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25日訊】浴火鳳凰 (十四)
二十一、沒有人道的監獄
自強學校其實就是一所監獄,七點幹活一直幹到晚上九點才收工。這裏曾經關押過很多的大法弟子,聽同修講那時的自強學校每天早七點幹活,一直幹到後半夜兩點多才收工,吃的是玉米麵窩頭,喝的是有蟲子的菜湯,今天的環境是法輪功學員給開創出來的,是我們的學員出去後把這裏的非人生活給曝光,才減少幹活時間,還能吃白米飯。
要來看管我們法輪功學員,女犯都得找關係走後門。她們每天都得完成定額工作量,否則就給她們加期,她們每天都是提心吊膽。內心很苦大家都在盼望接見的日子,每個人都希望家人能來看她們,好像這是她們唯一的快樂,到了接見日那天都在耽心家人能不能來,期盼著喇叭裏喊到自已的名字。哪怕能得到一點親人的關心都很滿足,接見過後有高興的有哭泣的。
因為她們在這裏得不到一點愛心,每天看著管教們那張冷冰冰的臉,稍一不留神就被殘酷的加期,在這裏多待一天就像待一年那樣的漫長,為了能減期一天女犯們拚命的幹活。我房有一個病得很重的女犯,她時常上不來氣,咳得很厲害,一宿不能躺下只能坐著,就是病成這樣還讓她幹活。聽她說為了能提前回家,找關係她花了很多錢,還不能出去,聽說這裏的犯人好多都用錢找關係提前解教,可見這裏的領導腐敗到如此地步。
今天又換一個女犯來看我,她剛一坐下就有女犯從身邊拿出一張報紙來,手指上面的照片,說這個照片是不是你,她拿過來一看說是我,等她把內容看完之後氣得火冒三賬,說這個記者說的這些話全是編造的,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真是胡說八道,說著把報紙氣憤的扔在一邊。大家見此景感到莫明其妙,就問怎麼回事,她說那天雖然公安當場給我抓捕,但完全不像他們說的那樣,沒想到原來這新聞都是這樣編出來的。從那以後她再也不看報紙了。
天太熱我上不來氣,還咳痰,再加上他們灌食的時候把我的食管給插血來了,吐了好幾次血,由於在灌食裏面摻進去大把的鹽,我己承受到極限不喝水實在是難受得不得了。所以雖是絕食,但還喝點水。
一晃二十多天過去了,就在中秋節8月15那天,有幾個學員陸續被派出所接走,還騙我們說讓她們回家了,其實又給她們送到了瀋陽市拘留所繼續關押。一天上午幹警喊我收拾東西準備走,剛要下樓正碰上從二樓上來的王傑和小娥,我們用眼神互相堅定。我被押送到二樓,當我從二樓大廳走過,看到大廳兩側有百十名女犯也在幹出口的手工藝品。
她們都望著我走進牢房,而且又是到小娥住的牢房,還是她原來住的床。聽女犯介紹說小娥很堅定,就不聽幹警吩咐。過一會女犯們回來吃飯。這時有一位女犯走到我眼前,她蹲在地上用雙手緊握我的手淚流滿面,她難過地說你被折磨的這個樣子我都認不出你了,(絕食兩次我頭髮都白了)我剛才是從你的眼睛才認出是你。
原來是在市拘留所一起關押過的張英,我聽其他女犯說她人非常剛強,無論吃多大的苦她都沒哭過,今天看她第一次流淚,大家對我都很好都很關心。我房的對面牢房原來關押的是王容,一米寬的走廊只能對望幾眼,有時去廁所時見面才能小聲說上兩句互相關心的話還被女犯訓斥。每天自己在牢房裏和女犯在一起,他們所講的都是那些很難入耳的髒話,我每天都感到難耐的寂寞。
聽女犯偷著和我說有兩個同修已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去了。還有的同修派出所給接走了,沒過幾天王容被送走了,獄警和女犯都不敢告訴我真話,後來女犯無意中說出王容被送到馬三家去了。這時我也明白過幾天將要去那裡了。我想不能這樣被他們送走第二天就開始了絕食,可是這一絕食,隊長就把看我房的寢室長給換掉了。
我很難過,因為那個女犯花了5000塊錢才買了個寢室長幹,只幹一半定額的活,因為我絕食連累了她,還罰她在走廊裏蹲了一天。當時我感到很為難不知如何是好,其實獄警體罰她的用意是想製造我們之間的矛盾,利用犯人制止我絕食達到她們的目地,看到那些女犯們都對我很不滿意,有的就拿話刺激我,我不忍心看她們受到傷害,於是又恢復每頓吃兩三勺子的日子。就這樣因為沒有絕食到底被押送到馬三家教養院。
二十二、押送到馬三家勞教所
