襁褓中的嬰兒,無法流浪,卻不由自主的依隨著父母的四處遷徙,直到成長的步履走出了自己腳印的大小,演變了身軀的體態,也演進了一場輪迴今生的緣份。如果天真的嬉戲、童趣的幻想交雜錯過而成為回憶,那麼流浪的心緒會演變成為人海茫茫的甚麼呢?
不像某些動物,人類身子的剛剛誕生是無法行走的,漸漸會了爬行,再接著直立而行,神話之中說,有一種力量使得人站立了起來。體態也是如此,嬰兒到兒童到少年到中年到老年,皺紋的印跡刻下了所有流浪的歲月。種子在土裡淺淺的掩埋,竟然會發芽破土而出直至成為碩果纍纍的參天大樹。演化的設想,被膨脹的熱量設想為大爆炸的擴散型宇宙,有去無回的生死之路就這樣延伸了自己軀體的壯大麼?流浪者流浪的步伐是甚麼時候開始,甚麼時候結束的呢?而流浪的我們僅僅記得流浪過程中的所有記憶。
生老病死對應著生長消息,四季的春夏秋冬變化著溫熱涼寒的炎涼世間,由此設定了一個又一個循環不息的輪迴,也需要故事的開端、發展、高潮及無法結束的未完成和未知未來。在時間之神無休止的造化裡,流浪者擁有的臭皮囊怎麼會一成不變,難道連社會的所有認識也會一成不變?技術的更新換代演進了後浪推前浪的史記,洞穴裡的人類終於能夠翱翔於太空的探索。那麼,流浪者的心緒在演變中流浪著甚麼呢?是不是由混混沌沌到了無故無辜再到無所謂的茫茫然?
任何事物演進的假象在於時間的造化,而假象的逼真來自有緣人可能的選擇過程。有了緣份即可以牽手,牽手的戀人在碰撞之中激盪著熱戀的心緒,卻問情為何物?一直不好否認的就是這個無法被演進的幻覺,好像又在演化著愛戀的各種情境,使得人類在永久的書寫一次又一次的執著愛戀。就是那句名言:一直不變的就在不斷的變。迷幻於人世間的種種,人類怎麼能逃脫的了種種之內外的可能呢?流浪者的乞討帽子得到的任何硬幣,都隨時間演變著種種的模樣。
主神的寬洪慈悲,在有限的時間之內將行者的步伐由迷茫走向了堅定,衝破最黑暗的迷霧,開闢出一道新紀元的耀眼光芒,令諸神都嘖嘖讚歎,令諸神都歡欣鼓舞。@
責任編輯:林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