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二年九月,蘇聯駐延安記者弗拉基米洛夫和尤任花了十天時間到達賀龍的指揮部。賀龍安排他兩人隨一支隊伍行動以體驗游擊戰爭。在山西興縣地區,一支約五十名士兵組成的日本警備隊被五百名共匪跟蹤盯著。日本兵把村莊裡的老弱婦孺趕到一起。十多個戴著日本軍帽的矮個子士兵用馬刀和刺刀朝驚惶失措的人群猛劈猛刺。弗拉基米洛夫看得清清楚楚。他對身旁的共匪官兵喝道:「怎麼不開槍?」可是共匪官兵毫無反應。他們眼睜睜地看著日本兵殺人後,又剖開死者的腹部,挖出受害人的腸子,並割下肝臟用荷葉包著帶走。日本人認為肝是勇敢和英武的象徵,吃了人肝會更加勇敢、英武。弗拉基米洛夫回頭對共匪軍官說:「你們還不開槍?他們不外是四五十個兵!」共匪軍官回答:「他們不止四十個士兵,而是兩百個士兵!中共中央軍委有令,叫我們不要去碰他們。上頭說,打了他們一支隊伍,日本人又會派援軍來。炸了他們一個碉堡,他們又重新建築一個更堅固的。我們不去碰人家,人家也不來碰我們。」毛共匪軍同日本侵略軍和平共處。日本侵略軍不付任何代價就把收割的莊稼運往日本,還運走大批工業原料。日本軍人舒舒服服地在中國的土地上過冬。毛共匪軍就在附近游來蕩去。
一九四四年六月,弗拉基米洛夫跟隨毛共匪軍的另一支部隊出發。隊伍潛伏在一片莊稼地裡。日軍包圍一所中學,把師生全部趕出操場。一個日本軍官指手劃腳的不知講了什麼,一會兒便把男教師男學生趕回學校去了。操場上留下百多個穿著裙子的女師生。這群獸性大發的日軍官兵就一哄而上,撩起女人們的裙子,把她們的短褲褪到膝蓋上。每個女人前面蹲著一個日本兵。任由他們玩耍取樂。弗拉基米洛夫斥責共匪軍官:「你還不下令攻擊?」那個共匪軍官冷冷地應道:「你不要喊得那樣響。延安發出命令,要千方百計保存八路軍的實力。我們怎敢抗命!何況他們只是尋歡作樂,並未殺人。」弗拉基米洛夫見共匪官兵無動於衷,就取出照相機拍下眼前的一幕。連同一九四二年九月拍攝的照片保存起來。直到一九六零年代,毛共與蘇共關係惡化,弗拉基米洛夫才把他的《延安日記》及當時所拍攝的照片公諸於世。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八日,弗拉基米洛夫隨葉劍英到毛澤東的辦事處。毛澤東不在。弗氏觀察毛的辦事處所,見毛的寫字檯的一邊靠著牆,牆上釘著一幅中國地圖。地圖的兩邊貼著一副對聯。上句是: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下句是: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下句的旁邊還有一行小字:毛澤東錄前人之聯自勉。對聯書寫得很潦草,是毛澤東的手跡。弗拉基米洛夫懂得中文,但對中國的對聯卻缺少鑒賞能力。他沒有興趣去玩味對聯的意思,就低頭翻看檯面上的文件。無意中看到一份新四軍軍部的來電。來電把新四軍軍部與日本侵華軍最高司令部的聯繫情況報告毛澤東,還涉及以往的幾次聯繫。葉劍英見弗拉基米洛夫已經閱讀了電文,只好如實告訴他:「中共中央與日本侵華軍最高司令部長期以來保持著聯繫。與日軍聯繫的有關報告是定期送到延安的。聯繫的兩頭是延安和南京,中轉站是新四軍軍部。」弗拉基米洛夫問:「你們通過誰來進行具體聯絡?」葉劍英說:「中共中央有個聯絡員隸屬南京的岡村寧次大將總部。他可以在日本反間諜機構的嚴密保護下,往返於南京和新四軍軍部之間。中共中央發出的電報留在新四軍軍部,等聯絡員來拿。聯絡員帶來的情報,在新四軍軍部很快就譯成密碼發送延安。」兩人說著話,毛澤東回來了。葉劍英指指檯面上的電文又指指弗拉基米洛夫:「這份電文他已經看過。」毛澤東大驚。但是他很快又鎮定了,對弗拉基米洛夫喋喋不休地說:「我們和日軍司令部建立聯絡是必要的,可以免受他們的攻擊。你看,一九三五年冬,我們僅有二萬將士,控制著一丁點兒地盤。現在日本投降了。我們已經擁有九十多萬軍隊,控制著一億多人口的解放區。」弗拉基米洛夫一言不發。後來他在日記上寫道:「國民黨算是上『國共合作』的當了。這樣的行為豈止是背信棄義!這種人為了篡權奪國,明知會招致天下萬世人唾罵的漢奸勾當也敢幹!這樣的傢伙如果篡國成功,中國人民的鮮血就會染遍大地。」
