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警察部隊中的好人(一)

連載:新書《為你而來》【第十一章(上)】

澤農‧多爾奈基
font print 人氣: 2
【字號】    
   標籤: tags:

我們是最後一批上車的。當我走上台階,看到大巴士裏坐滿了人時,感到有點驚訝了。原來每一個靠窗座位上都坐了一名女警,她們每人的身邊坐一名學員。我看到車內最後一排有兩個空座位,便向那裏走去。我邊走邊納悶兒,這些警察想要幹什麼?為什麼要在每人身邊安排一名警校女生(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他們是要拍攝我們受到了很好的接待嗎?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坐在後排座位的中間,從走道望向擋風玻璃外面的景色。自然,我們這輛車還有閃著光的警車押送。但是更加出奇的是,這些車在高速公路上只是以每小時四十公里的速度前行。然後,我不再去多想——為什麼不抓緊利用現在的時間呢?多數中國年輕人都會講一點簡短的英語,而我也會一點中文,所以我轉身隔著我身邊的學員,微笑著向坐在他左邊的那名女警介紹自己。

「妳好,我叫澤農。」我伸出手與她握手。
小女警:「你好。」

她面帶疑惑,不自然地伸出手,柔軟無力地握住我的手。我猜想這對她來說不是一種常用的打招呼方式。她很友好,我們兩人就互相對視著微笑。

「妳知道妳們為什麼在這裏嗎?」我問。
她繼續保持著可愛的微笑,搖頭表示不知道。
「妳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我再問。
她再次搖頭。
「妳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我三問。
還是搖頭。

這簡直太過分了,他們就像使用筷子那樣使用她們,他們只是把她們當作工具。我感到這就像是一齣戲。接著,我就開始明白這是為什麼了:他們怎麼會讓人知道我們是誰呢?如果那樣的話,警察就知道他們被騙了。上頭下什麼樣的命令,下面就得執行。

於是我告訴這個女孩,我們全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她的臉色變了,我可以看出我一說出法輪功這幾個字,她被灌輸的所有謊言都湧上了她的腦海,並開始發揮作用。我告訴她在天安門廣場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需要知道世界各地的人們不僅修煉法輪功,而且願意冒著生命危險來到中國告訴人們真相。我告訴她法輪功如何改變了我、我母親和我朋友們的生活。當她聆聽時,你可以從她的臉上看到理解的表情。

她問我有關法輪功創始人的問題。在中國,李洪志先生受到了誹謗,宣傳中把他形容成非常可怕的人。「如果法輪大法給予了我如此多的益處,這個人怎麼可能會不好呢?」這個問題全都寫在了她的臉上。於是我問她:
「妳與李洪志先生談過話嗎?」
小女警:「沒有。」

我說:「那麼我曾經與他交談過。有一次,我和十名學員有機會和他坐在一起談話,我們談到了你們國家的主席。妳知道嗎,李洪志先生沒有說任何攻擊他的話。然而你們的主席做了什麼?它把你們國家的數億元錢用來攻擊他,攻擊他的功法和他的學員,然而從他的口中卻沒有一句不好聽或毀損的話。」

小女警:「他非常聰明。」
她的意思是李洪志先生在巧妙地操縱我。

於是我答道:「他是非常有智慧,但這絕不是他不說壞話的原因,這是因為他是真正的好人。妳從未見過他,而我見過,他那美好的本性和高德大法改變了我的生活。如果你們的國家主席想要鏟除法輪功,它就不得不先詆毀其創始人。但是毫無疑問,那些都是謊言。如果法輪大法真的是壞的,為什麼不允許你們親自去調查,自己去找到答案呢?它們對你們隱瞞了什麼?」

小女警沈默不語。

「如果我們離開了中國,在網際網路上搜尋法輪大法,我們就可以找到我們想要看的任何內容。我們可以看到全世界都有人在修煉法輪大法,我們可以去讀法輪大法書籍,然後自己做出判斷。但是如果妳在中國去上網找法輪大法,妳就會被捕。它不想讓你們自己去證實。為什麼?想一想。」

我沒有再說下去,讓她自己去想一想。

我轉向右邊,看到那名馬來西亞女士正在與她身邊的女孩談話。我轉回身,看到這名年輕的學員也已經開始與我剛剛談過話的女孩聊起來。儘管她不是很明白他講的話,但是她可以看出他那善良的本性。我盡全力幫他翻譯,他是一位非常友好的年輕人,講的話相當簡單,所以翻譯起來也不是很困難。然後我繼續說:「妳有妳自己的頭腦和思想,是不是?」

小女警看上去有點困惑。我的中文並不是那麼好,所以我又重複了一遍,並加上手勢,直到她點頭表示聽懂為止。

我說:「妳也許認為我告訴妳的是真相,或者妳也許認為我是在撒謊,這都沒有關係。妳有妳自己的思想和判斷力;這是非常高層次的法……」聽到這裏,她幾乎要笑出聲來。我繼續說:「……也是人類社會的法。」
她又嚴肅起來。

「我就是想告訴妳一些妳在這個國家聽不到、看不到的事情。不要迫害法輪大法及其修煉者,千萬不要認為法輪大法不好。耐心等待,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妳知道這個道理,所有中國人都知道,所以就是等待著,妳終究會看到的。當妳能看到一切事情的時候,妳就能夠自己找到答案了。」

她笑了,我也笑了。過去,每當我試圖向人們講清真相時,總是會盡力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別人。但是,這回我沒這樣做,而是真正地懷著善心,為她著想。我承認她有她的思想,我不是在試圖改變她,而只是呼喚她內心的善良。在和她談話的過程中,我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我不是在給她「洗腦」,而是真正以心對心地與她交流,她感受到了這一點。

