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快書:葉老尋根

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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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沉沉,下昏昏,
天不落雨落沙塵。
清明時節不清明,
上墳的人都找不著墳。
(白)沙塵暴太大了!

說的是,
燕山腳下葉家村,
村外跪著人一群,
有幾人面對那沙塵暴,
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這個說,怪不得老祖宗把人間叫紅塵,
老話不虛果是真。
鋪天蓋地沙塵滾滾,
天底下這整個簡直都成了一座正在封頂的墳。
那個說,怪就怪幾十年來戰天鬥地,改造山河,斷了樹根斷草根。
到如今,山禿頭,嶺赤身,坡光膀子路無蔭,水發臭,河變渾,非澇即旱總是埋汰人。
還有的說,如今老天爺真的發了火,
看來人真的不能壞良心。
(白)「沙塵暴這麼大,上墳,幹嘛不改個日子啊?」改個日子?
改個日子,還是找不著墳。
(白)「為什麼呀?」
您看看,這地上哪裏還有墳呀?
(白)「那,這些人還跪在那兒幹啥呀?」
要問這些人跪著幹啥,
請先看看前邊兒五體投地的那位老人。
他剛從國外回故鄉,
趕在清明節來祭祖墳。
老人姓葉名歸根,
年紀已經過九旬。
離開家鄉已六十多載,
村裏認識他的已經沒有幾個人(啦)。
他說回來想辦的五件事兒一件也沒辦成,
這回鄉之路步步是坎真不順,
葉落歸根的夙願非常難落地,
傷透了腦筋傷透了心。

(白)「葉老都想辦什麼事兒啊?」
要問葉老都想辦什麼事兒,
那得先把老人的簡況說給您:
他當過兵,就在中華民國北平駐軍。
後來成為志願軍到了朝鮮,
當了聯合國部隊的俘虜去了臺灣獲得自由身,現在是澳大利亞人。
回大陸要辦的第一件事兒,
就是想看看他們當年守護的北平城牆和幾大城門。
老人說,當年守北平的中華民國官兵被迫屈服,
想保住北平古城是最大原因。
共產黨就抓住這一點兒,
一個勁兒地猛攻心:
說國軍要是不投降,
他們就叫整座古城變成一座墳,
到時候,你們可就是千古罪人。
可我萬萬沒想到,
中共原來這麼奸詐這麼心黑這麼渾。
當初完完整整一座古城,
一轉眼,幾十年,面目全非難辨認。
他聽說,文革中一修地鐵二號線,
把整座北京城牆全挖了根,
還恬不知恥立了個「保護文物」的牌坊,
就是在旁邊仿造的那老城門。
改革中說是改造舊城區,
把一片片四合院拆成平地換金銀,
只是還想借文化遺產發黒財
就留下幾個景點招徠遊人。
為了灌輸黨文化,
多少年來沒完沒了洗腦筋,
把傳統文化統統打成封建迷信。
鬧文革,「破四舊,立四新」,
明火執仗打砸搶,抄家橫掃加火焚。
拆的拆,砸的砸,
扔的扔,掄的掄,
撕的撕,塗的塗,
拽茅坑,碾成粉,
拋進硫酸池、煉鋼爐,徹底銷毀永滅盡。
多少書畫變成灰?
多少文物化煙塵?
多少遺跡沒了影?
多少國寶變廢品?
葉老越聽越氣憤,
老淚橫流濕胸襟。
老人想,八國聯軍多可恨,
又是搶,又是砸,一把火把天下無雙的萬園之園圓明園燒成了一片廢墟和灰燼。
可是倘若跟中共比起來,
那就好像小巫見大巫,只能在十萬八千里之外望後塵

