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冰:讀蔡楚《我的懮傷》的斷想

硯冰
【字號】    
   標籤: tags:

(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4月8日訊】蔡楚此詩是一首象徵性極強的佳作。

第一段借月亮本身是一個不發光體﹐來射喻中共舶來“紅色思潮”。而這思潮憧憬的“共產主義社會”﹐又與中國古代的“天下一家”思想不謀而合。但社會發展是多元的﹐所以﹐“紅色思潮”既古老又憂傷。

第二段巧妙地以“喇叭花”射喻中共﹐以“竹籬”射喻蘇共。揭示了“馬教”鼓吹為“明天”獻身的欺騙性質﹐因為它壓抑並掠奪了人性中追求自身幸福的本能。

第三段置疑了中國歷史上以暴易暴的“王朝模式”。同時揭示了毛澤東的“槍桿子下面出政權”﹐和“階級斗爭”論的殘酷和荒謬性質﹐因為它完全不管民族的死活﹐其“理想”是建立在人的尸骨上的妄想。毛澤東對中國文化也採取剿滅態度﹐雖然他口稱﹕“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但實際上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第四段以太陽是恆星而月亮是衛星﹐來射喻“馬教”與蘇共和中共的關係。比喻已很明顯﹐如果“馬教”象“不新鮮”的太陽﹐那麼蘇共和中共則分別是它的行星和衛星﹐只有圍繞著它週轉的命運。

這就是我們一代人的苦悶的象徵﹐也是歷史的憂傷。

蔡楚,我的詩友。蔡君自名楚,而非楚人,足見對楚國之一往情深。蔡楚君從小好讀《楚辭》,受屈原”神思遐想”的影響尤深。故其詩作多”太空遨游”、”星辰對話”一類情調,”美人芳草”、”懷瓊握蘭”一類象征。好多年前,就煞有介事地約我喝酒啃燒鴨,歡度所謂”詩人節”,結果大醉,口齒不清地大背特背《離騷》,背到動人處,就變成哭腔了。我曾評我的詩是 《拉奧孔》的垂死掙扎,蔡楚君的詩象米開朗琪羅為美弟奇陵墓所作的群雕《晨》、《暮》、《晝》、《夜》:在瑰麗的夢幻似的色彩下面,是沉郁的追問。而這風格正是《楚辭》的精粹。

—-原载《喜菡文学网》
(http://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我的懮傷》几乎就是我們這一代──所謂垮掉的一代人的懮傷。當
    然,也包括了我;當然,并不包括了我所有的懮傷。因為,正如詩中所表現的,是社會壓抑了我們,這种由壓抑感派生出的普遍的病態的情緒,無疑是我們的通病,是所有懮傷中主要的。但我個人還有性壓抑的懮傷(表現在詩中就是所謂愛的寂寞、愛的懮傷)。我從來就不諱言本人是“低級趣味之愛好者”(見64年春《二十四橋明月夜.序》)。不管怎么說,《我的懮傷》總表現了我們主要的懮傷。
  • 老話講「妖不勝德」,在《西遊記》中,作者對一些小妖出場的描述也很真實生動且耐人思量。
  • 不一時,將出酒肴,無非魚肉之類。二人對酌。朱恩問道:「大哥有幾位令郎?」施復答道:「只有一個,剛才二歲,不知賢弟有幾個?」朱恩道:「止有一個女兒,也才二歲。」便教渾家抱出來,與施復觀看。朱恩又道:「大哥,我與你兄弟之間,再結個兒女親家何如?」施復道:「如此最好,但恐家寒攀陪不起。」朱恩道:「大哥何出此言!」兩下聯了姻事,愈加親熱。杯來盞去,直飲至更餘方止。
  • 這首詩引著兩個古人陰騭的故事。第一句說:「還帶曾消縱理紋。」乃唐朝晉公裴度之事。那裴度未遇時,一貧如洗,功名蹭蹬,就一風鑒,以決行藏。那相士說:「足下功名事,且不必問。更有句話,如不見怪,方敢直言。」裴度道:「小生因在迷途,故求指示,豈敢見怪!」相士道:「足下螣蛇縱理紋入口,數年之間,必致餓死溝渠。」連相錢俱不肯受。裴度是個知命君子,也不在其意。
  • 話休煩絮。一日張孝基有事來到陳留郡中,借個寓所住下。偶同家人到各處游玩。末後來至市上,只見個有病乞丐,坐在一人家檐下。那人家驅逐他起身。張孝基心中不忍,教家人朱信舍與他幾個錢鈔。那朱信原是過家老僕,極會鑒貌辨色,隨機應變,是個伶俐人兒。當下取錢遞與這乞丐,把眼觀看,吃了一驚,急忙趕來,對張孝基說道:「官人向來尋訪小官人下落。適來丐者,面貌好生廝像。」張孝基便定了腳,分付道:「你再去細看。若果是他,必然認得你。且莫說我是你家女婿,太公產業都歸於我。只說家已破散,我乃是你新主人,看他如何對答,然後你便引他來相見,我自有處。」
  • 說這漢末時,許昌有一巨富之家,其人姓過名善,真個田連阡陌、牛馬成群,莊房屋舍,幾十餘處,童僕廝養,不計其數。他雖然是個富翁,一生省儉做家,從沒有穿一件新鮮衣服、吃一味可口東西;也不曉得花朝月夕,同個朋友到勝景處游玩一番;也不曾四時八節,備個筵席,會一會親族,請一請鄉黨。終日縮在家中,皺著兩個眉頭,吃這碗枯茶淡飯。一把匙鑰,緊緊掛在身邊,絲毫東西,都要親手出放。房中桌上,更無別物,單單一個算盤、幾本賬簿。身子恰像生鐵鑄就、熟銅打成,長生不死一般,日夜思算,得一望十,得十望百,堆積上去,分文不舍得妄費。正是:世無百歲人,枉作千年調。
  • 這八句詩,奉勸世人公道存心,天理用事,莫要貪圖利己,謀害他人。常言道:「使心用心,反害其身。」你不存天理,皇天自然不佑。昔有一人,姓韋名德,乃福建泉州人氏,自幼隨著大親,在紹興府開個傾銀鋪兒。那老兒做人公道,利心頗輕,為此主顧甚多,生意盡好。不幾年,攢上好些家私。韋德年長,娶了鄰近單裁縫的女兒為媳。那單氏到有八九分顏色,本地大戶,情願出百十貫錢討他做偏房,單裁縫不肯,因見韋家父子本分,手頭活動,況又鄰居,一夫一婦,遂就了這頭親事。
  • 話說宋朝汴梁有個王從事,同了夫人到臨安調官,賃一民房。居住數日,嫌他窄小不便。王公自到大街坊上尋得一所宅子,寬敞潔淨,甚是像意。當把房錢賃下了。歸來與夫人說:「房子甚是好住,我明日先搬了東西去,臨完,我雇轎來接你。」
  • 話說浙江嘉興府長水塘地方有一富翁,姓金,名鐘,家財萬貫,世代都稱員外。性至慳吝,平生常有五恨,那五恨:一恨天,二恨地,三恨自家,四恨爹娘,五恨皇帝。
  • 話說殺人償命,是人世間最大的事,非同小可。所以是真難假,是假難真。真的時節,縱然有錢可以通神,目下脫逃憲網,到底天理不容,無心之中自然敗露;假的時節,縱然嚴刑拷掠,誣伏莫伸,到底有個辯白的日子。假饒誤出誤入,那有罪的老死牖下,無罪的卻命絕於囹圄、刀鋸之間,難道頭頂上這個老翁是沒有眼睛的麼?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