人们扫视。“把衣服扒下!”恶警又大喝一声,恶警要求男人只能穿一个三角裤头,而女人是三点式,这样人们就只好赤条条地瑟缩在一月的寒风里。那恶警把人们一个个的叫到一个凌乱的房间里,在他的桌子旁边揪来摆去的所谓查体,而屋里唯一的医疗设备就是一个量体重的秤。就这样不知鼓捣了多久,才让人们穿衣向下一道关卡走去。经过它的啃噬,父母本来是带了2000元钱进京的,结果后来她在看守所竟然一文不名,连卫生纸都得别人周济。这些恶警真的是江魔的良犬,对经济搞垮竟然理解得如此透彻。

经过大门口恶警的一通迫害之后,男女便被分开了,因为父亲不大谈起迫害的事,所以我对母亲的境遇了解比较多,所以文中,很多都是母亲的情况,但是我想父亲所受的迫害是可想而知的,因为他比母亲更倔强些,对邪恶的指使从来都是视而不见,所以邪恶对他无招可使,一定也会恼羞成怒的。

母亲给我说的经过是这样的:在一个女员警押解下,她们几个不相识的同修瑟缩着往前走,在楼道转角处看见一张桌边上坐着几个女警,她们舒了一口气,女人的心灵是相通的,女人的温柔是共存的,在这里一定不会再发生那种噩梦了,她们这样想着。可是当她们走近时,看见那几个女警惕惕的盯视,不觉倒抽了一口凉气。那目光完全没有一点人气,完全是幽夜荒漠上躲于暗处的狼眼,冰冷如鬼火的闪烁。好在母亲和同修们已经有了一段修炼历程,所以还是心态坦坦。

虽然是警服齐整的女警,内心里她们却有着恶狼般的残暴。当同修们快到桌前时,她们“忽”的一下站起来,扑过来在她们每个人的头上乱抓起来,把大家的头发搞成乱草一样;接着又对她们的羽绒服下了手,先把上面的拉锁扯掉,带子抽掉,又在那上面揪着,扭着,剪着,只一会儿就把那衣服作践得绒毛纷飞,破洞连连,有如穷乡辟壤的叫花子破棉袄一般了;然后那些手又可怕地在每个人的身上粗暴的扫掠着,乳罩揪下来捏扯,带子断了,扣子掉了。在每个人的身上往下摸,皮带被一条条”叭!叭!”地扔进垃圾桶,一双双皮鞋被”咚!咚咚!”地扔进垃圾桶;叭的一记耳光响在一个中年农妇的脸上,原来在她的鞋垫下还有二百元辛苦钱,那妇女不说一句话,只是用眼睛深深看了恶警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怨恨。

两次作践,人被撕扯得几无人形,蓬头散发,青紫脸色,上衣破烂。还要用手提着裤子向监牢走去,母亲平生没受过如此羞辱,这时她觉得嗓子有些哽咽,但是她没有哭。一个恶警引着她们在一个大铁门前停下来,唏哩哗啦的开了监牢的铁门,把几个同修一下子推进了冰冷的监房。接着就有一群关押的吸毒人员和小偷围上来,有一个叫号长的小偷很凶的指挥着她们对这些同修进行再一次的摧残:首先她们把所有的人都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对那些衣物进行搜查和捡选,只要衣服比较有档次一点,就会被她们选中,有几个穿得好些的小同修很快就衣不避体了,这时那号长“好心”的把一件件军大衣扔给了她们,使她们在关押期间只能用那些军大衣遮蔽赤裸的身体了。

“给她们洗洗,每人三十盆!”号长下令说,喽罗们一下子把几个赤条条的同修推到厕所里,一盆盆冰凉的自来水就没头没脸的从她们头上泼下来,一月的天气,身体骤遇如此对待,那身体就如秋叶般颤动起来。她们一声不响的抗议着这种疯狂迫害,第一和第二盆时,她们还感到了寒冷,但是到了后来,她就再也不觉得冷了,反而觉得全身温热起来。穿衣时,母亲走到号长面前说:“请你把那女孩的衣服还给我!”号长大惑不解的看着她说:“你敢向我要衣服?你?”“请你把衣服还给我,否则我会报告给管教的!”那个流氓号长看了她很久,还是把衣服还给了她。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

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张兴武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刘品杰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员警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印表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张兴武、刘品杰。张兴武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通知已经内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无法得知。

张兴武被关押看守所:山东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82795754531-85088354
实施绑架派出所: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长钟伟
电话:13361012598
办案单位: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分局610办公室:韩某
0531-85084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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