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出生,即一步步朝向終點邁進,沒有選擇的餘地,也沒有擁有的權利!在這過程中,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戴上不同的面具,來不及摘下又戴上一副,越戴越多,多到找不著真實的自己了,午夜夢迴,湧上心頭的總是:「是否在心底深處有個純真的妳?是否在靈魂底部有個初始的我?能否找到?何處尋覓?……」這紅塵俗世中,連「真我」都難保有,更遑論存留記憶、前瞻「永恆」了!
每年除夕前兩天的清早,母親就一定要我陪她上菜市場,分好幾趟,把所有食材準備齊全。天寒地凍時,幫忙提菜的滋味兒可不好受。再就是得幫忙殺雞宰鴨啦。當時並沒有現在這種「機械式」的自動宰殺設備,可大量代工,而且家禽、家畜都是自家飼養,當然這事兒就得由家庭主婦自理。
這是張首展作品,特別受到我的青睞。儘管筆觸不夠成熟,構圖不那麼完美,但可是標準的水彩渲染畫,也就是所謂的「高濕度畫法」、「濕中濕畫法」。
彩袖殷勤捧玉鍾,當年拚卻醉顏紅。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賸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我們家六個兄弟姊妹,全是「啃骨頭」的高手。為什麼這麼說呢?那年頭,豬肉商處理「不帶肉的骨頭」的方式是「免費贈送」,那得是老顧客才能享有的優待啊!每回,母親把帶回的那一把「爛骨頭」,加上蘿蔔或菜心……等等燉煮成湯,這時就開始了孩子們的技藝訓練。
這是張黃昏的田園景觀。那天空七彩斑爛的晚霞,是經過多次上色的特殊處理;那遠林、農舍、田野在暮色蒼茫裡,呈現著一天勞動之後的輕快與恬適。
說鳳陽,道鳳陽,鳳陽本是好地方;自從出了個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大戶人家賣騾馬,小戶人家賣兒郎,奴家沒有兒郎賣,身背花鼓走四方。
小時候,我們這些孩子,經常盯著碗櫃裡那罐亮銀色、上頭一隻展翅的老鷹商標、外加密密麻麻幾行英文字的「鷹牌煉乳」,猛吞口水。那是買回來為年紀大的長輩,增加營養用的。
岩石的黝暗與厚重襯托瀑布的靈動與潔白;山勢的高聳巍然凸顯菌類的惹眼嬌小;雷鳴般的水聲與流速陪襯菇菌的氣定與神閑;前景的深沉烘托背面的明亮。這就是對比之美!那靜態感與動態美相得益彰。
我覺得人生是塊畫布,由初始的潔白無瑕,到懂事起,開始提起了畫筆,慢慢的、逐漸的,調出了屬於自己的特殊色調,塗上自己認為悅目的色彩:或燦爛奪目或清新可人;或瑰麗奇絕或鮮艷七彩……隨著時光的流逝,世故的堆疊,遍嚐人情冷暖,苦捱世道艱辛,到老了,可能只餘恬淡的藍灰與刻意的留白吧。
那群山間輕挪緩移的煙嵐,江上迅速升起的裊裊晨霧,天邊舒卷自在的白雲,以及密林中飄浮不定的潮靄……最宜入畫,最適合描繪。此幅畫的完成,那真是出乎意料之外,深得我心!
好逸惡勞、嫌貧愛富是人性的通病。貧窮本身不是罪惡,但卻是一把逼人犯罪的利刃,而現實生活的壓力,也實在非常可怕,為了求生存,有時即使只為一口飯,也可能會有人鋌而走險。幸好,道德禮教的規範與約束,帶來了五千年悠久的傳統文化,維繫民族的命脈於不墜。
就讓我們在這浪漫的粉紫裡,編織戀愛的夢:那裡只有真心相待、誠摯相惜、甘苦與共、相守到老!就讓我們在這迷人的粉紫裡,編織恬澹的夢:那裡只是樂天知命、愛物惜福、隨緣適性、貼近自然!就讓我們在這唯美的粉紫裡,編織共同的夢:那裡個個遠離是非、真誠善良、謙遜和諧、寬容忍讓!就讓我們在這可愛的粉紫裡,編織清靜的夢:那裡人人清心寡慾、溫言善語、心平氣和、福禍相依!