2000年9月25日下午我們派出所的警車停在了自強學校的大門口,幹警讓我收拾東西準備走,我很吃力的拿著我的一個背包,由於身體虛弱躺了兩個來月兩條腿走起路來都發軟隨時都要摔倒,好不容易走到大門口,我又一次坐上了警車,十分鐘後,來到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醫院檢查身體,醫生說你們法輪功就透一下視就行其他項目就免了,醫生接著說馬三家的幹警對法輪功學員如何如何好,怎麼樣比親人還親,說去了之後幾天就被幹警的“親情”感化。
我在家時就聽說馬三家的轉化率很高,在家的學員都猜想是不是給用迷糊藥了,都不理解。更想不到惡警那麼狠毒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用酷刑的這些消息封閉的很嚴,連馬三教養院的醫生都一點不知道。又有誰能想到在21世紀的今天馬三家教養院比40年代的渣子洞的刑具室還恐怖呢?對內用酷刑折磨,對外說是用“親情”感化。
這就是他們所謂的“文明執法。”進了馬三家教養院的大門,警車開進去很遠在一座灰色的三層樓下停車。這就是聞名世界的馬三家女二所,所長叫蘇境。走進大樓值班室登記,一層樓梯安裝一個帶鐵欄杆的大鐵門。值班的獄警把鐵門的鎖打開,女犯帶我上了三樓,又一個大鐵門有人把守。開門後是一個大走廊,剛走到1號房時就看到比我早進馬三家3天的王容,我喊:「王容!」叛徒們一看我們認識就把我安排在2號房。
當我剛要進2號房,就聽到有人說:王容已經妥協了。我不信:怎麼可能呢?王容在龍山被關押了9個多月,在自強學校又和我待了1個多月,怎麼三天就妥協了?我走到王容身邊問王容:你是不是轉化了?王容就跟我講不但我轉化了現在這屋裏的人都「轉化」了。
我驚呆了!我望著滿屋的人,大聲說:「師父哪怕剩下一個弟子,就是我!」我剛坐到床上,叛徒們就圍上來開始給我洗腦,我雙手堵著耳朵,大聲說:你們別和我說這些!我不聽!可是叛徒們哪裡會聽我的?它們緊緊圍著我不停的說,晚上開飯了是猶大們到樓下食堂去取飯,不允許堅定學員出門的。半小時後飯取來了由各組自已分飯每人一份,我一看黑黑的不成形的玉米麵餅子,得用勺吃否則不成塊拿不起來,手指粗的鹹菜條,沒有幾根菜葉的湯。
就這樣的飯菜有時還吃不飽呢?到了晚上我本來就虛弱的身體更加堅持不住了,但還得堅持在地上坐小板橙固定7點看新聞聯播,9點之前晚上洗漱時間10分鐘30多人就5個水籠頭。動作慢的都洗不完。
因為我是第一天來,特殊照顧給我弄半小盆熱水讓我洗澡。以後就用涼水洗了,但以後就不許隨便洗,有時偷著在15終洗衣服的時間用涼水往身上澆幾盆水,都來不急用香皂就得穿衣服,這讓人看見也不行。好不容易到9點休息了,但我躺在床上睡不著,精神幾乎崩潰了。
我看著滿屋子都是妥協的人,感到自已掉進魔窟裏了,覺得我太孤獨了,只剩下我自己。怎麼辦呢?這時我想起了文燕和我講過她的表姐,是一個學校的校長,馬三家剛成立她就被關在了這裏,說到現在也很堅定,她吃了不少苦,惡警曾經用三個電棍一起電她。
文燕來馬三家一所,看她的時候,她表姐的嘴唇被電棍電的腫得老高。我想到了她的表姐,突然就覺得我不孤獨了,雖然她不和我在一個所裏,但是至少我知道馬三家還有堅定的大法弟子在。文燕的表姐給了我很大的精神力量。我想我一定堅持到底。晚上我躺在床上望著上鋪床上的粘糊的報紙,突然看到幾個醒目的大字,“渣子洞刑具室”,深感在馬三家的艱難,這裏的邪惡程度比我想像的還要邪惡。
我們住的這個三層樓是在92年蓋的戒毒所,每個牢房都安裝了監視器。蓋好後一直沒啟用,1999年10月第一批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這個大樓,因為集體130人集體被電棍電,並且讓煉功的學員到外面站在冰天雪地上冷凍,馬三家非常大,有三個地方關押法輪功學員,各地方有大約六百人左右,馬三家從1999年10月至2000年末共關法輪功學員2000人左右「到期解教的除外」,各地的學員誰也不知誰在什麼地方。
一所穿灰色服裝,以幹活為主,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逼做服裝,最堅定的學員幹裝卸等重體力勞動,每天幹活到深夜,然後再遭受電棍等酷刑,逼迫放棄修煉。女二所共有兩個大隊一大隊長王乃民穿紅衣服,二大隊穿藍衣服,我被關押在女二所一大隊四分隊,隊長叫張秀榮,警校畢業30多歲非常狠毒打人的花樣很多。
牢房不太大卻關了30多人,兩人一張床,馬三家把法輪功學員集中在一個三層樓裏,一樓有接見室、醫療室、倉庫等,二樓三樓是關押女二所的一大隊和二大隊的法輪功學員,讓女犯人來體罰堅定的學員,打人狠的犯人都提前回家。