(白)「第二件事兒呢?」
這第二件,葉老打算給一塊兒當俘虜的回大陸的志願軍戰友上上墳。
(白)「那都是有功之臣,『最可愛的人』,怎麼還辦不成啊?」有功之臣?「最可愛的人」?
單聽那位老弟這麼一問,
我猜您八成是不知道真相和原因。
它中共從來都是明一套來暗一套,
明裏造假暗裏動真。
那些人回大陸後一直受折磨,
在中共眼裏從來就不是功臣是罪人。
回國的歡迎儀式一結束,
就人人過關嚴審問。
歷次運動都挨個復查過篩子,
文革中統統當作叛徒批鬥成了臭狗糞。
到頭來就沒有剩下什麼人,
好多人活活被整死,挖個坑埋掉壓根兒就不許給造墳。
葉老東西南北跑了幾個省,
楞是沒有找見一座戰友的墳。
當初志願軍被俘虜的共有幾萬人,
這事兒中共說話沒算數,聯合國俘虜是按照個人的意願往外分(的)。
不願回大陸的人去了臺灣,
想回大陸的人就返回志願軍
我們不願回大陸,
因為瞭解了真相,知道中共老騙人。
明明是北韓挑起戰火打南韓,
南韓求援聯合國,聯合國組成了聯合國軍,
中共卻撒謊說美國侵略朝鮮和中國,
煽動和逼迫人們去當炮灰犧牲品,白白死了幾十萬人。
可葉老怎麼也沒想到,
那些自願回國的人,
當初中共說他們熱愛黨來相信黨,
回去照樣是「最可愛的人」,
實際上對他們竟然那麼手辣心狠。
中共當初罵不願回來的是賣國賊,
今天卻因為手裏有錢就奉為座上賓。

(白)「這中共真是無情無義沒人味兒!那第三件事兒呢?」
葉老回大陸想辦的第三件事兒,
就是打算給他女婿的官司拉拉關係扒扒後門。
剛才說是把外商奉為座上賓,
不過那也只是表面上,骨子裏可是能宰你幾斤就宰幾斤。
葉老的女婿當初不聽老人勸,
輕信了中共的宣傳從臺灣跑到大陸投資建廠累得腿肚子直轉筋。
辛辛苦苦好幾年,
工廠眼看就要收回成本賺得利潤。
誰知道有個官二代早就盯上了那廠子,
設了個圈套就把人給抓入牢門。
家裏人要求保外就醫,
那保釋金開的價,正好等於那個廠子可以變賣出來的抵押金,連那錢數都不差一分,
可是給開出的票上卻沒敢寫那麼多,
而不按他們嘴說的數給錢就不放人。
葉老的女兒無可奈何賣了工廠,
接回來兩手空空的倒楣夫君。
那漢子回到臺灣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氣得整夜失眠整天躺在床上老是呻吟。
葉老是不心疼那個廠子也疼女婿呀,
就想把這事兒給找撥回來點兒好撫平女婿那受傷的心。
可誰知不問還不要緊,
一問連老爺子都打寒噤。
那位親戚告訴老爺子:
快回去吧!在這事兒上就別再白費勁(啦)。
中共的公檢法是個黑透頂的無底洞,
再打官司還得託人。
哪個環節都得打點,
幹這種事兒的都是共產大嘴全吃葷。
等你打點得差不多了,
還不知什麼時候半路又殺出個程咬金。
老爺子怎麼還沒看透啊,
中共本來就是裏外通吃的綁票土匪,
現在胃口更大,下手更狠,只是坐上大堂不在叢林(了)。
招商引資,原本就是設的陷阱,
想吃的就是你們境外的人。
你兒子要是外國的還好說點兒,
鬧大了它也怕國際輿論。
可中共吃裏扒外只是窩裏橫,
它拿臺灣人當窩邊草,咬住就不撒嘴狠狠地啃。

