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鳥的國度─第六幕第一景 祕密警察

童若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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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3日訊】不知不覺中,鳥變得十分機靈。飛在空中,睡在巢裏,牠們隨時提高警覺把一切仔細觀察……

天穹和大地並沒有改變。風,這古老的樂師依舊吹拂起來,一陣陣彈奏樹的樂器。只是哪一根隱形的弦斷了,琴鍵走了音,吹奏出來的音樂依稀恍惚,越來越細微不可聞。同時,鳥國更繁榮了。

城裏的商店一家家蓋起來,什麼都賣:海底的珊瑚、繡金字、圖騰的旗幟、五爪鞋、翅膀刷子、假翅膀、太陽眼鏡,只要鳥想得到,店裏都有。鴆正流行的時候,店裏賣一種鎖毒囊,囊裏擱隻染色的假鴆羽,年輕的鳥兒買了戴在脖子上充當內毒。掛上鎖毒囊,牠們內在飽滿了,說起話底氣也硬實起來。

後來又流行一種假頭;老鷹頭、大鵰頭、鳳凰頭,對自己的族類不滿的鳥買了去戴在頭上,改頭換面。戴著這不屬於自己的頭,牠們無論在空中飛翔、說話,感覺大不一樣。有些鳥戴久了索性不拿下來,上床也戴著。這樣在夢裏牠還是頭誰都敬畏三分的大鵰。



圖 ◎ 古瑞珍

以精心偽裝術打入鳥的內部

隨著鳥兒生活鉅大的變化,監察的工作艱難起來。鴇梟倆年紀大了,力不從心,鑽不入鳥日漸複雜的心思。這鴇梟是那兩頭親自聽見鳳凰聖旨的鴇梟的嫡親後裔,不是那兩頭我們已經熟悉的鴇和梟。也就是說,這鴇不是雪兒的第一任丈夫,卻是她不知第幾代的,血緣關係絕不純粹的後裔。

「這些忘恩負義的傢伙,怎麼,倒是離咱們越來越遠了?再不想點法子拴住,眼看要飛上九重天。」

和牠們的祖宗一樣,這兩頭鴇和梟不是省油的燈,牠們和王室保持良好的關係。據說牠們從鳳凰那兒尋來一筆鉅大的經費,僱了一批祕密警察為自己效力。這些祕密警察出沒在酒店、市場,黃昏換上便服深入各鳥族的巢,和大夥打成一片,什麼事逃得過牠們的法眼?不但如此,牠們發明了「口含天憲,法隨言出」這一法寶,遇見刁民祭出來堵住鳥嘴,叫牠們束手就範。不多久,這些警探悟到法律是嚇唬鳥百姓的頂好使的工具,又時髦,又輕省,擱秤上稱不出重量。若是遇上實在不馴,孔武有力的鳥,這些祕探還有一個法寶:槍。

這些鴇梟旗下的祕密警察青出於藍,在鳥百姓的生活中扮演了吃重的角色。牠們滲透入每一座森林,每一個巢穴,以精心的偽裝術打入鳥的內部,成為無法切割的一部份。幸而鳥沒有喪失靈敏的直覺,憑著這直覺,牠們把密探從自己當中區分出來。然而日久天長,這些祕密警察和鳥的生活結合為一,就如鳥巢和樹根、樹葉合而為一,根本無法驅逐出去。更嚴重的是,鳥兒自己一個個悄悄成了為鴇梟效力的密探,以致於乾淨的分割是不可能的。

鳥兒個個學會了監視的門道

在漫長的時間之河中,鳥發展出獨步宇宙的,特殊而高妙的鳥文化、鳥文明。這高妙的文明證實了鳥的智慧果然是如孔雀所說的超凡入聖。有了豐富文明的鳥不免水來土淹,兵來將擋,凡事自有牠們的應付之道。

那古已有之的鳥海戰術再度披掛登場:鳥兒個個學會了監視的門道,扮起祕密警察來。既然連自己人都已失陷,那麼別無選擇,只好大家都做起密探來。舉凡街坊鄰居、遠近親人、路上碰到的老婆子、小兒、行跡可疑的陌生人都是牠們監視的對象。不知不覺中,鳥變得十分機靈。飛

在空中,睡在巢裏,牠們隨時提高警覺把一切仔細觀察。一切都是牠們監視的對象:光、空氣、水、蟲子、蝸牛,還有那嘴裏生一對獠牙,一閃一閃的螢火蟲——什麼不可以監視,什麼不可以研究?

鳥進化了的腦子想得妙:「這國家的鳥民個個都是監視者,也都是被監視者,祕密警探不就無用武之地?日銷月磨,還怕不把那些五牲鬼投胎的傢伙給廢了?」◇

本文轉載自《新紀元週刊》第122期【創造】欄目(2009.05.21~05.27)

原文連結: http://mag.epochtimes.com/124/637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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