馬三家有很多稻田地都是由各類犯人幹活,但是在2001年後也讓法輪功學員下田,堅定的學員光著腳在農田割稻。聽說各地區很多學員都早已判刑到馬三家,因馬三家裝不下而在各拘留所等地等待,後來就把二樓的法輪功學員搬到馬三家某一地方,很多人住在一個大屋裏。
二十三、日夜洗腦
第二天早上5點起床就開始學習那些攻擊法輪功的材料,然後出操、吃飯和背30條院規後唱幾首歌。半天洗腦半天勞動,做的是出口的手工藝品的活。他們不讓堅定學員幹活,白天晚上給洗腦。院裏從犯各種罪的犯人中挑選幾個打人狠的來打我們堅定的學員,打人狠的都提前解教回家了。
當我上廁所時發現廁所裏有幾個打手圍一圈在打一個堅定學員,她叫尹麗萍30多歲是我們4分隊的學員,並且還讓她半蹲著,胳膊向前伸平的姿式站著。每天都有不同的堅定學員在廁所裏承受酷刑的折磨,其中有二分隊的鄒桂榮、蘇菊珍、我半夜上廁所時聽到叛徒們說:你們如果不轉化就休想回去睡覺,過幾天再用電棍電你們,看你們能挺多久。我躺在床上時常聽到從廁所裏傳出來的打罵聲,非常恐怖,我怎麼也沒想到馬三家這麼狠毒。
釋迦牟尼佛的弟子被迫害的時候只是承受肉體上的折磨,而馬三家這個人間地獄不止是肉體上的迫害,如果單一的只是肉體上承受不會有幾個妥協的,誰也不會放棄前所未有的這麼好的功法,打死他們都不會放棄信仰的。
是因為馬三家勞教所對我們的迫害是肉體和精神同時進行,肉體上幾根電棍同時電一個人,而且打人的招術多種多樣,精神上採取連續一個來月日夜不讓睡覺並伴隨著打罵,日夜不停地強迫往我們的頭腦裏灌輸電視媒了體編造的謊言,有時對著我們的耳朵念那些騙人的東西給我們洗腦,在逼著看攻擊法…的錄相。
經過了多少個這樣的日日夜夜之後使我們的頭腦變得神智不清了,然後在把家人找來配合它們做工作,家人在它們的偽善的謊言中根本不知道我們受這樣苦,連哭帶鬧地讓我們放棄信仰,勾起對家人的思念,讓我們的精神承受到極限然後再往我們的身上各處都寫上污衊我們恩師的話,把恩師的畫像拿來讓我們踩,叫打手拿來筆和紙一起動手強行把筆硬塞到我們手裏幾雙手按著按著它們的話寫下保證書後在念給我們聽。
拿著電棍逼迫我們念攻擊大法的書,使我們精神接近崩潰的邊沿。在這種情況下再用各種酷刑進行肉體拆磨。如不放棄信仰就這樣持續到妥協為止。我們人平時少睡一點覺都睏得受不了,幾天不睡覺就頭腦發脹神智不清,可是我們得經受多少天不讓睡覺的日夜呀!有幾人能從這樣的情況下走過來呢?這比法西斯要殘忍多少倍真是古今中外都沒有的。它們對我們精神摧殘及整人的招術比哪都狠。
每天叛徒折磨我們的花樣百出,精神和肉體折磨同時進行,每天都有受虐的事情發生。有惡警隊長的支持和慫恿,它們毫無顧忌,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對於所有剛被關進來的法輪功學員,一般惡警先用軟的手段和偽善的方式,如過三天五天還不妥協,那麼就開始來硬的,拽到廁所體罰。
我剛到馬三家時,因為我絕食近兩個來月,後期吃飯也是吃幾勺飯,身體虛弱。惡警隊長看我身體這個狀態,也沒敢體罰我。一早下樓做操時我和監視我的叛徒一起在一邊看大家做操,心如刀絞。昔日的大法弟子在煉功點煉功的情景歷歷在目,而今天逼迫我們都在這裏做操,練正步走,實在很難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深知以後的路有多難走。
十一國慶日要到了,院裏召開大會我們都必須參加,那天我們分隊在前幾排坐位,我們前面就是省領導的坐位,我看到好幾台錄相機同時對著我們,我急忙把頭深深的低下唯恐把我弄到錄相裏去,我的包夾讓我把頭抬起來,憑她怎麼說我就是不抬,臺上開始演文藝節目,整台戲都是攻擊法輪功的節目,雖然外面的形式很恐怖公安到處抓我們,但也沒像勞教所裏面這麼恐怖,無論做什麼都是強迫性的。
每天都逼迫我放棄信仰,罵我的師父,不想聽都不行到處都是這聲音。好不容易才盼到這次的大會結束。我心裏喑暗叫苦就這幾天都感到承受到極限,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呀!其實對於我來說最大的苦就是聽和看攻擊法輪功和罵師父的話。
我寧願像其他犯人那樣長時間幹活累死也不願“學習”。幹活只是承受身體上的痛苦,心是輕鬆的,可是偏偏卻不讓我們幹活,就是半天勞動都不讓我幹,每天都讓我在牆角蹲著,兩個包夾日夜寸步不離,一次我剛要掃地,打手說“你想幹活儘想好事,要想幹活就轉化。”