談話告一段落,我轉身看了看窗外荒謬的押送車隊閃爍的燈光,然後聽到她說了句什麼。我轉向她,只見她面帶燦爛的笑容用手指指向自己的胸口:「我叫李內。」(當然,我這裏用的是假名。)

我重複著她的名字以確定我的發音是正確的:「李內?」
「是的,李內。」她非常慢地講了一遍。
「妳多大年紀?」我接著問。
「十九歲。」她答道。
「十九歲,妳才十九歲?」
她點頭稱是。
我說:「我二十三歲,妳是我的小妹妹。」
她開始咯咯地笑著,用一隻手捂住口低聲說:「是的,是的。」

我正準備與一名學員交換位置以便與另一女警交談,汽車停住了,我們已經到達目的地。自然,攝影機在外面等著我們。大約五十名警察把我們帶了進去,把我們分成兩組,分別進入兩間會議室。我看到房間裏朝同一方向擺放著大約兩百張椅子。我想:如果他們開始搞什麼詆毀演講,我就會放聲大笑,直截了當告訴他們不要浪費時間,關掉他們想讓我們觀看的任何電影。結果,他們只是讓我們坐在那裏。所有年輕的女警察都走進來,我高興地看到李內走在其他女孩的後面,帶著不情願慢吞吞地挪進來。她知道,這一切都很荒唐。

一些警察面帶快樂的微笑,手拿食物和水進來,身後跟著一名錄影攝影師。很顯然,他們想用這個機會拍攝宣傳錄影,我們都予以拒絕了。警察試圖勸我們誇讚中國食品「非常好吃」,希望我們能夠品嚐一些,我們仍然拒絕了。他們變得不耐煩起來,於是我站起身說:「請原諒,我也認為中國食物是非常美味的,我謝謝你們提供……」他們開始微笑,攝影師準備開拍,可我繼續說道,「但是我不餓,不想吃。」他歎口氣說沒關係,又試著勸了每人一次,就離開了。我怎麼能有胃口呢?@(待續)(http://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一位名叫澤農的加拿大男孩和另外三十五名來自不同國家的西方人,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打開了印有「真、善、忍」的巨型橫幅,他們希望把共同信仰的法輪功真實的一面展現給中國人民看……
  • 問:可否再具體一點說一說,到底是甚麼可以把一些很難改變的不好思想或習慣改變過來?
  • 1月24日,歐洲“為你而來”合唱團繼1月17日,18日在紐約首次登台之后,又一次受新唐人電視台邀請在首屆全球新年晚會法國巴黎分會場演出,地點是巴黎的高貴典雅的加沃音樂廳。
  • 親愛的全體中國朋友:
    我將與來自世界各地的許多西人法輪功學員一起到天安門廣場,展開一面寫著「真、善、忍」和「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們多數人將在那兒打坐,幾個人舉起橫幅。
  • 為了不引起中國對喬爾的注意,我們決定各自去中國,因為我們接觸越少,喬爾不暴露身分地離開廣場的可能性就會越大。但我們覺得搭同一輛計程車到多倫多的皮爾森國際機場不會有什麼問題。
  • 我睜開眼睛,覺得剛才並沒有入睡。我聽說人們在瀕臨死亡時,會看到他們生活的過去一幕幕在眼前閃過。我也是處於瀕死狀態嗎?這也不像是閃現,有點不尋常的感覺。我疑惑,我在做什麼?我怎麼到這裏的?一種緊張的情緒又控制了我。然後,我的回憶被機上廣播中傳來的機長的聲音打斷。
  • 機長的聲音傳來:「好了,看來我們已經解決問題了,十分鐘內我們將會進入跑道。」
    當飛機進入跑道時,我靠在椅背上,回憶起我在香港度過的時光。對我而言,那一切是如此不可思議:當我們舉著寫有「真善忍」字樣的橫幅,穿越街頭巷尾遊行時,中國正在以「危害社會」的理由,迫害法輪大法。
  • 飛機在溫哥華衝向雲霄時,我從小小的飛機窗口俯瞰著海洋的波濤,落磯山脈變得越來越小,浮雲越來越大。我在座位上坐好,感到在生活的眾多偉大事物中我是那麼渺小。生活是如此的偉大、無限,而我能成為其中的一分子是多麼榮幸。一種責任感油然而生。我直視前面的椅子,堅定地對自己說:「我要去中國的首都,給中國人帶去這樣的信息──整個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 記者朱江報導/波城揚琴演奏家李平在繼元月17日應邀在麻州中文學校新年聯歡會演奏後﹐18日又赴紐約應邀參加新唐人電視臺於17日、18日在紐約曼哈頓中心歌劇院舉行的首屆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演出。當晚七時,近兩千觀眾座無虛席。此次晚會﹐演員來自二十多個國家﹐有四百人陣容﹐彙萃全球藝術家﹐如紐約Repertory交響樂團、朱麗亞著名弦樂四重奏 、奧地利十八次國際大獎獲得者陳瑞斌、男高音歌唱家關貴敏、美國首席芭蕾舞雙人舞演員IRINA和舞伴﹐澳洲影視歌三栖之星克理斯汀和80位歐洲「為你而來」合唱團等。
  • 機長:「我們很快就要到達北京了,如果你從左面窗口俯瞰,就可以看到中國的長城。」每一個人都在嘟囔,「那層霧是什麼呀?」我放眼望下去,看到北京出了名的可怕的沙塵煙霧,像一頂灰色的大帳篷一樣籠罩著北京城。我從來沒有想到它真的像每一個人說的那麼糟糕。
評論