據考,那個往返於南京岡村寧次大將總部和新四軍軍部之間的聯絡員,就是毛共的骨幹分子潘漢年。潘漢年是江蘇宜興人,一九零六年生。一九二四年參加創造社,主編刊物《洪水》。一九二五年加入中共。一九三七年九月任八路軍駐上海辦事處主任。抗日戰爭期間,在上海、南京等地充當毛共與日軍司令部的聯絡員。毛共建立偽中華人民共和國之後,潘曾任上海市副市長。後因毛共害怕通日的罪行敗露,想殺人滅口,乃於一九五五年四月三日以「內奸」罪名將潘判刑,秘密關押。潘於一九七七年瘐死湖南長沙監獄。
第二天晚上,一個姑娘悄悄地來到弗拉基米洛夫的屋子。靦腆地跟弗氏打招呼,說是來打掃屋子的。她穿著粗布衣服,上衣領口開著,酥胸半露。在延安還未見有女性這樣穿衣服的。弗拉基米洛夫瞥了她一眼,確實美麗:圓圓的臉蛋,開闊的額頭,潔白的皮膚,黑髮披肩,別著一朵花當髮夾,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你是哪個單位的?」姑娘羞答答地咬著嘴唇說:「抗日大學。」「誰叫你來的?」「康生部長。他叫我來好好服侍你。叮囑我態度要好,要絕對服從你。這是黨交給我的任務,要認真完成。」姑娘紅著臉,低頭望著地面,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弗拉基米洛夫搬出一條凳子放在牆根,叫姑娘坐下,吩咐她不要害怕。弗氏取出照相機,為她拍了幾張照片,把她送走了。弗拉基米洛夫罵道:「毛澤東呀毛澤東,你為了封住我的口,想我對別人不說出昨天知道的事情,竟然玩弄美人計。我決不上你的當,讓你執著把柄。」
毛澤東這條毒蛇,對中華民族有害無益,但是對中共一群敗類卻有巨大的「功勞」。回想中共於一九二八年六月在蘇聯莫斯科召開第六次代表大會時,擁有黨徒不外是二萬多(因很多人退黨,黨徒比「五大」時減少),在井岡山落草為寇的嘍囉不過三千。到抗日戰爭快要勝利的一九四五年四月下旬,毛共在延安召開第七次代表大會,宣稱已結黨一百二十一萬,坐擁九十多萬匪兵。毛共像炭蛆菌一樣迅速繁殖。中國大陸眼看就要流行「瘟疫」了。
抗日戰爭勝利後,國民政府審判日軍戰犯取得供詞:「八年的支那戰爭,中共曾把從國民黨軍隊處取得的湘西及鄂西之戰與平漢路南段之戰的部署計劃密報日軍。日軍從而取得幾個戰役的勝利,得以長驅直入,使國民黨軍隊遭受慘重的傷亡。」
毛澤東在一九五九年的廬山會議上指責彭德懷:「一些同志(指彭德懷為首的幾個共軍將領。著者注。)認為日本佔地越少越好,後來才統一認識:讓日本多佔地才愛國。否則變成愛蔣介石的國了。」「我們就是要讓國民黨和日本人鬥個你死我活,而我們從中發展壯大。」這就是毛共的豺狼性,蛇蠍心!
一九七二年九月二十七日,日本首相田中角榮來北京會見毛澤東。田中角榮說:「日本過去對不起中國,使中國人民蒙受災難。」毛澤東說:「那裡,那裡,我們倒應該感謝你們。今天我們奪得政權,是你們日本人幫了大忙哩。」這是一個罪犯不打自招的供詞。
有人說過:「謹小慎微、循規蹈矩的人幹不成大事,而那種品行不端、敢作敢為的流氓無賴卻往往成就王霸之業。」毛澤東及其黨徒後來建立偽中華人民共和國,足以證明此言之不謬。公開降日的汪精衛、陳公博、周佛海早已被國人唾罵。可是公開投靠蘇聯,每月領取其幾萬元作活動經費,暗中私通日本借倭寇的刀槍來殘殺自己同胞的毛共,卻至今仍在假扮抗日英雄。這樣一幫十惡不赦的雙料漢奸衣冠禽獸,即使對他們掘墓鞭屍,也不足以釋其辜!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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