每天隊長進房全體起立向隊長問好,我從來不坑聲,我不是犯人向她問好,對我來說就是承認自已是犯人,開會時無論誰講話都離不開攻擊法輪功大家都給鼓掌,我也從來不給鼓掌,因為如果鼓掌就說明我在支持他們,和她們是一個立場。雖然這是一件小事,但在當時那種邪惡的環境裏我心裏承受著非常大的壓力,就我自己在那坐著不鼓掌實在引人注目,隨時都會召來災禍。
有時開大會有人講話所長大隊長站在我身邊不鼓掌。心裏也很緊張,也害怕她們一會怎樣對付我。每天都提心吊膽的隨時都會遭來打罵。一天早上到晚上如果是什麼事也不發生那真是太幸運了。
院裏經常組織看錄相也都是那些罵法輪功的內容,這時我就低著頭不看背師父的經文,有時偶爾會出現師父的鏡頭,我兩眼看著師父很怕師父的像消失,那一刻是我最幸福最快樂的時刻,可是確是那麼的暫短。他們段章取義的播放師父的幾句話,還醜化師父的形象,晚上讓我們看新聞聯播幾乎也都是攻擊大法的節目,經常看完就討論,每天的花樣很多,對我們堅定學員隨時都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幾天過去對我的態度就變了,平時打手們對我的微笑也逐漸的消失,她們看我不轉化總想打我,但隊長還沒發話讓她們打,她們只好強忍著訓斥我向我發洩。隊長讓我們每天早上一睜眼就開始學習,內容都是罵法輪功罵師父,惡警知道我們堅定學員管也不會學,最痛苦的就是那些假妥協的,她們如果不學惡警就會找來打手拽出去毒打。
然後日夜體罰一直到徹底轉化為止,她們違心的念那些東西,我感受到她們的心在流血。我們在這種環境裏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行。我的包夾楊林剛來時就因為不念這種書被電棍電得很慘,很長時間脖子上被電的疤痕都沒下去,她就是承受不住妥協了。
我不知我是否能承受到多久,一早起來就眈心這一天怎麼過。面臨著兩個選擇,一個是堅定,一個是轉化。不轉化就不會放過我們的,他們人有的是輪流轟炸,我感到每天好像站在懸崖的邊上隨時都會掉下去。
有一天在操場上我看到叛徒們和惡警一起跳三步四步的舞,我一邊看著一邊想起了《普度》的樂曲,我難過地哭了,我怎麼也接受不了叛徒們現在的行為,馬三家的折磨人的狠毒招術非筆墨所能言盡。
馬三家的洗腦程式是,剛被劫持進來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叛徒們對她們用偽善、蒙蔽欺騙等手段洗腦,生活上順著你的慾望去滿足它,使你感到它們很好,讓你精神放鬆,以便容易洗腦。
一星期以後如果法輪功學員仍堅定不妥協,惡警和打手們就原形畢露,日夜洗腦不許睡覺,拽到廁所體罰,馬步蹲樁伴隨著電棍和各種酷刑,還有平日裏經常對我們的打罵。
而對外卻說對我們“春風化雨般”的溫暖,原來廁所是專用來體罰堅定學員的地方,一進廁所就是水房,是學員早晚洗漱的地方,也是給新進來的學員洗腦的地方,由猶大們幾個人圍攻一個新綁架來的學員洗腦,人若多的時候廁所裏面也安排二、三夥。右邊有個門裏面有4個便池,門後面有一米寬的地方就是體罰堅定學員的地方。
它們把我帶到廁所,在水房圍著我坐一圈,微笑著拽著我的手,它們說師父斂財又說師父的別墅有多豪華,我一下想起電視新聞播放發大洪水的捐錢大會上,和師父同名同姓的那個美國華僑捐六萬元錢的事,這次肯定是找個同名同姓的人來誣陷師父,這全是騙人的謊言。
師父教我們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怎麼還能懷疑師父呢?剛開始我實在接受不了她們的言行,心裏都快發瘋了,有時瞪著眼睛和她們爭論不休,完全把自己混同一個不修煉的人,通過幾天的洗腦我向內找自已,言行是否符合修煉人的標準,做為一個修煉的人應該時刻保持一個祥和的心態才對,不應該動氣、發火,於是我逐漸的修正自己,後來她們說什麼我都不動氣了,心態也好多了。
一天晚上,惡警大隊長王乃民來到我們2號房窗前,樂呵呵的同我談話,剛說兩句話就說:你以後別練法輪功了,法輪功有什麼好?我一聽就說:不行!法輪功治好我的病,我不能不煉。她聽後滿臉的笑容立刻一掃而光,開始咆哮著罵我。
我看著惡警那個凶像和剛才判若兩人,心裏不解這就是文明執法的幹警嗎?為什麼不讓我說真話?原來我以為那些犯罪的犯人被關押幾年後就能改邪歸正重做新人,沒想到這裏是把好人變成壞人的地方,怪不得現在社會這麼亂原來與他們有關係。
