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史實大揭密—中華名將張靈甫(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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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0日訊】

上高會戰 (2) :雲頭山—絕不後退!

至下午五時許,雲頭山之戰已到白熱化程度。

日軍志在必得,國軍寸土必爭,雙方都打紅了眼睛,不顧一切代價殊死拚殺,猛烈的槍炮聲好似怒海狂潮,一浪高過一浪,而雲頭山則在驚濤駭浪中搖搖欲墜,一團團黑紅的火焰帶著巨大的爆炸沖天而起,遮天蔽日;數不清的人影在硝煙裡伴隨著嘶啞的殺聲迎面相撞,慘烈廝殺,將雪亮的刺刀互相扎進對方的身體。

左翼高地上,已經聽不見槍聲了。

估計一個排的弟兄都已陣亡。

那裏三面都是峭壁,易守難攻,十分有利於發揚火力,從側面封住日軍攻擊主峰的路線。

也正因為如此,那裏也成為日軍千方百計要打掉的火力點。

再派誰去守高地?

看著身後僅有的幾個弟兄,明燦滿懷悲憤之情:被炸成一片浮土的山頂上,一個弟兄胸部被大口徑機槍擊中,發出艱難的喘息聲,滾滾的血水和被打碎的骨肉不斷湧出飯碗大的傷口,兩個弟兄一邊不停地大叫:「快!他要死了!」一邊徒勞地用紗布想拚命堵住他的血;而他的副官一隻手掌也被炸斷,左手捏著光禿禿、血淋淋的右手腕,跪在地上木然地自言自語道:「我的手、我的手不見了……」,八斤正發瘋似地雙手滿世界扒拉著泥土,想找到他那一個即使找到、也無法再接上去的手掌。

「八斤!」明燦在掏出急救包為副官包紮傷口的同時喊道。

聽到長官的招呼,八斤抬起了頭。

「你快去左翼高地!」

「是!」

這時候頂上最前沿,必死無疑,但八斤沒有絲毫猶豫,提起機槍、扛起彈藥箱就走。

「等等!」明燦心裏一動,又叫住了他,說:「以前我打過你、還不給飯你吃,你不會怪我吧?」這是訣別的話,誰都聽得出來。八斤沒事一樣回了一句:「我八斤從小沒爹沒娘,長官是把我當兄弟伙才管教我,以後要是再賭錢,我是龜兒子,行不?」

望著他弓著腰衝進炮火中的背影,淚水一下子湧出明燦的眼眶。

前邊有人在肉搏中被刺倒,發生一聲淒厲的報警:「我不行了!小鬼子上來了!!」

來不及抹去眼淚,明燦扭頭一看,前面十幾米遠處,已不見弟兄們的身影,六個端著步槍的日軍就要衝上主峰,幾乎全靠條件反射,他舉起駁殼槍就扣動了扳機。舉槍一剎那間,他覺得槍在手裡發輕,一個不祥的預感讓他心裏一緊:糟糕,子彈可能不夠了!果然,在一連幾槍打倒兩個日軍後,撞針發出空蕩的撞擊聲。完了,老子真的要完了!靠在掩體裡的明燦,眼睜睜地看著幾把滴著血的刺刀直逼過來。

「快來幫我!快來幫我!!」他摸著自己空空的彈帶,發出幾近絕望的呼救。

千鈞一髮之際,只聽一聲怒吼,在他身後的兩個弟兄挺槍衝了上去,將日軍擋在距他不足四米遠的地方,刺刀驟然相撞,發出鏗鏘的聲音和飛濺的火花。

趁此機會,明燦趕緊從他腳下衛兵的屍體上翻出三個裝滿20發子彈的長彈匣,右手一按卡榫,拋下空彈匣,左手再迅速把新彈匣推了上去。幾秒鐘之間,在他面前,一個鬼子和一個弟兄已接連倒下,另一個兄弟陷於一比三的包圍之中,只有招架之力了。

再一次舉起沉甸甸的駁殼槍,心裏的感覺塌實多了。他冷笑著,拇指順手將快慢機扳到連發位置便扣動了扳機:「砰砰!砰砰!」一連打出兩個點射。

見左右兩邊的同伴轉眼間中彈倒下,當中的鬼子心裏一慌,步法大亂,被國軍虛晃一槍後,刺刀就閃電般地捅進了他柔軟的腹部。由於用力過猛,且站位又在日軍下方,一時收不住腳,兩個人一起順勢向山坡下栽倒,只聽見「卡嚓」一聲,捅進他肚子裡的刺刀隨之被卡斷。

不等這名弟兄爬起,又有一大群日軍從山腰湧上來。

衝在最前面的胸前挎著歪把子機槍,邊打點射邊敏捷地躍進。

一顆子彈擦著明燦的鋼盔而過,震得他頭皮一麻,趕緊蹲進掩體裡,把槍插進皮帶上,雙手在廢墟裡一陣急促摸索,才摸起兩顆手榴彈。

擰蓋、拉索、投擲。

隨著兩聲爆炸,明燦再一次拔槍站起,對著臥倒在山坡上的日軍一甩手打光彈匣裡的十六顆子彈。這時候,八斤的機槍在左側高地上打響了,以準確的點射,把一個個還想站起來繼續衝鋒的日軍接連打翻在地。

「打得好啊八斤!老子要跟你記功!」

明燦興奮得一聲大叫。

然而,話音還沒落地,一發炮彈在他旁邊猛烈爆炸,強大的衝擊波把他掀上半空中,就在他騰空而起的那一瞬間,他看見右邊的山脊被突破,日軍如渾濁的潮水一波波捲上主峰……

不知道過了多久,是三分鐘還是半個小時?