意猶未盡的,就再看上個兩、三圈;時間不夠的,告訴你明天會再來。曾有一對畫家夫婦,甚至坐在休憩椅上,面對著那四幅「四季連作」,邊觀賞邊品評,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
平靜無波的心湖,是一面明鏡:傷人的話語、尖刻的言詞,迅速沉入湖底,無影無蹤!平靜無波的心湖,是一面明鏡:面對不當的舉動、挑釁的行為,立刻一笑了之,無動於衷!平靜無波的心湖,是一面明鏡:映照出對方的無知、反射出自我的涵養!平靜無波的心湖,是一面明鏡: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心中無我、眼覷眾生!
人類的一切活動作為,最終只是一步步踏向死亡的過程而已。生死世界是永無可能溝通的兩重世界。人間的一切恩情厚愛,都在交界處化成過眼雲煙,無處追尋。所以,死亡是最縈繞人心的問題,多少人為之低迴,為之傷懷。
錯綜複雜的線條,組成了這「海納百川」的壯觀,相反的,人要簡單、純真方能擁有如海一般「有容乃大」的胸襟!
兩宋皇帝測字軼聞
拆字又稱測字或相字。談起這門學問,大多數人都把它和一般算命、看相及卜卦等斂財糊口的江湖之術相提並論。其實倉頡造字,不論是象形、會意或形聲等等,無不有所依據,從而使中國文字別具一格,獨步世界。就以詩詞、聯語、妙對、燈謎以及測字來說,哪一國、哪一種的文字能做到這一點?
你不覺得嗎?老天絕對公平,待我們真是不薄耶!你看!大海供給我們一切生活所需!退潮之後,還留下許許多多在礁石縫裡、砂礫堆中,供我們享用!此刻,露出的這一片礁石和沙灘,就是我們這些海鷗們覓食和談天的好去處呢!
好雨懂得滿足客觀需求,當萬物萌芽生長的春天,它就適時的來了。好雨隨著和風,在人們酣睡的夜晚,悄悄地降臨,雨點是那麼的纖細,默默無聲的滋潤著萬物,不露行藏、不求人知。
原本斑斕的彩霞也不得不隨之隱沒,而天地之寬廣、遼闊,對照那一人一駝的孤單渺小,不由得讓人興起人生在世,何去何從的迷茫;不由得讓人升起滾滾紅塵,何處是歸程的感慨!
井旁邊大門前面有一棵菩提樹 我曾在樹蔭底下做過甜夢無數我曾在樹枝上面刻過寵句無數 歡樂和苦痛時候常常走近這樹
能否讓冷漠無情,就此隨風而逝?自今而後,家家真心相待、誠懇相惜!能否讓欺詐惡行,就此隨風而逝?自今而後,個個善意理解、用心體諒!能否讓好勇鬥狠,就此隨風而逝?自今而後,處處忍讓寬容、謙遜平和!
初陽暖溶溶的光暈,輕撫大地,花草、房舍沐浴在上天的恩寵中,以無比靜謐的姿態襯托漫空的喧嘩——開始了一天的晨光序曲。
讓我們來看看大名鼎鼎的諸葛孔明,是怎麼給兒子上課的:
在四面翻飛的竹葉裡,那斜飄的春風,吹走了我心中無名的妄念。在隨風斜織的線條裡,那清涼的雨點,洗去了我滿身沾染的塵污。遠處迷濛秀潤的山影,江面蕩漾輕巧的水珠,是如此的和諧、相容與完美。
這是首英國蘇格蘭舉世聞名的民謠,寫成於1711年(或更早於1677年),原歌名與歌詞皆使用蘇格蘭古文字,即蓋爾語所寫成,但作者卻無從查考。這歌名意譯應為「昔日」或「很久以前」。此歌係商船出航、友朋分別時所唱,故已轉成特殊的意義,常用作送別的詩歌了。
這虬結的樹幹、茂密的枝葉,都在喁喁細語:「一切都會過去,一如從前的美好!別計較!別計較!他不是有心的!」
知否?這繁華在握只是須臾,你再怎麼呵護,終將「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知否?這繁華在握只是片刻,你得積德行善,否則必定千金散盡不復來!知否?這繁華在握只是瞬間,你得好好把握,要不然就「鏡花水月,畢竟總成空!」知否?這繁華在握的此刻,你該心存感激、虔誠仰望、謙卑面對:
黃自(1904~1938)藝術歌曲──花非花
花非花,霧非霧, 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 去似朝雲無覓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