和我在一個小組的永利她是2000年3月份就來馬三家,因為不放棄信仰她吃了不少苦,她在修煉之前雖然她長得很美,又能歌善舞,但是滿身是病,整年的吃藥,才20多歲走幾步就累的不行,後來煉了法輪功所有的病都好了,法輪功被鎮壓她為了給法輪功伸冤,為了報恩師的救命之恩進京上訪被抓到馬三家,從小僑生慣養的她哪受得了這樣的折磨,違心的轉化,又被強迫給新來的學員洗腦,每天活得很親苦。
今天她又被打手叫來給我洗腦,她不敢不來如果不來就認為她假轉化,那麼就會在對她用電棍酷刑折磨,日夜不讓睡覺,蹲馬步等,所以她明知不應該幹這種事但怕承受不住只好順從。
她只是看著我微笑什麼話也不說,後來圍著洗腦的那幾人有事出去時,她就鼓勵我堅定,並且給我講了她進京上訪的故事,我只記住她在當地被抓後從二樓把鐵欄拒折跳窗逃走,走很遠的路後來遇到一個好心人給她帶到他家,和一老婆婆住一宿後那個好心的人又給她送到火車站,才進京上訪。
她一有機會就會幫新來的人堅定,有一次我看她被惡警找去,等她回來時我看到她的臉腫起來了,臉色很難看但她卻還是面帶微笑,給人一種美的感受,她平時儘管內心很苦但總是樂呵呵的。說話祥和低聲細語,她聰明心靈手巧什麼不好幹的活一看就會,做得又快又好大家都很喜歡她,轉化學員半月或一星期寫一次揭批,這是她最難過的時候,更殘忍的是每個人寫完還得自己當著大家的面念一遍才算過關,每次永利都在最後就剩下她了,她無奈的把信紙翻來翻去邊說“後面沒來得及寫完”以此托延時間,大家一看她就不耐煩的說行了下次好好寫,就這樣總算逃過來了。
她感到對不起師父,一次做夢師父在教室裏給我們講課,講完課師父慈悲的望著她,她感到無顏再見師父就向後躲起來,這時見師父向她招手並且讓她坐在師父身邊,一點也沒有責怪她。永利給我講完這個夢她為自已沒有做好哭了。後來永利變得非常的堅定,前幾天在明慧網上看到永利現在的消息,說她回家後又被抓進馬三家讓她站方磚等酷刑折磨仍堅定信仰不屈服。
打人最狠的打手孫麗娜、于蕭麗她們倆還沒挨打就轉化了,她們倆的性格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從不吃虧,總想得到什麼。剛來時邪悟的人騙她們說你們如果轉化了就是提高層次,修的高、明白更高的理,就能圓滿。罵師父是去掉對師父的情,如果不去掉這個情無法圓滿,那麼就會使師父為我們承受的更多,如果早些放下這個情,師父也會早些解脫等等邪悟的言論。
她們一聽轉化了不被打,還能得到這麼多的好處,還能圓滿。就想入非非了。不但自己轉化了還用這騙人的言論再欺騙別人。這樣的人想的是自己,進京上訪也不是為了給法輪功申冤,也不是還師父清白,而是為了自己能圓滿。如果是這樣轉化的就是完全失去了理智,滿腦子為了自己非常的自私,一旦變壞就會成為一個狠毒的打手。成了惡警的幫兇。
為了得到惡警的誇獎、表現好爭取早日回家,就狠毒的打學員又是為了自已。其實就是交朋友也是在困難的時候才能體現出朋友的價值,在難中才能看人心,有的人在關鍵時刻就能為朋友兩脅插刀,講義氣。可有的人就是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幹什麼都行,甚至出賣朋友。
看來在什麼年代都有小說紅岩中的江姐,甫志高這樣的人物。江姐為了不放棄自己的信仰,為了保護別人不受到傷害,在竹簽釘手指等酷刑折磨下堅定不屈。寧願站著死決不跪著生。而膽小怕死的甫志高為了保護自己不挨打少受折磨,為了活命把平時親如兄妹的江姐等人出賣。
叛徒們每天從早上就把我拽到廁所圍我一圈向我講那些騙人的言論,輪流的講不厭其煩的講,一直講到半夜,叛徒說“你不轉化你就圓滿不了”,我說“寧可不圓滿也不轉化”。又說“你不轉化師父看你多難受”我說“師父看你們才難受呢?惡警說“你太自私為了你自己圓滿就扔下家不管”我說你錯了如果為了我自己的圓滿我不會進京上訪,如果我自私不會站出來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通過十來天的洗腦我明白了,不能多說話了,開始我很想把她們錯誤的認識給轉變過來,可是太難了,她們不但不聽反而從我的說話中找弱點、找某句話來分析研究,看到她們這麼糊途我心裏很急,有時還是止不住地同它們辯論。感到她們像是神經錯亂燒糊塗了,和她們無法在說話了,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通。小尹她很堅定,來到我身邊小聲說:少說話。
