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逸事:卓文君的數字情詩

作者: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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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西漢時,一個擁有八百奴僕的大財主的女兒卓文君,一天在繡樓上偷看了家府堂前彈琴的四川成都人司馬相如(紀元前179——前117)後,對這位瀟灑文雅的青年產生了好感。她不嫌棄他是一個「家貧、無以為業」的窮書生,連夜同司馬相如私奔到了成都,不久便成了婚。

司馬相如與卓文君婚後不久,便辭別嬌妻,赴長安做了官。此後,多情的卓文君朝思暮想,癡情地等著丈夫的「抵金」家書。殊不知等了五年,等來的卻是丈夫寫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萬」的數字家書。

聰穎過人的卓文君當然明白丈夫的意思,數字中沒有「億」,表明丈夫已對自己無「意」,只不過不直說罷了。卓文君既悲、又憤、且恨,當即在司馬相如的數字家書旁邊題寫了數字詩一首,交給來人帶回長安。

司馬相如接到卓文君的覆信,拆開一看,原來是首數字詩,詩是這樣寫的:

「一別之後,二地相懸,說的是三四月,卻誰知五六年!七絃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折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百般想,千般念,萬般無奈把郎怨。萬語千言道不盡,百無聊賴十憑欄,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圓人不圓。七月半燒香秉燭問蒼天,六月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五月榴花如火偏遇陣陣冷雨澆,四月枇杷未黃我欲對鏡心意亂,三月桃花隨水流,二月風箏線兒斷。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為女來我為男。」

(這詩是天下奇文!古人云:「讀諸葛亮出師表,而不流涕者,非忠也!讀李密陳情表,而不流涕者,非孝也。」筆者再加一句:讀卓文君此詩而不回心轉意者,非良人(好男兒、好丈夫)也!)

司馬相如越讀越慚愧,覺得對不起才華出眾、對自己一片癡情的妻子。終於親自回鄉以駟馬高車迎接卓文君到長安定居,永結同好!

正是:
文君聰明,會感夫君;
不吵不鬧,以情動心;
詩句優美,引人入勝;
司馬駕馬,回迎夫人;
永結同好,定意定心!@

責任編輯:林芳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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