一陣雄壯而熟悉的歌聲,將他從昏迷中喚醒:

我們在戰鬥中成長,我們在炮火裡相從。

我們死守過羅店,保衛過首都,馳救過徐東,大戰過蘭封!

南潯線顯精忠,張古山血染紅。

我們是國家的武力,民族的先鋒……

他艱難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面劈開硝煙、佈滿彈孔的青天白日旗,旗幟鑲著紅邊,一行「國民革命軍陸軍第五十八師」的字樣標注在旗桿處一側。

是我們的軍旗!

是我們的主力上來了!

軍旗下,躍過一個又一個弟兄,他們吶喊著舉槍衝下主峰。

遠遠近近,捷克機槍齊奏出氣勢磅礡的戰地交響曲。他聚神聆聽著這動人的樂章,只是沒明白一件事:在日軍後方,怎麼還會有國軍的捷克機槍在射擊?

一陣巨痛和暈眩襲來,他帶著微笑和疑惑再一次昏死過去。

張靈甫親率一個團趕到雲頭山之時,雲頭山主峰已經失守。

雙方在山上山下展開對射,槍聲再次大作。

明燦的第二營幾乎全部打光,最後十幾個弟兄攙扶著那名被炸斷右手掌的副官,被迫退到山腳下,剛好遇見援軍開到。

已是筋疲力盡的弟兄們終於看見援軍,喜極而泣。他們在山上堅持了五個小時,彷彿在沸騰的油鍋熬過了漫長的五天、五年。

而走在前面的尖兵卻不由分說,認為他們是逃兵,把他們押到了張靈甫面前。聽說主峰已經丟了,明燦下落不明,張靈甫站在一處小山包下,一言不發地注視著他們,他們抹去滿臉的淚痕,以毫不愧疚的目光回應著長官。

他們渾身血污,衣服破碎得如飄零的飛絮。

伸手摸一摸他們的子彈帶,裡面空空如也,沒有一發子彈。再看看他們的槍,槍上的刺刀有的刀尖折斷、有的刀刃殘缺。

他們是好樣的,不是孬種。

張靈甫的目光柔和了幾分:「你們已經盡力了,請回後方休息。」

「謝長官!」 副官掙脫大家的攙扶,搖搖晃晃地舉起沒有手掌的右手敬了一個禮。

「我們不能走,我們要跟大部隊一起奪回陣地,找到營長。」

有這樣牽掛長官的弟兄,明燦就是死也無憾。

張靈甫默默地點點頭。

他側耳細聽,鞭炮齊鳴般的槍聲中,山頭上和遠處都還有捷克機槍在射擊,而捷克機槍是國軍的制式武器和主要特徵。他相信,遠處的槍聲一定是蕭雲成他們從大屋灣回來後在背後對日軍發起了攻擊,而山頭上的機槍聲也許表明還有弟兄在頑強抵抗。

「上面還有我們人嗎?」他抱著一線希望問道。

副官肯定回答:「有,左邊高地上還有我們的一處火力點。」

好!這種勢態十分有利於發起反衝鋒。敵由進攻倉卒轉入防禦,本來就來不及熟悉地形、構築工事、配置火器,再加上我背後與側翼的打擊和牽制,只得分散兵力和注意力,組織協同不會很嚴密。張靈甫相信,自己只要集中兵力猛打猛衝,一個急襲就會把敵人打下山頭。

他扭頭對身後牽著虎子的孟鐵蛋說道:「通知擔架兵,把掛綵的弟兄抬下去!」又點了面前幾個看上去顯得機靈的士兵說:「你們幾個隨我來。」說著,拄起手杖,轉身向山包後大步走去,將副官不願意下去的急切呼喊留在了身後。

山包後的,集中了全團十二門迫擊炮。

根據二營士兵對雲頭山主峰長和寬的描述,炮手們通過試射,迅速測定好射擊諸元和彈著點,只待一聲令下即可進行狂風暴雨式的轟擊。

這時候,天已將黑,日軍飛機更不會出動。

張靈甫站在雜草叢生的山包上,以必勝的信念向前揮起手杖,對兩邊簇擁著自己的校尉們朗聲喝道:「十發急速射,開炮!全體唱軍歌、上刺刀,給我拿下雲頭山!」

隨著一顆耀眼的信號彈騰空而起,天空沸騰了,一排排炸雷滾過頭頂,流星一般撕裂天空,在雲頭山上砸出絢麗無比的火樹銀花。猛烈的爆炸聲淹沒了一切聲響,弟兄們匍匐在山腳下,心跳得和大地一樣劇烈抖動,一個個默默地把刺刀插上了槍口,準備和鬼子決一死戰。