(白)「這中共,真是無情無義沒人性!那第四件事兒呢?」
葉老為自己想辦的那第四件事兒,
氣得差點兒沒背過氣兒去丟了魂。
他國外一家親戚在鄭州有座大院,
招呼都沒打就給拆的片瓦無存。
人家說,分配的新樓房在附近,
辦完手續就把新房的鑰匙發給您。,
葉老問那手續怎麼辦呀,
一聽那回話老人立馬就暈(啦)。
(白)「那回話是怎麼說的呀?」
人家說那你得先交差額金。
葉老問什麼「差額金」呀,
人家說那老平房一折舊,
這新房等於白送您。
考慮到新房面積終究比平房少了不少,
您就按新房的半價付差額金。
要不是黨的政策好,
這樣的好事兒怎麼也輪不到跑到國外的人(呀)?
葉老問這帳怎麼能這麼算呀?
人家那話說的更來勁:
新房面積雖然比原來的平房少的多,
可在這座樓裏的等級算不上冠軍亞軍也能算季軍。
而使用權整整七十年,
七十年誰知鬧不鬧地震?
要是趕上汶川那災難,還能優惠再翻新。
(白)「這不是胡攪蠻纏麼?」
葉老問,那院子祖上傳下來七百多年了,
那地皮咋一分錢也沒算進(去呀)?
(白)「咳!這,我都會回答:一切土地都歸國家。」憑什麼?「吔!可是憑什麼?」
葉老一問憑什麼,
人家說就憑中共掌大印。
不信你就去上訪,
到信訪辦哪兒門兒都不讓你進。
輕的把人押送回家,重的是關是殺,是死是活,那就完全靠撞大運(啦)。
看,強拆了人家七百多年的大院子,
硬讓你換租七十年的小旅店,還得叫人家謝黨恩。
你說混蛋不混蛋,
你說龜孫不龜孫?

(白)「這中共真不是東西!那第五件呢?」
那第五件,就是他想回鄉祭拜祖墳
他看到,不光城裏的土地全被共產,
農村裏千年祖傳的祖墳地也全都落入中共掌心。
他聽說,文革中把歷史文物敗壞完,
接著就強逼著推行火葬鏟祖墳。
現如今,這田野裏就再也找不著一座墳。
(白)「那是因為土地緊張吧」?是。耕地是緊張。當初它話也是這麼講的。
不過,要說耕地緊張,
這莊稼地就不該讓外人隨便侵吞。
可別看百姓的祖墳全鏟光,
那耕地卻東一塊,西一塊,南一片,北一片,一圈一圈往外切,一圈一圈往裏緊,買家卻沒有一戶莊稼人。
蓋別墅,蓋樓群,修高爾夫球場、洋人公寓、遊樂園,
招來貪官汙吏、流氓地痞、妓女暗娼、真假洋鬼子,群魔亂舞,瘋瘋癲癲濫鬼混。
有的好幾年什麼也不幹,
把地一圈就變成了「聚寶盆」。
(白)「變成了『聚寶盆』?」對!「怎麼變得呀?」怎麼變得?
就讓它荒著長野草,
人和牛羊還都不許進。
(白)「那是幹什麼呀」? 幹什麼?
要非弄清楚它幹什麼?
那你得準備好挨打挨整,流離失所,搬家走人,以後就再別在這兒混(啦)。
(白)「有那麼邪乎嗎」?
這事兒它本來就那麼邪乎,
可不是我用空話嚇唬人。
別看那塊兒地在那兒撂了荒,
可那地價一漲可就大大地肥了買地人。
人家在按江蛤蟆說的「悶聲發大財」,
你擋了黑心人的黑財路,那他下手還不會黑又狠!
不信你就去問問,
這村裏為這事走出去多少訪民,
有的被打殘,有的被封門,
有的被勞教,有的被繩捆,
有的不知什麼時候半路上就被蒙臉大盜劈頭蓋臉打上幾悶棍,
醒過神兒來,還找也沒處找,尋也沒處尋。
(白)「不講理啊」?