我吸取了教訓,從那以後每天不說話,叛徒們著急了、害怕了,它們摸不透我心裏想什麼,找不到一點漏洞了。叛徒們給我講故事,說有一個人在深山裏長期不說話,後來就不會說話了。我根本就不理睬它們。 我們牢房有4個小組我們小組有一個學員是北京人叫質新,她負責我們分隊的勞動,她從不去給人做幫教也不罵師父,經常暗暗的幫助我。
有一天在室內坐小板凳,一共兩排人輪流念攻擊大法的書,輪到我的時候我不念,怎麼給我書也不接,質新怕我被體罰急忙把書接過去了,於是隊長給我叫到值班室談話,碰到二所的大夫。大夫問隊長:她怎麼還沒轉化?張秀榮說她要轉化了是人都轉化了,她來時我不在,那天我要在這,我不會要她的。
院裏召開大會,把馬三家的五個北京航天部來的叛徒叫來輪流給我們洗腦。那五個叛徒是什麼來歷呢?原來在2000年的8月8日,從北京馳向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的警車裏,坐著六名所謂「法輪功學員」,由中央“610”辦公室頭子劉京親自護送來到馬三家教養院。
一路上劉京向她們面授機宜,她們中有戴著手銬來的,有光著腳來的。這幾個貌似法輪功學員的人,到了馬三家沒過幾天就妥協轉化,開始打著法輪功的旗號到處散佈其弱智謊言。其實這六個人是劉京親自安排從北京來的特務。
這幾個所謂「法輪功學員」兜裏揣著法輪功的書,找她們認為可以加以歪曲的話來動搖學員,用曲解的歪理來哄騙學員。她們到處遊說、演講、作報告,影響極壞。劉京用這種特務手段的目地就是想從內部來欺騙和迷惑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她們幾個人只在馬三家呆了四個月,就回北京了。不久其中一人在一次車禍中被撞死。
有一天惡警把劉京親自安排從北京來的五個特務中的其中之一。北京航天部的叛徒高手請來我們房給我洗腦,叛徒們非常願意聽它說,圍著它坐了一大圈,我和這個叛徒坐在中間,我低頭。它和我講了2個多小時,我一句話也沒說,它有時問我十多聲我也不回答。從那以後誰叫它給我洗腦,它都不來了。
二十四、兩位男同修站出來伸張正義
有一天這些特務在馬三家利用那些叛徒們在食堂,自編自演了一出攻擊大法的節目,它們惡毒的咒?師父,罵大法。這時有一個男同修站起來大聲喝斥它們:「你們住口!不許誣衊我師父!」當時惡警就把他給拖走了。
這時又有一名男同修也站了起來,大聲斥問叛徒,也被惡警給拖走了。於是,叛徒們像瘋了一樣開始拼命地給那些攻擊大法、辱?師父的叛徒們鼓掌。當時,我低著頭,心裏難受極了:我為什麼不能站出來維護大法呢?我哭了。我們女二所這裏發生的事情我們自己不去制止,卻讓男同修來制止。我心裏很佩服那兩位男同修,他們真正無愧於大法弟子的稱號。可我總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住。
我每天過得都很辛苦,隊長讓我們分隊的每一個叛徒都和我談話,其中有很多叛徒還同我談了很多次,它們談不下去了,就把我送到別的分隊去洗腦。它們一看一還不行,於是就把我在4個小組裏面輪流洗腦。
打手們經常把我圍在中間輪流地批鬥我,圍著我罵,圍著我打。它們不錯過一切機會洗腦,經常組織我們看電視,電視裏演什麼董存瑞、雷鋒等;還有那些叛徒的錄影帶。每次看完後就從臺詞裏找出一些話來給我講,像開批鬥會一樣,把我叫到中間圍著我,你一拳她一拳的打我,你一頓她一頓的訓我。
無論它們怎麼淩虐羞辱,我一點都不怨恨,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中央、省裏、市裡等各種人物經常來參觀,如有人來參觀就會給我們準備好吃的飯菜,讓人看馬三家對我們「關心」的假像。在吃飯的時候,尤其是在有人來參觀的時候,做的好飯菜,飯菜還沒上來,就開始批鬥我:「你還有臉吃飯?!……」我一邊低著頭默默的吃,它們就一邊沒完沒了的罵。
有時沒吃飽飯就把飯拿走了,一次來的飯少大家都不夠吃,就分一些餅乾給大家吃,有好心的人就給我一塊讓我吃,就在這時于蕭麗衝著我大喊一聲我的名字,說誰讓你吃的不轉化還想吃飽飯,這時房裏30多雙眼睛同時望著我。在這裏每天不是度日如年,而是度秒如年,每天一早起來都不知這一天怎麼過,在外面一天過的那麼快,而在這裏這一天這麼慢長,時間好像不動了一樣。
