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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79年民主廣場之後,我們大家都以在街上張貼各自的詩歌、文學作品來相互聯絡相互認識的,也就是相互尋找志同道合的朋友。陳接余、胡俊等人就是那時候認識的。當時大家都很熱衷於談論外國的文學觀,接受他們的新詩論。在我沒寫詩之前讀了北島的詩,覺得很漂亮,後來自己開始寫詩,就不認爲他的詩很好。因爲我的詩歌逐漸形成了自己的風格,而且我們都不在乎官方的承認,就是發表在官方雜誌報刊上。(我的詩在當時是很先鋒的。)既然如此,官方的政治干預作用不大,當然我們也談論政治,但更關注的是詩歌的命運。我是創造“純詩歌”的詩人,詩歌應該是沒有別的雜質的與語言與文字的對話體。我創立了“主觀意象派”詩歌寫作。你問我受哪位作家的影響?我想是因爲法國的一部叫《橡皮》的小說對我有很深刻的影響。他說讀者可以一邊讀一邊擦,不留任何傾向性的東西,擦到最後也不留痕迹了。看完就擦完了。我的“主觀意象派”就是這樣創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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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零雨〈一九五九〉曾任《現代詩》季刊主編,著有詩集《特技家族》等三冊,現任教職,耽於哲學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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