哎,你還別說人家不講理,
人家說「發展是硬道理」,那爆發橫財之道可真硬得狠!
(白)「這叫什麼理呀?假理、歪理、邪理、惡理、強盜之理!」
人家那理只講它是軟來還是硬,
可沒管它是歪是正,是假還是真。
(白)「憑什麼呀」?憑什麼?
鄧小平講的明白:「反正政權在我們手裏」,
中共從來就說國家機器就是暴力工具專門用來鎮壓人(的)。
(白)「歪理邪說!這不是利用政府耍流氓嗎」?
唉。這話還真叫你給說著啦。
中共本來就是西來邪靈,
打著國旗的恐怖黑幫流氓惡棍。
有個律師看不過,
就仗義執言奏了一本。
(白)「好樣的!」
人可真是好樣的,
可如今這邪黨天下就不容許做好人。
那位律師先是執照不明不白被吊銷,
接著是人沒日沒夜被軟禁,
孩子上學都無緣無故被盯梢,
連老婆的公司也被找了個邪茬停業整頓。
(白)「這也欺人太甚啦!」欺人太甚?這還算輕的呢。
看起來,你對「穩定壓倒一切」的精神實質,理解還不夠深。
現在中共對於一切不穩定因素,
它感到怎麼做都不過分。
(白)「那不還是『文化大革命』那一套嗎?」
對。那位先生,這個問題您看得真準。
(白)「『文化大革命』,不是徹底否定了嗎?」「文化大革命」,徹底否定了?
這麼說,這位女士,您還真的有點兒天真。
當時高喊的口號是「徹底否定」,
不光是因為不打出這個幌子難以平民憤,
更是因為折騰的國民經濟快崩潰了,
再不刹車,它中共也已經難以生存。
別忘了,那當初搞文革可是它黨中央下的決心
到頭來它邪黨卻不負一點兒責任,
一點兒罪錯都沒承認,
全都推給了幫派和個人。
而今只是轉移了戰略,變換了戰術,
鎮壓手段玩兒得更加巧妙更加陰損:
「黃賭毒」 取代了「紅海洋」那迷魂陣,
「人民幣」 頂替了「紅寶書」那麻醉針,
被打擊的「一小撮」由「不穩定因素」來充任。
「革命」改名叫「和諧」,
「專政」改名叫「執法」,
「鎮壓」改名叫「維穩」,
天下還是它一黨專制之天下,
嚴打還依然被它惡黨攥在魔掌心。
你沒見它怎麼鎮壓的法輪功啊?
利用政府傾盡國力耍流氓,
鋪天蓋地散布謊言強姦民意造輿論。
硬逼人人表態煉沒煉,
連小孩子都全給趕到大街上去簽字標榜它鎮壓得民心。
大會小會搞批判
焚燒大法書籍和經文。
監視、抄家、罰款、扣獎金,
開除、勞教、判刑,古今中外各種酷刑全用盡。
(白)「是夠邪惡的。」還有更邪惡的呢。「還有更邪惡的?『古今中外各種酷刑全用盡』了,那還會有什麼更邪惡的呀?」那還會有什麼更邪惡的?
說出來,不少善良人會震驚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它竟然喪心病狂活摘器官當作發黑財的緊俏商品。
愣是形成了一條血淋淋的國際化地下產業鏈,
硬是把器官移植搞成了新興產業遙遙領先於整個地球村。
(白)「啊!還會有這種事兒啊?可能嗎?」
會不會有,可能不可能,
有正義之士作了專題調查,搜集到鐵證動魄驚心。
指出「這是這個星球上從來沒有過的罪惡」,
中共卻曾自吹它的器官移植產業迅速崛起突飛猛進。
只是它慣於掩蓋、粉飾和欺騙,
而人們往往是事到臨頭還難以置信。