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裏,惡警體罰我們堅定學員在走廊上蹲著,到後半夜兩點多鐘才允許睡兩個小時的覺。2000年11月,遼寧各市縣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都往馬三家送。我們每天都從窗前看到一輛一輛的警車和大客車,來了之後,分配1所2所三個大隊。我們兩人一張床都住滿了。其他各地的法輪功學員被判了勞教後,因為人太多,一時間馬三家都收不進來了。12月和2001年1月還在往裏關押法學員。
有一天我房分到一個學員,一看原來是和我一起進京的文燕,急忙走到她眼前親切地喊一聲文燕。這時叛徒一看我們認識就一下把我推開,我只好用眼神手勢和文燕溝通,用手擺動告訴她不要妥協。文燕明白後點點頭,可是第二天惡警把我叫到值班室說我用眼神幫人堅定。過了兩天看文燕很堅定,叛徒們說受到我的影響就把她調到了3號房。
馬三家惡警為了戲弄大法學員,晚上吃完飯說是到樓下自由活動,強迫學員玩我們兒時玩的丟手帕等遊戲,讓大家圍坐一個大圈一個人圍著圈外跑,把手帕丟給誰誰就接著跑,儘管我很討厭這個活動,但比起在樓裏聽那些媒體對法輪功的反面宣傳要好的多,一天緊繃著能放鬆一些。
相對比較雖然這個活動也出於無奈,但心比較好過一些。也只好順從坐在當中,這時我看文燕拿起手帕開始跑了,她跑到我身邊時把手帕就丟給了挨我坐的人,於是挨著我坐的這個人拿起手帕就開跑,文燕就坐在她坐的位置和我坐在一起了,這時我終於能和文燕甩開包夾不被人管的在一起說話了,因為別人正玩得起勁也沒有心情管我們了。我們倆難得能在一起說一會話,自從龍山分別到現在第一次有機會在一起,所以我們倆珍惜這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互相鼓勵堅定到底,決不背叛恩師背叛法輪大法。
我們堅定的學員家裏來信,惡警就把信公開在分隊的每一個房間輪流念,然後叛徒們就像開批鬥會一樣開始大聲訓斥。文燕家裏來信3號房把她拽到前面站著,然後一個一個發言根據信的內容批判她。
鄒桂榮的兒子來信鄒桂榮還沒拿著信惡警就開始念給大家聽,然後又一頓批判,二分隊有個同修來信惡警拿著她的家信三樓二樓各個牢房地給大家念然後批判。我真不知道監獄的犯人都這樣的連看信的自由都被剝奪嗎?平時的日子裏不讓我們堅定的大法弟子互相說話。
平時開會的時候,叛徒們不讓我們坐在一起。連相互看一眼都不行,在我被體罰的時候,豔軍看我一眼,就被叛徒們體罰一宿也不許睡覺。她很早就被押送到馬三家因為不妥協被惡警拿皮帶抽,馬步蹲樁挨了很多的打,家裏因為她煉法輪功愛人孩子為此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和岐視、欺負。
沒過幾天我愛人把法院的人找來同我離婚,這不是他情願的,是各部門都在給他壓力,惡警又說我們不妥協的永遠不讓回家,他因此絕望了這和無期有何區別,心已承受到極限實在受不了才同我提出離婚,我很理解他,不讓我回去我應該還他自由,他如果離開我而得到幸福的生活那我願意成全他的願望。
於是同意離婚並當場在離婚書上簽了字,因為我也想讓他解脫,時間到了他和法院的人離開了,走到我們二樓牢房的大鐵門邊他停住了腳步用期待著眼光看著我,他只道馬三家只有妥協才能有日子回家,我明白他希望我能改變態度早日回家與他團員,我知道我做不到就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走進了牢房。
惡警鎖上了牢門把我押送回去,到了牢房我急忙跑到牢房的窗前希望再看他最後一眼,我看到他絕望痛苦的表情無奈的坐上了計程車走了,我望著那輛計程車眼淚止不住的流,我的心上好像插了一把刀一樣的疼痛,多麼渴望能同他白頭到老永不分離,沒想到我美滿幸福的家庭硬讓江流氓給活生生地拆散了。
他在這場悲劇當中扮演的角色太苦了,他活的太累了。其實何止我這一家呀!記得我被抓之前上一同修家,那個同修因法輪功給打成邪教進京上訪,被抓進拘留所和洗腦班關押。愛人給寫了保證並拿5000元保證金給保出去了,一直在家也不得安寧,今天街道來一夥人拿一張不讓煉功的表讓她填寫,沒過幾天公安派出所又來一夥人讓她填寫什麼表,就這樣沒完沒了已經二年了,她愛人不修煉和我說他實在受不了,這麼來折騰哪天是個頭啊!
