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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10年前,农村的生活垃圾也是极少的,而且许多是可再生利用的垃圾。南方农村早先年一直有积肥的习惯,就是将动植物的尸体 ,再加上生活垃圾放到一个土坑里或直接抛在化粪池里,过一定时日的发酵,就成了肥效奇佳的“绿肥”。但现在,这种很繁琐的积肥方式少有人去理却了,肥效高但污染严重的化肥彻底代替了传统的农家绿色环抱肥料。
当然,请你放心,这绝不是说我怀疑、动摇。我记住了你的话,每天都在学法,现在明白多了。和丁阿姨、大林还有其他许多老学员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踏实。我可以骄傲的告诉你,那种彷徨,犹疑,张惶失措的阶段已经过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当城市愈来愈重视环保意识时,乡村的自然环境却开始袒露出危机了。 “要致富,先修路。”越来越多的铁路开始穿越乡村,但因铁路的出现导致的致富优势还没袒露出来,铺天盖地的垃圾已先行了。
辛晨给邢天燕打过来一个电话。“我想能不能咱们聊几句?”
乡村学校的孩子们除了教科书之外,基本上没有课外读物。 当今中国一年要出版20万种图书,但农村学生,一年到头能看到的课外图书也许不到1 本。孩子们没有课外读 物,大人们则除了从电视画面里得知天下大事外,报刊杂志也极少见到,更别提买本少则十来元多则几十元的书了。
透过巨大的玻璃橱窗,看到超级市场里面一排排崭新的电视里,都在播放“天安门自焚事件”的录影片。从他身旁走过的人们都在议论著。
乡村小学过去年代的民办教师基本上没了,但校领导或村干部的儿女临时被请去当短时间的老师还是存在。乡村小学教师一般都住在学校附近,在学校是老师,回到家里就是农民。 他们在学校里握着粉笔给孩子们上课,工作之余回到家里握起的就是锄镰犁耙。这不像城里的学校,一心一意当老师的极少。
邢天燕坐在办公桌前,目光凝重的注视着电脑萤幕,她的嘴唇紧紧咬在一起。双手下意识的将一张白纸撕得粉碎。
“可不是嘛,咱这位肖大妈白捐了一万三千块呀,还不是照样被抓。我看了那份报纸了,记者提到肖阿姨捐款的时候,都没敢直接提法轮功,那可是还没有镇压的98年的事啊。”小胖接过话头来。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是句老话,但在而今的农村,仍能经常听到。这话,难免被众多的城里人想当然地认为是农民很懂得读书作学问的重要性。实际并非如此,而是乡下人有种传统的意识:读书,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
辛晨站在家里的低柜旁边,看着摆在柜子上面的邢月娟的照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当他睁开眼睛,他的目光又移向了那朵圣洁的莲花。
有个在广东打工的人给我算过一笔账:城里人在城市中心广场上培育管理一亩草坪一年到头各类费用加起来最贵得花费2000元左右;农村种好一亩地,算上350元的化肥、农药、种子钱,再加上一年到头的农工费约450元(农工贱,没法),共800元。由此可知,城里的草贵过乡下的稻!另一个人则告诉我: “过去是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而今是宁要资本主义的草,不要社会主义的苗。”——不少地方腾出农田建郊野公园搞绿化。说这话的人还是一个在广东打工的的他乡民工。
男士舞姿潇洒,舞步娴熟,与天燕若即若离,步调、尺度拿捏的颇有分寸。看得出来,邢天燕对他印象不错。一曲终了,他们回到旁边的餐桌旁。
在聆听到不少声音之外,我还听闻了不少故事,故事沉默无语,但故事里也藏着各类声音。 福建仙游县为了经济开发,向下属某镇东岭村的村民强行征收土地准备建一工业园。因村民人均耕地才2分土地,村民不肯接受协议。县与当地镇政府紧急调动600多名“执法人员”到东岭村“执法”。一时间,村民为一方,执法队伍为一方,双方开始“激战”。石块上天,尿屎乱飞……最后连县镇领导都未能幸免,披上了一身臭烘烘的人粪。
办公室里。小胖正在电脑前使劲敲击着键盘。辛晨的桌上摆放了一大堆书。他正在匆忙的翻动着,拿起一本看看,又换上另外一本。看来正在查找着什么。
为了打通通往中国的陆上运输线,战斗正在缅甸进行着。米特金(Mitkin)是个转运站,印度到中国的陆路就从这里开始。
在乡下与人攀谈,问起他们心里最想望的念头。“啥盼头?不多,吃好穿好睡得好,就万事满意了。还有,儿女能读上书,以后比我们有出息就更妙了。哈哈。” 这话,或与此大致相彷的话,我至少能每天听到5次。在中国总人口数里占了三分之二的农民,绝大多数人的要求并不高啊,温饱无忧身体好,希望儿女有出息就够了。
又是雨夜。一辆面包车开过来,突然一个急转弯90度,开到旁边的一座大楼后门处停下来。几个人匆匆从车里下来,手里提着长长的皮包。还有的挎着照相机,其中好几个是外国人。
41岁的蔡关说:“正月初三就出门,走路出村,坐汽车到长沙,再赶火车。打工苦啊,要是家乡富裕,谁愿抛妻别子去打工?”蔡关是湖南益阳土生土长的农民。26岁南下广东韶关打工,后来赶上南方城镇狂卖非农户口,靠多年在韶关工作的叔叔帮助,蔡关用钞票使自己摇身一变为“城里人”。接着,艰苦奋斗几年后,他主动下岗回到了家乡。再接着,用多年打工收得,凭在城里增长的见识,再筹措资金开了个规模不小的砖窑厂。
欧洲议会今天警告,如果保加利亚与罗马尼亚想要如期加入欧洲联盟,则应完成必须的改革。
客厅里牌桌上正在激烈的赌着。一个年轻人输红了眼,把麻将牌一推,从贴身内衣中抽出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一层又一层打开,最后把一大叠钞票拍在桌上。“别狗眼看人低,两万块,爹妈还有咱姐给咱攒下娶媳妇儿的。今儿个咱哥们豁出去了。”
美国军事观察组的其他成员已于今日到达。他们是雷吉纳尔德.福斯中校,威尔伯.J.彼得金少校,查利斯.E.多利少校,布龙克.多兰上尉,西蒙.H.希契中尉,路易斯.M.琼斯少尉,沃尔特.格雷斯中士和四级技师乔治.I.中村。
过去啊,也听说过那么多冤假错案的,什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我从来也没在意过,那么多上访喊冤的,我还觉得他们怪讨厌的。现在打到自己头上来,我才真能体谅到那些人的处境了。怎么那么无助啊。
“记得吧,七尺瞄子,装上铁砂,再塞点马粪。四十米撂野兔,一撂一个准。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林子里四角一站,那哥几个一摞子一摞子钱铺在地上开赌,当时咱们多么羡慕啊。”饶分先咂摸着酒的滋味,在饶有兴致的回忆着。
“现在公费医疗已经不管我们这样的了。孩子他爸早就下岗了,这不又出了车祸,瘫在床上。女儿又是严重先天性心脏病。我们单位也不景气,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也下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