聽到這兒,葉老雙拳越握越緊爆青筋,
心裏想:人怎麼就給變成這個樣兒啦?
他仰天長歎驚天動地泣鬼神:
(白)
「普天之下,莫非黨土」,異鄉落葉,何處歸根?
一個離鄉背井六十多年的赤誠遊子
一位九十多歲的老人,
回到故鄉來祭祖墳卻找不到墳,
想落葉歸根卻找不著根。
你說那會是啥滋味?
你說那會多鬧心?
葉老說。擱過去,報仇雪恨最損的一招就是刨祖墳。
可現在,刨祖墳,鏟祖墳,
好像稀鬆平常還名正言順,
好像一點兒都不損。
不但叫人一點兒都不覺得損,
還胡說那是破舊立新,
讓各自去鏟自家的老祖墳,
誰鏟得早、鏟得快、鏟得徹底,
就給誰家門口貼上一面小紅旗兒,
還發張獎狀標明「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先進……」
葉老說到這兒在也難以說下去了,
全村人都跟著老人一塊兒嗚咽淚淋淋……

其實五件事兒一件都沒辦成,
並非老人最傷心。
(白)「那老人最傷心的是什麼呢?」
葉老想,人都變成這個樣兒啦,
我老想著落葉歸根,可往哪兒歸根(呀)?
(白)「哎。老爺子也得想開點兒,現在不都興骨灰盒嗎?入鄉隨俗就得了。」
可能是我還沒把話說明白,
老人最傷心之處不在形式而在心。
(白)「不在形式而在心?」
對!葉老說,葉落歸根為什麼?
還不是不願在外當孤魂(嗎)?
(白)「不願在外當孤魂?這老爺子真夠認真的呀!我們不都是『死了去見馬克思』 嗎?」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不…….不都這麼說嗎:『死了去見馬克思』?你急什麼?」
對不起!我急不是沖著您。
我是說,葉老聽到鄉親們說這話,猶如萬箭穿透心。
他納悶兒,我們都是炎黃後代,
怎麼能去做馬列子孫?
(白)「對!我們是中華兒女,決不做馬列子孫!」
想想看,中共它所謂的「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
一沒動骨二沒傷筋,
那四項基本原則一點兒都沒變,
照樣推行愚弄人的進化論、唯物論和無神論,
「死了去見馬克思」,這話還在毒害著多少人?
就連那文革的紅歌也濤聲依舊,至今還唱的昏天黑地醉醺醺。

(白)「唉。說了半天,老爺子他人呢?」
要問葉老他眼下人在哪兒?
看,他剛剛起身回頭走近全村人。
葉家村這全村人都冒著沙塵暴到村外,
就是來陪著葉老祭祖墳。
老人祭完祖墳就往回返,
一會兒就要告別鄉親。
葉家的祖墳在文革一開始就被挖掉了,
剛才他只好在路口把香焚。
一邊敬香一邊稟告:
列祖列宗和雙親,
你們在天之靈難得安頓,
但也不全怪我們這些不肖子孫。
中共這個西來邪靈大厲鬼,
占土地,挖租墳,洗人腦,剜我炎黃子孫的心。
要不除掉它中共,
照此下去,我們的家族、民族可能真的要絕根(了)。
(白)「老爺子也太悲觀了吧?」你說老爺子也太悲觀?
老爺子悲觀不悲觀,
那得問問他本人。
你看他,在那兒五體投地繼續念叨:
列祖列宗和雙親,
咱們家鄉已降福音,
《九評》廣傳,天滅中共天象顯,
三退浪潮波濤滾滾。
《神韻》光碟家家看,
傳統古風煥發青春。
咱中華民族絕不了種,咱葉家家族斷不了根,
列祖列宗請放心!
說罷葉老站起身,
回頭面對眾鄉親:
先把這次回鄉的過程一五一十敍述一遍,
接著就向大家掏出自己一片赤子之心:
這回回來啥事也沒辦成,
可我在咱們村裏看了《九評》,看了《解體黨文化》和光碟《神韻》。
中共我研究了它一輩子,
一輩子都沒弄明白它到底是鬼還是人。
這回回來一事無成,看罷《九評》我醒悟了,
中共這個邪靈是萬惡之源百禍之根。
只要有它什麼正事都辦不成,
現在最大的當務之急是順應天意把它滅盡。
民族復興我們盼望了幾輩子,
可幾代人都沒找到真正的大道和大門。
看了《解體黨文化》和《神韻》光碟我茅塞頓開,
黨文化這個怪胎是最邪惡的精神毒品。
只有徹底清除黨文化,
民族才能真正復興,落葉才能真的歸到老根。
這回回來我徹底看明白了:
大法弟子傳《九評》,勸三退,
人家完全是為了救世人,救鄉親。
為此,想趁全村男女老少人都在,
我也勸勸鄉親和四鄰,
還沒三退的趕快抓緊,
建議咱們全村人今天就全退、退全,誰也別留下千古遺恨!
葉老這兒話音一落,
還沒三退的人們自動列隊自動區分。
前邊退黨退團退隊的幾十個人,
左邊退團的一大群,
右邊退隊的也不少,
後邊一片啥都沒加入過,都說要代表已故的親人三退,以解救亡魂、
說是遲,那時快,
眾人表態三退話音未落,沙塵敗落陽光透亮格外新。
鄉親們男女老少個個兩眼喜淚沖洗滿臉的灰,
葉老撣去灰塵絲絲銀髯沾滿喜悅的淚花飛的飛來滾的滾。

說到這兒算一段兒,
看吧,葉老在笑吟吟的告別眾鄉親。
這正是:
《九評》廣傳善惡分,
眾生絕境見祥雲。
大陸好人全三退,
葉落翩翩歸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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