我現在心臟病經常犯病。一天老為她提心吊膽的,心老在嗓子眼懸著,都沒睡過幾天安穩覺。真怕她被抓進去吃不了那個苦在妥協了怎麼辦。一來人找她我擔心她就為她捏一把漢。真是一人煉功株連九族啊!
中央有個叫劉京的官員,(原公安部副部長),只知道他經常和羅幹在一起,他經常來馬三家瞭解洗腦的情況。每次所謂的一些各級領導來時,都狂風大作陰天下雨或下雪,尤其在馬三家一星期或半個月讓那些被洗腦的人寫揭批材料時,沒有一次是好天氣。我因沒有背叛信仰就在那坐著沒有事幹,它們寫揭批時,只見外面狂風伴著大雨電閃雷鳴,閃電打到玻璃上像是要警告什麼,她們還在埋頭寫,她們的行為令老天都憤怒了,我真為她們痛心。
有一天晚上,包夾我的楊林〔撫順〕在床上又給我洗腦。我就跟它爭執起來,它一邊用下流惡毒的話罵大法罵師父,一邊打我。新被綁架來的學員剛剛誤聽了它們的一些謊言,一聽它罵師父罵得那麼狠毒,都對它很不滿。
叛徒室長看到這些,害怕洗腦成果沒了,就把楊林叫了出去。一天的下午打手喊我到隊長值班室說隊長張秀榮叫我去,我心想找我沒好事不是打我就是罵我,一進屋惡警就瞪著兩眼惡狠狠地訓我,說你是不是想死,我莫明其妙的說沒有啊!我沒說過這話,我看惡警向打手于蕭麗遞個眼神,于蕭麗出去了不一會把打手楊林喊來了,楊林衝著我說那天我和你說讓你轉化你說寧可死也不轉化。
我說對呀!惡警一聽就開始用腳揣我,一邊踢我一邊說我讓你死接著就罵髒話,打手于蕭麗、孫麗娜、楊林一起動手,像打排球一樣長時間的拳打腳踢。為什麼惡警怕我死呢?因為那時江xx還沒下達殺無赦的條文所以怕我死了對她影響不好。
……待續
註: 馬三家集中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招數
【明慧網2004年2月18日】馬三家教養院對待大法弟子的洗腦手段包括:
第一:長期洗腦
凡是剛剛進馬三家子的法輪功學員,先被軟禁起來,不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見面,接觸,怕走漏風聲,往往被送到一個閑屋子裏,做洗腦工作。惡警還不讓剛被綁架的學員們正常睡眠,讓兩個人監視他們,幾天一換人,輪翻給他們洗腦,說的全是假話,如說這裏的人全都放棄修煉了等等。並對大法和師父惡毒漫駡、攻擊、誹謗。
第二:侮辱人格、信仰
2002年11月下旬開始,馬三家從撫順教養院找來在壓力下放棄信仰的包括林某某在內的幾個人,組成一個洗腦團。男員警配合他們,將堅定的學員叫來,送到了一個擺放各種刑具的特殊房間,門口地上放著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讓進來的法輪功學員踩,並且讓罵師父。如果這個學員不接受,幾個男的就蜂擁而上,將該學員按倒在地、踐踏、踢打、過電棍等。休克了就灌涼水,蘇醒後再審。致使一些大法弟子幾個回合挺不住,甚至在昏迷中,違心地妥協了。
第三:吊刑
把堅定的學員吊起來,長時間不往下放,一些學員體胖,更難以承受這種酷刑。一個叫黃桂芬的,當時就把胳膊給吊折了。惡警也不好好給治,半年多沒好,但是該大法弟子很堅定。
第四:強迫長期盤腿
惡警綁著法輪功學員的胳膊,讓其盤著雙腿持續10多個小時,中午不讓吃飯,每天如此。
第五:罰凍
12月份,天氣很冷,惡警讓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到樓外沒有人看見的地方,把身上的棉衣扒掉,只穿襯衣,在外面凍著,找所謂轉化好的學員看著,他們穿的厚厚的,兩小時一換班,被凍的人凍僵為止,回屋裏,凍的只剩一口氣了,鼻涕淌多長,嘴都不會說話了,看著的人不敢說實話,替邪惡保密,每天如此。
第六:剝奪睡眠兼體罰
不讓堅定的大法弟子睡覺,讓24小時蹲著。
第七:奴役勞動
馬三家的生產材料都是毒性非常大的,裝料的倉庫氣味嗆人。馬三家成年把堅定大法者鎖在倉庫裏,大夏天不讓開窗、開門,怕人看見,每天24小時放詆毀大法的錄音,並放大音量讓堅定的學員聽,以毀掉修煉者的意志。
第八:秘密非法關押
隊長的廁所裏,成年非法關著堅修者們。人多時候,封閉的樓梯口都關著大法堅定者,吃住在裏邊。由二個人監視著,不讓大法弟子睡覺。另外水房等地,也都是迫害堅定大法弟子的秘密關押地。(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