炮聲還沒停,衝鋒號又起。

頓時,炮火連天的雲頭山上,響徹國軍將士們視死如歸的悲壯軍歌。

衝在最前面的是一位旗手。

軍旗在槍林彈雨中迎風招展,激勵和引導著每一名弟兄不斷地向前衝、向前躍進。

軍旗就是方向,就是靈魂,就是無比的勇氣和使命的召喚。

日軍開始瘋狂阻擊,無數條火龍傾洩下來。

為壓制日軍火力,掩護我軍衝鋒,設置在山下的我輕重機槍也一起開火,曳光彈在混暗的天空中交叉穿梭,編織出無數條火線。

半山腰上,旗手中彈,口吐鮮血,仍踉蹌著擎旗奮進,直到氣絕倒地。然而,軍旗沒有倒,後面有人一把奪過軍旗接著衝鋒。日軍的空爆彈臨空爆炸,彈片覆蓋一大片,軍旗終於晃了幾下飄然墜地,後面的弟兄沒有絲毫停頓,加快腳步,從地上抓起旗幟繼續向前猛衝。又一捆集束手榴彈扔過來,幾個弟兄隨著一聲猛烈的爆炸被拋向空中,破碎的肢體和幾頂鋼盔雨點一樣落下來,而軍旗卻沒有倒,仍劃開硝煙在向前、向主峰頑強挺進……

一團濕濕的暖流湧出心底。

張靈甫放下望遠鏡,不忍再看下去。

不知道他們姓甚名誰,也不知道他們家在何方,若不是來了倭寇,也許大家永遠天各一方,過著男耕女織那樣平靜而快樂的生活,而現在他們不得不拋妻別子聚在了一起,同生死、共患難。當陣亡的撫恤金送到他們家人手上時,他們的父母、妻兒會是一種怎樣絕望的心情啊!

堅強的面容和剛毅的眉宇下,心裏滴著血、滴著淚。

當張靈甫終於登上雲頭山,心裏沒有絲毫的輕鬆,激戰過後的慘狀再一次震撼著他的心靈——滿地的血水和殘肢斷臂,不遠處,一個弟兄哭著喊著掄著槍托把日軍一具死屍的頭都砸扁了,大家正忙於清理戰場、修復工事,沒有一個人勸阻他這種瘋狂的舉動。再舉目朝左側高地看去,蒼茫的暮色中,層層疊疊的屍體上,竟還立著兩具不倒的人體,彼此之間的刺刀捅進了對方的腹部。

他帶著孟鐵蛋和幾個衛兵,踏著一路的廢墟走了過去。

地上,一個彈藥箱的木蓋引起他的注意,拾起來一看,那上面有一行字:「久(欠)李二娃兩塊錢,來生在(再)還。」

沒有署名,不知道是誰的最後遺言。

字,是用燒焦的樹枝寫上去的,寫得歪歪斜斜,還有幾個錯別字。

然而,古往今來,儘管有那麼多名家大師的書法流芳百世,但找得到一幅有如此催人淚下的字畫嗎?沒有,沒有呀!他想,他一定要找到李二娃,替這位不知名的弟兄把錢還了,讓他的在天之靈得到安息。

於是,他把木蓋遞給孟鐵蛋說:「帶回去,好好保管。」

半夜時分,日軍為急於打破上高正面的僵局,從東南方向側擊我軍,竟一反常態,發起了反撲雲頭山的夜戰,剛剛喘了口氣、睡得正香的弟兄們又被驚天動地的槍炮聲驚醒。

也就在這天深夜,羅卓英在向前線各部頒發他的「十條訓令」後,聞報雲頭山方向夜戰正酣,放心不下,要通了七十四軍五十八師的電話:

「張副師長嗎?」

「我不是,我是傳命兵,我們長官正在前面指揮戰鬥。」

「那——」羅卓英慾言又止。

「報告長官,您有何指教?我可以轉告。」

「哦。那好,你問一問你們長官:戰況如何?傷亡如何?有無信心?就這三個問題,戰況、傷亡、信心,聽明白了嗎?好,你問清楚了再稟告我,我是羅卓英。」

過了一會兒,電話響了。

「報告總座,我是五十八師傳命兵。我們長官說——戰況:把天打紅了。傷亡:鬼才知道。信心:越戰越勇!」

從大屋灣趕到雲頭山對面的叢林裡,蕭雲成把他的二十多個弟兄,分成兩個小組,首先從背後對日軍一處炮兵陣地發起突襲,在成功地用手榴彈塞進炮口,炸壞六門火炮的膛線後便交替掩護、迅速撤退,又成功地將進攻雲頭山的日軍引出來數百人,在群山之間來迴繞圈子,而躲在附近的常寧,則冷槍不斷,打得日軍茫然不知所措。

天蒼蒼,野茫茫,日軍氣喘吁吁追了一大圈之後,才發現上了調虎離山的當,而等到他們急匆匆撤兵之時,天卻已經黑了,雲頭山又被國軍奪了回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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